《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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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市井之妃要当家- 第1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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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许是为了明天好让女人见人也许是他没有吃晚餐,没有什么力气也许是情人还在大狱里,他没心情,打了几下停了手,颓然的回到内卧,一个人悄无声息的躺在床上,窗口的月光透过高大的树木照进来显得隐隐绰绰,他阴沉的脸在月光下若隐若现。

    第二天中午时分,辛大民夫妇被接到了郡王府,一对市井最低层的夫妇走进富丽堂煌的郡王府,都不敢伸脚踩地,生怕弄脏了比自己床还干净的石板路。

    辛大娘一只手死死拽着自己男人的衣角,头低着都不敢看周围,辛大民也好不到哪,可是婆娘不看路,他总得看路吧,一边害怕着,一边领着自己婆娘跟着门房小厮进了景澜院。

    童玉锦已经画好了初稿,只等辛大民夫妇过来再修改一番。

    辛大民看到熟人,一口提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叫道,“小恩人,你找我们两口子?”

    “啊,你们来了,路上还好吧!”童玉锦笑着站起来迎接他们。

    “好,好,坐了官家马车来的!”辛大民紧绷的脸终于松了下来。

    “那就好!”童玉锦招呼两个老人家坐,可惜两个老人家不敢坐,生怕弄脏了椅子,她笑着把两个老按到椅子上,“大叔,你们都是我请来的客人,不要拘紧,坐吧,美珍,给大叔和大娘来点茶水和点心!”

    “正在弄!”美珍笑回道。

    “好!”

    童玉锦和两个老人聊了一些小垛村的事,了解到爷奶和两个伯伯家一些情况。

    “本来,你大伯和二伯见我们来,要陪着我们来,我没让,我想着,又没什么大事,我们来一趟就行了,你说是吧,小恩人!”辛大民很实诚,有什么说什么。

    “对,大叔说得对!”童玉锦心想,这两个伯伯怎么还不死心,还不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得找个机会跟爷、奶说道说道。

    童玉锦等两个老人喝了茶水、吃了点心后,才把画稿拿出来让他们看看那个地方不像。

    辛大民看着画像,指着画像结巴的说不出话来,“这这”他们不知道后世有拍照这种神奇的事情。

    辛大娘吃完点心后,紧张不安的心好多了,她先开口了,“娘哎,这太像了,真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童玉锦问道:“没有不妥当的地方?”

    辛大娘说道:“要说,就是眼睛不太像”

    童玉锦懂了,因为自己看到的人,已经死去两三日了,没有看到她的眼睛,这是她猜测着画的,“那大娘,她的眼睛像谁?”

    “说不上,她是单眼皮,却很水灵,白仁黑珠看上去很好看!”辛大娘回忆说道。

    “哦,大娘,你慢点说,我来画画看!”童玉锦坐下拿起画笔对辛大娘说道。

    大娘边说,童玉锦边在草稿纸上画了五双左右不同的眼睛,让大娘挑最像的那个,挑好后,把它画进整副画里面,这下大娘点头了:“简直一模一样!”

    “要不要再修改?”

    “不要,很像样了!”

    童玉锦笑道:“那好,我们再来画那个孩子!”

    “好!”

    大概花了一个时辰,童玉锦就画好了,她为了查案方面,又多画了几幅,送辛大民夫妇过来的侍卫带着几副画回了开公国府。

    于文庭拿到画后,让人给了京兆府,“对京兆府的人说,赶紧去淮东带邹潘进所在的村进行确认,一旦确认,把村里的里正带到京兆府,费用由官府出。”

    “是,先生!”

    邹潘进舅哥计平方见京兆府迟迟不放人,想派人到京兆府打点,可惜姓沈的不是自己爹这一路的。他找到了京兆府推官问道:“怎么回事?”

    推官付双全回道:“回计公子,办法我已想了,也让姓沈的把泼皮提到京兆府,按道理,泼皮提供不出证据,京兆府就应当放人,可是夏候爷对案子咬着不放,不知是什么意思,按道理,不就是掐死扔河里吗,何至于这样紧盯着不放?”

    “是啊,什么意思呢?”计平方心里有些隐隐的不安,“我已经问过他了,人确实不是他掐死的!”

    “啊那”付双全听到这个答案倒是非常惊讶。

    计平方阴测测的冷哼道:“至于是谁,京兆府有本事自己查去!”

    “是,是”付双全小心的回道。

    京兆府大狱

    既不提审,也不放人,邹潘进蹲在大牢里,笃定的心有些不确定了,难道夏琰正如外界传言那样是个黑面阎罗?可是自己根本没手动手掐死前面的妻子和儿子,他能拿我怎么办?不仅如此,他们指认我有前面的妻子和儿子都困难,那他们迟迟不动手,意欲何为?

    童玉锦不紧不慢的坐在中山郡王妃身边学着管家理事,经过十多天,她已经摸到一些门道了。

    郡王妃处理时,她也会在心里按着自己的方式处理,然后跟她相对比,对比看自己的不足之处,并且在不足中找出原因,她发现很多不足,是自己和这个时代的观念差异造成的,一个事情她认为这样是合理的,但是郡王妃却以另外的方式处理,而且处理过后,果然有效制止了事态的发展,她明白了,这些仆从的奴役心里已经深入骨髓,一方面既依赖于主家,另一方面又想趁机捞油水,或是小贪小摸,总之不让人省心,她在心里把这些跟现代公司管理模式相融合,找到共通点,以减少事情的复杂度。

    不知不觉中,诚嘉十六年的第一场冬雪来临了,它既没有酷冬下雪般气势汹汹,也没有隆冬时的雪绵延不绝,每一片雪花都很轻,轻的感觉不到它的重量每一片都很清晰,清晰到可以看清它的冰晶体,从天空中倾斜而下,如鹅毛、像柳絮,又或者似蒲公英的种子,一朵朵,一簇簇,飘飘洒洒,或是落在建筑物上,或是钻进行人的脖子,慢慢地,天地一片苍茫,仿佛被裹上了一身洁白的素装。

    下雪的天真美啊!

    京兆府

    邹潘进终于被提审,上了公堂,当他看到自家村里的里正时,着实愣了一下,倏得一下转头看向沈廷锋。

    老村长见邹潘进带着哭腔说道,“进子啊,今年村里大焊死了很多人,你那大女也被饿死了,你的妻儿已经不知所踪,村里难啊”

    沈廷锋端坐在正堂之上,威严的说道:“邹潘进你还有何话可说?”

    邹潘进跪在公堂之上,仍然很镇定:“还请大人明示!”

    “好一个明示!”沈廷锋看着不见棺材不落泪的邹潘进,对着边上的衙差叫道,“来人,上画像!”

    “是,大人!”

    两衙差唰得一下各自打开了手中的画像,一妇人,一男童,如真人般栩栩如生般出现在众人眼中。

    邹潘进瞳孔紧得比针孔还这世上居然还有这样的画师,竟如真人一般,他看了一眼跪在堂上的里正,知道自己已经无处可辨,伏身低头说道,“这是学生曾经的婆娘,不过,我已五年前休了她,大人在哪里看到她!”

    “邹潘进,夏候爷亲眼所见,你婆娘尸身陈在望亭河滩之上,你不必再狡辨,你也无可狡辨!”沈廷锋两眼紧盯着邹潘进,意思是说,人证都有,你还狡辩什么。

    邹潘进拱拜说道:“是,大人,他们确实是我前妻和儿子,还请大人为她们做主!”

    “你这话何意?”沈廷锋生气了,声音高了。

    邹潘进不急不慢的说道:“请大人为他们伸张正义,找出害他们之人!”

    “你竟还敢狡辨!”

    “学生没有做过的事,学生不会认!”

    沈廷锋看着笃定的邹潘进陷入沉思,难道人竟真不是他杀的?

    案子再次因邹潘进的不认罪而陷入死胡同。

    于文庭听到沈廷锋的陈述后,简直不敢相信,“你说里正来了,他只承认那一对母子是他曾经的妻儿?”

    “是,先生,你看”

    “这么简单的一个案子,是个人都能看出,是此人贪慕富贵荣华而杀了自己的妻儿,可是却没有人能证明他杀了人,而让他逍遥法外?”

    “是,大人,他身边的人,包括李旺来,我们收集到的有用信息并不多,没有人能证明就是他杀了妻儿!”沈廷锋也头疼不以,花了这么多人力和物力竟然毫无结果。

    “还真是有意思!”于文庭捋着胡子想了一下说道,“行了,我会把你的回禀的告诉候爷,但是人暂且先不放!”

    沈廷锋说道:“先生,我们关押他,已经超过时间了!”

    于文庭伸手制道:“再等一下,等我见过候爷后再说!”

    “好,请先生尽快!”

    于文庭把这一件很简单的案子再次跟夏琰说了,夏琰也觉得不可思议,“难道就因为他是计成儒的庶女婿,所以不害怕被屈打成招?”

    “也许!”于文庭点头。

    夏琰头疼了:“没有什么能证明是他杀的人?”

    于文庭摇头:“没有,泼皮李旺来是在城门外接的马车,当时人在里面就死了,他就把人抛在了三不管地带的河滩!”

    “还真是有意思,这案子看起来这么简单,却定不了案?”夏琰手指敲击着桌面。

    于文庭试探着问道:“是,爷,要不要让夫人”

    “她”夏琰蓦的从沉思中看向于文庭。

    于文庭回道:“夫人几年前就在案子上显示了非常人般的智慧,你看”

    “让我想想”

    初雪于第二天停了,一束束阳光穿过云层,漫照在白色的大地上,透着冷咧、干净、明澈!

    童玉锦和两个丫头从中山郡王妃的回事房回到景澜院时,发现夏琰正坐在厢房的榻上,她笑着叫道,“咦,我刚从姨母那里过来,没看到你呀?”

    夏琰笑回:“我还没有过去给姨母请安!”

    童玉锦扁了一下嘴,“夏大人,你这是要置我于狐狸精之境地啊!”

    “胡说八道什么?”夏琰咧嘴笑道。

    丫头小厮见他们打情骂俏都识趣的退了出去。

    童玉锦漂亮的丹凤眼瞪了他一下:“可不是胡说,你过来不给两位长辈请安,倒是先来找我,我不是狐狸精是什么?”

    “那你是不是?”夏琰笑眯着桃花眼,意味深长的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被盯得心都慌了,连忙说道,“狐狸精的极别还没有达到,不过清秀小佳人到是达到了,难道这位公子你其实喜欢素淡小花?”

    “是,清清淡淡,别有一番滋味!”

    “切”童玉锦被夏琰一本正径的调贶调得脸红了。

    夏琰看到难得脸红的童玉锦伸手把她捞到怀里,“下雪了,冷不冷!”

    童玉锦窝到他怀里,怀里还真暖和,小声的回道:“还好!”

    夏琰嘴唇亲着童玉锦的发顶:“还好是什么意思?”

    童玉锦认真的回道:“就是冷的程度还能忍受!”

    “原来如此!”夏琰在童玉锦身上噌来噌去,像一只大猫般舔着童玉锦的眉角、额前。

    童玉锦安心的享受着爱抚,问道:“今天怎么想起过来?”

    夏琰的声音有些情动后的沙哑低沉,释放出盅惑人心的魅力,边噌边回话:“我什么时候都想过来,”

    童玉锦被他噌得有些抗不住了,伸手推他的嘴:“喂,喂,我记得五年前见到你的时候,你是多么高冷且又拽呀,现得怎么变成这样油嘴滑舌了!”

    “有吗?”被童玉锦推开的夏琰又开始玩童玉锦的小手,摸着她手里的小涡涡。

    童玉锦哼道:“当然!”

    “我没觉得!”

    童玉锦觉得自己被夏琰撩拔的难受,赶紧说道:“行了,不跟你扯了,马上就要午餐了,赶紧过去给你姨母请个安!”

    夏琰终于回到正题上,说道:“我有事请你帮忙!”

    “是不是案子?”童玉锦听到帮忙兴奋的叫道。

    夏琰问道:“你怎么知道?”

    童玉锦笑道:“嘿嘿,你可别忘了,我们就是因为案子才认识的!”

    “说得到也是!”夏琰笑了。

    “什么案子?”童玉锦问道。

    “还是河滩陈尸案。”夏琰有些无奈的回道。

    童玉锦疑惑的问道:“画了像,找了他们家乡的里正过来还不行?”

    “嗯,他不肯认罪!”夏琰点头。

    “不认?”

    “嗯!”

    “官府没找证据吗?”

    夏琰回道:“找了,邹潘进周围的人都证明他没有见过他婆娘,所以根本不可能是他杀的!”

    童玉锦开始分析案件:“如果单单落水而亡还有几分失足而死的可能,可是海大人明明验了是被掐之死,那么肯定是谋杀,他居然不认,原因可能有二”

    夏琰直了直身子,感兴趣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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