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云雨笑道:“我的剑法还不错吧。”隐剑点了点头,但更羡慕地却是她的步法和轻功,道:“你的轻功哪里学的,我也想学。”
飘云雨娇笑道:“我是做了个隐藏的任务,你要不要听。”
隐剑忙不迭地点头。
飘云雨坐下道:“那时候我刚刚进入游戏,正准备去青城做任务呢,但在路上看到一个茅屋,于是我就进去了,里面有一个非常非常漂亮的女子。”说到这里,她的脸上有着一丝神往,隐剑适时地拍马屁道:“你也很漂亮啊。”飘云雨羞红了脸,道:“哪里漂亮,你没见过那个女子,要是我张她那样…”隐剑心下着急,到是快说啊,于是赶紧开导道:“人嘛,总是幻想着别人的东西,对自己身上的财富视而不见,你就属于这种,你见到她怎么样拉。”
飘云雨道:“见到她之后,我便坐着看她打毛衣,看了好久,那时候夕阳从外面照射进屋子里,倒影着她的手和脸,我觉得好温馨,她停了下来,问我为什么在这里停留,我说因为你太好看了,我忘记了要走,结果她笑了,她说没有酒了,而自己正在给丈夫织衣服,希望我能帮她买一点回来,于是我就去了,结果她又要我做了几件事,都是很简单但却很麻烦的事情,等到我完成以后,她问我愿不愿意作她的弟子,我当时没想那么多,就答应了,却没有想到成为了古墓派的传人。”她兴奋地看着隐剑,希望隐剑配合他一下,隐剑当然知道她的意思,但思来想去,实在不知道古墓派是干什么的,飘云雨见到隐剑无语,失望道:“后来我才知道她就是小龙女。”
隐剑忽然道:“小龙女!挖塞!是小龙女。”
飘云雨用看白痴的目光看着隐剑,道:“古墓派的当然是小龙女啊,除了她还会有谁?”
隐剑兴奋道:“那你看到杨过了吗?还有那只雕。”飘云雨点了点头,道:“看到了,杨过还传了我一本黯然销魂掌。”
隐剑又道:“那把玄铁重剑呢!”飘云雨点了点头,道:“也看到了,我还借来看了属性。”
隐剑没有多话,只是希冀地看着飘云雨,只听飘云雨道:“重剑无锋,大巧不公,剑由玄铁所铸,坚硬至及,独孤求败40岁所执兵器,使之打遍天下,从无敌手,重量80斤,锋利,无,增加内力洪厚*2,增加力量*5,大破天下各路兵器。”
隐剑叹了口气,道“不愧是神兵,你也真是走运,古墓派都有什么武功啊?”
飘云雨皱眉道:“太多了,反正我学地就有寐踪步法,玉女心经,九阴真经,古墓剑法,古墓轻功,冰魄银针。”《神雕侠侣》隐剑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于是他又问道:“对了,古墓里不是有很多银子吗,银子呢?”
飘云雨不好意思地笑了,道:“我当时觉得没用,正好青城派要修门派住房,我就全部捐了,师门非常高兴,不但帮我把青城剑法提升到了顶及,青城十三剑提升到了5层,还恳请一个闭关的师祖收我为入室弟子,传了我天流内功。”
隐剑不忍心再听下去了,越听越打击自己,听她的武功,似乎基本的门派都给提升到了高级,而且还有那么多的高级内功,但他还是忍不住好奇,发誓问最后一个问题,道:“你现在体质多少,内力多少,伤害多少。”
飘云雨看了看隐剑,一咬牙,把属性面版调到了可视化,隐剑凑上去,只见,体质:15000内力60000,伤害1600敏捷1100
又注意到了武功栏那数不清的武功,而业面最下方还有个箭头,意思是后面还有,顿时再没有了看下去的兴致,呆呆地征了半晌,又道:“剑能给我看一下么?”
飘云雨将剑上的血迹擦了擦,又递了过去,隐剑看了之后还给她,然后开心地笑了,飘云雨疑惑道:“你笑什么。”
隐剑将乌鞘剑解下来递给她道:“是因为我还有一点骄傲的资本。”
飘云雨扑哧一声笑了,道:“有那么严重吗?”隐剑煞有介事地点了点头,催促道:“你看一下。”
飘云雨拿到手里,仔细翻了几遍,隐剑上过乌鞘剑的当,此刻却在一旁偷笑,心想再等会,再等会,却见飘云雨已经把剑抽了出来,道:“好精致地短剑啊。”隐剑当下大是失望,飘云雨仔细看了一遍,观察着隐剑的脸色,赞叹了几句,然后才把剑还给隐剑。
隐剑道“怎么样,很不错吧。”飘云雨点头道:“恩,是很不错,比我的好多了,真想要一把。”但眼睛却在关注着四周,隐剑已经见到了一只刷出来的黑熊,终于明白了当初剑无影报名时看到自己脸色如常时的心理打击。
当下唉声叹气地坐到一边,一边把玩着乌鞘剑,一边观察着自己经验可见的增长速度,再也没有看飘云雨曼妙的身资一眼。
黑熊死光了他们就只能坐下来聊天,林子深处的数量更多本来飘云雨完全没有问题,但问题出在隐剑身上,先不说他的等级,就那80点左右的敏捷,不提也罢!
隐剑闲来无事,发誓再也不问关于飘云雨武功和门派的事情,想了想,找话题道:“你看古龙的小说么?”
飘云雨点了点头,隐剑来了兴致,又问道:“你觉得西门吹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飘云雨喃喃道;“西门吹雪,西门吹雪…”低喃了一阵才道:“西门吹雪,单骑赴千里,与绝顶高手争生死于瞬息间,却只是为一个素不相识的人复仇伸冤,与叶孤城决战紫禁之颠更是千古第一决战,武侠世界里用剑的高手最多,但剑神只有一个,这个人一定是西门吹雪。”隐剑愣了,正了正身子,更加仔细地听起来。
“只有他,才是真正的纯粹,正直,高雅,寂寞,如剑,或者说,他就是剑,剑就是他。他所住的地方,只有梅花,他所穿的衣服,永远雪白,他从不求人,也从不被人求,因为他要做的事,没有做不到的,如果他做不到,别人更不可能做到,而他愿意做的事,不需要别人恳求,不愿意做的事,别人恳求也没用。”
“他把杀人视作一门艺术,幽雅而神圣,所以杀人之前,他会斋戒,沐浴,更衣,从容不迫,虔诚而心怀敬畏。他视剑为生命,也只忠于剑。即使偶尔动心,爱上孙秀青,却为了领悟更高的剑道,在妻子生下小孩后与之断绝关系。”
隐剑听地入神,忽然觉得以前的理解都错了,他暗暗叹了口气,想到了那本剑法手札,这样的男人,冷如剑,傲如冰,但决不是无情,只是,在剑的面前,即使感情也不重要!
“如果是你,你会爱上这样的男人吗?”隐剑看了看飘云雨,问道。
飘云雨点头,毫不迟疑地道:“会,这样的男人,谁都没有办法拒绝。”
隐剑默然,想到了那个女子,原来她叫孙秀青!
隐剑迷茫了,忽然发现,原来自己是多么的渺小,虽然有追求,但追求的是什么自己都不知道,如果,自己能够有西门一半的执着,一切会不会改变。
“你不怕心痛么,明知道他会离你而去。”隐剑低下头,低声问。
飘云雨看了看隐剑,忽然笑了,隐剑抬头,被她的笑容惊住了,那笑容苦涩而凄美,隐剑第一次发现,原来飘云雨这么的漂亮。
“这不正是爱情么,我只要知道,他爱我的时候,是真心的,全心全意的,就如同对待他的剑一样,谁能比他更懂剑呢?谁又能比他更爱他的爱人呢,没有致死不虞,没有山盟海誓,但这样的爱情才显得更加真实,这才是生活,不是么?”
隐剑拿起乌鞘剑,道:“除了剑,就没有别的东西可以打动他了么?”
飘云雨道:“没有,绝对没有,这也正是他可爱的地方。”
隐剑忽然为小念感到悲伤,孙秀青还好,她毕竟得到过幸福,被那种人爱着,应该是最甜美的回忆,可是小念呢?他还只是个孩子,但西门吹雪有错吗?隐剑抱着膝盖,觉得很冷,人性为什么就这么可怕呢!人又为什么会变呢。
隐剑不敢再想,它的目光朝着北方看去,仿佛穿过了森林,看到了许多梅花,看到了一把剑,一把孤独的剑。
隐剑迷迷蒙蒙中被人拍醒,却见到一张美丽的脸,正是飘云雨,飘云雨苦笑不得道:“我在那边辛辛苦苦打怪,你倒好,竟然在这里睡着了。”
隐剑看了看四周,不好意思道:“不好意思,想问题想的太投入了。”
飘云雨明显不满意他的这个答案,没好气道:“你想问题都是睡着了想的么?”
隐剑尴尬地笑了笑,道:“能者多劳嘛!对了,怎么不打拉。”
飘云雨摇了摇头,很是不忿隐剑的没心没肺,道:“银针都没有了,药也不多了,怎么打啊。”
隐剑点了点头,道:“那咱们回去吧。”
飘云雨点了点头。
第十六回 永远倒不下的不惊风
更新时间2009…1…17 12:07:21 字数:8527
隐剑回去后就下线了,他迫切地想知道西门吹雪是个什么样的人。
到网上找到关于西门吹雪的书,连续翻看了一天,他终于知道了,也明白了西门吹雪,这样的一个人,是无法给他下评语的,也许飘云雨说的对,这样的男人,就是一把剑,他不是淡漠感情,而是把一切感情都注入到了他的剑,他的剑无招无势,平淡幽雅,没有绚丽的光华,没有迷离的色彩,就如同乌鞘剑一样朴实无华,但却是真正的剑意,杀人,只需要一剑,而这剑,快到你看不出他出手!隐剑相信西门吹雪的剑法一定比决战紫禁之颠的时候提高了,因为那个时候他还佩着剑,但现在他的剑已经看不到,隐剑想或许他根本就没有剑,他的剑就是那柄乌鞘,他是要破而后立,将这剑给了小念,而他,也终于成功了!
依然知道让西门吹雪回去是没有希望的,一点希望都没有,要回去的话他自己早就回去了,他的世界里,世俗根本不存在一点约束力。
默默地叹了口气,小念,或许这就是命,谁让你是他的孩子呢!这一切都无法改变,无法改变。
依然将窗户打开,屋子很小,阳光照射进来,小屋内很温暖,依然深深吸了口气,这里的环境很好,除了这所小房子,就是一栋华丽的别墅,依然不知道那里注着谁,反正两年来没有看人从里面出来过。
他的心情很糟,落魄的身影走到角落,翻弄出了另一套器械,是一部兰色的电吉他,插上了音箱,激烈的吉他声顿时从小屋中传出来…
“风雨飘摇的路上,不要因害怕退去
崎岖坎坷地跟上,纵然感觉苦累!
雏鹰的翅膀,需要学会飞——
他朝风云变幻里,学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美丽,没错没对!
即使天天冒着风雨,哪怕电打雷劈!
岁月将一切都忘记,尘封那些寂寞空虚!
一切一切,我们没有淡忘,降生的那个晚上,
知道在我身旁,有我的生命!!‘‘伴我去闯——————”
抑扬顿挫的粤语歌声,依然尽情地发泄着,家驹死去了,BEYOND也远了,只是他们的执着,他们的歌声还在,所以林依然还在唱他的歌,纵然听众只有一个自己——音乐,有自己其实也就够了!
那个华丽的别墅三层窗户上,露出一个少女惺忪的睡容,她狠狠地瞪了那个小屋一眼,道:“哪个缺德鬼,没事在那边乱弹,还让不让人睡觉了。”但看看外面已经正午的阳光,也无可奈何。窗户“砰”地一声关上!少女打开电视机,自言自语道:“真是的,好不容易来趟内地,本来趁着假期可以好好休息,却没想道遇到了个疯子。”
依然的吉他越来越激动,音箱似乎都跟着跳起了舞,依然一手抱着吉他,一手狠狠地搓着那几根弦。等到累了,这才放下吉他,走到屋子外,他脱去了那件脏乱的毛衣,露出一身精瘦但结实的肌肉,愣愣地任冬天的风吹在身上…
不知道什么时候,依然的身后来了一个中年的男子,他大概40来岁,穿着体面,身高1米8左右,脸色是健康的黄,看来保养很好。
依然转身,看到了他,笑道:“你怎么有时间来。”
那人无奈地张开手,道:“没办法,内地公干,怎么了,心里又不舒服,要不要我给你上上课。”
依然笑着摇了摇头,就地坐在了地上,道:“那你就给我上上吧,说说人生,谈谈理想。”
那人嘿嘿蹲了下来,找出一根烟,递给依然一根,依然摇了摇头,他自己点燃一根,抽了一口,烟雾刚吐出来就被风吹散,只听他道:“你还是老样子啊。”
依然笑笑,道:“过来收房租?”
那人“嘿”了一声,“你还真能想出来,就为你那点房租,犯得着我大老远从台湾赶来?”
“那是想念老家了,看你这样也不象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