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泽,你还记得,一个多月前,将我们店里所有断肠散都买掉的那些人吗?”
突然说出这一句,方疚疚的目光无神,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的让左雨泽挑了挑眉。
记得,怎么可能不记得,正因为这件事情他曾经还非常的怀疑语凡婆罗了,可是后来断肠散一直都没有消息,他也一直没有证据,所以没有办法,就把这个想法打消了。
可是现在想想,他又觉得是语凡婆罗做的这件事情了,毕竟方疚疚这离开的一个多月里,语凡婆罗表现的太奇怪了更何况她还拒绝见方疚疚,他不怀疑都不行啊!只要坐在那里,他就不由的想,语凡婆罗到底是什么人。
不过他此时疑惑的是,方疚疚怎么突然问起了这个问题,难道她也开始怀疑,这件事情是语凡婆罗做的?这样也好,方疚疚的意见终于跟他一致了,不过就算一致了,哪有怎么样?他们个呢不能就不知道语凡婆罗拿着那些断肠散到底要干些什么。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
慢慢的问到这个问题,左雨泽脸上满是浓浓的疑惑,是真的疑惑,他不明白方疚疚为什么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也想要知道方疚疚到底为何会突然问起这个问题。
方疚疚并没有回答左雨泽的话,只是目光无神的盯着左雨泽,她的思绪开始极快的转动着。
语凡婆罗跟她同样来自21世纪,这件事情是绝对没有错的,她不可能去贪什么,这要是绝对的,像她们都来自21世纪,生死都经历过了,还说什么诠释,钱财的那些,她们在乎的是,能不能够过好。
语凡婆罗嫁给濮阳羽是为了征服濮阳羽,但他绝对不会把濮阳羽弄成那样,接着,语凡婆罗找理由不见她为何不见她,不由的想到了一个月前,跟语凡婆罗的谈心,最后说道的那件事情。
当时的语凡好像知道买药的人是谁了,可是是谁,到底是谁买的药,如果可以知道这个答案,也许会有点帮助,可是那些人到底是谁。
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信息,只能够迷惑,无数的迷惑。
她从来都没有想过语凡婆罗会背叛她的这件事情,不!不应该说背叛,只是说她为何要做这些事情。
握了握双手,如果知道买药的那些人,如果知道的话。
“九方,你会觉得语凡婆罗变了吗?”
突然再一次开口问道方疚疚这个问题,让刚刚回过神的方疚疚的身体一怔,她会觉得语凡变了吗?
变了吗?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都还没有见到她,自然不知道她到底变没有变,不过她深信她没有变,绝对没有变,可是为何事情变成这样,那就从其他地方说起。
对着左雨泽摇了摇头,听到方疚疚的答案,左雨泽叹了一口气,有些无奈,有些时候,他觉得方疚疚太单纯了,无缘无故去相信一个人,明明她跟语凡婆罗就认识没有多久,可是她却那么的相信她。
如果语凡婆罗变了啦?要是她伤害了她怎么办,要不要这样,这样的去相信一个人,不由的握了握双手,望着方疚疚那张脸,左雨泽在心底慢慢的下定着决心,铁一般的决心,永远都不会变。
他要去保护眼前的这个人,他要好好的去保护眼前这个人,不让她受到任何的伤害,任何伤害。
哪怕这个伤害是濮阳冥寒给她的,哪怕他真的不如濮阳冥寒,只要濮阳冥寒伤害她,他绝对让他好看,这是绝对的事情,付出生命又如何。
第八十章 劫牢
更新时间:2014…8…20 11:18:03 本章字数:30920
走在回九王爷府的路上,方疚疚的心情沉重,不只是因为语凡的事情沉重,更是因为濮阳冥寒几人这几天早出晚归的沉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回来这么晚?
方疚疚有很多的疑问,但是最终却没有办法问出口,因为濮阳冥寒几个人根本就没有给她机会问出口,她起床的时候,人已经走了,她睡着的时候,人才回来,她要怎么样才能够逮住这几个人,想想方疚疚就感觉非常的忧愁。
“快!快!你还不快点,九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皇上不要你们的命,那些百姓也会要你们的命。”
突然传来一阵声响,吸引方疚疚的是话里的'九王爷'这个三个字,略带诧异的抬起头,当看到面前那宏伟高大的府邸时,方疚疚才反应过来自己已经回来了。
不过,当看到门前那两辆马车的时候,方疚疚愣住了,只见一个穿着盔甲的士兵对着那群穿着御医服装的人叫喊着,'九王爷要是出了什么事情',方疚疚回想起自己刚才听到的那句话,这是。什么意思?
望着那群御医进了九王爷府,方疚疚呆呆的走到士兵的面前,然后慢慢的张开嘴,“发生了什么事情?”
也许是认识方疚疚,士兵看到方疚疚愣了一下,随后脸上满是恭敬的跪在地上,然后喊了一声九王妃,可是方疚疚哪有心情管得了这个,只是继续呆呆的开口,“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为什么聚了这么多的御医?”
方疚疚的心情是难以形容的,她不断在心底祈祷千万不要是濮阳冥寒出事,但是看着看这样的阵仗,像是没有出事的样子吗?不由的抿紧了双唇,方疚疚紧握着一双手,指甲慢慢陷入了肉里。
士兵望着方疚疚没有说话,只是低着头,似乎在考虑这件事情要不要告诉方疚疚一样,沉闷了几秒,深呼吸一口,士兵才抬起头,望着方疚疚才慢慢的开口,“九王妃,九王爷受伤了!”
只是这样的一句话,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愣住了,他说什么?美人王爷受伤了?怎么可能的事情,他像神谛一般的男人,怎么可能会受伤,怎么可能!
方疚疚呆呆的想到,她的心底是真的不愿意相信濮阳冥寒受伤了,可是眼前摆着事实,她不得不相信,他受伤了吗?可是为什么要找这些医生,找溪风不是更好嘛?突然想到溪风跟着濮阳冥寒一起的!
难道溪风也受伤了吗?还有凌羽,闫玺!呼吸突然变得急促,方疚疚急忙的奔进了九王爷府,当看着御医聚集的房间时,方疚疚深呼吸了几口气,然后慢慢的走了进去。
依旧是那样的简约的房间,两张桌子,一张床,接下来一盆绿色的植物,就什么都没有了,冰冷的寒风透过窗户吹起那白色的窗帘,方疚疚望着床上躺着的脸色惨白的人有些愣,这是他吗?这怎么可能会是他?
方疚疚呆呆的想着,他那么厉害的人,怎么躺在这里,就好像没有任何的生机躺在这里,方疚疚感觉眼睛里面有水珠在滚动,可是最后却活生生的压了下去。
只见一个御医走到了濮阳冥寒的面前,然后手慢慢的把上了濮阳冥寒的脉,然后摇了摇头,然后开口,“抱歉,老夫无能为力!”
只听他慢慢的说道,却让方疚疚整个人都愤怒起来,他在说什么,无能为力,屁的无能为力,根本就是庸医,虽然心底这样想,但是方疚疚,还是忍了下去。
一个御医失败,另一个御医接上,可是得到的答案都是无能为力,方疚疚生气了真的生气,望着那些御医,脸上的表情阴暗的看不清。
她的指甲深深的陷入了肉里,划破了手心的肉,血顺着指间慢慢的滑落,在地上开出一朵美丽的血花,她抿紧了双唇,望着眼前这一幕,眼睛里面满是阴沉,她的整个表情被黑暗笼罩,像是在压抑着什么似得。
“滚!”
淡淡的开口说出这句话,方疚疚的声音很淡,但是在场的各位御医还是听到了方疚疚的话,不过,没有听太清,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他们也不清楚,所以望着方疚疚的脸色满是浓浓的疑惑,在疑惑方疚疚到底在说些什么?
那些目光聚集在方疚疚的身上,方疚疚心底的愤怒更甚,望着那些御医,嘴角勾勒讽刺的笑容,“庸医!既然看不出病,那就滚,不要耽误冥寒的救治时间,还有真不知道濮阳羽养你们是干什么的。”
方疚疚怒气冲冲的说道,然后挺立着身子几步到达濮阳冥寒的面前,当看到床上脸色惨白的濮阳冥寒时,不由的心尖一疼,这家伙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
众位御医听到方疚疚的话,身体微微的一愣,随后回过神来,望着方疚疚的眼神满是浓浓的愤怒,然后开口就想要骂方疚疚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丫头,居然敢说他们是庸医。
可是最后方疚疚没有给这些个御医开口说话,只是慢慢的扶起濮阳冥寒,然后将濮阳冥寒整个身体的重量都压在了她的身上,然后带着濮阳冥寒慢慢的走出了房间,看着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走出了房间,众位御医愣了愣。
随后就要问方疚疚要把九王爷带去那里,可是他们还是晚了一步,因为方疚疚已经将濮阳冥寒整个人架起,然后腾空而起。
驾着濮阳冥寒,方疚疚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非常的厉害,怎么说,濮阳冥寒这个重量,可是她都还能够把他架起,并且使用轻功,其实不然,没有办法,如果她不带濮阳冥寒去的话,她怕濮阳冥寒会出事情。
方疚疚带着濮阳冥寒在屋顶上飞舞着,她的额头已经爬满了密密麻麻的汗,虽然说刚开始将濮阳冥寒带起,看起来没有什么,但是濮阳冥寒毕竟是一个男人,而她是一个女子,承受濮阳冥寒的体重,还有要走的距离,光是想想,方疚疚就觉得头疼。
第一次,方疚疚有种,师傅为什么不把他住的地方安置在跟九王爷府近点的地方,没有办法,太远了,方疚疚根本就走不了。
以前是师兄黑斯带她去的,后来一个人去,可是那时候也是一个人啊!不用背着濮阳冥寒,这明明才走到路程的一半,方疚疚却感觉汗已经湿润了整个衣服。
将濮阳冥寒放在背上,方疚疚憋红了整张脸,继续飞舞着,你说这还好有内力,如果是徒步而去的,她可以想象得到,她这辈子都可能走不到她师傅那里,更别说救濮阳冥寒了。
踩在屋顶上的白雪上,那本来平整的白雪出现一个小小的脚印,煞是可爱,可是方疚疚却没有时间却觉得可不可爱,她只能够想着她什么时候才能够到。
她这辈子,上辈子,上下八百辈子可能从来都没有这么累过,累的想要在床上直接睡够一百年,然后再也不起来,可是她毕竟不是睡美人,就算是能睡也睡不到一百年,因为她会被饿死的。
这世界有两大难题是方疚疚不行的,那就是吃不好,或者是睡不好,如果可是现在了,她爱睡的习惯,竟然因为濮阳冥寒改掉了,这个就连方疚疚当初都是吃惊的。
以前她常跟师傅说,师傅你不要跟我比,因为我懒得跟你比,因此聂沧海才知道他这个徒弟到底有多懒得。
可是他从来没有想过他这个懒到不行的徒弟,居然会背着一个懒人,使用轻功飞到他的面前。
而且一到整个人都给累垮了,要想到这丫头把一个男人背回来,而且是在如此大雪的天气,这不由的让他心情复杂啊!
方疚疚望着越来越近的路,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了没有城镇的闪边,望着河里结冰的湖水,方疚疚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寒颤,额头上的汗水划过脸庞,让她的脸冰凉冰凉。
“师傅!”
慢慢的走过桥,望着眼前的木屋,方疚疚大声的对着聂沧海喊着,她整个人跪在地上,已经没有了任何的力气了。
聂沧海本来正在读医书的,可是突然听到方疚疚的声音,不由的使他挑了挑眉,他这徒弟回来了,可是突然感觉有些不对,这丫头的声音怎么听起来有些气虚啊!
难道受伤了?
一种可能在聂沧海的脑子里形成,聂沧海也急忙的放下了书,朝着门外走去,一下打开门,当看到方疚疚背着一个男人跪在他的门前时,聂沧海就整个人愣住了。
方疚疚虚着眼睛看着门被慢慢的打开,然后昏昏沉沉的看了聂沧海一眼,然后望了背上的濮阳冥寒一眼,慢慢的开口,“师傅,你救他!”
说完,方疚疚就整个人昏倒了过去,不由的让聂沧海一惊,急忙伸出手将方疚疚给接住,这丫头要是背着这个男人倒下去的话,还不被这个男人给压死,要知道这可是他的宝贝徒儿,压死了那怎么行。
先把方疚疚给拖进了房间,为方疚疚把了脉,发现方疚疚只是疲累的睡着了,松了一口气,这才想起了方疚疚刚才让他救的那个男人。
慢慢的走到门外,当看到躺在地上的男人时,叹了一口气,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个人,就是九九那丫头喜欢的男人,说实话,他真的不想要救这个男人,因为怕方疚疚以后会被他伤,可是说不救。
那丫头醒来肯定会怪他的,他这个做师傅的还真难,不想徒儿受伤,也不想徒儿难过,可是偏偏现在又要来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