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小子,有长劲,父王举双手赞成!”中山郡王从椅子上站起来,高举的拍着儿子肩膀。
中山郡王妃不甘的叫道:“你们父子俩……”
中山郡王高兴的说道:“我说婆娘,以后就是我们爷们的事了,你要是实在想操心,你跟未来媳妇操吧!”
“父王说得对,母妃你以后别管我了!”
“好,好……”
京城到望亭的路上
夏琰和童玉锦坐在马车上,两上趁着这段时间缠绵悱测。
“大婚前,我会一直很忙,你会想我吧!”夏琰以前一直认为男女之间无话可说,可是现在什么话,他都自然而然的说出来了,而且浑然不觉有什么不妥。
“什么想不想的,这么肉麻的话怎么可能从你嘴里说出来”童玉锦实在受不了这腻歪劲,怎么看着高冷、禁欲小候爷会变成这样,万思不得其解。
“这话有什么的,你就说会不会吧?”
“也许吧!”
“什么叫也许?”
“就是等我有空发呆的时候,有可能会想起你!”
“臭女人!”
“唔……”
夏琰的吻犹如暴风雨般压了下来,童玉锦的挣扎好似小蚂蚁落水,徒劳无功。
夏琰毫不费力的撬开了童玉锦的贝齿,忘我的热吻起来。徒劳无功的童玉锦索性放弃挣扎,双手勾上他的脖子,加深了这个吻。
他们炽热缠绵,微冷的舌滑入口中,贪婪地攫取着属于她的气息,用力的探索每一个角落。此情此景,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热吻过后,两人依偎在一起,低声细语的说着情话。
夏琰的嘴唇贴着童玉锦的鬓角:“你会想我吧!”
童玉锦被夏琰的执着打败了:“真受不了你,会的!”
夏琰松了口气似的说道:“那就好,你想我,我就来看你!”
到低谁想谁,童玉锦翻了一个白眼:“你不是忙吗?”
夏琰回道:“事情总是忙不完的!”
“哦,也是!”童玉锦想了想说道,“你见到我父母后,可不能太威严,会吓到他们!”
夏琰问道:“那你被我吓到了吗?”
“切,我才不会!”童玉锦伸手抓到了夏琰落在自己面前的发梢轻轻把玩着。
见自己的头发落在童玉锦嫩白的小手里,夏琰的声音低沉而充满情欲:“你为什么不会?”
因为她是个现代人,生而人人平等,没有等级概念,可是这种话叫童玉锦怎么说出来,她撅着嘴回道:“烦人,我在说我父母,你扯我做什么!”
夏琰却不依不饶:“你是怎么敢猴在我身上的?”他曾多次在睡梦中惊醒,一个又黑又丑的丫头居然敢非礼自己,真是不想活了!
童玉锦正想着童氏夫妇见到夏琰后是什么样子,根本没听明白夏琰问得是什么:“你说什么?”
“当年——”
童玉锦这才反应过来,“大哥,那么久的事情,谁还记得!”
“可我记得,你脏兮兮的,又黑又瘦,还敢……”
“停,夏候爷,别揭人家的短,懂不懂?”
“我没觉得呀,我就是觉得你胆子挺大,还目无尊卑!”
“就大了,又怎么了,你能拿我怎么样?”童玉锦美目横对,娇俏可人,瞪得夏琰的心又不规则的跳动起来,你说怎么就能从一个又黑又瘦的丫头长成这么白嫩的可人儿呢,心痒痒的,忍不住就想挠她、撩拔她,结果对方没怎么,自己的气息不均起来。
刚想……
夏小开在骄子外面叫道“候爷!”
“什么事?”夏琰停住了,收拾了一下自己衣冠。
“回候爷,望亭县和望文县相交的河道浅滩处有浮尸两具,一成年妇人,一个七、八岁幼童。”
夏琰倏的一下揭开了帘子,“怎么发现的?”
“回爷,这边河道连接京城大通河,每天都有数只船从这里经过,冬季水位较低,所以河滩处干枯的杂草经常被平民割回家,由此被人发现!”
夏琰下了马车,顺手抱了童玉锦出来,“在什么地方?”
“离官道三里地!”
“去看看!”
童玉锦却说道,“海大人在吗?”
“回夫人,海大人在京里!”
夏琰看向童玉锦,童玉锦挠了一下头,“有仟作就行!”
“让人快马回去请海大人!”
“是,属下马上就办!”
走了小半个时辰,夏琰一行终于到了事发地点,果然见两具尸体陈在下面的河滩上,官堤、河道里,围了数千人。
大家都议论纷纷,猜测着他们在河滩上的各种可能。
“我估计是不小心落水了!”
“我猜也是,你看他们的衣服多破烂,估计是饿晕裁到水里的。”
“差不多!”
“咦,我仿佛在哪看过似的!”
“看着是叫花子,见过也不足为奇!”
……
辛大民夫妇也在人群当中,听众人这样说,他们老俩口往前面挤了挤,“是好像见过,不过被水泡发了,脸有点变形了,也似乎不象!”
辛大娘捣了一下自家老头子,小声念叨,“别看人了,你就看一大一小,哪里不是了!”
“说得也是,想不到在这里失足落水死掉了,真可怜,看来是没找到自家相公!”
“唉,作孽哟!”
夏琰站在官堤上,问道“有人报官了吗?”
“回官老爷,报了,官差还没到!”一个大胆的平民接了夏琰的话。
“这里属那个县?”
“不知道,好像是望亭,也好像望文!”平民搞不清楚县域分界。
“小开——”
“属下在,”
“把两个县令都叫过来!”
“是,爷!”
夏小开赶紧安排人去两个县县衙,围观的民众见夏琰毫不在意的安排着人手叫县太爷,纷纷议论道:“哇,好像是大官呀,县太爷都叫得动!”
“就是!”
不知为何,有了大官过来,围观群众对这起母子落水事件好像更感兴趣去了,一些小生意人都忘了做生意,一起陪着夏琰等着县太爷的到来。
童玉锦站在边上没吭声,随意的看了看河堤下面,看了看围观的人群,好像看到了似曾想识的面孔,五年了,会是他们夫妇吗?
童玉锦边想边走了过去。
彭大丫见童玉锦朝人群走过去,她也跟着看过去,突然‘哇’的一声大叫起来,“辛大叔,辛大婶!”
辛氏夫妇见有人叫他们,闻着声音看了过来,“大丫——”
“哇,真是你们呀,大叔,大婶!”彭大丫兴奋的叫着。
“天啊,大丫,你都出落得这么水灵了!”辛氏夫妇感慨说道,他们几乎快认不出彭大丫了。
大丫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跟以前的自己相比,她五官没什么变化,但是肤质,还有体型及气质都有了质的变化,乍看之下,比小户千金都不差。
“日子好过了,吃得好,穿得好,既然看起来就体面些,你们还好吧?”
“好,好,大丫,我们的小恩人呢?”
大丫笑道,“呶,不就在你们面前!”
“啊——”辛氏夫妇不敢相信的看向童玉锦,“你……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们都……”
童玉锦笑道:“都不敢认了是吧!”
“是啊,变化太大了!”
“就如丫姐说得,日子好过了,吃得好,穿得好,所以就长白嫩了!”
“那就好啊,那就好啊!”
“大叔、大婶,你们怎么在这儿?”
辛氏夫妇不好意思的低了低头,他们难为情得说不出话。
童玉锦小心的问道:“大叔、大婶你们遇到了难事?”
“没有,没有,我们没有!”辛氏夫妇齐齐摆手。
“那你们是……”
“我们给小恩人带了烦事!”辛大民愁怅的说道。
“给我?”
“是!”
“我才刚回来,还没到家门口呢!”童玉锦大为不解。
辛大娘见自己老头子开不了口,叹了口气说道:“我们在庆昌府遇到你爷爷及家人了!”
“我爷爷……”童玉锦一时没转过来,实在是因为她跟童家人没有任何机会打过交道,她在大陈朝为何流浪,就是拜他父亲的家人所赐,突然想起今年大旱,他们大概是出来讨荒了。
“是,你大伯、二伯两家!”辛大娘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哦,”童玉锦心想这事等回家再说,她问道,“那你们……”
“我和你大叔在小垛村租了三间泥瓦房,平时靠拉牛车为生!”
“那日子过得怎么样?”
“老两口子,反正够吃了!”
“哦,那就好!”童玉锦说完后想了想,“当年,你们是怎么出狱的?”
辛大娘笑了,“这不,大恩人就站在那边!”
童玉锦顺着辛大娘手指的方向看过去,看到了夏琰,“他救了你们?”
“是,是大恩人让人把我们放了!”
童玉锦抿了抿嘴,原来夏琰真得回头了,原来他……真如他所讲,谁得年轻不犯错,好吧,知道挽救还不错。
夏琰也认出那辛氏夫妇了,没想到会这里遇到,微微朝他们点了点头!他这么客气,可全看在自己婆娘的份上,否则怎么可能。
童玉锦说道,“你们怎么也过来看热闹?”
“我今天刚好有一趟车去望亭,回来路过这里!”辛老头回道。
“哦,原来如此!”童玉锦说道,“看样子,这一对母子是个流浪人群,可能不小心失足落水而亡!”
辛老头点头:“差不多,因为半个月前,我的牛车好像载过他们!”
童玉锦惊讶的问道:“半个月前?”
辛老头回道:“嗯,可能还要久一点!”
童玉锦问道:“哦,有说过话吗?”
这个辛大娘知道,辛大娘回道:“说过,说是来京里找相公!”
“问他相公是做什么的吗?”
“问了,是个秀才公,变卖了家里所有家产,到京里来找门路,准备捐个书吏做做!”
“竟是这样,那有说姓什名谁了吗?”
第121章 候爷吃醋 终于回家
童玉锦问道:“问他相公是做什么的没有?”
辛大娘回道:“问了,是个秀才公,变卖了家里所有家产,到京里来找门路,准备捐个书吏做做!”
“竟是这样!”对于古代科举,童玉锦多少知道一些,有些人读了一辈子书未必能谋到一官半职,到临死可能连个秀才都捞不到,继续问道:“那有说姓什名谁了吗?”
“只说了姓邹,别得不知道!”辛大娘不是个多话的人,只是浅浅的问过几句。
童玉锦感叹:“看来只能官府帮他们母子收尸了。”
“是啊,真可怜!”辛大娘摸了一把眼泪,唉,这世道。
童玉锦在这边和辛氏夫妇聊着,那边海泽天先于两个县太爷到了,带着他的两个小徒弟,下了河滩开始验尸。
半个时辰过后,海大人带着验尸结果上来了。
夏琰问道:“怎么样,是失足落水的吗?”
海泽天拱手回道:“回候爷,不是!”
夏琰惊讶了:“不是?”看样子,不过是个流民而以,身无银财,什么人会要他们的命?
海泽天回道:“是,是先被人勒死后再抛于河道的!”
站得近的百姓听到了,纷纷捂嘴,什么人哪,竟连叫花子都不放过。
童玉锦见海大人上来,也走到夏琰的边上,听到了海大人验尸结果,居然是谋杀。
童玉锦想了想招手让辛氏夫妇过来,又问了一句,“他们母子坐你车时,身上有贵重物品吗?”
辛大娘摇头:“她们母子都饿晕了,我老头子看他们可怜,免费让他们坐了牛车,应当没有银子或是铜子了!”
“哦……”
夏琰明白童玉锦问的意思,这是怕被人抢劫后杀人灭口而抛尸,可是从目前来看,好像不是。
不一会儿,两个县令也到了,夏琰问道,“这是谁的治下?”
两个县令相互看了看,望文县县令回道,“回候爷,不是下官!”
“那就是秦大人了!”
秦道几看了一眼望文县县令蒋成风,眼皮耷了耷,这地段说是谁家的就是谁家的,说不是也不是谁家的,既然他说不是了,自己就接着吧,不就是个落水案吗,秦某人就不信了还能破不了。
“回候爷,是望亭治下!”
夏琰点头:“那好,好生办理这案子,海大人——”
海泽天回道:“属下!”
夏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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