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溪风突然想起,闫玺为何一直都不肯告诉他了,原来是这样子的事情啊!是啊!他们不同路,又怎么可能会告诉他,对吧!其实他还是从来都不信他,对不对,一点,都不信他,尽管这样,溪风却还是想要知道,那个男人心底把他当成什么。
濮阳冥寒淡淡的点了点头,早就知道溪风会说这件事情了,濮阳冥寒表现的非常淡定,“你不用说对不起,不是你的错,你也不用愧疚什么的,现在你最主要的就是,做好你应该做的事情。”
濮阳冥寒说完了这个,就没有了任何的话语,溪风被濮阳冥寒的话弄得微愣,濮阳冥寒对于自己人向来不会拐弯抹角,溪风自然是知道,濮阳冥寒怕是真的不在意这件事情,此时溪风心底已经有了一个猜测,怎么说,也许跟他想的一样,濮阳冥寒怕是早就知道了这件事情,所以才会这样。
不过想想也是,什么事情,能够逃出濮阳冥寒的眼睛不是吗?怎么可能会逃出濮阳冥寒的眼睛,既然这样,溪风心底也没有什么可担心了。
溪风下去了,濮阳冥寒依旧坐在大厅陪着方疚疚,他的手里拿着书,不停的翻动着,让人理解不了,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也根本没有办法去想濮阳冥寒到底在想些什么。
就这样两人一直坐着,坐到了下午,坐到了晚上,然后方疚疚对着濮阳冥寒说要休息,就先要离开,可是濮阳冥寒却先方疚疚一步站起身,将方疚疚抱进了怀里,“你说,你在担心什么?”
一整天了,濮阳冥寒的目光看似一直盯着书,可是却一直盯着方疚疚,注意着方疚疚每一秒的情绪,尽管方疚疚一直强忍,但是濮阳冥寒还是看的一清二楚,所以,濮阳冥寒将方疚疚所有的表情都看的清清楚楚。
所以从很早的时候,濮阳冥寒就发现了方疚疚眼中那一直存在的忧愁,这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不是吗?为什么总是这样子想东想西,不是吗?他不喜欢有着那么多忧愁的她,他喜欢有着笑容的她,可是现在的方疚疚笑不出口。
“我!我!没有!”方疚疚想要说什么的,可是话语终究说不出口,想要说担心濮阳冥寒的,但是怎么可能说的出口不是嘛,所以最后方疚疚将那些话语,都埋进了心底,没有说出来,脸上扬起一抹伪装的笑容,方疚疚伪装着自己的情绪。
听着那不是实话的话语,濮阳冥寒忍不住的皱起了眉头,但是终究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知道自己就算说了什么也是没有作用的,他眼前的这个丫头要是吃这一套,濮阳冥寒怕是早就用了,可惜的是,这个丫头根本就不吃这一套,所以最后。
濮阳冥寒没有说什么,只是拉着方疚疚想要去休息,可是濮阳冥寒想要拉着方疚疚走的时候,却发现方疚疚怎么也拉不动,忍不住的回过头,望着方疚疚脸上带着一抹疑惑,不知道方疚疚这突然是怎么一回事,总感觉有着那么几分不对劲。
方疚疚低着头,将自己的脸隐进了黑色的发丝里面,让人看不出方疚疚的神情,只见方疚疚突然笑着开了口,“冥寒,我今天就不跟你睡了,我和母亲好不容易见到,我想要跟母亲睡,我从来都没有跟母亲睡过。”
说这话的时候,方疚疚的脸上带着一抹红润,就像十分的不好意思似得,但却让濮阳冥寒皱起了眉头,尽管从方疚疚的表情上面完全的看不出什么,可是濮阳冥寒心底却有着一抹不太祥的预感,总觉得,即将会发生什么。
可是濮阳冥寒是不能够阻止方疚疚的,所以最后濮阳冥寒点了点头,然后濮阳冥寒送着方疚疚到了连思伊住的地方,然后独自一个人离去了,站在连思伊所住的地方,方疚疚的脚步停顿了很久,微微抬起头,望着天上的明月。
如果此时有人在这里的话,应该是可以看到方疚疚脸上的那样的诀别吧!就好像在跟谁道别一般,其实她在向濮阳冥寒道别,她想了又想,果然还是觉得自己离开最好,这样,这样,就没有人能够伤害到濮阳冥寒了,其实说什么一起面对。
方疚疚根本不可能,因为,方疚疚只要一想到,一想到她会失去那个男人,她就完全的受不了,所提她才会下这样的一个决定了,为了濮阳冥寒离开又如何,天底下又有多少能够眷属的情人,所以他们以悲剧告终,方疚疚应该笑得,为何要笑。
因为他们之间,没有所谓的那些事情,只是命运,命运不让他们在一起而已,谁让她有着这样的身份不是吗,谁让她穿越到这具身体上,这些都是应该是她面对的一切,所以,所以已经没有什么了,没有什么了。
眼泪从眼眶滑落,划过脸庞,至地下,方疚疚的脸上有着一抹苍凉,可是却克制着自己,让自己脸上扬起一抹无懈可击的笑容,那样的笑容就好像再对别人诉说我很坚强一般,但是应该知道,方疚疚一点都不坚强,从头到尾都不坚强。
方疚疚知道,此时九王爷府的人差不多都睡了,所以方疚疚轻轻走这里,方疚疚没有任何的顾忌,她的脚步很快,只是瞬间就到达了九王爷府的大门,为何要从大门出去,因为方疚疚知道,大门外面有着无数的监视,她一出去就会有很多人知道。
到时候,她就可以将所有的敌人,所有的敌人的视线吸引到她的身上,到时候就根本完全伤害不到濮阳冥寒了,方疚疚打开王爷府的大门,因为那些吵闹的百姓缘故,所以王爷府的门前没有任何人守,所以方疚疚打开大门没有顾忌。
其实方疚疚知道,九王爷府到处都有着监视,可是为何走的没有这样的顾忌,因为她知道,就算是她出去了,他们禀报给濮阳冥寒也有一段时间,而这段时间,方疚疚可以开始逃跑,而那些人,怕是应该开始朝着她追。
方疚疚一打开大门,已经是四月的风吹在方疚疚的脸上,因为着急的缘故,此时方疚疚的发已经完全的乱掉,随着四月的风吹在空中飘扬,方疚疚出了王爷府的大门,站在王爷府门口,听着那些暗处的动静,方疚疚开始了逃跑。
很快方疚疚离开九王爷府的消息就传遍了所有想要杀掉方疚疚人的手中,一瞬间,整个京都都乱了,而他们的目的只是为了寻找方疚疚而已,其实不管妖女的话语是真是假,但是众人觉得,觉得濮阳冥寒既然如此喜欢这个女人。
既然如此的喜欢这个女人,那一定非常珍惜这个女人,要是他们杀了这个濮阳冥寒最为珍惜的女人,濮阳冥寒最后会不会疯掉,濮阳冥寒会不会疯掉这件事情是不知道的,但是他们能够知道的,就是有办法对付濮阳名就一定要试试。
所以此时他们的目的,也算是想要试一试,试一试他们杀掉这个濮阳冥寒最珍惜的女人,濮阳冥寒到底会不会疯,其实如果是平常的话,怕是没有人敢对方疚疚出手,可是偏偏有着这样的情况。
方疚疚现在是所有人的敌人,既然这样,他们杀掉这个女人,怕是也没有任何的人敢说些什么,因为他们杀掉的也不过是一个妖女,而一瞬间,所有的人都想要动手,那么多人,濮阳冥寒会知道到底谁才是杀了方疚疚的人?
这个,是怎么可能的事情,他濮阳冥寒就算是再大也不过是一个王爷而已,能对付得掉所有的人,他们才不相信这件事情了。
果真如同濮阳冥寒所想的,从一开始就发觉了方疚疚整个人的不对劲,然后他吩咐了,今天晚上要是王妃有着任何的异常,必须立马禀报给他,所以放太久就再出了九王爷府的时候,濮阳冥寒就知道了整个消息。
当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濮阳冥寒就直接拍碎了眼前的桌子,那个丫头,那个丫头到底在想些什么,她为他担心,他能够理解,但是她这样离开,算什么,算什么,怕拖累他,他濮阳冥寒是那种怕拖累的人吗?更何况她根本就不是拖累。
一直以来,她就是他的宝贝,可是为何那个丫头就是不理解,一点都不理解了。
濮阳冥寒下了命令,让暗卫开始搜捕整个京都,总之一句话,一定要找到方疚疚那个丫头,因为濮阳冥寒怕,怕他晚一秒,晚一秒那个丫头就会出任何的事情,明知道外面是什么样的情况,可是那个丫头。
终于知道心底为何的不安了,那个该死的丫头,等找到她,等他找到她,他一定,一定要好好的教训那个丫头,让那个丫头敢到处乱跑,还有,还有,居然这样的不信他,他有那么不可相信吗?他会保护不好她吗?
暗巷里面,方疚疚靠在墙壁之上,看着那些黑影从眼前掠过,额头有着密密麻麻的汗水,她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因为她知道此时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情况,浅浅的呼吸一口,方疚疚想要离开这里的。
可是才刚刚动了脚步,眼前却突然出现一个人,他的手里拿着灯笼,手上有着打更的东西,方疚疚瞬间就明白那个人,是打更人,打更人看着方疚疚愣了有几分,随后反应过后来,只听他惊慌的大喊,“妖女,妖女…。”
那害怕的声音刺痛着方疚疚的心,让方疚疚紧握着自己的手,脚步后退几步,手扶在墙上,那一瞬间,方疚疚才感觉自己原来是这么的弱,可是最后方疚疚还是收敛好了自己的情绪,因为她知道,刚才打更人那声叫声,怕是引来非常多的人。
方疚疚轻轻一跃,脚踏在墙壁之上,只见瞬间,方疚疚就翻到了屋顶之上,然后在屋顶之上跳跃几下,就消失在了这里,而方疚疚刚才所呆的暗巷不一会就聚集了密密麻麻的黑衣人,看着已经没有人的暗巷,那些人忍不住的骂了一句该死。
方疚疚的目标所在是京都之外,所以,方疚疚一直靠着城门前进着,而此时因为搜捕方疚疚的缘故,整个京都的灯都亮了起来,而注定,这是一个无眠的夜晚。
濮阳冥寒一直靠着方疚疚接近着,第一,濮阳冥寒知道方疚疚的性格,第二,濮阳冥寒闻到了方疚疚气味,穿着黑衣,濮阳冥寒将自己伪装成了那些想要抓方疚疚的一员,装作在京都到处乱翻着方疚疚的身体,不让众人发现他的身份。
濮阳冥寒同样也听到了那样叫声,寻着声音到了暗巷,然后计算着这里到城门的距离,濮阳冥寒肯定了自己的心底所想,果然,那个丫头的目的,是出京都,而此时怕是所有人都不知道这件事情,因为他们都不清楚方疚疚那个丫头的性格。
其实简单一想应该是这样子的,其实方疚疚出城门的目的只有仅仅的原因而已,只是因为怕他濮阳冥寒找到她而已,所以方疚疚开始在京都里面声东击西,其实京都的城门有很多个,大家差不多也猜到了。
但是却不知道方疚疚到底要去那个城门,而且更主要的是,方疚疚一直在京都的北城,与西城打圈圈,这样的情况就像迷了路一般,仿佛不知道该怎么走一般,当然众人不会以为方疚疚是迷路了。
想着濮阳冥寒为何会看上方疚疚,众人就想着这方疚疚在北城和西城一定计算着什么,其实他们都想的太多了,方疚疚做这样的目的,也不过是想要打乱他们的想法而已,正是因为知道,这些人会想多,方疚疚才会这样子做。
然后乘着他们不注意,到了一只没有去过的东城门和南城门的一扇门,濮阳冥寒闻着方疚疚的气息到了京都的南城门,站在城门口,闻着那熟悉的的气味时,濮阳冥寒就断定了自己的心底所想,然后脸上更加的严肃了。
望着快天亮的天,九九这丫头还真是,折磨了了他将近一夜啊!给看守城门的侍卫看了牌子,众人将濮阳冥寒给放了出去,而濮阳冥寒从南城门出去的消息很快就传遍了整个京都,而那些人才感觉自己有种被骗了感觉。
原来目的在这里,而随着濮阳冥寒出了南城门,那些人也朝着南城门追了上去。
南城门外面是一片一望无际的草原,这里四处都是绿色,而这片绿色过后,则是一座山,其实方疚疚从来都没有说过,那座山,是她住了十六年的地方,是啊!那座山是她住了十六年的地方,她从来都没有跟任何人说过。
别人所知道的,也仅仅是方疚疚是从山上下来的,从来都不知道方疚疚是从那座山上下来,其实那座山也只是一座非常普通的山,普通的不能在普通的山,不过这座山因为她的师傅不在平凡。
也许是,是啊!也许,聂沧海为了别人不能够找到方疚疚,所以就在山上设定了很多有毒的东西,从那以后本来普通的山,成了有毒的山,后来本来经常来山上打猎的猎民也因为中过毒没有在上过山,所以最后这座山也因为这样被封为了毒山。
最后这座山就这样被大家所遗弃了,尽管这个山上有着很多的猎物,但是大家却从来都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