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琰见童玉锦环上自己的腰,瞬间悸动的更加热情、更让忘我,使彼此忘记了周围的一切。
小小的客栈房间里,微微有喘息声传出。
男人和女人之间也许很复杂,复杂到生死情仇,理也理不清;男人和女人之间也许很简单,简单到一个吻就能平息所有的犹豫、愁怅、不决!
吻,甜蜜的讯息、恋爱的信号;
吻,温柔的味道、让缠绵变得极至美妙。
拥吻过后,童玉锦窝在夏琰宽阔的胸膛里平息气息,小耳朵正好贴在男人跳动有力的心脏上,嘭嘭嘭,好像跳得比自己还要快。
夏琰的下额抵在童玉锦的头顶上,不停的磨娑着,对刚才的吻仿佛意犹味尽。
也不知过了多久,夏琰开口了,“我们就这样过一辈子吧!”
童玉锦听到这话,浑身的刺又上来了,“不可能!”
正在浓情蜜意中的夏琰被打击到了,苦涩的问道:“为什么?”
“你会不知道?”
“我真不知道!”
“哼,你就装吧!”童玉锦气得离开了夏琰的怀抱。
夏琰怎么肯,一把拉住她,“你不说,我真不知道!”
童玉锦看着认真等待答案的夏琰,小嘴撅起来,心想,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
看着撅起的小嘴,夏琰的心又跳动的快起来,上前一步,府身吻了上来。
“喂,喂,还没完没了你!”
对于男女之间的事,男人从来无师自通,如果上刻的吻热烈而缠绵的话,那么这次就是和风细语,夏琰的唇不停的在童玉锦的小嘴上磨娑、轻啄,浅尝辄止。
童玉锦双手推着夏琰的胸部,“别得寸进尽,本姑娘还没准备跟你过一辈子呢!”
夏琰边啄边问:“为何?”
“不为何?”
“不肯说!”
“是”
“那我就让你说!”
夏琰的动作突然变得急切而猛烈起来,双手从童玉锦的掖下抄过去,低头像老鹰叼小鸡似的猛扑到她的嘴上。
“唔……”
就在童玉锦觉得自己快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夏琰放开了她,低低的问道,“还不想说吗?”
“我……”童玉锦大口的吸着氧气,“你要只有我一个,我就考虑一下!”
“只有你一个?”夏琰眨眼,突然想起那次童玉锦爆打表弟时说得话,没想到竟是真的。
“嗯”童玉锦点了点头,不敢看夏琰的眼睛,她害怕听到的答案不是自己想要到的。
夏琰抬头看向房顶头,不可思义的说道:“你可……”
童玉锦感觉自己想哭:“没关系,你要是有三妻四妾,本姑娘和离,你要是不肯和离也行,把我打发去守宗祠!”
夏琰低下头不解的问道:“你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童玉锦生气的回道:“我为什么不能有这种想法!”
夏琰不动不动的看向童玉锦“……”
童玉锦见他就是不松口,明白了,低低的说道:“不能只有我一个是吧,那行,三年后,咱们和离!”
夏琰歪头看向童玉锦,“你这是吃定我了是吧?”
“谁……谁吃定你了”童玉锦不解的抬头。
夏琰轻笑:“不吃定我,你左一句和离,又一句和离?”
童玉锦不知道自己要说啥:“我不跟你说,我要下去吃饭了!”
夏琰看着死不松口的童玉锦明白了,自己确实被她吃定了,伸手捞过她,抱在怀里,“你不仅黑皮变白皮,你还给男人下迷药!”
童玉锦用手拍打着搂她的手,“你胡说八说什么,谁给男人下迷药了!”
夏琰把自己的头放在童玉锦的脖颈处低沉的说道:“不下迷药,我能这样!”
“你胡说八道什么……”
夏琰叹口气:“好吧,我只能说我现在只想你一个,但是将来怎么样,我也不知道!”
“现在就想我一个?”对于这样的回答,童玉锦既高兴又不满意。
“嗯”
童玉锦想了想,就算在未来社会,男人情变、婚变的也不少,他这样说也合理,可是……她俏目圆瞪,“你就不能说,我这辈子就你一个呀,说一句又怎了!”
“我夏子淳说到就会做到,做不到的事绝不信口开河!”夏琰作为一个男人的担当和责任不知不觉中流露出来,他是一个言出必行的男人。
童玉锦不高兴的“哼”声,她跟其她女人没有区别,她也喜欢浓情蜜意的情话,可惜对方一本正径的,没意思透了。
夏琰见童玉锦不高兴,想了想又说了一遍:“现在只想你!”
“好吧,要是将来你想其他女人告诉我一声,我让位!”对于认真而不会说情话的男人,童玉锦能说什么呢,谁让自己过不了美人这一关呢,这么美的男人抱着自己啃,确实很享受啊。
夏琰问道:“让位什么意思?”
童玉锦瞄了他一眼:“和离呀!”
“说来说去,你就是要和离!”夏琰面色有点淡下来。
童玉锦斜了他一眼说道:“没有啊,你没有其他女人我就不和离,你要是有就和离!”
“你……”夏琰头疼:“好吧,听你的!”
童玉锦高兴了,这家伙终于吐口了,“我去拿张纸!”
“干什么?”
“把你说得写下来,省得将来你不认账!”
“你这个臭女人,你……”
“不敢了?难道你说的是假话?”
“没有,你放心,这辈子就你了!”夏琰算是服了面前的小女人,太能折腾了。
童玉锦两眼放光,晶晶亮:“真的?”
“当然真的,真受不了你,非要逼我说出来,难道用行动来说话不更好吗?”
“啊……”不仅说出来,还要用行动来证明,这……
“用行动来说……”
夏琰的话还没有说完,童玉锦的小嘴就送上去了。
天啊,早知道这句话能有这福利,他早就说了,何必饶了这么大一圈,还受了这么多天罪。
童玉锦和夏琰的身体再次紧紧的贴在了一起,他们的脸靠的很近,他甚至可以看到她脸上极细的绒毛,闻到她身上淡淡的女人香气,呼吸变得急切而灼热,唇瓣慢慢的贴合在一起,他的心情不自禁的颤动着,双眼里都是童玉锦漂亮而水雾蒙蒙的丹凤眼,她的小脸微微泛了红晕,嘴唇微微张着羞涩的吻上了他,他探到了她鲜嫩水润的舌尖,温柔地绕住她的舌尖,她轻颤着承受他的爱意,睫毛在不自有觉中潮湿。
客栈大堂里,小候爷未到,所有人都等着他来才能开饭。
夏小同见两个丫在二楼走廊里走过,知道自家爷在夫人房间里,也不知情形怎么样了。
于文庭捋着自己的胡须,不时朝二楼看看,心想,也不知果断睿智的夏琰有没有搞定小黑丫?
万继玉和乔子沛饿得前心贴后背,伸脚踢了一下赵翼博,“你怎么不叫吃的?”
“你干嘛不叫?”
“你……”万继玉心想,子淳现在是我上级,我敢簪越吗,你是他表弟,你可以胡来嘛!
赵翼博给了一个别以为我不懂的眼神,哼了哼,他现在开始学会忍耐了,包挺饿肚子。
在房间吃完早餐的罗郡主到楼下,还以为队伍要出发,那曾想个个大眼瞪小眼相互看着,还是不是瞄瞄二楼。
罗奕琳明白了,原来夏琰和那个女人还没下来,他们还没有开饭,抿了抿嘴,找了个空坐坐了下来。
在众人千呼万唤声中,夏候爷和他的婆娘终于出现在众人视线中。
于文庭看着一身轻松的夏琰,知道他家爷搞定夫了,会意一笑,示意夏小同赶紧让人菜。
万继玉和乔子沛两人是已婚男士,只看了一眼从楼梯上下来的男女,瞬间明白这两人干嘛去了,相视一笑,哦,原来是这样。
赵翼博不满的撅了撅嘴,拿背对着自己的表哥和表……嫂,哼!
罗奕琳看着两眼晶亮的童玉锦,低下头许久都没有抬起,原来被爱的女人是这样神彩飞扬!
望亭县童家
守门的老爹听到有人敲门,连忙过来开门,门口站着一个小叫化子,“小子,还没到吃饭时间,你过会再来,我给你点饭食。”
“老爹,我不是来讨饭的,有人让我把这个盒子给你!”
“给我?”
“嗯,你拿着吧,我走了!”小叫化子伸手就把盒子给了周老爹。
周老爹想问是谁时,人早就跑得没影了。
周老爹感到怪怪的,站门口左看看右看看,确定没人才关上门进去了。
芳婆子躲在角落,见东西到了童家人手里,拍拍心口扭着肥胖的身子走了。
周老爹又不认识字,收好东西,一直到大郎回来。
“大郎”
“老爹,今天有人过来找我吗?”
“没有!”周老爹明白大郎说什么。
童家书感到奇怪“没有?”
“嗯!”周老爹回道:“但是有个小叫化子给了我一个盒子,我不知道什么东西!”
“哦,给我看看!”
周老爹把盒子递给了童家书。
童家书打开一看,居然是被骗走的房契和铺契:“你说谁给你的?”
“一个小叫化子”
童家书想了下,抱着盒子去找林山长了。
林久成也大敢惊讶:“怎么会这样?”
“是啊,山长,难道他们怕了?”
“怕?”林山长闭眼沉思了一会儿,“有可能,但我觉得不是关键所在。”
童家书问道:“那什么才是关键?”
林山长摇头:“没有人在官场,也没有邸报,所以一时半会说不清。”
“山长,那现在……”
林山长想了想说道:“看看其他几家什么情形,如果他们的也归还了,这件事只能告一段落,如果他们没有归还,可能有人顾忌到夏候爷回京,毕竟夏候爷和我们小锦的事,是个人都知道。”
童家书看着房契和铺契说不上高兴还是其它:“那现在……”
林山长说道:“明天去问问曾找过你的人,看看情况再定!”
“好,我知道了!”
“那个假田契收好,说不定什么时候就用上了!”
“是”
童书定抱着房契和铺契从林山长家回来,边走边想,他在这件事中成长了很多,他一方面知道自己公开被骗的事起到了敲山震虎的作用,但他知道,这决不会让对方死心,对方会不会再用其他方法来巧取豪夺,对方为什么在明知自己的妹妹嫁给权贵之后还要来行骗,为什么?是什么让他们无所顾忌!
是什么?很简单,门不当户不对。
就算在平常百姓生活中,一个普通的冲喜新娘都会受到不公正对待,更何况在一等世爵公候之家,包金牙是认定就算抢了童家,开公府也不会帮童家,因为童家对于开公国毫无价值可言,根本不值得出手相扶。
他这种混迹市井的牙人,根本不知道林久成和童玉锦为伍士元辨讼的事,所以也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对手不是普通的小商贩,不是一个能让他随便捏的小蚂蚁。
芳婆子到包金牙面前汇报说道,“契子都还了,但是假田契都在那个童家秀才公手里,我没办法拿到,你看……”
包金牙阴了一眼芳婆子,“你别给我使诈!”
“所有契子都还了,我还能使什么诈,有本事,你自己去秀才哪里把假田契拿回来!”
包金牙阴测测的看了看芳婆子没再说什么。
童家书找了其他几家,发现他们也遇到了同样的事,他们的地契和房契都莫名其妙的回来了,难道,还有他不知道的事?
童家书对他们说道,“那个假田契千万放好,说不定那天就用到!”
“我们的东西都回来了,还要它干嘛?”
“听过那句话吗?”
“什么话?”
“狗改不了吃屎”
“这……”
“他们或会故技重施,留着自然是一个据证!”
“行,听小兄弟的!”
“好,有什么,你们可以来找我,我略懂律法,能帮你们解惑!”
“小兄弟,我刚好有事求你!”
“何是?”
“平于铺面商税的事情,我不懂,我总觉得他们让我交多了!”
“这个小生懂,你把铺子具体的事情跟我说说,……”
童家书在无意间开始了他的刑吏生涯。
祝尚书府
祝文举从望亭回来,小心翼翼的给父亲问安。
祝检秋再次跟几个儿子强调最近别给他惹事,“还有庶务上、走门路等一切事情都给我收敛。”
“是,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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