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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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第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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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言无惧他的目光,没有任何退缩,“嗯啊,我打了,怎么了?”

    萧景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将她从路轻绝的怀中扯走了,拉着她就出了电梯,整个人倏然间就有些不受控制了。

    叶疏冷冷地看着这一切,直到他们从他身边擦肩而过,安言只来得及顾忌他用力的手指,没有想其它的,当即就说,“萧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你难道要将我掠走?”

    男人顿住身体,闭了闭眼,“掠走?”

    慢慢咀嚼着这个字眼,萧景猛然转身,眸子弥漫着浓厚的嘲弄,“你离开那天没给我任何电话,就算前一天你来了电话,你丝毫没有将宋子初还活着的消息告诉我,甚至在诱导我,诱导我就是你害死了宋子初!”

    一时之间,很多人听不懂他们的对话,包括乔洛,茯苓更是一头雾水。

    叶疏咬着牙,视线落到安言的脚踝,眸色深了些。

    听到他阴阳怪气,类似责怪的声音,安言不禁冷笑出声,“你自己当时跟魔障了一样,宋子初那么重要,你因为她都能差点掐死我,做都做过了,难道因为她死或者是没死就能够什么改变么?”

    所有人都看着他们,安言索性放松了,再度冷笑,“萧景,论虚伪,没人比得过你!”

    从她哥死那刻开始,安言就想着,除非死亡,不然他们这段关系永远也解不开,她恨也会恨他一辈子。

    她跛着脚,再度回到路轻绝身边,这次,谁都没有出来阻止他们,安言冷漠地看着电梯门在自己眼前合上。

    下了楼,安言闷闷地跟在路轻绝身边,

    直到她差点抵上路轻绝的后背,安言猛地抬头,松了口气,“路警官,你怎么突然停下了?”

    路轻绝无奈地看着她,伸手点了点她的额头,“你知道他们是怎么打起来的么?”

    安言低头盯着自己露在外面白皙的脚背,不是很关心,很是随意地回答,“我怎么会知道?”

    “叶疏黄了萧景的生意,今晚萧景是过去找他算账的,具体是什么事情我不清楚。然后叶疏可能提到了你,然后就……”

    她好笑,“然后就打起来了?”伸出手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安言抽了一口气,“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秦淮跟你说的?我听说,这两年,他们几个之间的碰撞还不少,尤其是叶疏跟萧景。”

    路轻绝定定地望着她,“是不少,我接到不少的案子,其中就有萧景的。”

    她挑眉,不解地望着路轻绝。

    “你大概不知道,叶疏在故意针对萧景,虽然每一次萧景都采取置之不理的态度,但是却将叶疏每一次做的手脚在警局备了案。”

    这就更让安言疑惑了,她皱眉,不解地问,“为什么可以备案?算是很严重的商业犯罪?”

    她不懂这方面的问题,但多少知道一点,要真是商业犯罪的话,叶疏可以直接被抓去坐牢。

    可是萧景这个行为也让人着实想不通。

    路轻绝咳了咳,猜测般地回答,“有钱能使鬼推磨?加上你以为萧景这种人真的很好欺负?虽然我不知道他对叶疏抱着什么心理,叶氏很多次明里暗里针对,他都没有做出应对,但他也绝对没有想像中那么没有作为,就好比他将叶疏每次的行为都记录了下来。”

    “难不成他还想着哪次忍不下去了,将叶疏一军?”

    路轻绝摇摇头,露出了高深莫测的笑容,呼出一口气,转移了话题,“不清楚,现在送你回家?”

    “我打个电话问问白乔,看她要跟我一起不。”

    倾城会所门口,路轻绝在安言刚刚打电话的时候他也接了一个电话,很短的一通电话,安言看着他紧锁的眉头问,“怎么了?”

    路轻绝顺手在路边招了辆计程车,将门给她打开一边说,“临时有事,我要回警局一趟,你自己回去吧,注意安全,到了给我发短信。”

    安言也没有推辞,直接上了车,说了句好。

    路轻绝将地名报给了司机,这才看着她离开。

    安言刚坐上车五分钟,接到了白乔的回电,“安言啊,你跟路警官在哪儿?回家的话带我一个,你们在楼下等我下。”

    她无语地望着窗外,“我已经在车上了,你自己打车回去吧。”

    “啊?那好吧。”

    末了,白乔立马又补充了一句,“对了,秦淮好像也跟着去警局了,你现在和路轻绝待在一起么?”

    “没,他有事。”

    如果安言没有猜错的话,应该就是处理萧景和叶疏的事情,其实没什么可处理的,两人都是温城的人物,回警局也不过是走个过场,因为是会所里面的人报的案,经过了秦淮的手,所以不能闹出什么影响。

    加上,路轻绝也认为,要不是他们赶来了,那两人指不定要打成什么样。

    安言正想挂掉电话,岂料白乔突然在那头很痛苦地叫了一声,安言脸色一变,“白乔,你怎么了?”

    电话那端,白乔扶着墙壁,额头上瞬间冒出细密的汗,咬着下唇,慢慢蹲下,捂着自己的腹部,半晌之后才道,“肚子突然痛了下,我缓缓,你先回去吧。”

    听到白乔突然变的有气无力的声音,她再度问,“你真的没事?我没走多远,过来等你一起?”

    等着那股突然的疼痛消失了白乔才出声,“我没事了,你先回去。”

    至此,安言嗯了一声,嘱咐她有什么问题就跟她打电话。

    挂掉电话,安言身体猛地向前倾了下,额头差点撞上了前座,紧接着车子是一个急刹车,心里闪过一个不好的念头,安言抬头看着司机,“怎么了?”

    司机颤颤巍巍地抬起头看向后视镜中安言冷淡的脸色,挡风玻璃前晃眼的灯光刺眼的几乎让他没有办法睁开眼睛,声音也带着那种劫后余生的惊恐,“小……小姐,前面有车挡住我们的路了。”

    安言抬手挡在眼皮上方,皱眉冷声道,“绕路绕过去。”

    那刺眼的灯光直直地打在挡风玻璃上,让人暂时有种失去视觉的感觉,她自然知道肯定不是简简单单地超车或者是意外。

    司机显然没遇见过这种情况,哆嗦着手,磕巴着道,“不行,他们是……直接冲出来挡在车前面的,要不是我刹车及时,很可能现在就已经撞上了……”

    安言已经将通话页翻到了路轻绝的名字上,还未做任何动作,这一侧的车窗猛地被人从外面扣了几下,透过车窗,安言看到了一张男人的脸,以及站在他身后路边台阶上雍容华贵的女人。

    穿着一身复古的绣花旗袍,外面披着流苏披肩,气质偏冷。

    安言松了一口气的同时立马又惴惴不安起来,那是路轻绝的母亲林海棠。

    她缓缓摇下车窗,冷冷地盯着站在外面的男人,那人低头,语带威胁,“小姐,我们夫人想见见您。”

    因为有他挡住了大部分光线,所以林海棠应该是看不见她的,安言抿紧了唇,看着前座司机紧张的目光,那样子似乎在说,你赶紧下车吧。

    安言从钱包里拿了钱想递给司机,司机见状哪里敢要她的钱,直说,“小姐,我是做小本生意的,这单不收您钱了,还好没有出什么事情,谢天谢地。”

    她庆幸的是,还好自己出门东西带的齐,带上墨镜又将丝巾缠在白皙的脖颈处,挡住下颌,这才推开车门下车。

    林海棠已经不见了,那男人领着她朝街对面的一家咖啡厅走去,安言敛着神色,脸上并没有什么情绪。

    这个时间点,店里基本上没什么人了,安言很容易就找到了林海棠的位置。

    男人将她带到林海棠面前转身就去门口守着了,安言看了一眼,默默地在她面前的位置坐下,林海棠去看着她皱了眉,连客套的开场白都没有,直接指着她的腿问,“所以上次你还想跟着轻绝到我们家里来?后面我追出来了,离开的那个女人是你?”

    因为是晚上,加上安言脸上还带着墨镜,又用纱巾遮住了嘴唇往下的位置,林海棠几年未见过她,自然没认出她是谁。

    安言放在膝盖上的手指交握着,墨镜后面的眸子闪了闪,她慢慢道,“是我。”

    林海棠忍不住笑了,还是尽力维持着自己的仪态,“你觉得我们家会要你这么一个女人?”

    来历不明,而且看打扮也不是那种良家妇女的样儿,大晚上的带着几乎能将整张脸都遮完的黑超,穿着无袖的黑裙,脖子上却还缠着和衣服不怎么搭配的丝巾……

    最关键的时候,她还是个残疾。

    虽然并不影响行走,不仔细看可能这点瑕疵都能让人忽略掉,可是路家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人进门的。

    安言没回话,看着林海棠短短两分钟在心里就将她全身上下都评判了遍,最后脸上的表情更加难看了。

    安言看着服务生将咖啡端到林海棠面前,林海棠还是勉为其难地问她要喝什么,安言刚喝了酒,虽然现在已经没什么味道了,于是问服务生要了一杯白开水。

    这才看着林海棠,不紧不慢地说,“路夫人是觉得我配不上你们家还是配不上您的儿子?”

    这话好笑,林海棠端起来咖啡的手指一顿,也没喝,只吹了吹,又“嘭”地一声放在桌子上,犀利的目光落到她脸上,“平心而论,不管哪样你都配不上,我们家不会要一个来路不明的女人,”

    顿了顿,林海棠继续说,“我听说,他在西泠市的时候你就跟他有纠葛了?”

    “苍蝇不叮无缝的蛋,您是明白人,怎么会讲出是我跟他有纠葛,而不是他看上我的?”

    听到安言这话,林海棠猛地拍了一下桌子,瞪着她,“胡说,你也不看看轻绝是什么身份,他是人民的公仆,是国家的骄傲,怎么会主动跟你扯上关系?!”

    眼前的林海棠,将那种豪门贵妇的刻薄尖酸和门缝里看人发挥到了极致,记忆中,她跟着路轻浅去路家,林海棠亲切地招呼她时的模样她已经记不起来了,随便算算,好像都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

    安言微微一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您又怎么知道呢?既然在您眼中,您儿子这么完美,那么他又怎么会跟您儿媳妇儿离婚呢?”

    林海棠脸色变了变,安言继续捡她不愿意听的说,“而且,您前儿媳妇儿扔下了那么可爱的孩子也要跟您儿子离婚,您难道就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么?”

    个中原因安言不是很清楚,但是对于路轻绝和简蓁,路轻绝从来没有隐瞒过,因为他跟安言的关系也清晰明了,不会扯不清楚,反正路轻绝说,是简蓁提的离婚。

    林海棠直接站了起来,满脸愤怒地盯着她,指着安言的脸,“你胡说什么?就凭你这个态度,你觉得你嫁到我们家来会有好日子过?!”

    她挑眉,这是直接威胁上了?

    安言非但没有生气,将丝巾网上拉,遮住了眼睛以下的部分,将墨镜取了下来,笑眯眯地看着林海棠,有种恶作剧的感觉,“路夫人,我要真嫁过来了,我不好过,但是你也不会好过啊。”

    “你……”林海棠气得胸口不住地起伏,本来就穿着修身的旗袍,这个动作将她的怒气发挥的更加明显。

    安言仰头看着林海棠,其实心里是有些失望的,林海棠根本就没有将她认出来,她自嘲地笑笑,原来她这双眼睛也并没有那么高的辨识度,加上她残缺的左腿,林海棠认不出来也不奇怪。

    “你笑什么?”林海棠看着她突然笑了下,脑中闪过某张模糊脸,再次朝她的眼睛看去,却发现里面什么都没了,林海棠慢慢坐下,手指慢慢转着戴在另外一只手腕上的翡翠镯子。

    “说吧,你要多少钱?”

    可能是疲于和她纠缠,林海棠直接放话。

    安言拢了拢头发,挑眉,“路夫人,我最不缺的就是钱了,你给我钱干什么?”

    “难不成你真的想跟我儿子在一起,我告诉你,这不可能。”

    “那要不——您回去跟你儿子说说,给他做做思想工作可能比较有用,我们之间又不是我一个人决定的,您说是吧?”

    林海棠攥紧手指,有些气急败坏了,“你怎么这么……这么不知羞耻?”

    包里的电话猛地震动,安言拿出来看了一眼,是白乔,她直接掐断了电话,看着林海棠,“羞耻心么?人人都会有,不过多少罢了。我想今晚您特意直走了轻绝,那么在他心里您的地位还是很高的,说不定做做思想工作真的有用了呢?”

    安言已经站了起来,恢复了冷淡,碍于对方是还算是长辈,她也能稍微明白一点林海棠的心思,所以并没有恶语相向。

    只是说,“您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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