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箬知道,这个时候,男人都是经不起激的。
她不知道他为什么隐忍不动,但他已经在克制了,所以,再等一下,等他平静。。。。。。
裴靖远用力的亲吻着她的唇,女人身上,没有任何香水的味道,干净纯洁。
他好几次忘情,手搁在她的衬衫纽扣上,又拿开。
终于,他伏在她的身上粗喘了一分钟,“有监控。”
容箬:“。。。。。。”
她想骂人。
忍不住了!
滚他丫丫的,明知道有监控还这么放浪形骸,她看着头顶的天花板,手指掐着他的肩膀,“你滚开。”
男人凑过去吻她的脖子,“去休息室?”
“裴靖远,你滚开,我这辈子不要见到你。”
她以后,绝对不敢来裴氏了,太丢人了。
居然在办公室里。。。。。。
最糟糕的是,还在监控探头下面,这不等于是在全部员工面前表演活春宫吗?
想到保安室里围着一群人正在讨论他们用什么姿势爽,或者是裴靖远一次多长时间,她就忍不住要疯掉。
裴靖远伸手抚着她的脸蛋,上面的绒毛细细的,很柔很软,摩挲的掌心痒痒的,“南漾的事,我只是让时间提前了一点。”
容箬有些慢半拍,她还沉浸在监控的事件中没有脱身,他突然提南漾的事,让她整个脑袋都是懵圈的。
过了一分多钟,她才问:“为什么?”
即使陆冉白提醒了她,潜意识里,容箬也是不愿意相信的。
“你知道,今早,我爸都快把我和我妈撕了。”
太长时间没开口,嘴巴像黏住了一样,断断续续的。
“不会,我让人跟着你的。”
裴靖远松开她,走到休息室取了套备用衣服换上,再出现的时候,又是一副衣冠楚楚矜贵冷傲的豪门公子,刚才的失控,似乎只是昙花一现。
他低头点烟,在淡青色的烟雾中闭上了眼睛,“我暂时,不太想让你走。”
“暂时?”容箬只觉,一口气憋在胸口散不去,抬高声音吼道:“那你就让南漾她们母女俩在我妈还没有任何思想准备的情况下去找她?你知道不知道,你这样做。。。。。。”
“那你觉得?能瞒多久?”他把玩着手中的金属打火机,似笑非笑的吞吐着烟雾:“一辈子?伯母是个心高气傲的女人,你不该用你自己的思维,去代替她的想法,这件事,迟早会捅穿。”
他的话,冷静、犀利、句句在理!
容箬舔了舔干涩的唇,有些狼狈的拂了拂掉落下来的一缕头发,“我先走了,小白在等我。”
她才发现,她好像,从来没了解过靖哥哥。
裴靖远拽住她,眉眼阴沉,“坐下,看书。”
“我不。”
“容箬,别跟我闹情绪,”他语气很凶,身上有一种上位者的威严,捏着她手腕的手也跟着用了力道,“还是说,你其实在惦记着刚才未完的事?有研究表明,女人欲求不满,脾气容易暴躁。”
容箬其实从没跟裴靖远真正意义上的生气,就算现在,也是一样的。
她只是。
有点害怕。
那种从内心深处涌现出的畏惧和惶恐!
第一次清晰的意识到,站在她面前的人,是商场上人人畏惧的,杀伐果决的男人,而并非,她记忆中温文尔雅的靖哥哥。
她咬唇,“靖哥哥。。。。。。”
裴靖远第一次烦透了这个称呼,他用力,将她拉扯过来,拥在怀里:“靖远,以后,叫我的名字。”
容箬不喜欢,皱了皱眉,这个名字,她听舒弯喊过,听傅南一喊过,听裴伯母喊过,听很多人喊过,但唯一能叫他靖哥哥的,就只有自己!
她咬着唇,眼眶慢慢的红了,“靖哥哥,我想冷静一下,妈妈的事,我知道你的的有道理,但是,我不能认同。”
他至少,应该跟她提前打一声招呼。
她不喜欢这么简单粗暴的方式!
裴靖远拽住她的手,拖着她将她拉进了休息间,揽着她的腰,高大的身子将她压倒在床上,“那你说,你认同什么样的方式?息事宁人?自欺欺人?”
他光影明灭的眸子里,隐藏着各种森冷的情绪,“还是觉得,陆冉白比我好?”
容箬撑着身子往后缩,被裴靖远拽住脚踝重新拉回到身下,扣着她的下颚:“说话,是不是觉得陆冉白比我好?”
他面目表情的盯着她,神色有些渗人。
容箬不说话,他掐着她的力道陡然加大,“不说话?那我们来做事。”
说完,就开始解她衬衫的扣子,那力道,绝对称得上是撕扯。
“裴靖远,”容箬失声尖叫,按住他的手,“我不喜欢,你没资格对我这样,我们之间什么都不是,我会恨你的。”
也不知道是哪一句刺激到了他的神经,裴靖远捧着她的脸,粗暴用力的吻了下去。
容箬的唇瓣被吻得发麻出血。
“你的第一个男人是我。”
男人的脸深不见底、带着隐忍的薄怒和戾气,手指用力的摩挲着他的脸,“容箬,只要我不放手,什么身份,于我而言,都不是问题。”
容箬睁大眼睛,“你要强bao我?”
不愿意的事,在她看来,就是强bao。
大概是她的模样太不敢相信且无辜,男人淡淡的笑了,轻柔的抚了抚她的蹙起的眉眼,“那也不是不可以。”
这一刻,裴靖远身上的气质极其的冷戾骇人,即使在笑,也掩饰不了他身上黑暗的气质。
那种沉郁的、不可违背的冷漠和杀气!
容箬的手机在响,刚才落在沙发上了,铃声不太响,但在一片寂静中,就显得格外的突兀和触不及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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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2。091: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裴靖远,还是靖哥哥
容箬推他:“你起来,我去接电话。”
“谁的?”
裴靖远俯身去吻她的耳朵,带着淡淡松木香味的热气侵蚀着她,然而,这种平日让她觉得安心的味道,此刻却让她神经绷紧,心慌意乱!
她努力回忆他们早上见面到现在,中途没有任何联系,自然也不存在惹恼他的情况。
可是,他的情绪明显不对劲。
因为陆冉白偿?
靖哥哥在吃醋?
这个念头刚升起就被她否决了,在她眼里,裴靖远就是个不食人间烟火,非人类的神。
裴靖远含着她的耳垂,或轻或重的亲吻啃咬,舌尖在上面流连打转,模糊不清的呓语:“箬箬,不要放手。”
容箬没听清他在说什么,下意识的就开口‘啊’了一声,裴靖远禁锢着她的脸,覆身吻上她的唇。
温柔绵长,又强势的撬开她的唇齿,进一步攻城掠地。
容箬侧着脸避开他的亲昵,手撑着他的下颚,尖声道:“我不知道。”
手机在外面,她怎么知道是谁的电话。
“那就不接了。”
就她这点力气,裴靖远根本不放在眼里,但又怕弄疼她,难免有些束手束脚。
容箬挣扎的厉害,胯骨的位置摩擦着他的紧绷的大腿内侧,很快就红了一片。那片粉粉的、如凝脂般要溢出来的红刺得裴靖远眯了眯眸子,稍稍闪神,容箬抬脚就踹在他的小腿肚上。
她虽然穿的是柔软的平底鞋,但胜在习过武,这一脚又用了全力,位置又恰到好处,还是有些疼痛感的。
裴靖远眯眸,看着容箬拢着被撕开的衣服、赤着脚拉开休息室的门跑出去!
他慢条斯理的从床上起来,用手背擦了擦唇角,看着女人踉跄的背影,唇角扬起,勾勒出一抹浅淡的嘲讽。
这让原本清俊雅致的他多了几分阴暗和倨傲!
容箬拿到电话时,那头已经挂断了,是陆冉白的,估计是看自己这么久没下去,担心她出事。
顾不得折回去穿鞋,手刚将门拉开,那扇薄薄的门就被一只从旁边伸过来手压上了,‘砰’的一声又被关上了。
容箬和等在外面的傅南一都同时惊了一下!
男人的一只手臂落在她耳侧撑在门板上,将她整个人都笼罩在一股紧绷阴鸷的气息中,他将要逃的容箬拦腰禁锢在怀里。
滚烫的小腹贴着她的身体,轻描淡写的道:“箬箬,你爱的,只是你记忆中那个温文尔雅的靖哥哥,而我,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会帮你捉老鼠的少年了。”
他从来不认为,自己和善良正直沾的上边!
容箬心里的,只是一个被美化了的自己。
男人的头颅慢慢的压下,她下意识的躲开他的靠近,被裴靖远扣着下巴强硬的掰了过来,“告诉我,你喜欢的是裴靖远,还是靖哥哥?”
容箬抿着唇,眼睛紧闭,颤抖的睫毛和身体的抗拒已经告诉了她答案。
裴靖远眉宇间的阴沉越积越浓,薄唇掀起了一道极淡的弧度,将她的身体压在门板上,碾压着她粉嫩的唇瓣!
“你放开我,裴靖远,不要。”
她的尖叫声断断续续,嘴唇因为太激烈的亲吻沁出了血渍,裴靖远压着她,将她的尖叫声尽数吞下。
容箬带着哭腔的声音清楚的传入了外面两个女人的耳朵里。
都知道是正在做什么事!
李秘书有些尴尬,她做裴总的秘书时间不短,他一直是个克制、矜持的男人,每次出去应酬,少不了有很多投怀送抱又不计较名分的女人,但她一次也没见过他真正碰过,最多也是逢场作戏的抱一下。
所以,这种激烈的情事,还是第一次发生。
在办公室这么敏感的地方。
虽然69楼就只有她和裴总两人,但难保不会有人上来。
比如,眼前的傅小姐!
傅南一抱着文件的手紧紧捏在一起,五官扭曲,在容箬又一声尖叫声传来时,终于绷不住了,疾走了两步要过去开门。
李秘书拦在她面前,淡淡的笑:“傅小姐,您也看到了,裴总现在真的不方便,要不,你把文件交给我,等一会儿我交给他。”
“你有什么资格拦我?”
李秘书依旧笑的很礼貌,没有因为她神态中的不屑和高傲有半点变脸,“傅小姐,我是裴总的秘书,有没有资格,只听他的意思,他说这门不能进,就谁都不能进,包括里面的容小姐。”
傅南一咬着牙,李秘书的话,她挑不出半点错,然后,就眼睁睁的看着裴靖远和容箬在她面前。。。。。。
心脏像被无数的蚂蚁啃咬,又疼又灼,像被放在火上烤一样。
。。。。。。
裴靖远握着容箬的手举过头顶,膝盖压着她不停乱动的双腿,另一只手解开西裤上的纽扣。
刚才换了衣服,他就没系皮带。
容箬穿的是修身牛仔裤,被他一个用力扯了下来。
女人扭着身子挣扎,蓄满泪水的眼睛洗涤的漆黑明亮,清晰的表露出对他的恐惧和抵抗!
裴靖远微微闭眼,揽着她的腰,柔声安抚她,“箬箬,不准放手,不准说放弃。”
他的吻沿着她的脖子往下,有点失控,在女人白皙的肌肤上或轻或重的留下几块青紫的痕迹!
容箬挣扎的厉害,他无从下手,只能一遍一遍的在她的小腹上摩擦。
她根本无法静下心来去听他在说什么,只是一味的尖叫躲闪:“裴靖远,你这是强女干。。。。。。”
嗓子都哭哑了。
“靖远,”傅南一觉得,自己紧绷的神经都要断了:“裴靖远,明天就是伯父的忌日,你一定要在这个时候要她吗?”
容箬身子一僵。
明天是伯父的忌日?
不是说九月中旬吗?
裴靖远俊美的脸透着阴鸷的狰狞,眯着眼睛看着门板,似乎是正看着门外的傅南一,“滚。”
傅南一被他狠戾的声音刺激的失了理智,推开李秘书,扑过去开门。
门是从里面被反锁的,她打不开,改为大力的拍门。
她知道,他们此刻,就贴在这扇门后!
“你忘了,当初容家,是怎么袖手旁观的,裴靖远,那些屈辱你都忘了吗?这种狼心狗肺的女人,怎么值得你。。。。。。”
裴靖远的眼睛徒然翻涌起层层叠叠的阴沉,慢慢的爬满了红血丝。
勒着容箬的腰无意识的加大了力道,容箬痛得脸色发白,这种力道,她根本就挣脱不开。
她终于明白,那次在老挝,她怕陆冉白伤害裴靖远,奋不顾身挡在他面前的行为有多愚蠢,而陆冉白眼里一闪而过的自嘲和受伤又是怎么回事!
陆冉白说的对,她不了解裴靖远,一点都不。
而,傅南一的话,更让她脑子里揪成了一团,一抽一抽的疼的难受。
“滚下去,傅南一,立刻给我滚下去,要不然,我让你这辈子都拿不回傅氏。”
突然——
容箬的瞳眸扩到最大,裴靖远居然,就这么闯了进来。
趁着她走神的时候!
眼泪大滴大滴的落在他的手背上,她咬着唇,一边哭一边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