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玉和刘大意一见到方义和林鱼就睁大了眼睛,急忙的开口,“念衣,你别找我们,别找我们,是他,是他杀了你,你找他报仇,报仇啊!”
刘玉哭泣的说着,深怕念衣会杀了她似得,不只是刘玉,就连刘大意也是这样说的,这件事情明明就跟他没有任何的关系,为何,为何要找他报仇。
难道是为了惩罚他没教好女儿吗?那杀了她就好啊!就好啊!就好啊!反正他也只是想要她的钱而已,而已。
“臭娘们!你还意思说,这一切坏主意都是你出的,还我我杀了她,我不是故意的,可是你了,你是见财起意,我给你钱你就把你最好的朋友给用主意骗了出来,要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你敢说你不是故意将念衣介绍给我认识,想要我的钱。”
方义听到刘玉的话自然非常的愤怒,凭什么就他的错,该杀他啊!这一切都是这个娘们的错,他心底早就明白刘玉就是因为钱才将念衣介绍给他们的,当初就是想,钱而已,但是得到美人才最重要的。
可是谁知道念衣死命的不从,护着自己的身子,狠狠咬他,打他,他当时就愤怒了,狠狠的打了念衣的一巴掌,当时也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然后就那样掐着念衣的脖子不放,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念衣就已经死了。
他不是故意的,他只是想要她而已,从来都没有想过杀她,可是这娘们从头到尾都是故意的,故意的。
有些时候,人总觉得自己是对的,觉得自己没有错,将所有的错往别人身上推,但是其实每个人都有错,只是他们都没有认识到而已。
如果刘玉不想要钱,如果刘大意知道这件事情没有为了钱就什么也不说,如果方义没有因为念衣的美容就起了色心,如果林鱼有点良心没有在后面推动,这一切就不会酿成念衣死去的杯具。
可是有些时候说什么都太晚了,真的都太晚了。
只见方义四人身边的烟雾慢慢的散去,只见这里居然是河提,那天他们杀念衣的那个河堤,几人睁大了双眼有些不敢相信。
却见周围躺满了人,是县令府那些下人,一个个下人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浓浓的惨白,现在他们才有些明白过来,县令府为何无论他们怎么跑,怎么都没有人,只因为他们都死了,都死了。
“刷!”
只见那些本来都躺着的下人突然一个个都坐了起来,本来身上的衣服变成了白衣,绣着樱花的白衣,而无论男女老少头发都慢慢的变成了杂草一般的盖在脸上,每一张脸都一模一样,他们望着方义四人慢慢的靠近,不由的让方义四人睁大了瞳孔。
他们有种逃不掉的感觉,怎么可能会逃得掉,念衣来向他们报仇,他们要他们偿命。
“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只见那无数的声音回荡在他们的耳边,不由的让他们眼中全是恐惧,身体颤抖的捂住自己的耳朵,这一切都不是真的,都不是真的。
真的好像要说着一句,可是眼前这一切,怎么可能是假的,他们真的会没有命的。
四人想要逃跑,可是那无数得念衣已经围了上来,四人想要喊救命,可是那道声音却卡在喉咙怎么也说出来。
只见那一个个念衣上来,掐上了四人的脖子,使劲的掐着,让四人的呼吸慢慢的搁浅,瞪大的眼睛,一张脸憋得通红,死亡的临近,才让几人明白,他们是真的要死了,真的要死了。
呼吸开始一点一点的减少,他们唯一看到的只有那张干皮的脸和那翻滚这蛆的眼睛,那干枯的手掐着他们的脖子,让他们没有办法呼吸。
“啪!”
方义突然伸出脚踢在念衣的身上,然后整个人开始向前,不停的奔跑,不停的奔跑,刘玉和刘大意还有林鱼三人看见方义跑了,想要伸出手叫方义救他们,可是开始的声音却怎么也说不出,他们只能够看着方义的声音慢慢的跑远,一点点的跑远。
奔跑在江南大街上,黑夜的江南大街充满了寂静,同时也充满了恐怖,方义连滚带爬的跑着,望着身后追上来的白色身影瞪大着眼睛,他该躲到那里,那里最安全,这些他都想不到了,他只能够朝着县令府跑着。
本来想要走近路的,可是却发现街的对面站着的念衣,方义愣了一下,急忙退后朝着身后跑着。
说来也奇怪,明明他走的路就不近,可是却一下就看到了县令府,望着近在眼前的县令府,方义的脸上慢慢升起了希望,急忙的跑到了县令府的门前,然后对着门敲着,此时的他已经忘了县令府的人已经全部都死了。
他不停的敲着门,等他反映过来时,才想起县令府所有人都已经死了,谁来给他开门,这样想着,方义就害怕了一张脸,他没有地方藏了。
可是就在此时,那本来紧闭的县令府大门居然开了,冬日的寒风吹着,方义望着那大门打开,那寒风吹着那道身影。
如墨般长发飞舞,一身红衣妖娆,竟然是闫玺,方义刚想要喊闫玺救他,却突然想到了什么,顿时睁大了瞳孔,而眼前本来一身红衣妖娆的闫玺,身上衣服慢慢的变成了白色,不由的让方义感觉自己的脑袋眩晕,然后整个人倒了下去。
方义醒来是第二天的早上,等睁开双眼看着自家的大红色床帘时,松了一口气,然后慢慢的爬起身,穿上了官服,想着昨晚上的梦,还好,只是一场梦,只是一场梦。
“来人!”
对着外面喊了一声,只见一个丫鬟的慢慢的走了进来,她的手上端了一盆水,方义将手放进盆里打湿,随后在自己的脸上拍了拍。
突然想到什么,方义慢慢的开口,“昨晚将闫玺姑娘送回去了吗?”
方义的话让丫鬟的脸上表情满是疑惑,望着方义似乎有种听不懂的感觉,方义瞧着丫鬟疑惑的表情,皱了皱眉头,“昨晚将闫玺姑娘送回去了吗?”
方义再一次重复自己的话,望着自家主子皱了眉头,丫鬟脸上的表情满是害怕,不由颤抖的开口,“奴才不知道大人再说什么,什么闫玺姑娘,昨天根本就没有姑娘。”
丫鬟害怕的说道,却让方义睁大了眼睛,他明明就记得昨天闫玺姑娘来过还跟他喝过酒,可是丫鬟却什么也不知道。
而且昨天他本来想要闫玺姑娘的,可是最后,最后那场梦,想起那场梦,方义就控制不住眼底满是浓浓的害怕,难道那场梦是真的,这样想着,方义心底有些没底了。
可是突然想到,丫鬟不是在吗?怎么可能会是真的,梦里不是县令府所有的人都死光了吗?所以不是真的。
将自己的疑心抛掉,方义抿紧了双唇,可能是他记错了,昨天他根本就没有请闫玺姑娘,确定了自己的想法,方义想到林鱼,这个家伙怎么搞的,让他请闫玺姑娘却一点声音都没有,也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对了,林管家了?”
慢慢的开口问道丫鬟林鱼,却见丫鬟再一次皱起了眉头,方义挑眉,这丫鬟不会又要说不认识林鱼把!可是有些时候想的,总是不一样。
只见丫鬟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同时也满是惊恐,“大人,林管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从昨天晚上开始就不见了。”
丫鬟这样的话让方义睁大了眼睛,林鱼不见了,怎么可能,林鱼怎么可能不见了,想着昨天上的梦,林鱼和刘玉还有刘大意被念衣掐着脖子没办法逃跑,那林鱼是不是已经被念衣杀了?这样想着方义不由深呼吸一口气。
冷静,冷静,那只是一场梦而已,只是一场梦而已,方义这样想着,也让自己慢慢的将恐惧给压了下来,心慢慢的恢复了平静。
梦!真的只是梦吗?那林鱼是怎么回事,应该是巧合,对!应该是巧合,方义想着不由开始愣神,丫鬟瞧着一大早起来就非常奇怪的主子,不由的摇摇头。
唤了监视刘玉一家的侍卫,只见那侍卫望着方义就皱起了眉头,不由的,方义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大人,说来奇怪,刘玉一家从昨晚晚上就不见了。”
那侍卫的话让方义睁大了眼睛,如果一个是巧合,那么两个还是巧合,那就是开玩笑了,那么现在是什么情况。
念衣真的回来报仇了,真的!回来报仇了,不由的睁大了瞳孔,方义又想到昨天那双掐着他脖子干枯的手,不由感觉呼吸有些困难,一张脸红了个透。
“大人!大人!”
瞧着这样奇怪的方义,侍卫不由的皱起眉头唤了方义几声,却见方义没有回答,之间是捂住自己的脖子一副难受的样子,不由让侍卫的紧张起来,急忙来到方义的身边,望着方义的眼神满是焦急。
侍卫一到方义的身边,方义就拉着侍卫的手不放,嘴里还不停的喊着,“她要杀我,她要杀我,你救我,你救我,她掐着我的脖子,好难受,真的好难受,你救我,你救我,快点救我,不然我会死,我会死!”
方义不停的喊着,不由的让侍卫心底满是焦急,同时心底也满是疑惑,大人再说什么了,什么她要杀我,救他什么的?难道大人疯了?
有了这个想法,其他的想法也开始疯狂的蔓延,不停的蔓延,只见侍卫慢慢的开口,“来人,来人!”
听到侍卫这喊声,下人们急忙的来到了大厅,见方义那副样子不由的睁大了眼睛,有些不明白怎么回事,却听侍卫叫大夫来。
下人虽然不明白怎么回事,但是看方义那样,以为方义是生病了,就急忙去叫大夫去了,侍卫将方义带回了房间,侍卫想要走的,可是方义一直拉着他的手,就怕他一走,他就会被杀掉一样。
没有办法,侍卫只能够陪着方义。
大夫很快就被找来了,当看着方义的时候,皱了皱眉头,然后开始为方义把脉,随后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众人看见这一幕,不由的睁大了眼睛,难道大人的病很重,不然大夫怎么会叹了一口气。
应该是很重把!众人纷纷这样想。
却只见大夫慢慢的开口,“你们大人,这是疯了!”众人一听大夫的话纷纷睁大了眼睛,疯了,这个大夫再说什么,他们大人疯了,怎么可能他们大人怎么可能会疯,要知道大人昨天还是好好的,今天怎么就疯了,难道这是个庸医?众人纷纷这样想,可是又觉得方义这种情况还真的像是疯了,不由心底开始猜测,难道大人真的疯了?
“你们大人今早起来是不是问了奇怪的话?”
只见大夫慢慢的开口说道这么一句,不由的让一个丫鬟睁大了眼睛,慢慢的从下人中走出来,望着大夫脸上满是浓浓的不可思议,“大夫你怎么知道,我们大人今早起来就是问了我奇怪的话。”
“唉!不要怀疑,你们大人这就是疯了,他现在真想着有个人要杀他了,怎么可能会杀他,谁来杀他啊!待会他就会变的,会变成什么,这个我也不知道,嗯!杀人狂这是有可能,他会拿刀到处乱砍人的,所以老夫建议,你们用笼子把他关起来。”
大夫的话让所有下人都睁大了眼睛,不止是下人睁大了眼睛,就连那个侍卫都睁大了眼睛,望着拉着他的手的方义,脸上有些不相信,他们大人真的疯了,可是没疯,大人说那是什么话,什么要杀了他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啊啊啊!我要杀了你,杀了你,这样你就不会杀我了,杀我了!”
只听本来惊恐的方义突然喊出这么一句,然后抓在侍卫的手臂上,一下将侍卫给摔在床上,就骑在侍卫的身上,狠狠的掐住了侍卫的脖子,下人门看见这一幕纷纷愣住,开始相信大夫说的这话是真的。
急忙上前就要去拉方义,可是怎么也拉不开方义,最后没办法,只好两个奴才向前将方义慢慢的架起,才方义松了手。
方义一松了手,侍卫就剧烈带我咳嗽起来,望着方义的目光带着不可思议,本来她是不相信大夫的话的,可是眼前方义的行为不由的让他相信方义已经疯了,不但疯了,而且疯的很惨。
“快!快!找笼子将大人关起来!”
侍卫对着下人们喊道,下人也纷纷的反应了过来,急忙去找笼子将方义关了起来,侍卫对着大夫笑了笑,算是多谢大夫的提醒,大夫也对着侍卫拱了拱手,然后慢慢的离去。
只是他们不知道的是,只见那大夫一离开就钻进了一个小巷子,然后半天都没有出来,好不容易出来反而是个姑娘,再看小巷哪有什么大夫,只剩下那大夫穿的衣服和胡子在地上而已。
方疚疚走在大街上,心情十分的舒畅,慢慢的回到了小院,只见方疚疚一走了回去,小四就迎了上来,“怎么样,怎么样,九九姐怎么样!”
望着急切的小四,方疚疚笑了笑,然后拍了拍小四的头,“你九九姐出马自然没有问题,他们已经找笼子将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