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
敲门声突然响起,不用猜也知道是青寒,只见慢慢的走了进来,望着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目光有些神秘,不由的使方疚疚挑起了眉,看青寒这样子,应该是发现了有趣的事情,而正如方疚疚所想,青寒真的发现了有趣的事情。
“公子,小老板,今天有人将我们清风馆所有的断肠散给买了。”
青寒慢慢的对着方疚疚和左雨泽说道,让方疚疚和左雨泽皱起了眉头,当初治断肠散是无意的,但很少有卖的人,而卖的人卖的也只有那么一包,可是现在,望着青寒目光有些探究。
“你说的是真的,有人将我们清风馆全部的断肠散给买了。”
方疚疚提高了声音问道青寒,青寒使劲的点了点头,方疚疚深思一下,眯了眯眼望着青寒,“你卖给他了?”
青寒被方疚疚这深冷的声音吓了一跳,但是还是不敢撒谎的对着方疚疚点了点头。
抿了抿双唇,方疚疚将目光放向了左雨泽,左雨泽此时也紧皱着眉头,抬起头望向方疚疚,只听方疚疚慢慢的开口,“这些日子,皇都,怕是不得安宁了。”
青寒一下就愣住了,皇都不得安宁了,为什么不得安宁了,如果方疚疚知道青寒还傻傻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话,一定会一巴掌拍在青寒的头上,说他笨,这都还想不到。
如此之多的断肠散,那断肠散就一点点就能够让人烂掉肠子,可是如此之多,抿了抿双唇,这件事情怕是没有那么简单了。
“青寒,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人买了这些断肠散。”
抿着双唇对着青寒说道,青寒想了想摇了摇头道,“小老板,哪两个穿着黑衣,将自己的身子和头都全部包住了。”
青寒这话让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眉头皱的更深,手点了点椅子后,才低沉着声音开口,“那那些人有什么特征。”
“特征,我记起来了,小老板,那两个人中,其中一个是女人,因为那个女人手很小,而且那个女人手上画着一个蝎子。”
青寒一拍脑袋,一副反应过来的样子,想着哪两个人,身材虽然差不多,但是其中一个手很小,手上还有一个蝎子,这所有国家的人虽然身高都差很多,一些男人的身高像女人的身高,但是不变的是,女人的手永远比男人的小。
当然也有一些例外,一些男人的手也会很小,但是那也只是例外,不过一个男人的手上画蝎子,除非那人是娘炮。
对着青寒了点了点头,方疚疚将目光放在了左雨泽身上,“这件事情你怎么看。”
“不简单!”
听见左雨泽的回答,方疚疚轻轻一笑,“我也觉得不简单,买拿多的断肠散,怎么可能会简单,你说我们没发现就算了,但是我们发现了,既然这样,你去就去查一查皇都最近有其他国家的人进过城没有。”
抿了抿双唇,左雨泽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有些疑惑,“你怎么知道是其他国家的人?”
方疚疚对着左雨泽笑了笑,脑子突然想起了濮阳冥寒,还不是他告诉她的,不然以这个在山上待了这么年的人,怎么可能会知道。
没有回答左雨泽,但是左雨泽看着方疚疚脸上的笑就已经猜到了这件事情一定跟濮阳冥寒有关,抿了抿双唇,心底有些黯然,但也松了一口气,幸好她爱的人是濮阳冥寒,不然他该有多不甘心。
“不管这些人要做什么,但是趁着美人王爷不在,在皇都撒野那还必须掂量掂量。”
方疚疚眼眸深邃的说道,她的眼睛太过深邃,以至于左雨泽看不清方疚疚到底在想些什么。
这个国家是濮阳冥寒守护的国家,那个人将心都放在这上面,他为了父亲,母亲保卫这片国土,而她自然要替他守护他想要守护的东西。
不管这群买断肠散的人要做些什么,他都不会让他们得逞的,绝对不会,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的双手紧紧握了几分,绝对不会的。
江南,因为发大水的缘故无数的人们陷入了饥荒,河提上,濮阳冥寒抿着双唇望着那不断上涨的河水,他,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已经整整几天没有合眼了。
可是不管他们怎么去堵,这河水终究还是不停的往上涨着,想了很多办法,可是最后都没有用。
有些头疼揉了揉太阳穴,叫着凌羽,溪风还有闫玺,准备休息一下再来想这些事情,毕竟这发大水的事情,他们早就知道,要处理这件事情不是一天两天就能够搞定的,所以他们不能够在没处理好水前就累垮。
濮阳冥寒等人走在回院子里的路上,路上不少的百姓已经再挖草根吃了,望着这些人,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江南的县令没有给这些百姓发粮食吗?”
“王爷,县令说已经没有粮食了!”
凌羽皱着眉头回到濮阳冥寒,让濮阳冥寒的眉头皱的更深,最近他的眉头的就没有平展过,想着这些事情就一阵一阵的头疼。
望着凌羽,抿了抿双唇,“没有粮食,呵!没想到我晟弋国每年给这些大臣发钱,他倒来一句没有粮食,那他现在怎么还活着。”
声音里满是冰冷,濮阳冥寒性格向来是清冷淡然的,他很能够控制好自己的脾气,可是今天,他是真的生气了,他真的不知道他们晟弋国养着这些光着知道拿钱的官员是干嘛的,连百姓的分忧都解不了。
凌羽,溪风,闫玺望着濮阳冥寒没有说话,也不知道该怎么说话,这些日子濮阳冥寒为了这些事情实在是大愁,可是这江南的县令却一点忙都没有帮。
你说其他地方的县令好歹也装装样子,可这个县令干脆什么都不管,很好,很好!在心底道了几声很好后,濮阳冥寒对着凌羽,溪风,闫玺三人挥挥手,三人很明白,濮阳冥寒这是要发粮了,道了声是后,就去忙去了。
小四望着濮阳冥寒一脸寒气的回来,缩了缩脖子,待濮阳冥寒走了进去后,才走到了凌羽的面前,“怎么样?水的问题又想到怎么解决吗?”
凌羽望着小四那两个疑惑的大眼睛摇了摇头,不由的让小四叹了一口气,水的问题一天解决不了,这里的百姓一天安生不下来。
“哦!对了,刘管家来信了。”
突然想到了什么,小四将信拿到凌羽的面前,凌羽拿着信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濮阳冥寒看着刘管家的信,慢慢的拆开,可是当看到信上字皱了皱眉头。
因为这字不是刘管家的字,而是。濮阳羽的字。
只见上面写着,
'皇弟,你肯定没有想到,绝对没有想到,九九那只猫不是猫,而是一只藏着爪子的老虎,我跟你说的皇都最近新风靡的清风楼,九九居然是清风楼的老板,马家少爷将清风楼砸了,九九带着马家少爷向那个老家伙要赔钱。
你猜九九要了多少,你绝对想不到,九九要了三千八百两,不是白银,而是黄金,我说那丫头还真是大胆,不过你没有想到那老家真的拿出来了,因为九九要我配合她演了一场戏,所以那老家伙就给拿出来了,九九说拿来帮我的。
江南大水的问题,其实我知道九九是拿来帮你,你这家伙也该对人家好点,我都有点羡慕你,你说你什么好的,偏偏九九就看上了你,还从晟弋追到海沧,又从海沧追上晟弋,这路还那么多的危险,可人家还是跟着你。
其实说实话,我看全天下的女人都不适合你,只有九九最适合你,而本来不就是这样,明明对女人有着强烈洁癖的人,唯独对九九那个丫头没有办法,所以,皇弟,你就从了九九那丫头把!我觉得你跟了九九那丫头,那丫头绝对会让你不愁吃,不愁穿的,还有那个丫头过的很好,虽然没表现,但是看得出来很想你,皇兄!'
看着濮阳羽写的让他从了方疚疚时,濮阳冥寒不由的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微勾双唇,这几天因为没有大水的问题的阴霾已经消散了,想着方疚疚濮阳冥寒不由的心情好了起来。
“王爷,刘管家怎么说!”
瞧着濮阳冥寒那副心情不错的样子,凌羽慢慢的问道,只见濮阳冥寒如同炫耀的将那封信交到他的面前。
当看到上面的内容时,凌羽有些惊讶,倒是没想到方疚疚居然会如此的厉害,不想着王爷刚才那副炫耀的样子,凌羽嘴角抽了,王爷请问你能否不炫耀不。
九王爷府,方疚疚一早就收到了夜宴的邀请,看着上面说的,西域大使到来,特地举行夜宴,西域大使?
方疚疚抿了抿双唇,想着电视看到的西域,据说西域都擅长蛊毒,而且西域的女子都擅长魅惑男人,蝎子?想着蝎子,就不由的想到西域的人。
想着断肠散,方疚疚突然觉得应该就是这西域的人,虽然不知道这西域的人到底有何的目的,但是方疚疚不得不防备。
对着刘管家说出去一趟,方疚疚就到了清风馆,清风馆里,左雨泽此时正看着什么,他的眉头紧锁,显然因为什么正在烦恼着。
“左雨泽,进皇都的外国人是不是只有西域的人?”
方疚疚慢慢的开口问道左雨泽,只见左雨泽被方疚疚这一声吓了一跳,随后抬起头望着方疚疚,听到方疚疚的话有些微愣。
随后只见左雨泽慢慢的开口道,“你怎么知道?”
“今早濮阳羽给我下了请帖,让我参加夜宴,说是为西域大使的打来举行的夜宴。”
方疚疚将事情慢慢的道来,让左雨泽点了点头,心底更加的微愣,方疚疚认识皇上,不过随后嘴角勾起了嘲讽一笑,怎么可能不认识皇上,要知道濮阳冥寒对她可是特殊的,濮阳羽又怎能不认识。
看着左雨泽发愣,方疚疚挑了挑眉,拍拍左雨泽让他从愣神之中回过神来,抿了抿唇道,“虽然还不确定断肠散是不是真的就是这些西域人买的,但是这次西域大使来,一定有着什么目的,夜宴你去吗?我们警惕一下。”
对着左雨泽说道,左雨泽点了点头,这件事情,他们的确需要警惕一下。
“是啊!这次西域的到来一定藏着什么目的,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想要干些什么,我们不警惕是真的不行。”
左雨泽说着,眉头皱的更加的深,突然想起了什么,望向了方疚疚,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考虑半响过后,左雨泽还是慢慢的开了口。
“九方,你的事情,父亲知道了,其实我就是想要问你,我要不要告诉父亲我也是清风楼的老板,还有我们两个势力的事情,要不要告诉他?”
这件事情,左雨泽是有顾忌,那天的事情,父亲一回去就问他为什么认识清风楼的老板,还有皇上都顾忌的势力,让他好好的跟九方做朋友,当时他没能够跟父亲解释,后来想了一想,皇上都顾忌的势力?
怕是方疚疚让皇上的帮忙,可是要不要告诉父亲自己也是老板,这样就会拆穿方疚疚,再则也让父亲知道自己跟九方是合作伙伴,但是他害怕会因此伤害的方疚疚。
“你告诉你父亲了吗?”
望着左雨泽,方疚疚突然一脸的严肃,引起了左雨泽的疑惑,不知道方疚疚突然为何会如此的严肃。
左雨泽对着方疚疚摇了摇头,只见方疚疚严肃的神情慢慢的缓了下来,望着左雨泽松了一口气,“这件事情不要告诉你父亲,我们现在势力还不稳,加上现在所有人都以为我们清风楼后面有着一股连皇上都顾忌的势力,这样也保护了我们,再则我们神秘一点,等着那天我们都有麻烦时,在用我们身后的这股势力。”
方疚疚望着左雨泽不解的神色,继续道,“第一,保持我们的神秘,第二,事实难料,以后谁知道我们会不会有什么样的危险,第三,清风楼就我们的第二种身份,用于保护我们,谁知道以后我们有困难,你父亲会不会帮到你,所以我们藏的深一点。”
方疚疚这样解释,左雨泽也慢慢的明白过来,他们的确要藏的深一点,而且现在将他的身份告诉父亲的话,父亲一定会说他胡闹,然后让他立马解散了清风楼。
怎么可能解散清风楼,那可是他唯一能够靠近她的东西。
九月二十五日,虽然还没有到冬天,方疚疚已经穿上了棉袄,以前的这段日子,出去的时候,师傅总是非常的谨慎,让她穿起了棉袄,而原因,自然是因为这身体的缘故。
坐上的去皇宫的马车,以往都是跟着濮阳冥寒去,今天终于是她一个人去了,没有害怕,现在的她,除了淡然还是淡然。
翠衣坐在方疚疚的身边,为方疚疚整理的棉袄,面色望着方疚疚满是浓浓的不解,“方小姐,明明就没到冬天,你怎么就穿上了棉袄。”
方疚疚望着翠衣疑惑的神情笑了笑,手慢慢的抚在翠衣的头上,以前都是别人摸她,终于今天也能够摸别人一回了。
“你知道这次江南之行,为何我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