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脸，狼狈逃窜，心中早憋了一肚子火。却因为军纪约束，不能发泄，早就攒了一身子劲要把面子找回。今闻赵云相激，皆站起大吼：“愿随将军屠灭贼寇，一雪前耻！”赵云大喜，见士气可用，便道：“汝等各回营寨，激励将士，明日叫阵，勿要坠大王虎威。”众人称是回营，各作准备。
第二日，虎贲军铁甲骑兵皆战意高昂，怒气冲冲，列阵随赵云至襄阳城下挑战。三军虽心中怒火满腔，战意激昂，却无一人言语，三万出阵大军静得可怕，弥漫着一股冲天的杀气。刘备、诸葛亮见赵云前来挑战，也不示弱，遂率众将出城迎敌。
两军阵前，荆州军见秦军战意高昂，杀气冲天，心中各有畏惧。赵云在阵前见荆州兵出，冷笑一声，以枪遥指刘备等道：“乃等跳梁小丑，今吾率天兵来此，何不早降，以免后悔莫及。”刘备大笑道：“赵将军此言差矣，汝主挟天子以令诸侯，天下皆欲讨之。今以无道伐有道，大祸便在眼前，怎敢妄言要吾等相降矣。”赵云大怒，道：“休逞口舌之利，有胆量者上阵见个真章。”张飞正欲出阵，副将鲍超挑先出阵，叫道：“败军之将，也敢言勇，待吾取汝人头。”挥大刀来战赵云。云战意高昂，毫不畏惧，侧身让过大刀，手起一枪，迅若惊雷，直取鲍超咽喉，将其刺于马下。交手只一合，赵云已斩鲍超。云手举长枪，遥指荆州军曰：“哪个敢再来战？”荆州兵色变，惹恼了一将，名曰：王威，乃荆州旧将，怒而出马。云战不三合，手起一枪，又将其刺于马下。云哈哈大笑道：“我道汝荆州兵有何本领，却如此稀松平常，可见汝等只会诡计伤人也。”文聘大怒，纵马持枪来战赵云，骂道：“汝只杀得无名下将，能杀得我么。待吾取汝狗头。”赵云见文聘乃荆州名将，不敢怠慢，抖搂精神，挺枪要大战文聘。两马相交，云手起一枪，腕上用力，抖出三朵枪花急奔文聘前胸，此招有个名堂，叫‘凤凰三点头‘，虚虚实实，厉害无比。文聘一惊，不知虚实，不敢硬接，大喝一声，腰上发力，侧身躲过，随即一枪直刺赵云后背。云伏鞍躲过，勒回战马，照文聘面门便又是一记急刺。其势疾如迅雷，挂着一股凛冽的寒风，文聘一惊，急用枪架开，两枪相交，“当”的一声，震得文聘胳膊酸麻，暗暗吃惊：赵子龙好大的力气。遂抖擞精神，奋力接战。一时间，果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二人大战二十余合。二人攻势有若急风骤雨、电闪雷鸣，守起来有若铜墙铁壁，滴水不入。赵云心中暗叹：果是名将，但遇到吾，汝算一时休矣。奋起神威，施展家传绝学，又战十余合，趁二马错身时，赵云一记绝学‘回马枪’，闪电般从肋下刺出，猛若毒龙，直扎文聘后背，文聘措手不及，只听“噗嗤”一声，文聘惨叫，栽倒马下。荆州兵一时骇然，无不惊魂丧胆。赵云勒转马头，仰天大笑道：“匹马纵横我独往，天下无人敢争先！”大枪一挥，铁甲骑兵见赵云连杀三将，士气高昂，如黑云遮地，席卷而来。荆州兵大骇，遮挡不住，死伤无数，败回襄阳。云本欲趁势抢城，怎奈城上箭如雨下，屡冲不得入，只好率军退回大营。回营后，赵云大会诸将，厚赏将士。诸将皆赞赵云勇猛，云笑曰：“今日大胜，一雪前耻，主公可以安心矣。今日大胜，虽理应大摆宴席，只是为将者，当胜不骄、败不馁。为防贼兵趁夜劫营，今日鱼肉管够，酒却不可饮，望诸公见谅。”诸人纷纷称是。云于是写书于我报捷，另准备防务，以防荆州军夜袭，准备明日再战。
却说刘备、诸葛亮败回襄阳，惊魂稍定，面面相觑，皆有异色。刘备曰：“备虽久闻子龙勇猛冠绝天下，铁甲骑兵纵横四海，未尝一败。今日一见，果然难敌，可惜文聘将军捐身报国。”刘备心中苦痛，痛惜文聘，痛哭失声，众人力劝乃止。刘备心中稍安，谓诸人道：“赵子龙勇猛难敌，然则如何可以退敌耶？”诸葛亮道：“主公勿忧。赵云虽勇冠天下，不可强敌。然则其部下皆是重甲骑兵，利与平原冲锋，并不擅于攻城，吾等只须谨守襄阳，与东吴互相支援，必可保荆州无虞。”刘备闻言，心中稍安。忽关羽道：“赵云前番大败，心中愤怒，欲一雪前耻，故今日勇猛异常。今既大胜，必会大赏军中。不若趁夜劫其寨，必可再狠挫其傲气。诸公以为然否？”刘备大喜，正欲行令。诸葛亮止道：“不可，前者赵云心中轻敌，仍遭大败。今日心中已有提防，以其天下名将之能，不会不料今夜恐有敌袭。不可去，否则必遭大祸耳。”刘备称善，遂罢关羽袭营之意，令诸将各自回去，准备坚守，关羽郁闷而退。
次日，赵云复领兵至襄阳城下挑战，荆州兵拒不出战，从早至中午，毫不回应。赵云无奈，挥军攻城。奈何荆州城上守兵箭如雨下，飞石如，秦军屡冲不得进，只好退回。如此数日，赵云郁闷非常，聚众将商议道：“主公不日即将到来，吾等前番惨败，前日找回一阵，却不足以显吾等之能也。若能即日攻拔襄阳，必能大震军威，长吾军锐气。诸公可有良谋？”
众人一时议论纷纷，却无良谋。赵云烦恼异常，苦思无计。忽张翼笑道：“吾有一计，或许可助将军成此大功耳。”赵云大喜，急问其详。张翼笑道：“刘备等以为吾等皆是马军，不善坚守，固拒守不出。其守御严密，火药不可近。又无飞石车投雷相助，以为吾等无能也。今吾等不如再攻数日，连日皆装大败而退，往往复复，让其以为吾等无计也，令其戒心稍松。吾观襄阳西北角墙壁不固，问之荆州降兵，其曰：此乃刘备、刘琦旧岁讨伐刘琮等时所毁后重建。吾观其底基并不甚牢固，不如趁夜令数十敏捷勇悍善水之士，效虎豹骑精兵奇袭葭萌关之举，全身黑衣，身怀火药，用油纸包裹，从护城河水路缓缓偷至西北角城下，炸毁城墙。吾等纵大队一股而入，襄阳可定也。”赵云大喜道：“此计若能成功，公当为头功也。吾必禀报主公，重赏于汝。”张翼拜谢。
赵云于是白日仍旧佯装攻城，却屡攻不克。暗下里秘密准备奇袭。数日后，趁一日月暗星灰，遗五十勇猛善水之士，各怀炸药十斤，嘴含芦杆，从护城河源头潜入，直至西北城下。众人浮出水面，见城上无备。遂趁机急将炸药置于城下，点燃引信。城上守兵察觉火光，急忙示警，其时已然不及。只听不久后，惊天动地一声巨响，西北角墙崩毁近二十米之宽，荆州兵虽听说过秦军善以火药攻城，却从未吃过亏，故惊慌失措。正在此时，忽襄阳西北角火把连天，赵云领大军席卷而来。杀至护城河边，部分骑兵涉水而过，抢占缺口。秦军辎重兵急架数座简易木桥，须臾乃成。赵云亲率大队骑兵杀入缺口，一骑当先，遇者无不丧命，荆州兵见势不好，四散逃散。秦军四万马军蜂涌入城。时刘备、诸葛亮得报，急忙率军来援。待赶至西北角，因见秦军源源不断涌入，守兵皆溃，知不可守，刘备、诸葛亮便率残兵退往荆州。赵云不久剿灭余寇，便命扑灭城中大火，安抚黎民，另急遣辎重兵修复城池，加倍巩固，以免荆州兵即日攻城。另遣快马，速速于我处报捷，希我迅速来援。经此一战，赵云威名再传天下，闻者无不变色。我时已过新野，闻赵云捷报，欣喜非常，急摧大军日夜兼程，数日后赶至襄阳。赵云闻知，亲率诸将出营。我手握云手曰：“子龙将军知耻而后勇，一股收复襄阳，大张我军声威，实乃难能可贵也。”重赏赵云、张翼及诸有功将士，遂令赵云领兵守襄阳，自领准备兵发攀城，欲再得一城。
第五十一节 徐庶守樊城稳如山
第五十节徐庶守樊城稳如山
秦王施妙计得贤臣
却说马超领我将令，率兵五万杀奔樊城而来。重甲骑兵遮天蔽日席卷而来，铁蹄震动大动，十余里外便如同闷雷一般轰鸣不绝。如此威势，樊城守兵俱各听音变色，颤粟不已。徐庶探马闻报，急令四门紧锁，各军仔细，备齐滚木、擂石、箭矢准备迎敌。
渐近中午，远远地地平线上出现一条遮天的黑线，迅速无比席卷而来。黑线渐渐驰近，樊城之上已经可以清楚地看清黑线的真实真实面目。只见秦军无数黑甲骑士如同地地狱中的恶魔一般连人带马全都遮蔽在厚实的盔甲中，只剩下两只眼睛闪闪发光。锐利的枪戟闪烁着刺眼的寒光，散发出凛冽的杀气。巨大的骑兵战阵虽然是急驰而来，却无一丝杂音，只有隆隆的蹄声在不停作响，空气中陡然充满了惊恐和不安。数万重甲骑兵奔驰而来的巨大气势惊得徐庶等将兵几乎喘不过气来，胆小的近乎吓得直吐苦水。是啊，江南水乡的战士们如何见过这纵横北方平原的无敌精骑。
转眼间，大队黑甲骑兵扑至城下。马超一马当先，亲纵战马来到城下叫战。虽然此时的马超全身白盔白甲、雪马银枪，和身后的黑色死亡战阵格格不入，但是却散发出强烈的战意和凛冽的杀气，使得樊城之上的荆州兵将一时胆寒。此时樊城并无荆州名将镇守，马超勇名冠绝天下，谁人敢出战。徐庶虽年少时好游侠，爱击剑，但只是步上功夫，马上功夫也不怎么样，当然不会去送死，故死守城池。
马超等了一会，见徐庶并不敢出战，心中虽是不甘，却也只得率大队退至二十里外下寨。樊城守兵见秦军暂退，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此时不禁惊诧的发现：自已全身的衣服不知何时竟然全都湿了？
次日，秦军大队在马超率领下组装好云梯、冲车开始攻城，战火开始剧烈的燃烧起来。可是由于徐庶本身智谋值非常高，极善守御，且在西川守葭萌关时就吃过秦军的苦头，故把樊城的防务安排得是妥妥当当：加宽、加深护城河，城下遍布鹿角等以防吾军火药攻；另为防秦军故伎重演，再以奇兵偷袭，其在城上多施火把，增派守兵，多设响铃严防。直把樊城守得如铁桶一般固若金汤。面对如此坚城，即便勇悍如西凉铁骑一般的精锐之兵亦无可奈何。马超挥军狂攻数日，竟无奈樊城何！每日除了上千的伤亡和一地燃烧的攻城器具之外一无所获，不禁什么的气闷！
一日，马超正在郁闷间，忽闻报赵子龙领兵大败刘备、诸葛亮于襄阳，已得襄阳城，秦王正率大军赶往樊城而来。马超心中大急，因为赵子龙俨然武将之首，马超虽勇亦只能居其后也。马超好强，心中虽钦佩有加，但常有超越之心，今闻子龙已取襄阳，成一大功，自己却对樊城束手无策，心中生气。次日，马超亲领大军发狠攻城，从早至晚，激战整夜，除伤亡两千余人外，樊城仍是巍然不动，丝毫未损。马超虽气得钢牙紧咬、双目赤红，却也是无可无奈，只好忍气吞声，静待我领大军前来增援。
不日，我兵至樊城，马超领众将出城相迎。因未取下樊城，马超自觉脸上无光，下拜请罪曰：“孟起无能，屡攻樊城不下，有负主公厚恩。”我急忙扶起道：“孟起无须多虑，胜负乃兵家常事，何况汝并未败阵也。徐元直乃天下名士，汝不能急下樊城也是情理之中，勿虑。”马超感厚相谢。我令军下寨，然后会聚群臣道：“孤现已得襄阳，若再得樊城，荆州大门洞开也。待明日孤和汝等一起指挥攻城，希望早日夺下樊城。”众人称是。
次日，因吾此次在樊城下具有大军二十五万，兵力足以樊城守军一万五万千人之十好几倍。故我将大军除虎豹骑亲兵外，分为十六队，每队一万五千人，每队一个时辰日夜攻城。于是乎，无数投石车架起，火箭、飞石蜂拥而至，黑压压遮满天空，白天变成了黑夜，黑夜被照亮成了白昼。一连四天，虽樊城守军伤亡也较大，但在徐庶的指挥下仍然坚守不退，我军的伤亡却已过万。
我心中烦闷，故暂停攻城。时军中去岁用火器大败曹操，将一年多的火器积蓄损耗殆尽。最近一年来，由于落后的制作工艺、紧缺的原材料和出于保密安全的考虑，火药生产量仍然不是很大，现军中亦只有万余斤火药，一万余枚石雷，此是我全部家底，若将其全数用在樊城，当可攻下毫无疑问。然而，我不禁自问，此次以后呢，火药用完了，我就不能奈敌军何了吗？这可不是好现象，尤其不久以后还更有连番大战啊。看来，得另想办法了。遂召集众将商议道：“如今吾等久攻樊城不下，若相持甚久，恐师老兵疲，无力再下江南耳。君等可有奇计破之。”
面对如此严密的防御，就连郭嘉也是摇摇头，一时无计，帐中顿时冷场。我心中烦闷，不由得站起身来，心中大怒：小样的，徐庶，我就不信奈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