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泉源,就像救命稻草一样被白蒙蒙抓住了!虽然这个男人她一点儿也不喜欢,但是,他却比挟持她的男人黄澄澄不知是好多少倍!退一万步讲,水泉源想和她好,好到把男人和女人之间的那点儿事全都做了,他不但会给她大把大把的钱,还会对她十分温柔。而黄澄澄呢?他要是把她弄到他开好的宾馆里去,不但会玩她,还会把她身上带着的现金以及银行卡里的钱弄走,甚至还会把她绑架到不知是什么样的地方去,把她变相卖给别的男人,也可能他会为了他的安全,把她杀了,灭口!
白蒙蒙是个身材和脸蛋都非常漂亮的女人,本来就很惹人注意,加上她和一个长相很不上眼的男人紧紧地靠在一起,满脸是汗,神情沮丧,就更吸引路人尤其是男人的眼球了。水泉源一眼就看到了他日思夜想的女人就在眼前!就在他觉得这个女人正是他和钱丽芳千方百计约见的女人时,这个女人对他眨眼了!他虽然不明白她对他眨眼的含义,却能看得出来她要他帮她。他一眼就能看得出来,和她紧紧地挨着身子走的男人,绝对不是她喜欢的男人!
水泉源是个什么样的男人?说得好听点儿,是个十分喜欢漂亮女人的男人;说得不好听点儿,是个杀人如麻,心狠手辣的男人!他喜欢的女人,就在眼前,并且还给他递眼色,他怎么能失去这种极为难得的机会呢?他立刻对她点了下头,把眼光描在了黄澄澄身上。
当白蒙蒙看
到水泉源对她的暗示有了反应之后,她心安了。她老老实实地在黄澄澄地挟持下沿着人行道慢慢地走着了。虽然她未必很清楚水泉源是不是会救她?能不能把她安全地救下来,她不得而知,但是,她的心沉静了。她不再为自己被这个龌龊不堪的男人黄澄澄弄到哪儿去而担忧了。
黄澄澄和白蒙蒙就像热恋中的情侣那样紧紧地挨着身子走着。这样的情形在城市里随处可见,人们大都习以为常,不以为然。只是,这一对男女的外貌,差别太大,反差明显,路人的目光扫向他和她的人数和次数,比一般的恋人要多得多。
105 危机时分
水泉源从白蒙蒙的后面和侧面观察着,很快他就发现了端倪:白蒙蒙被搂抱着她一起走着的男人挟持式地控制着了。
白蒙蒙之所以不敢说话,极有可能,贴着她走的男人手里有家伙,最大的可能就是短小的刀子。他早就干过这事啊!水泉源笑了,他一直盼着的,不就是这样的机会吗?马丽丽能够和他好那么长的时间,不就是因为他救了她吗?同样的情形又要出现了。他要是把白蒙蒙从挟持她的男人手里救下来,她对他感恩戴德,不是十分正常的吗?而他提出和她好,不管好到哪一步,也就不是多难的事儿了。
水泉源选好角度,对黄澄澄出手了。
水泉源在这方面是老油子了。他以前把目标进行类似地挟持的时候,手里也是带着家伙:小小的薄薄的刀片式的,暗暗地贴在被挟持者的身上,既不显山不露水,也能让被挟持者心惊胆战。他一看搂着白蒙蒙的男人的一只手不离她的腰部,就知道白蒙蒙为什么吓得脸都变了颜色,脸上汗流满面了。他揪准时机,把黄澄澄贴着白蒙蒙的右手,快速地往外拨弄,紧跟着猛然出拳打在黄澄澄的脸上,然后拉着白蒙蒙的手就跑,两个人很快消失在了人群里……
黄光遥给王涵韵转了五万元之后,王涵韵本来很漂亮的脸,笑成了一朵绚丽的花儿。她开心地对他说:“我只知道李总给我的报酬不错,说是底薪每月五千,吃住除外,其它就看我的表现了。我为什么觉得满足?因为我在其它地方打工,一个月累死累活也就能挣两千多块,还没有奖金,吃饭住宿也要自己掏腰包,工作还不稳定。人说没有行市有比市,如此一比,差距就出来了!李总和你黄总一比呢?差距又出来了!你一下子就给了我五万!还是你黄老板黄总大方而又大气啊!”她离他很近,小声地说,“如果我听你的并帮你,你可要再给我转余下的四万啊?”
“那当然!”黄光遥笑道,“说实话,这点儿钱对我来说完全可以说是微不足道,只要你帮我安全脱离李总的控制,我还会给你钱,也可能比这还多。关键看你怎么帮我能不能帮我到一定的程度。我未必有李总钱多,但是,我在你身上花钱,不管花多少,都觉得很值,也很爽!明白了吗?”
王涵韵说:“明白了。说,我怎么帮你?”
“你说,我们在什么方位?”
“不知道。我第一次来到这座不大不小的城市,对这里的地理环境,很不熟悉。”
“啊!”
“别吃惊黄总,除了这个,别的,说不定我能帮你啊!”
“也是。不管这里是什么地方,反正离绑架我的地方不远。不然,我不会那么快就清醒过来。”
“这可说不准。他们要是把车子开得飞快,一分钟要跑多远啊!”
“也是。我们俩在这里,他们那么多人在外面,你怎么能帮我出去呢?”
“难度较大。你是男人,有劲儿;我是女人,没劲儿。不管是你还是我,都很难闯过门外的那几个人。总起来说,我们哪是他们的对手啊!”
“也是。这么说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说错了黄总,是‘你’该怎么办,不是‘我们’该怎么办。”
“我没说错小王,我们俩在这里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你以为他们看不到听不见?要是做不到这一点,他们会出去?会把你这个年轻的漂亮的女人放在这儿?所以我说,是‘我们’,而不是‘我’。”
“哎哟,我的妈哎!这可怎么办呢?”
“只有一条道,那就是我们俩一定要绑在一起,共渡难关!”
“是啊,看来只好如此了。你说黄总,现在我怎么做?”
“你到外面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好……报告黄总,门打不开!”
“就该是这样,不然,那不是太马虎了吗?”
“那,我现在干什么?”
“你仔细看看,这房里有没有另外的出口。”
“好……啊,还别说,真有哎!”
“是什么通道?”
“暗道,地下室似的。”
“我看看……”
王凯乐仰躺在地板上,像个待宰的羔羊。手脚被五六七捆绑得太紧,简直让他的血液难以流淌。他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罪?什么时候如此惨过?但他咬牙坚持着。他说的地址和密码,都没有问题。他知道说假话的后果。先配合他们再说,只要脱离了火坑,仇和耻,只要想报,一定会有报的机会。
见王凯乐的样儿,坐在他跟前的马丽丽受不了了。她端来温水,一勺一勺地喂他喝。他配合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她一边喂着他,一边流着泪。他看在眼里,疼在心里。他突然不怪她了。干什么要怪她呢?自始至终,是他对不起她,不是她对不起他。她为什么狠下心来问他要钱?因为钱本来就是她的,她也非常需要钱;她为什么又会在他面前泪流满面?因为她是个心软又心善的女人,还因为她和他在一起亲密无间过一次,知道他对她的好,是真的好!
马丽丽对王凯乐说了好几句“对不起”的话了。王凯乐都回应她“没事”。马丽丽后来说:“我要不是想买近郊的一个院子房子和前后的宅基地,也不会钱紧;我要不是偶然看到了络腮胡子,也想不起来问你要钱。”
王凯乐说:“丽丽,我不怪你,我只怪我自己。我是个鼠目寸光的男人,要不是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能被你的朋友捆绑着躺在地板上,难受得不像人样?说不定,我们俩这时候正亲热着呢?是不是?”
马丽丽一听王凯乐这样说,泪水更多了。她哽咽着对他说:“钱能给我的话,说不定,以后我还会和你好的,只要你能原谅我。”
王凯乐说:“你真是个不同寻常的女人!不说了,丽丽,你的朋友叫什么?五六七?”见马丽丽手抹着泪,点了点头,他接着对她说,“你觉得他可靠吗?”
马丽丽说:“我觉得没问题。因为他在哪儿上班?办公室在哪儿?是什么样的职务?我都知道。而你呢?除了手机号码,其它情况我全是两眼一抹黑。不是吗?”
王凯乐哭笑道:“也是啊!加上我确实占了你的钱,还是那么多,五十万呢!我怎么能让你相信我呢?所以说,人不要有贪心,就是有,也不要太大,否则,下场一定不好!丽丽,说真心话,我对不起你,真的对不起!我现在后悔莫及。你给了我那么多的暗示,我还冥顽不化,真是罪孽深重,罪大恶极!我就是这样被五六七死死地捆绑着,疼死,难受死,我也不会求你帮我的。”
马丽丽听了,泪如雨下。她说:“我真想把你放了,可我,不敢相信你,真的不敢相信你啊王凯乐!”
王凯乐说:“千万别放我,别说你不敢相信我,就连我自己,是的,我自己都不敢相信我自己了,你怎么能相信我呢?丽丽,亲爱的丽丽,你真是非常漂亮,非常性感,非常可爱!我竟然有机会和你亲热,不但拥抱了你,亲吻了你,还和你有了那种用任何语言也难以述说的快乐与幸福!够了,足够了!我现在就是死在你的手里,不,是死在帮你的五六七手里,我也没有任何怨言了!因为,我和你好过,真真切切实实在在地好过,我就是到了阴间地府,我也不会恨你的,只会记着你对我的好,非同一般的好!”
马丽丽停止了停泪,她猛地站起来对王凯乐说:“我放了你!”
“啊!”王凯乐高兴地叫了一声。但是,他很快对马丽丽说:“丽丽,你千万别救我啊亲爱的丽丽,要是五六七知道你救了我,放了我,他会……会不会怪你?”
马丽丽擦了眼泪,一边解着捆绑王凯乐的鞋带,一边说:“他怪我?他是我雇来的男人,我怎么做,和他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她累出了一身汗,她竟然没有把捆扎在王凯乐手腕上的鞋带解开一点点儿。她生气地说,“这个五六七,心真狠哎!系得这么紧!”
黄光遥和王涵韵商量着对策:怎么能从地下室里跑出去?
白蒙蒙被水泉源拉着猛跑数百米终于站下来气喘吁吁的时候,她满脸是汗地对他说:“谢谢你!你要带我到哪里去?啊呀,我是说,谢谢你救了我,我们分手吧?”
王凯乐见马丽丽累得一头汗还解不开绑在他手腕上的鞋带,笑道:“用剪子剪用刀子割啊!”马丽丽恍然大悟。她急忙去找剪子或刀子。但是,转了一圈儿,满头大汗地回到王凯乐跟前,颓丧地说:“没有剪子,也没有刀子!”
钱丽芳给水泉源打电话说:“你在哪儿?还准备见白蒙蒙吗?”刚站下来的水泉源还累得不轻喘着大气,他没顾上回答白蒙蒙,笑着喘着回钱丽芳道:“白蒙蒙,她正和我在一起呢!”
106 她满脸喜色
金慧萍手上的伤口疼得一跳一跳的,她真是难受死了。坐也不是,躺也不是。心里一个劲儿地埋怨自己:干么呢?为什么要算计黄光遥呢?反过来让他派来的男人王凯乐算计上了!真是的……天哪!这是不是报应?
钱丽芳收到了一条信息:这是我已经换了的手机号,你可以记下来。我正坐在火车上,往偏僻的地方行进,不要担心我。到了落脚的地方,我会给你说具体地址的,只给你说。因为我心里,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谢谢你的情,谢谢你的意,谢谢你的身!老祁敬奉。
朱丽雅给白蒙蒙打电话说:“那个老先生的稿子拿来了没有?我把你的连载该更新的都按时更新了,还有剩余时间呢姐。”白蒙蒙对她说:“我在外面有事呢。等我回去再和你联系。该更新的别忘了更新。”
向日葵给白蒙蒙打电话说:“干么呢!”
白蒙蒙还没有喘匀气,她一看是向日葵的号码,一下子气就上来了,本来就很喘,这下更喘了。她对向日葵说:“我这时候给我打电话,你事吗?”说话既不客气,也不平和,还气喘吁吁的样儿。向日葵笑了说:“哎哟蒙蒙,你在干什么呢?”
妈妈给白蒙蒙打来电话说:“我要带学生出去几天,比赛。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啊宝贝!”白蒙蒙回道:“好的。妈,你更要好好照顾自己!”
李总给向日葵打电话说:“我把黄光遥弄起来了。”向日葵说:“弄起来?什么意思?”
“准确地说,是他落到我的手里了。具体点儿说,他被我关到一间密不透风了房里了。当然,不是他自己,还有一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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