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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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久生情:爱你,一错到底- 第2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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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不说话了?知道自己理亏了?”季半夏更生气了。吵架的时候,对方不解释,直接无视,这简直太讨厌了!

    傅斯年被她逼到角落,只好绝地反击:“那我要说是,你能答应吗?”

    索性赌一把吧。让她做他的情人,没有名分,不给她孩子,但是两人可以永远在一起。她的孩子,他会视如己出。

    只有情人,才没有索要孩子的权力。才能保住他的秘密,才能维护他的自尊心。

    “什么?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季半夏被傅斯年的问题彻底伤到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这是人说的话吗?

    傅斯年没想到一句话引出了季半夏的眼泪,也吓了一跳,赶紧道:“我乱说的!你别当真!”

    季半夏的眼泪已经夺眶而出,他抬手想去擦她的泪,手刚伸到她脸旁边,被她一巴掌狠狠地打开:“滚!你这个……混蛋!给……我滚!”

    她抽泣得话都说不清楚了,嘴唇都在哆嗦的,显然是被气坏了。

    傅斯年一阵愧疚,不顾她乱抓乱打,一把抱住她:“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混蛋,我不该说这种话。你快消消气,别气坏了身体……”

    “不要你管!你给我滚!”季半夏伸手去抓他的脸。只想让他赶快从自己眼前消失。

    “咝……”傅斯年倒吸一口凉气,季半夏的指甲抓破了他的眼角。

    差点抓到傅斯年的眼睛,这让季半夏也愣了一下。

    趁着季半夏发愣,傅斯年将她两臂合拢,温柔地将她抱紧:“好了好了,不气了,是我不好,我刚才脑子抽风了。别生气了。”

    “傅斯年,你太欺负人了!你怎么能这样对我!”季半夏的防线彻底崩塌,她哭得泪人一般,委屈得无以复加。

    你太欺负人了。一句话,说得傅斯年心如刀绞。

    他确实太欺负人了。为了那点可怜的自尊心,他把这段关系搞得一团糟。他甚至妄想让半夏做他的情人!

    他确实是个禽兽!

    “对不起,我错了!你咬我吧。”他把手指伸到她嘴边。

    以前吵架,也总是他赔礼道歉,最后以季半夏咬他一口作为完结。

    熟悉的记忆铺天盖地细卷而来,季半夏没有咬他,她推开他的手,哭得摧心断肠。

    傅斯年手足无措。季半夏是个非常倔强的人,认识这么多年,他真的没见过几次她的眼泪。

    傅斯年没办法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做了。

    最后,他只好。想堵住她汹涌而来的悲伤和愤怒。

章节目录 徜徉云端

    刚开始,季半夏拼命反抗,无情地践踏了她的尊严,现在又想给个甜枣,他以为这样她就会忘记他的薄情自私吗?

    甜枣,想到自己还把傅斯年的安慰和亲吻当做甜枣,季半夏又深恨自己没用,恨自己没办法彻底斩断和傅斯年的所有联系,让他彻底变成一个陌生人。

    季半夏拳打脚踢,然而傅斯年不管不顾地抱住她,她咬他的嘴唇,他就去亲她的眼睛,亲她的耳垂……季半夏怎么也摆脱不了他,挣扎也几乎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让她疲惫不堪。

    “好了,好了……”傅斯年温柔地抚摸她的头发,嘴唇又贴了过来。

    季半夏紧紧咬住牙关,他就耐心地用舌头磨她的唇,趁她喘气的时候一点点探入。

    季半夏悲哀的发现,她可以抵抗傅斯年的柔情,可她抵抗不了他的吻。

    他的吻情真意切,让她有一种他深爱她,愿意给她全世界的错觉。

    唇舌交缠,季半夏睁开眼睛,静静地看着傅斯年。

    他闭着眼,两道剑眉,睫毛那么长,而那睫毛柔软的尖端,还在微微颤抖。

    他那么沉醉,那么投入。

    季半夏在心底发出一声深长的叹息。浮生如梦,这一刻,她已经分不清真假。

    季半夏闭上眼睛。

    僵硬的身体在他热烈的亲吻中一点点舒展开,季半夏觉得自己像一条干涸的河,而他的亲吻爱抚就是春天。她被滋润了,充盈了,她变得柔软潮湿,如一块待耕的田地。

    傅斯年太懂她的身体,他欣喜若狂地给予,不厌其烦地带领她。

    原来堕落和放纵的滋味如此美妙,她充满羞耻的想道。在欢愉和自尊中,她很可耻地选择了后者,顺应了自己动物的本能。

    下雨了。

    东明路上,停着一辆黑色的车。助理sean看着车窗外的雨滴,看着黄昏渐渐来临,忧伤地叹了口气。

    他已经等了快两个小时了,还没接到总裁大人的召唤电话。

    “到了东明路给我打电话。”总裁大人是这么说的,可他又不是傻子,当然明白总裁大人话外之意。

    到底是谁,让总裁大人扔下重要的会议,耗费整整一个下午相陪?

    难道总裁大人跟那个前妻又勾搭上了?

    难道……在xxx?助理浮想联翩,也难怪,傅总压抑了这么久,逮到机会,当然要饱餐一顿。可是两个小时啊!这是不是太久了!

    肚子饿得咕咕叫,助理只好下车到路边小摊买了个肉饼。

    怕车里吃会有气味,傅总会不悦,助理只好抖抖索索的站在路边吃。幸好还有把伞,一手撑伞一手拿着肉饼,吃两口,油顺着手流了一袖子,另一只手撑着伞,也没办法擦。

    助理吃着肉饼,手上滴着油,心里的悲伤逆流成河。多少年了,他没这么狼狈地吃过晚饭。

    雨滴敲打玻璃的声音惊醒了季半夏。

    一睁眼,意识到自己正躺在傅斯年怀里,她的脸猛地烧红起来。

    “醒了?”傅斯年的手指绕着她的头发,微笑着,嘴唇又凑了上来。

    “嗯。”季半夏支支吾吾,想扭头躲开他,但刚滚过床单,又不好意思这么快翻脸。她都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睡着了。最后的记忆是她的高声尖叫,然后……她就失去了知觉。

    “饿了没有?我带你去吃饭?”傅斯年心情极好,笑容明朗,英俊的脸单纯得像个高中生。

    季半夏扭捏了一下:“不……不用了……”她还没想好该以何种面目对待傅斯年。

    本来吵得天翻地覆,结果莫名其妙就被他哄上床了,她实在太没出息,她臊得慌,为自己感到难为情。

    傅斯年凑到她耳边跟她耳语,轻轻咬她的耳根:“害羞啦?”

    傅斯年不问还好,一问,季半夏更加无地自容,刷的把毯子扯起来,捂住了自己的脸。

    她听见了傅斯年的笑声,这笑声如果翻译成句子,大致就是:小傻瓜,你真是太可爱了。

    她是小傻瓜吗?不,她是大傻瓜。

    虽然说,她和他都是单身,还顶着前夫前妻的名头,各自对对方都有渴望,男欢女爱如此正常。可是,这关系也太扭曲了,太诡异了吧。她怀着他的孩子不敢说,他哄她上床却不敢给一个承诺。

    这到底算什么?

    “不要想那么多了,先起床,我带你去吃饭好不好?”

    季半夏的心思,傅斯年怎么会不清楚?这段关系,他自己都觉得混乱,季半夏怀着别人的孩子,他还是不管不顾,不依不饶地和她发生了关系。他都奇怪,自己的道德底线怎么越来越低了。

    他实在搞不懂,为什么得知季半夏怀孕,他虽然酸溜溜的,却没有那种被戴了绿帽子的愤怒。对她腹中的孩子,他竟然有一种莫名的亲近感。

    如果搞一个“天下第一圣父”的评选活动,傅斯年觉得自己一定能当选。别人的孩子,他来哪门子亲近感?搞得像自己的孩子一样。

    对傅斯年的提议,季半夏还没想好怎么回应。和他上了床,再和他去吃晚饭?然后呢?剧情还要怎么走?

    越想越凌乱,季半夏只好不回答他的问题,换了个话题:“你的助理呢?怎么一直没打电话过来?堵车也不至于堵到天黑吧?”

    傅总脸不红心不跳:“刚才他打电话来的时候你睡着了。我让他回去了。”

    “什,什么?”季半夏目瞪口呆:“那你怎么出门?亏你还想出去吃饭。”

    傅斯年微笑:“如果我有衣服穿出门呢,你是不是就答应跟我一起吃饭?”

    季半夏想了想,这不可能,她家里根本没有男人的衣服!

    “好啊。你变一件出来我看看。”季半夏回答得很干脆。

    “等着。”傅斯年大喇喇地从床上爬起来,光着身子往壁柜前走。

    “傅斯年!你暴露癖吗!”季半夏忍无可忍地大喊起来。什么毛病,想害她长针眼吗!

    她闭上眼睛,躲在被子里摸索着穿好衣服。坐起来一看,傅斯年竟然真的找了件衣服套在身上了!

    那是盛景的文化衫,没任何设计,就是一件白t,正中间印了盛景夸张的大logo。后背还有盛景的企业口号,简直就是丑得不能再丑,俗得不能再俗。

    季半夏晕了,这是她刚入职盛景时公司发的,她去的晚,没有她的号了,行政的给她发了件男式的xxl。她塞在壁橱最下面,竟然被傅斯年给找出来了。

    不过,此时,她没工夫计较傅斯年乱翻她的东西,她不怀好意地看着傅斯年:“你真的打算穿这件衣服跟我出去吃饭?”

    盛景的logo又大又丑,这种三俗企业文化衫,正常人根本不会穿出门的。

    “你敢跟我出去吃饭,我就敢穿。”傅斯年开始使用低级的激将法了。

    季半夏粲然一笑:“好啊,没问题啊!我们走吧!”

    一会儿有好戏看了!

章节目录 为了泡妞不被打扰

    想到外面下雨了,季半夏脱下裙子,换了件稍微厚一点的上衣,再套上仔裤,穿上鞋子,就准备出门了。

    傅斯年已经站在门口等她了,季半夏盯着他的脸看看,又盯着他身上暴丑的文化衫看看,忍不住笑:“傅斯年,你这样好帅!”

    简直快帅尿了好吗!民工都不会穿的文化衫,配上他高富帅的脸,怎么看都是那么的喜感。

    傅斯年无所谓的耸耸肩:“便宜盛景了,明天找他们要代言费去。”

    “哈哈,想要代言费,那也得有广告效应呀!一会儿我帮你宣传宣传!”两人说说笑笑,带上门出去。

    季半夏走在前面,刚走出门,傅斯年从背后拉住她:“等等,你衣服的拉链没拉好。”

    季半夏的上衣后面有一条拉链,她都忘了刚才到底有没有拉好了。

    季半夏本来想说“我自己来”,可傅斯年的手已经伸到她背上去了。季半夏只好站住,让他帮忙拉拉链。

    “先进来吧。”傅斯年的手指触到拉链,又离开了,伸手把她从门外拉进门内,随手关好门。

    “干嘛?拉个拉链而已,有必要这么隆重吗?你怎么不去焚香净手?”季半夏小声嘀咕,低下头,方便他更好的帮她。

    后背上,有一丝温热的触觉,是傅斯年的手指。

    这手指轻轻挑开她拉链两边的布料,滑进她的衣服,沿着拉锁缓缓游走。

    季半夏的背陡然僵硬起来,呼吸变得急促。她终于明白傅斯年为什么要把她拉进屋子了!这厮没安好心!

    “喂……你……”季半夏的话被傅斯年拦住了。他另一手臂从后面圈住她,手掌捂住她的嘴:“嘘,别说话……”

    他的声音压的极低,近乎耳语。不对,就是耳语。他的嘴唇贴在她耳根吹气:“我帮你拉拉链,你不要乱动。”

    季半夏痒得打了个哆嗦,想说话,傅斯年的手却捂得很紧。

    他的指尖在她光洁的脊背上滑动,若即若离地摩擦着她的肌肤。

    季半夏只觉得血液循环加快,呼吸都有些困难了。她在他掌心轻喘:“傅斯年……你……刚才还没……”

    刚才还没够吗?还要续摊?

    她想这么说,但又觉得说不出口。

    傅斯年根本不理会她说什么,他大概根本没听清她的话吧。他只看到她随便挽起头发扎了个丸子头,两鬓的碎发细软地飘着,拂在他脸上,也拂在他心上。

    他的唇下滑,从她的耳根,辗转来到她的后颈,然后再往下……

    沿着她的脊背,他的舌尖缓缓向下,再向下……

    拉链被他拉开,他的手绕过去,从前面覆盖住她的身体。季半夏突然觉得口渴,腿软,有些站立不稳了。

    刚才那样……还不够吗?傅斯年再这样下去,她也要不够了……

    傅斯年扳过她的身子,激烈地吻她。

    不行,这样真的不行,阿梨会承受不住的……季半夏朦胧的想着,却挣脱不了傅斯年编制的清淤之网。

    雨中,助理终于吃完了肉饼,一手油无处可蹭,好容易找纸巾擦干净了,他觉得自己不能再忍了。

    鼓起勇气,拿出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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