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所做的这一切。为爱情我可以在所不辞。
我就是心平气和地告诉你,我有了新的爱人,咱们分手吧。难道你就会心甘情愿地承认这个事实?以我对你了解,你还是会动手揍我。我应该感谢你动手,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该如何说出那句话。
胡言乱语说了这么多,只是想让你明白,我们的缘分尽了。
过些天我就去深圳工作生活。我的东西我会去取,你的工资卡我放在床头柜里。里面应该有十一二万,具体数不记得了。
这份最后的告白,我反复读了好几遍,无论她做出如何的解释。我这辈子都会恨她。
如果说夏静怡带给我的伤害是暂时的,柳青岩却彻底打碎了我对爱情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梦想。我不再愿意相信爱,相信什么人的感情,无论是男还是女。
与夏静怡在一起时我还是个懵懂少女,那个时候我并不知道真正的爱情是什么,内心里并不十分肯定我们有未来有结果。
而与柳青岩在一起生活的这五年,我们共同营造出来那份美好那种温馨。我已经很明确很清晰地看到了自己与她的未来。可她却如此残忍地击碎了我的梦想。
我无法原谅她为了寻求新生活而对我的伤害,就是她留给我再多的钱,我也不能释怀。
表面上我的生活按部就班,可只有我自己清楚,内心的一些东西随着柳青岩的离去而失去了。也许永远都找不回来。
就在我收到柳青岩邮件的两天后,趁我不在家的时候,她把自己的东西取走了。不久,傅羽弘在网上很吃惊地问我,为什么没有跟着她表姐去深圳。
我很淡漠地说,没有为什么,我们分手了。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有柳青岩的消息。我们成了彼此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第一章 有朋前来
柳青岩走后,进入了7月我反倒不忙了,无需加班更不用出差。
每天在外面吃过晚饭后回家就是打开电脑玩游戏,日子与大脑一样的空闲。想想真是天意弄人,那个时候多么希望能清闲下来,回家陪着媳妇,现在时间有了人却不在了。
很多时候玩得天昏地黑后,从电脑屏幕前抬起头时,恍惚以为柳青岩还坐在沙发上,正用不满的眼神看着我。
缓过神后苦笑着,张张嘴想说什么却发现家里只有自己,没有能听我讲话的人。玩累了就睡在沙发上,我不想上床去睡,害怕想起一些事情。
可越是这样刻意回避,过去生活的一些细节却越是挥之不去。早上洗漱时,无意中看到另一只漱口杯就会想起,那次两人去沃尔玛时的情景;出门换鞋时,脚上的这双半高跟皮凉鞋又令我想起她,一双鞋子好几百元,当时我还嫌贵,她二话不说让服务员开了小票,径直去交钱……诸如此类的场景总是不期而至。
如果我们的日子没有发生变故,还是一如既往的继续着,过去这些司空见惯的情景我还能记起吗?对过去生活无法忘怀,并不是说我在留恋柳青岩,而是痛惜曾经的付出与那份美好。
白天在公司我也懒得说话,更别说那些朋友真是不想再联系,这些人大多了解我与柳青岩的关系,见了面自然又是一番热心地询问,然后是长吁短叹和无谓的安慰。
我不愿向朋友们倾诉自己的私事和内心的想法,无论是与夏静怡的分手还是柳青岩的离去,这些伤心事我更愿意独自消化。
生活无望人越来越消沉。我自己也清楚必须要从这种低落的情绪中走出来,可一时半会儿找不到能让我振奋的事情。
有一天,我意外的接到了高中同学小离的电话。她乘坐当天的火车来北京游玩。
因为自己同女人的特殊关系,我刻意在回避着那些老同学,大学毕业后再没有见过小离。小离还是从我妈妈那里问询到我的手机号码。
也许是因为自己正处在人生的低点,而小离又是个圈外人,所以一听到老同学的声音我竟然倍感亲切,甚至还有些伤感。
我得知小离还没有找到酒店便提议让她住我那里,反正这些天我也就是睡在沙发上。
“那敢情好,可是你方便吗?”小离不好意思地问道,“你要不方便我们还是去酒店住吧。”
正值暑假期间,特别是奥运会马上将召开,这个时节酒店床位已经很难订到。“我一个人住,咱们约个地方,我去接你。”
小离还在犹豫,她吞吞吐吐地说道,“我还有个同事和我一起来的。”她怕我误会又立马补充道,“她是个女的。我住你那里,不好意思让她一个人住酒店去。”
这回轮到我迟疑了,一室一厅的房子住三个人是不是真不方便了。可我已经发出邀请不好再改口。“我睡沙发,卧室里有张双人床,三个人应该能住下吧。”
“那好吧。”小离笑着说道,“凡凡,我想住你那里是想着同你好好聊聊,咱们老同学有多久没见了。一晃都好几年了吧?”她感慨着。
见到小离还是让我有些意外,她人比我想象的更漂亮了。“啊,凡凡,你的变化也挺大的,要是走在街上我怕都认不出你了。”小离惊喜地站在我面前,一个劲地上下端详着我。“你学会穿着打扮了,比过去精神也更秀气。”
我苦笑着没有言语,我身上的变化该归功于柳青岩。“这位是我同事陆枫。”彼此寒暄过后,小离向我介绍着她的同事。
我这才注意到她身边站着的女同事,陆枫看上去同我与小离年纪相仿中等的个头,“莫凡你好,我们住你这里给你添麻烦了。”陆枫客气地笑着,她一笑起来露出两颗小虎牙。
“不麻烦,我家里就我一个人。”我也回应她一个客气的微笑。
等我们三人在外面吃过晚饭,一起回了家后,小离低声问我,“你真的是一个人住啊?你没有找朋友吗?”
我摇摇头。小离在路上告诉我,她今年十一结婚,让我务必回去参加她的婚礼。我没有马上答应,只是含糊地说如果有空就回去。
“你两年没有回家过年,我还以为你在北京找到男朋友了。”小离有些不相信我还是单身。
我自然是无法告诉她,我没有男朋友但一直同女朋友生活在一起,我们刚分了手。“你们随便坐,既然来了就甭客气。我去烧水。”我转换了话题。
“我去烧水,你同小离聊天吧。”一直都在微笑着听我们聊天的陆枫马上抢着往厨房走去。
她是客人我哪里好意思让她干活,正要上前拦她,小离又说道,“对了,你妈还让我给你捎了一些东西。”她说着话从包里拿出两袋腌制好的酸菜和一包干豆角。
我妈居然还记得我过去在家最爱吃的菜。手里接过东西,眼睛就感到一热,我马上转过身背对着小离,怕她看出我的伤感。
“真是的,大老远拿这些东西干嘛,在北京想吃什么都能买到。”我嘴上假意说着掩饰着内心的感动。
如果我妈知道柳青岩已经离开我,她一定会说,“我就知道她同你长不了。这回好了吧,落个鸡飞蛋打的下场。” 想象着我妈的数落,我不禁暗自自嘲地笑了。
陆枫已经从厨房出来,坐回到沙发上同我们聊天。家里无端多出两人,一下子竟让我有些不适应,很久都没有打开的电视也在高声应和着三个女人的说笑。
这样有人陪着说话闲聊让我暂时不去想那些伤心的事情。
我从小离那里得知,高中的女同学里只有我和另一个女生没有对象,大部分都已经结婚生子。徐丽娜同第二任丈夫结婚后,生下了一个男孩。
小离一定不会明白,她的这些话让我更加感慨,这辈子结婚嫁人生孩子这样绝大部分女人都应该体会的生活,已经离我远去。
“时间不早了,你也工作了一天,咱们休息吧。”小离许是看出了我的失落马上说道,“你看咱们怎么睡?”
我自然是睡在沙发上,小离与陆枫睡在大床上。说到睡觉我这才想起,自从柳青岩走后,我再没有动过床铺上东西,床上还是一床双人夏被。可家里就只有一床单人被,还有两条毛巾被。这也是我妈当初发现我与柳青岩关系“不正常”的一个证据。
我赶紧进卧室从大衣柜抱出一床被子,又把床上的双人被收起。
我忙乎时,小离去卫生间洗漱,陆枫则进了卧室。她看我在叠放双人被,用很怪异的眼神打量着我,“这是床双人被啊。”
我笑笑没做任何解释,我清楚她联想到了什么。
“我们住进来,你是不是……真要是打扰了你就太不好意思啦。”陆枫说得很婉转,我还是听出了她的意思。
“没有打扰,真的。”我怕她多心脱口说道,“以前我是同朋友住一起,她现在走了。”我后面这句说的很低。
陆枫看了我一眼,“哦,分手了吗?”她问得极随意,可在我听来还是有些意外。我苦笑着点点头。
小离与她的同事在北京呆了一周。她们白天游玩,晚上我们一起回我家,三个人坐下来闲聊会儿。
不知是我敏感还是多疑,总觉得这个陆枫在我们聊天时老是在偷偷地观察着我。我估计她一定对我同朋友分手好奇吧。
她们临走的前一天晚上,我请小离和陆枫在饭店吃饭。
“凡凡你条件是不太高了?怎么能一直都没朋友呢?你就打算以后在北京生活吗?”席间小离又把话题转到我身上。
我犹豫下说道,“我以前一直有朋友,刚分了手。我不打算马上再谈什么恋爱。”反正陆枫已经知道我同朋友分手,也就没必要再瞒着老同学了。
小离有些惊讶地看着我,她张张嘴但什么都没说。她应该懂得,此刻说什么安慰的话都没用。
小离还是很善解人意,此后再没有提找对象的事情。她只是叮嘱我国庆节一定要回去参加她的婚礼。
我很想回家,早就想了,可实在是不能回家,尤其我刚同柳青岩分手。我们的分手真会成为我妈妈的口实,同女人生活在一起一定不会有好结果,然后她就乘机没完没了地给我介绍对象,直到我让他们满意,结婚嫁人。
我不能让我妈以为,我生活不如意就会放弃过去自己选择的路。虽然我现在不再相信爱情,不再准备找什么人谈恋爱,但是并不意味着我要全面否定自己的过去自己的选择。
小离走后没几天,我就接到我妈的电话,“我听小离说你现在一个人啦?”
我以为她一定会嘲笑我,奚落我当初为了柳青岩而同她争吵,便很冷淡地说,柳青岩去深圳工作了。
“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告诉妈。”我妈一改往日七不忿八不满的口气,温和地说道,“凡凡,不管怎么样你也该回家看看。”
我听了心里一酸,可嘴上还故作强硬,“不想回去。省得你看着我心烦。”
电话那头我妈长叹了声,“唉,女大不由娘,妈以后不管你的事了,回家吧,妈和你爸想你了。”
我一时搞不明白她这话的真假,没有说话。“妈没有失恋过,可也知道你心里不好受,回家吧孩子。”
我妈这话就像是颗催泪弹,我的眼泪一下就夺眶而出,握着手机哽咽着不能言语。
做妈妈的还是疼爱女儿的。在我们娘俩痛哭了一场后,我决定国庆节回家。
☆、第二章 往事如烟
我有两年没有回家,国庆节我回去后,竟然听到看到许多让我意外的事情。
先是我爸爸找我谈话,之后在小离的婚礼上,徐丽娜讲了一些有关夏静怡的情况,然后我还见到文灏,他也没有成家。
变化最大的要数我爸妈经营的莫家包子铺,铺面不仅比过去大了一倍,经营的内容也不限于包子,还有水饺锅贴馅饼混沌。我爸负责采购我妈算是后厨的监工,我舅舅家的一个妹妹帮着收账,店里还雇了白案厨师和服务员,再也不用我妈亲自上阵。
我也无需再到店里洗碗端盘子。那天下午,我爸提前回了家,他买了好多吃食,说要给我做家乡菜。
“凡凡,晚饭就咱爷俩,让你妈自己在店里吃,省的她又叨叨。爸爸有好久没有同你坐下来聊天啦。”我爸居然特意拿出一瓶他一直没舍得喝的五粮液。
记忆中,无论是在外面还是在家我爸都不大喜欢讲话,总是闷着头做事。不知是因为喝酒的缘故还是心里确实憋着很多话,一顿饭,他拉拉杂杂地说了好多,话题都是围绕着我。
我爸的意思是希望我能回家,他们现在年纪都大了,身边需要个人照顾陪着说说话。我一个人在北京他们也不放心,虽说北京有很多发展机会,但是房价物价都高的吓人,工作一辈子也买不起一套房子。
“我说了这么多可没有硬逼你的意思,就是一个建议,主意还要你自己拿。不管以后在哪儿生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