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左雨泽是不是故意,故意装作一副娇羞的样子,故意柔柔的低下头,如果这里有其他人的话,好吧!方疚疚铁定会被误会。
眉头终于忍不住的跳了跳,“左雨泽,你丫就不能够正常一点嘛!还暴力,我还力暴,咱们说正经事!”
方疚疚都说说正经事了,左雨泽也知道玩不成了,只能够正经起来,望着方疚疚恢复那一副皮笑肉不笑,脸笑眼不笑,握了握双手,这就是左雨泽所谓正常一点的样子,可他妈怎么看怎么觉得不正常!
“呐,这个,看到没有,你给我准备这样一个药室,从今以后,我就在这里制药,然后给你,你开始卖,但是卖是有条件的,那就是每月规定出售多少多少瓶,这有些药,只有少才能够值钱,才能卖的贵,这样咱们清风馆才能出名。”
将昨夜看秘籍,随带画的她想象中的药室样子的纸交给左雨泽,左雨泽挑挑眉,接过方疚疚给的纸,当看到纸的画时,有些微愣。
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画的如此之好,画中屋子摆满了柜子,而毫无意外,那些柜子都是药柜,而这些药柜的中间处摆了一张桌子,上面放着一些制药的工具。
左雨泽挑眉,望着方疚疚,“就这样?”
方疚疚听到左雨泽的话,有些不明白左雨泽是什么意思,是真的不明白左雨泽到底是什么意思,何止是不明白,是非常的不明白。
难道太难了?靠!为了能让这家伙弄好,她还想着简单一些,没想到还是太难了,摇摇头,可是突然又想到,她家师傅的药室就是这样啊!怎么可能会太难了?难道是没有钱?怎么会这家伙多有钱的人。
就她那点东西,把外面那一件东西卖了,就能够弄很多间了,怎么会没有钱,那是什么问题,难道真的太难了?
顺着左雨泽的手接过画纸,看了看又看,“我没觉得太难啊!你怎么会觉得难?”
左雨泽因为方疚疚的话,嘴角抽了抽,一巴掌拍在方疚疚的头上,“不是太难了,太简单了。”
摸了摸被左雨泽打到的地方,方疚疚嘴角抽了抽,尼玛,简单还不好,居然还嫌太简单了,姐也是因为简单才给你画的。
当然这些话都是在方疚疚的心中咆哮,至于现在,盯了左雨泽一眼,直接推了左雨泽一把,“既然简单就快去办,一个老板这点办事效率。”
这次抽的不是方疚疚了,而是左雨泽了,好歹他也是清风馆的老板,而且就算在他没有开清风馆前,他也是公子,也从来没有人说他的办事效率不好。
望着对着他挑眉的方疚疚,左雨泽无奈了,没办法,貌似只能够被压制了,谁让当初他选择了合作。
楼下,青寒望着下楼的左雨泽,心底十分不解,公子?怎么下来了,难道,公子有事?可是有什么事是要他们公子下来的啊!
“青寒,你找一些会建房子的人来,让他们在清风馆二楼,布置这样一个房间,记住这些药柜要装满药,还有这些制药的工具,要洗干净。”
望着左雨泽给的画纸,青寒愣了愣,也许是跟着左雨泽太多年,青寒一眼就看出了,这画不是他家公子画的,那么这毫无疑问,是小公子画的,不过为何是公子拿下来的,难道是公子为小公子跑腿?
想着,青寒的嘴角抽了抽,不过小公子一下成为他们清风馆的老板,让公子跑腿也不是不可能,想着青寒再一次抽了抽嘴角。
小公子真的好厉害。
方疚疚自然不知道因为这件事情,他被青寒当成偶像了,而左雨泽自然也不知道,在青寒心中他第一的位置,从他变成方疚疚。
左雨泽上来的很快,方疚疚也是早就料到,看着左雨泽慢慢的走进来,吃着糕点喝着茶的方疚疚一脸悠闲,不由的让左雨泽的嘴角抽了抽,但是还是让自己的脸色够平静。
“九方,不知道你有没有想弄点别的?”
左雨泽走到窗前,慢慢在方疚疚的面前的位置坐下,望着方疚疚慢慢的说道,使方疚疚不由的挑挑眉,别的东西?弄别的东西吗?想不想了,心底一时间有些不确定,方疚疚拿着扇子敲了敲自己的头。
话说那些穿越女主的优势,那就是知道新奇的东西比较多,她是不是也可以试试,试试就试试,反正尼玛她也不打算回去了,又想要配的上美人王爷,不多试试怎么行。
“不知道雨泽说的别的东西,是什么?”
两只狐狸对视,心底各有各的想法,但是路却是一样的,半响过后两人笑了。
“酒楼?酒楼怎么样?”
左雨泽突然出口打破这沉静,方疚疚敛着眉头想了想,想着自己记得现代那些菜肴展颜一笑,“酒楼,就酒楼!”
“那不知酒楼叫什么!”
突然左雨泽想起了什么,皱起眉头,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取名字了。
方疚疚挑挑眉,取名字这事情不是很简单,既然是连锁店,那么,“清风馆,清风楼,这样才能让人知道,这清风馆和清风楼是一家的,咱们以后,就以清风发展,以后清风就是我们的牌子。”
“牌子?”
左雨泽有些听不懂方疚疚的意思,不由的皱着眉头问道,方疚疚瞧了左雨泽一眼,抿了抿双唇道,“牌子,就是我们的标致,我们的标致就是清风。”
方疚疚的话使左雨泽点了点头,标致,原来标致,牌子?还亏这丫头想的出来,想到牌子这个词。
既然决定好了开酒楼,接下来就是要买楼,方疚疚一眼就看中西街那第一楼,那里不但环境,流动量好,最主要的是,那楼的老板,准备卖楼告老返乡了,方疚疚的机会就此来了。
西街第一楼,方疚疚和左雨泽同样身着绿衣,站在楼面前,不由的使怀疑这两人是不是亲兄弟,方疚疚挑挑眉,对亲兄弟一词不满,谁跟这家伙是亲兄弟,他有那么狡诈嘛!
“不知二位有何事?”
突然一个老人出现在方疚疚和左雨泽的面前问道,左雨泽在方疚疚身后敲了敲,表示眼前这人正是这第一楼的老板。
这第一楼的老板是个花甲老人,他身着一身灰衣,望着方疚疚和左雨泽的目光和蔼,不由的使方疚疚一阵亲切。
方疚疚最喜欢的人莫过于慈祥的老人了,因为她能够从这些老人身上感受到温暖的感觉,而自然,如果是电视上演的那些,那就算了。
“大爷,听说这第一楼要卖,请问你是这里的老板吗?”
方疚疚脸上的笑温和,看起来有些沐如春风,虽然方疚疚一张脸非常的平凡,但所谓笑着的人最美丽,所以老人第一眼就觉得方疚疚是俊秀的小伙子。
如果方疚疚知道自己得到老人这样的评价的话,一定会乐翻,没有办法,谁让她这张脸,从来都只有人说她长的难看的,从来都没有说她是长的漂亮的。
老板望着方疚疚也和蔼的笑了笑,“小公子,我就是这第一楼的老板,不知小公子为何看上我们第一楼。”
方疚疚挑挑眉,有些感觉到这个老板,是在考她,当下笑了,“这第一楼,看上不是那么的高贵,但是这里环境好,特别是坐在二楼,一眼就能够看见西街那条小河,而且这里人流量好,就是来往的人多,大爷,你说我不选这里选那里。”
老人被方疚疚说的一愣,倒是没有想到方疚疚会发现这么一点,望着方疚疚笑了笑,“这小公子,你说的没错,这么多年,我还以为,只有我发现了,不过这店经营了这么久,不是儿孙说让我回去享清福,我才舍不得卖了它。”
说着老人的脸色有些伤感,毕竟这座楼,是他住了这么多年的楼,这一下就要卖掉了,谁会舍得啊!
“大爷,你儿孙说的不错,这人一生要经历很多东西,该享清福的时候,我们就要享,这样我们才不会错过那么多。”
也许能够体会到大爷的心情,方疚疚慢慢的对老板说道,想她在21世纪时,当时因为天天想着赚钱,从来都没有放松过,也因为小时候的伤害,她也再也没有相信过朋友。
好不容易休息一下,到了这里,等到了这里的时候,方疚疚才发现当初错过了很多,所以在这一世的时候,方疚疚毫不犹豫选择去享受人生,自己想要怎么做就怎么做,这样才是最好的。
我们要成为生活的主宰,而不是让生活成为我们的主宰。
老板望着方疚疚叹了一口气,擦了擦眼角的泪水,脸上笑着,显然因为方疚疚的话情绪好了很多,望着方疚疚开口,“好了,大爷把楼卖给你们了。”
“给钱!”
方疚疚瞄了一眼左雨泽,左雨泽抽了抽嘴角,果断他跟这丫头出来到底是来干什么的,掏钱的啊!
无奈的从怀里拿出银票,将钱放在老板的手里,老板一看手上那三百两银票就愣住了,随后急忙摇头,“小公子,三百两,不行,不行,我这楼卖的是两百两,使不得,使不得,你把这一百两收回去。”
左雨泽有些不知所措,他从来给人钱,只见过有去无回的,倒是没有见过,这人家拿着钱给你往后退的,左雨泽不知道拿不拿,眼睛飘向了方疚疚。
方疚疚看了左雨泽一眼,再望向大爷的时候,方疚疚的脸上扬起一抹笑,看到这样的差别待遇,左雨泽心道自己是不是做了什么孽了居然让他碰见方疚疚。
将大爷退回的银票捏在手里,“大爷,我理解你,这人必须诚信,所以这一百两收回。”
方疚疚说的大义凛然,使大爷不由的笑了,望着方疚疚,手不由的拍在了方疚疚的肩上,敲了敲方疚疚身旁的左雨泽。
“果然,还是小公子懂事。”
好吧!左雨泽无奈了,他怎么无缘无故就被批上了不懂事的三哥字,对于此左雨泽能说什么,只能够接受啊!
大爷拿着两百两银票告老返乡了,这第一楼,也开始正式的进入装修的阶段,方疚疚这段时间进了左雨泽为她弄得药室,她要开始配药了。
三天,整整三天,自从方疚疚给刘管家报告这个消息后,方疚疚已经三天没有回九王爷府了,刘管家都快要急死了,脑袋里不断飘起方疚疚出事的场景,但是又想着出事了,不应该没有动静啊!
所以就继续担心,虽然方疚疚提前给她打了报告,说要出去几天不回来,但是刘管家怕方疚疚不回来了,要是方疚疚不回来了,想着他家的王爷,刘管家就继续急啊!
药室里,方疚疚磨药,煮药,最后将药一道道的加工,分类,变成不同的药,三天的不眠不休,不吃不喝,这也是所谓的闭关。
左雨泽等在药室外面,三天,整整等了三天,方疚疚都没有出来,他的心情跟刘管家一样着急啊!想着方疚疚不会在里面怎么怎么样了。
可是方疚疚说的,不到三天,不准去打扰她,所以最后也没有办法了,左雨泽不敢去打扰方疚疚,只能够在外面等着方疚疚出来。
“啪!”
终于药室的门被慢慢的打开来,左雨泽激动的站起身来,却见方疚疚一脸憔悴的模样,一瞧见左雨泽就整个人给昏了过去。
左雨泽当场就急了起来,急忙找来清风馆的大夫,可谁知大夫只说了一句,因为疲劳成疾,睡着了,还不忘告诉他,让他给方疚疚准备吃的,因为太久没吃东西了。
第一次,第一次左雨泽觉得自己是如此的穷,居然把人给累的,饿的昏了过去,不过对于方疚疚倒是十分的无奈,谁让这丫头一进去,不怪他们干什么都不管不顾的,他们又不是没有给她送吃的,要不要这么的忘我。
看着床上躺着的方疚疚,脸依旧那张平凡的小脸,可是不知道为何,左雨泽看着,总觉得有那么一点可爱。
想着这些日子跟方疚疚的相处,左雨泽不由的笑了声来,如果父母知道他要是被这么一个小丫头压制着,肯定会大吃一惊,不止是父母,其实就连他也大吃一惊,他居然会这样任由一个小丫头压制着。
这小丫头说什么就是什么。
自己这是怎么了,自己从来都没有这样过,自己到底是为何变成这样,左雨泽是那种脸上暖,但却永远暖不到心底的人,可是现在心底这暖暖的感觉是怎么一回事。
而且貌似自己心底这暖暖的感觉,是因为这个小丫头,啊!心告诉他,这的确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小丫头,自己到底怎么了?
左雨泽想着自己的异常,不由的开始愣神,他不明白,真的不明白,自己到底为何会变成这样,到底为什么变成这样。
天知道,看到这个丫头,一下倒在他的面前,当时他的心没差点给跳出来,就怕这丫头出事,不过知道,这丫头只是累着了,倒是松了一口气。
望着方疚疚那张沉睡的小脸,左雨泽不由的慢慢的靠近,最后望着方疚疚紧闭的眼,吻不由的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