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到古代搞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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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到古代搞建设- 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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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呆在门外待命的两位医者听到声音呼啦一下冲了进来,在公子光床前一阵忙乱。

    “魏武宰,公子是想借郑理事完成他的心愿了。”楚朝辉慢慢走到魏仁身边,房内的人注意力都在公子光身上,没有人注意到他和魏仁。

    “这怎么可能,公子明十一年中毒身亡,老夫亲见。”魏仁心乱如麻,外甥如果不测,魏氏一族也就危险了,蔚山地区早晚被漪姬或者别的大贵族侵吞。

    “众口一词,积非成是,有郑理事代替公子光举旗,魏氏一族可以光明正大与漪姬交锋。”楚朝辉观察魏仁表情。

    “这”魏仁心动。

    “漪姬上位后,第一个要清算的就是蔚山吧。”楚朝辉仿佛自言自语。

    魏仁脸色发白,二十几年前吴王灭魏氏的情景再现。

    “不错!郑理事就是公子明!”

    魏仁咬了咬牙,他不能眼看着姐姐外甥的仇没人去报,更不能看着魏氏一族再倒在血泊之中。

    楚朝辉见魏仁做出了决定,一颗提着的心落了地,公子光不能成为扯虎皮的大旗,他就想法自己立一杆大旗。

    公子光在医者的救治下,吐血止住陷入了昏睡,郑钰铭和楚朝辉一回到侧室,就拉住楚朝辉。

    “楚朝辉,我们在玩火!”

    “已经在火堆上,不玩就只得放弃一切梦想,出海找个无人岛定居了,这样你可愿意?”大秦地形和二十一世纪很相似,都是西高东低,向海洋倾斜,河流自西向东,逐级下降,既然大陆地形相似,相信向东的大海一样有个系列岛屿是无人居住,他们或许可以代替徐福去创造一个太阳国。

    “算了,这样还不如在火上跳舞。”郑钰铭泄气,南埠和山谷的发展前景非常之好,下半年谡平原又掌握在手中,郑钰铭正想招募难民在谡平原大干一场,不到性命受到威胁,他是不肯放弃这里。

    达城的大街小巷,百姓三三俩俩聚在一起议论,脸色时而忧虑,时而愤慨。一行风尘仆仆的游士用文牒过了关卡进了城,其中一名长者感觉达城气氛奇怪,就让身边的年轻人前去打听。

    “先生,弟子打听了明白,百姓们忧虑是在担忧蔚山君,愤慨是唾骂奸妃漪姬。”年轻人去了片刻就打听到消息。

    “担忧蔚山君?”长者摸着胡须发问。

    “那奸妃派了一个艺人潜伏在蔚山君身边五年,七八天前用断肠草毒草害了蔚山君,如今蔚山君正危在旦夕。”

    “有这样的毒妇?”长者皱眉,他向来注重品德,连他身边的弟子都是品德高洁之人。

    “这奸妃不止一次毒害过蔚山君,去年丰收节就想趁蔚山使团返回,在半途借山匪名义谋害,蔚山君机灵,绕道北部从海边坐船才安全回了封邑。”

    “真是蛇蝎之心!”长者呼吸加重。

    “先生,蛇蝎不足形容这毒妇,十一年前,蔚山君的母妃就是被毒妇用同样的毒草害死。”长者的弟子打听到的消息非常完整,漪姬使用的断肠草对猪羊无害,用小猪做证明并消除罪证的经过都打听来了。

    “蔚山君的弟弟公子明当时也中了毒,魏姬发觉奸妃的毒计后,怕两位公子再遭奸妃毒手,赶紧向吴王为蔚山君讨了封地,并让公子明假死,遗命族人护送兄弟俩到封地躲避。公子明在半路被一个游历的百慕国名医带走,三年前才回到达城跟蔚山君相聚。”

    “啊?蔚山君有弟弟?”这位长者不是别人,正是到处游历的许国名士王颉。

    “先生,这位流落海外的公子明就是弹奏篆音的郑知事!”年轻人眼里有着崇拜,郑钰铭的古筝乐曲让他着迷。王颉一行还不知道郑钰铭官职已经不是知事,而是升为理事了。

    “原来如此!难怪吴王对郑知事亲密,这是父子天性啊。”王颉在王宫宴席亲眼见到蔚山君和郑钰铭坐在吴王左右,那是他还奇怪吴王对一个封地小小理事亲睐,原来真相是这样的。

    蔚山君府,贵族们已经聚集在这里好几天了,郑钰铭是公子明的说法让他们吃惊,跟随公子光到王都去朝拜的贵族,却有种恍然大悟的感觉,陈蒙沉思片刻后,第一个出头证明吴王对郑钰铭格外的关爱。有了陈蒙带头,其他贵族纷纷附言,郭虎贲更是直言,郑钰铭的才华和容貌就是最好的证明,只有郑钰铭才担当得起吴王口中的‘天儿’身份,当年吴王极喜公子明,口口声声称自己的三儿为天下第一子,为此还受到文宰的谏言,请求吴王注意礼仪,大秦天子还在西边天子都,诸侯明面上怎么都得尊重下秦天子,大秦的第一子向来是周天子的专用名词,吴王称呼自己三儿子为天下第一子很不妥。

    就在达城贵族共同商讨对策时,吴王讣告和公子雍的诏书送达,楚朝辉也接到了北方据点传来消息,知道骠骑大将军成功策反了千余虎贲,如今正向北部海湾进发,准备坐船来达城拥立公子光。



90、第 90 章

    公子光伏在床边冷冷看着侍者宣读诏书,寝室中的达城贵族同样眼色冰冷,宣读诏书的侍者浑身颤抖,宣读结结巴巴。

    “蔚山君,请接诏书。”侍者读完以公子雍名义发布的传召吊唁诏书,紧张得满脑袋都是汗珠,后背已经被汗水浸湿。

    “来人,把伪侍者拖下去关闭。”公子光磨着牙命令,再次醒来,面对的是自己父亲去世的消息,而仇人已经得偿心愿。

    “蔚山君,你……不能抗命!”侍者带着哭腔,王庭中谁都知道公子光和漪姬是死对头,到蔚山达城来送诏书是最不好的差事,这位侍者在王庭没有靠山,没有人脉,最不好的差事就落到他的头上。

    守在门外的虎贲听到命令,进来把哭丧着脸的侍者拖到牢里关闭。

    等到王都送讣告的侍者被拖下去,公子光躺回靠枕。他一手握住魏慎,一手把郑钰铭招到床前。

    “魏父会满足光的心愿吧?”公子光期盼的看着魏慎。

    “公子的心愿,就是慎的心愿。”魏慎眼里闪着泪花,短短十天不到,他乌黑的头发胡须已经变得花白。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培养大的孩子生命在眼前慢慢消失,那种悲愤和无助无法用语言描述。

    “明弟,你也会让哥哥心愿达成的,对不对?”公子光朝郑钰铭噙着笑。

    “公子……”郑钰铭喉结滑动,接下来的承诺艰难无比:“是的,明会让哥哥达成心愿。”

    寝室中的贵族呼啦一下,全部跪倒在地:“公子安心!吾等必追随明公子,完成公子心愿!”

    “好!好!”公子光闭目喘了口气,他感觉今天自己力气很足。

    “禀报公子,许国名士王颉求见!”门外侍者进来跪倒通报。

    “快请先生进来!”公子光眼睛一亮,竟然挣扎着要去门口迎接,吓得魏慎和郑钰铭连忙安抚住。

    王颉在侍者的引领下到了公子光床前。

    “许国王颉见过蔚山君,见过各位。”王颉跟公子光行过礼后,又跟寝室内的众贵族见礼。

    “先生请上前一步。”公子光拗起身,不顾魏慎反对,半撑着身子朝王颉还礼。

    “公子快快躺下!”王颉一见这个昔日俊秀的年轻人,现在变得枯瘦,脸色苍白,嘴唇泛青,心中不由酸楚。

    “先生!光想求先生一事!”公子光靠着魏慎坐起。

    “公子请说!”

    “光想请先生写篇讨伐檄文!光和明弟要发兵讨伐奸妃,为父王、母妃、太子和王都被杀的贵族们报仇。请先生应了光的请求!”公子光俯□子,趴在床边朝王颉一揖。

    旁边的郑钰铭见状,连忙站起身,跟着公子光朝王颉行大礼。公子光现在在众人面前把郑钰铭当成公子明,作为公子光的弟弟,哪有兄长行礼请求,弟弟不跟着行动的。

    “公子不必如此,这种心狠手辣,丧心病狂的毒妇,人人得而诛之,公子不说,颉今天也要来请命!”

    王颉满脸愤慨,这样道德败坏的女人怎么能成为一国之太后?吴国政权被这种阴险毒妇掌握,吴国百姓不会有安宁,王颉的思想和孔子很相似,提倡仁道,漪姬的所作所为显然跟王颉提倡的道相背驰。

    王颉激扬的一番话,引起达城贵族的同仇敌忾。

    楚朝辉看气氛热烈,走到寝室中央大声说道:“奸妃作乱不得人心,王都西城门的千余虎贲在骠骑大将军的带领下,将从北部海湾坐船来蔚山拥戴公子,共举讨逆大旗!”

    “不错,犯上作乱者不得人心,相信各地封主知道真相后,讨伐大旗将纷纷举起!”

    “对,讨伐檄文一出,奸妃将八面受敌!”

    公子光靠在靠枕上,含笑看着情绪高昂的众人,他仿佛看到漪姬匍匐在大刀之下,姜大夫一群乱党五花大绑跪倒在刑台之上。

    “光!光!……”魏慎轻轻唤着闭目微笑的公子光。

    “公子!公子!”郑钰铭也发觉公子光的异样,跟着轻声呼唤。

    霎那间,寝室中安静无声。

    “光!光!……”

    魏慎双唇颤抖,他微颤的手伸到公子光口鼻间,那里虽然温热,却没有一点呼吸。

    “光!光!……”魏慎猛地抱紧公子光还软乎的身体,嘶声痛哭,寝室中的众人立刻明白公子光已经身殁,顿时哭声震天。

    吴国北方边境,骠骑大将军也在嚎啕大哭,他在哭自己效忠的君王殂落,而余奎则在咬牙启齿,暗咒太子昭的愚蠢。

    “哈哈!哈哈!”余奎忽然站起仰天大笑。

    “你笑什么?”东司马正拿不定主意怎么处置骠骑大将军,余奎这么一笑,东司马心里生了怒火,决定把骠骑大将军和余奎两人押解进王都。

    “吾笑整个吴国王庭被一个女人翻手为云,覆手为雨不自知!”余奎两手背到后面,扬头挺胸,并不惧怕帐中虎贲对着他的刀枪。

    嚎啕大哭的骠骑大将军顿住哭声,南司马挥手阻止东司马对虎贲下令,并让帐中虎贲出去。

    “你倒说说,王庭怎么被一个女人蒙蔽?”

    “各位可知去年丰收节,西城四五十里外山匪劫杀商人之事?”余奎心中很有把握,只要东司马和南司马让他开口说话,他就能扭转乾坤。

    “是有这事。”东司马和南司马都派兵去搜寻过,结果很离奇,山匪那次作案后就无影无踪了。

    “那群山匪是漪姬为我家公子蔚山君准备的。”余奎当即把漪姬借山匪之名谋害公子光的事情解说了一遍。

    东司马和南司马互看一眼,将信将疑。

    “漪姬这么对付我家公子,就是为她儿子登上王位做准备,谋害了蔚山君,再想法把太子扳倒,公子雍就成为吴国唯一的王位继承人!”余奎下结论。

    “不错,蔚山魏文宰回去后,感觉漪姬会谋害太子,派人提醒过老夫几次,可惜老夫误会了魏文宰的好意,没有警惕奸妃,致使太子被奸妃害死。”骠骑大将军又一次后悔,轻敌的后果,就是自己一家大小差不多都跟着太子陪葬。

    “这……”东司马和南司马面面相觑,如果漪姬阴谋是真,他们应该怎么办?

    余奎见两位司马有点相信,又说出了一个惊天大阴谋:“两位司马到此,也是拜奸妃所赐。”

    “这是何话?吾和南司马领兵保卫国土,本是做虎贲的职责。”东司马皱眉,做将军的领兵抵抗侵略史本职工作,怎么可以怪到漪姬身上。

    “两位大人何时从王都启程的?”

    “半月前。”

    “启程时,边境急报是不是说唐军兵压吴边境?”

    “不错。”东司马眉头皱得更厉害了,余奎问的话都是废话。

    “可是现在呢?为什么唐军过了半个月了,还是兵压边境,既然要来攻打吴国,不趁着吴国大军不至攻打,反而悠哉地在自己边境等候?”余奎冷哼。

    黄钟设在靠近边境据点的情报人员,收集了许多唐军的活动消息,余奎带着骠骑大将军到达后,这些情报人员已经把情报汇报给余奎知道。

    东司马和南司马两人神色一变,骠骑大将军却惊呼起来:“这莫非也是奸妃搞的鬼?”

    “两位大人!跟着王都诏书送来的应该还有大军就地驻扎的命令吧?”

    余奎这句话其实是推测,但余奎问完后,两个司马坐不住了,‘呼’地一下站起。

    “奸妃这是跟唐国主勾结,把两位司马引离王都,方便她谋逆!唐国国主领着大军不是来打仗,是来调虎离山的!”余奎亲耳听到漪姬指派姜大夫勾结唐国国主,对漪姬的意图,只要有点情报,他很快能推测出来。

    骠骑大将军的牙齿咬得咯嘣作响:“毒妇,那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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