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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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蚀骨总裁先生请离婚- 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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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男人身形一顿,望着刚刚出现在二楼楼梯口的李妈,李妈看了眼手里安言的包,赶紧默默地退了下去,她只是上来给太太送东西,怎么就撞见……

    虽然安言被包裹的很严实,但这种情况已经不需要人自然都看得出来……

    萧景抬脚猛地踢开卧室的门,又勾上,将她放到了床上,女人妖娆的身躯又出现在眼前,他猩红着眼盯着她腿上那些痕迹,神色黯然。

    仿佛她刚才说的那句话不存在一样,怔了一会儿,径自往卧室外面走去。

    安言扯过被子将自己盖住,盯着天花板出神,没一会儿,萧景回来了,安言眼珠转动了一下,翻了一个身。

    可他却直接将打横抱起,安言惊恐,搂住他的脖子,“你干什么?”

    直到走到浴室,萧景才将她放下来,看着她,“洗下身子,等会儿擦药。”

    她抿唇,冷讽,“你刚才做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身上还有伤?”

    男人眼皮都没动一下,极淡地回答,“我做我该做的地方,你不喜欢自己动手,那我帮你动手。”

    安言闭了闭眼,赶紧拒绝,食指指着门的方向,“你给我出去!”

    等她出来,已经十分钟后的事情了,萧景沉默不语又异常强势地将药涂在她身上,安言僵硬着身体任由他动作,从腿到手臂,没有放过一处地方。

    应该也是不打算对她做什么了,所以上药完毕他进浴室洗漱去了,出来时安言窝在被子里,迷迷糊糊,要睡不睡的样子。

    萧景将灯关上只余下两侧昏黄柔和的壁灯,她背对着他,男人好像站在床边盯着她看了许久一般,虽然她看不见,但那道视线出奇的灼热。

    安言放轻了呼吸,手指抓着被子,其实她不敢惹他,他今天真的失控的太厉害了。

    她不能让他阻止自己去法国,所以只能任由他予取予求。

    听到脚步声响起,而后是阳台的门被推开的声音,安言打开眼睛看着外面身材颀长,好似在打电话的男人,眸子暗了暗,翻了个身背对着落地窗外。

    等他打完电话,安言差不多已经要睡着了,他强势地将她软和的身子搂在自己怀中,丝毫不介意他被凉如水的夜色浸润的微凉的体温是否会让她不适。

    从他打完电话回来,安言明显感到萧景的情绪好像有些不一样了,但具体哪里不一样,她却说不出来。

    比如现在扣着她腰的手有些用力,再比如,明明察觉到她在他怀中微微僵硬的身体,他还是不管不顾地将头埋进她的脖颈间,炽热的呼吸喷薄在她脖子里。

    安言安静地闭上眼睛,努力将那些异样的感觉驱散。

    他却贴着她的耳朵沉沉说道,“我阻止不了,所以我们一起去,这次你可以信我,史密斯我比你联系的那个于南还要熟。”

    她蓦地怔住,缓缓睁开眼睛,男人却像是有感应一般,大掌完完全全地覆盖住她的眼皮,命令般地说,“睡觉。”

    好像他之前发的那场火都不存在了,如果不是那个被他摔烂的手机和在书房里那场荒唐事,安言几乎都要觉得,萧景变了一个人。

    事实上,她的确摸不透他的情绪和想法,明明该是听让人开心的结果,但安言就是一点都开心不起来。

    ……

    既然他已经答应了要跟她一起去法国,那么接下来的一切事宜他都会安排好,虽然对于他为什么会任何并且和史密斯很熟感到疑惑,但很显然,萧景并没有要说的意思,于是她也就没问。

    只要他是真的能把史密斯请回来,她自然可以无条件的信他。

    毕竟,他是她丈夫。

    出发的前两天,萧景被宋子初叫出去了,这一次安言破天荒地没有什么抵触,他是当着她的面接的电话,接完电话就说自己要出去。

    安言没说什么,表情也很正常,他却好像不满意了,笔直地朝她走过来,唇准确无误地印上她的,然后在属于她的领地辗转良久。

    安言愈发看不懂他,这种类似于疼宠和溺爱的萧景,不像他,可又像他。

    很矛盾。

    下午,林启舒先于萧景到达萧山别墅,安言看到他有些惊讶,林启舒笑着跟她打招呼,“萧太太,好久不见。”

    是挺久不见了。

    她是在佣人将他领进别墅之后看到他的,彼时安言正在花园里晒太阳,林启舒就在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视野范围内。

    安言挑眉望着他穿的挺休闲的风格,跟平常的西装革履区别很大,可不会让人觉得突兀,“林律师,你来做什么?”

    他目光里全是笑,很坦荡,扬了扬自己手中的姜黄色牛皮文件袋,“我来给萧先生送文件。”

    安言视线落到他手中那份文件上,扁扁嘴,“什么文件啊,这么重要,这是你的休息时间吧,你要亲自给他送过来?”

    她跟着他一起进屋子里去,林启舒还是保持着微笑,只是看着她的目光有些许不同,但这点不同不足以让任何一个人察觉到,就连林启舒自己都觉得可能是个错觉。

    他说,“是比较重要,临时加班帮萧先生弄的,听说他这两天要离开温城了,所以亲自给他送过来。”

    安言点点头,不甚在意,佣人将茶沏上来时,林启舒还没能等到茶凉一会儿萧景就回来了,她都有些诧异,他今天竟然回来的这么早。

    算算路上的时间,他大概就和宋子初相处了十来分钟吧。

    她不知道他们要谈什么,安言也懒得理会,只是她总觉得林启舒意味儿身上的看了她一眼,安言想来知道这些律师的调调,皮笑肉不笑地冲他弯了弯嘴角,然后继续坐在沙发上摆弄那男人刚买给她的手机。

    林启舒没一会儿就下来了,深深地看她一眼,跟她道别,“安小姐,下次见。”

    安言皱眉,有些不高兴,但碍于萧景不在,他以前也是叫她安小姐的,安言倒也没有到么在意,对他点点头算是回敬了。

    她窝在沙发里,判断坐着,很是悠闲,视线穿过落地窗,落在外面已经快落尽叶子的高大银杏上,久久不曾离开。

    男人站在她身后极久,没发出一点声音,还是安言保持一个姿势久了累了回头,乍一看到他就在自己身后,吓了一跳,“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吓了我一跳,你也是站在这里看风景的?”

    萧景摇摇头,嗓音沙哑,“不是。”

    安言努力甩甩脑袋,因为她刚才好像出现了错觉,她看到萧景那双深如幽潭的双眸里面好像泛着泪光,果然,真的是她看错了。

    她挑眉,整个人比起昨天轻松了不少,好似突然之间性格就又回到了之前无忧无虑地大小姐模样,“那你站在这里干什么?”

    他看着她轻快的表情,大致也能猜到是为什么,有那么一瞬间,他竟有些希望这趟法国之旅不要这么顺利,那样他就可以不用这么快……

    冷淡地扔下两个让安言莫名其妙的字,他说,“看你。”

    出发前那一天晚上。

    安言照例窝在他怀里,她似乎看着这么久以来很与众不同的萧景,心里好似也隐隐预感到了什么一样。

    整个城市都很安静,安言知道他没睡,于是她在他怀中动了动,睁开眼睛轻声说,“萧景,到了外国,我们能不能像正常的夫妻那样玩?”

    他冷嗤,很自然地将她放在被子外面微凉的手挪到温暖的被子里,一边说,“难道我们不像正常夫妻?”顿了顿,他又嘲讽她,“那请史密斯回国是你玩了之后附带的?”

    安言有些委屈,“当然不是附带,但你觉得我们像正常夫妻?”

    萧景沉默,不再说话,像是想到了什么,突然就冷然了下去。

    她还是不打算放过他,再次开口,“……行不行?”

    等了半天,他终是答应地嗯了一声,将怀中的她揽的更紧,如果迟早都要分开,倒不如趁现在抱紧一点。

    不用等到了国外,现在就可以开始了。

    ……

    法国的天气是极好的,尽管现在是十一月初。

    充满历史气息的城市带着让人迷醉的诱惑,那些具有年代感的建筑深深吸引着安言。

    他们住在普罗旺斯的薰衣草庄园里,虽然这个时节很少见到那成片的花海,可就算这样,那风景还是晃了安言的眼。

    这天他们去了吕贝隆山区修道院,这里的花田据说种着世界上最美的薰衣草,安言站在塞南克修道院门前,看着面前那整片已经枯萎了的花田,这些全部是院里的道士种的,有不同颜色的品种。

    她不由得想起来《山居岁月》一书,书的故事背景就是这里,书上说,这里是整个法国最美丽山谷。

    他们走在薰衣草花道上,周围开着的是别的颜色的小花,安言还是有些失望的说,“要是早点来多好,虽然说现在风景也不错,但终究比不上花期正好的时候。”

    高大俊美的男人紧紧牵着她的手,没做声,默默听着她的抱怨,但脑海中还是闪过了遗憾两个字。

    他们在普罗旺斯待的第四天清晨,安言还在睡梦中就被萧景闹醒了。

    安言迷蒙着眼不明所以地望着他,萧景还没来得及说话,她又一头倒了下去,背对着他。

    “起床了,我们今天要去阿尔小城。”

    听到这话,安言猛地睁开眼睛,反应了一下,很快起身,“走吧。”

    萧景却被她的态度弄的愣怔了一下,好像有什么突然从自己手上流失了一样,快的让他抓不住,但又不得不接受。

    到达阿尔小城已经是下午了。

    阿尔小城果然是美丽且迷人的,热烈的地中海阳光,温暖又温柔,时尚与古老的艺术风格共融,也许,古老更适合它。

    安言看着那些古老的罗马式建筑,残垣断壁,她想到了梵高,梵高就是在这座城市创作的,她愣愣地盯着饱经风霜的墙围,上面爬满了绿色的牵牛花,彰显着生机。

    萧景拉过她的手,低声问,“在想什么?”

    安言抬头望着他,哑然问道,“萧景,你说梵高割耳朵是怎么想的?”

    这座城市的古老的确是因为梵高而把古老告知给世人,可是,他为什么要割耳呢?

    “或许是因为爱人远走,所以不想听一切声音,不去想任何事情。”他思考之后说。

    安言却沉默了许久。

    他们住在一个小院里,有一个小小的花园,深色的墙上藤蔓蔓延,一片生机勃勃。

    这两天,萧景带着她去看了很多著名的风景,她最好奇的是那座梵高纪念馆,据说以前那是一座医院,就是梵高割耳之后住的医院,后来他每天在医院的各个角落制造属于自己的东西,于是成就了现在的梵高纪念馆,

    尽管安言也问过他,到底什么时候去找史密斯,但他几乎没给过她任何正面的回答,只说,还在联系他。

    此刻,萧景正拉着安言的手散步在海滩上,温暖的夕阳把两人的身影拉的很长,那就是一副美丽的图画。

    “不是着急见史密斯么?我们明天就去。”萧景看着安言说。

    安言垂下眼眸,盯着自己的鞋尖,在真正快要见面时却生出了很多惆怅,“他能跟我回国吗?”

    “说不清楚,兴许能,兴许不能。”

    她看着远处的海岸发呆,如水的眸子里隐约有些光亮,她说,“不管能不能,我都要试试,萧景,我向你保证,就算我哥哥醒来,他也不会抢你的任何东西。”

    天色渐暗,天边残霞如火,像是要烧灼整个天空一般。

    他跟在安言身边,“不用特意解释,就算他醒过来了,能抢是他的本事,至于能不能抢到,那也要看他的本事。”

    安言听到之后并没有做出什么动作,只是几不可闻地嗯了一声。

    她对安谨的最大期望就是:醒来,活着,足矣。

    ……

    那些法国梧桐树掩盖着历史,许多风情都在其中若隐若现,画廊全部都在安静的角落诉说艺术家故事。

    萧景指着前面衣架古老的咖啡馆,偏冷色调的咖啡馆墙上面有属于梵高的向日葵,他说,“这座咖啡馆梵高画过,曾经他把它变成了自己画纸上的风景。”

    他拉着安言的手走进去,安言转头问他,“萧景,为什么要去喝咖啡,不是见史密斯吗?”

    他没说话,领着她进去。

    咖啡馆一角,有一个乐队,舒缓的乐声流淌在空气中。

    安言看着那个小提琴手,正在演奏《卡农》,那略显低沉的声音散布在每个角落,勾起人心里最初的喜悦,她很喜欢小提琴,也喜欢《卡农》,喜欢《辛德勒名单》。

    她慢慢地跟着萧景走,走进咖啡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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