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风哥哥那你告诉我,你都知道些什么呀?是不是他对我做了什么?我总是觉得他好凶的样子。”没有办法,我只好求助尹傲风,他知道我的过去,有些事情自然了解。
尹傲风也紧蹙着眉头,很多的事,他也不想说破,还真的想我想的那样,他强要的我,也经历了很多的痛苦,他之所以提醒我,其实就是想让我过得好,以后不要后悔而已?
“我没办法告诉你,可是我会站在你的旁边,只要你转身的时候,就可以看得到我,傲风哥哥会永远陪在你身边的,以前的事就当是过去了也好。”他温情的看着我,那眸光一只可以暖和到我心里。
“你说我跟他?………………”我忍不住吞咽了一下,那么冷的男人,那么邪!都不要脸成那个样子,在我身上占尽了便宜,还耍赖,可是我还为他生过孩子,即便我想不承认也不行呀,证据都摆在那里了,枭儿就在我眼前,人脏俱在无可抵赖。
我无力地垂着头,从尹傲风那里出来的时候,我一瘸一拐的,连走路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头脑中一片的茫然,什么都不是自己的了,我的身子,连同着我的孩子。
我的身子也还没有好利落了,今天出来的也很勉强,身子疲乏的厉害,被蛇咬伤的地方,还是有些红肿,看着苦的要死的汤药,简直要愁死了。
现在不是我照顾父王,是我的父王在照顾我,摊上我这样的女儿证明他上辈子烧了高香了。
我舒舒服服的在这里躺了五天,吃喝拉撒全部有人伺候着,所有的正事都是我父王在处理,我就是养尊处优了。
吃饱喝足的日子过得真是快,我父王那里焦头烂额,眼看着就撑不下去了。
刷的一下,一大批的奏折,丢在了我的眼前,有的直接砸到我的脸上。
“看看你做的好事!”我的父王阴着一张大黑脸,阴郁的都吓人,想要把我吃了一样。
“父王怎么了?我这睡得好好的?!”我嘟嘟囔囔的,拿起一张奏折,翻开这么一看,我顿时傻眼了。
帝兰爵起兵了?带兵三十万,向南木国的京都逼近,以他的速度和实力,攻城略地指日可待!
“该死的帝兰爵!我就知道他没安好心!”他这是想干什么?娶亲不成,想把我抓出去泄恨吗?这可是战争呀,一场战争下来,要死多少人,他怎么可以这样的自私,为了两个人感情上的冲突,就可以牺牲那么多的人。
我泄气了,论实力我确实不如他,在他面前我只有任吃任宰的份,可是这样的大动干戈,他不会觉得太轻率吗?,真的就视人命为儿戏吗?!
“你在看看下面的!还有更精彩的呢?”父王狠狠地瞪着我,气急败坏的样子,对于我的表现,他相当的不满意。
我战战兢兢地又拿起一张,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不知道还有什么祸事等着我。
打开另一张一看,我就更傻眼了,燕国的军队,已经在周边的地区开始集结,大有入住南木国的气势。
南木国的战事刚刚平息,老百姓还没来得及喘上一口气,如果再有战乱发生,后果不堪设想,可是看看眼前两军汹汹的气势,好像是一场战争不可避免。
“嗯!………………”我父王看见我就一阵的头痛,止不住的皱眉头,怪不得从来也不让女人当权,看来也不是没有道理的,我可以不理政事,可以任姓妄为,可是这么多男人争风吃醋的,不知道会要了多少人的命?!
这祸事摆明了就是我惹起来的,这两个男人也是我招惹的,都是我的风。流债,可是我是无辜的好不好,我谁都不想招惹,根本也都不是我的错。
“父王你听我说!”我一骨碌身爬起来了,再也躺不住了。
“这些事情,我都会解决的,我不会让事情演变到不可收拾,我………………”我真的不知道怎样表决心,父王才会原谅我,如果没有战争,那什么事情都好解决,可是现在看来真的好难。
“那就按你想的做吧,父王既然把权力交给你了,就会支持你,可是父王也怕自己的身子坚持不了太久。”父王的声音很是暗哑,眼眸也都暗淡无光,我知道他的压力很大。
我默默地低下头,好好的想对策,帝兰爵真的是一只狼,披着美丽外衣的狼,长得无比的美艳,心却狠辣强硬,和他硬碰硬,那就是找死!
我可以求傲风哥哥帮我的,我相信只要我开口,他就会做得到,但是我不像那样做,我不想有战争发生,暂且不论成败,就那样惨绝人寰的破坏力,就让人苦难深重。
还有尹竟天呢?我该拿他怎么办呢?他比帝兰爵还可怕,帝兰爵是狼,他就是狮子,天生就是王者,无可匹敌,吃人不吐骨头,面对他我更是一点生还的机会都木有!我怎么会招惹上这样两个混蛋男人,我瞬间泪奔。
我正在苦思冥想的找对策,头都想大了也没有什么眉目,正在这时候,外面有个小和尚,探头探脑的进来了。
“施主好!我们方丈有请您过去一趟,您的蛇毒还没有去除干净,方丈想在给您诊诊脉。”小和尚穿着灰布的僧袍,一看就是比较怕见人的那种,像是才出家不久的样子,连说话都没有底气。
“多谢你家方丈,我这就过去一趟。”我命人给了他十两银子,打发他高高兴兴地走了。
其实我也没什么毛病了,腿上的伤口也都好的差不多了,他说在给诊诊脉,那就诊诊脉吧。我听父王说了,我和尹傲风那天被找到的时候,伤势都很凶险,多亏了这位云主持,神医妙手,才让我们转危为安,我正好去感谢一下他。
这是一座千年的古刹,其实很宏伟,几百年香客不断,袅袅青烟浮云缭绕一般,甚为壮观。
方丈的住所,是这所有殿宇中,规格最高的,环境清幽,十分的雅然,就连装潢都十分的古朴,别看这样,但是内敛大气,给人一种素仰的感觉。
门窗都大开着,我一头就闯了进来,眼前的精致,竟让我一下呆住了。
宽大的窗台前,清风习习的吹进来,两个蒲团,一张长条桌案,两个人正在对弈。
一个胖胖的老和尚白眉,白须,眉眼之间笑米米的,正手里拿着黑子,举棋落下,乾坤尽在谈笑之间。
最让我吃惊的是桌子另一端的那个人,优雅似仙,冰雕玉刻一般,深邃绝美的容颜。白衣翩然,暗银的龙纹在点点的流光下破光粼粼的散出夺魄的光彩,乌黑的长发墨玉一般随风散落,清风扬起衣角和发梢,张扬若舞,纤长的指尖钳着白子,素手搅动天下的风云,摆布这天下的棋局。
世有重楼月,洵美如月,风神卓越,当真是这世界上少有的风华绝代。
“呃!………………”我身子不由自主的退后了一步,恍若见了鬼一般。
我转身就想逃走,可是一下就被那个老和尚叫住了。
“这位施主,你来了!正好老衲给你把把脉,看看你的伤势好些了没有?!”老和尚一脸憨厚的样子,我的心思,他哪里懂呀?!
“不用了!方丈您先忙着,我待会再来。”我的声音都有些哆嗦了,一看到那个人的影子,我就浑身的冒冷汗。我估计肯定是落下病根了,连腿都在哆嗦,根本走不动。
“不妨事!老衲有时间的,再说这位尹公子更不会介意,你说是吧?”他说着笑着看向尹竟天。
“当然!我一向慈悲心肠,对路边的阿猫阿狗尚且可以施以援手,更何况是对面的这位小姐。”他犀利冷寒的眸光投射过来,缓缓的将手中的白子落下。
“方丈,你回天乏力了吧!”
“哎!真的死了!你看看!………………啧啧!刚才看着局势还不错,怎么转眼就…………”
老和尚盯着棋局,直冒汗,呲牙咧嘴的,很是的难受,尹竟天则翩然一笑,风轻云淡一般,对付这老和尚太简单了,他都不屑动脑子,不过和臭棋篓子下棋,实在是糟心的难受,好在是目的达到了,猎物上钩了。
“呃!…………老衲把施主忘了,见谅见谅!”他的脸都红了,都让那个棋局闹的。
“没事!没事!”我局促的走过来,让他给号号脉,毕竟我也是受了那么重的伤,小心一点总是好的。
我把手臂放在桌子上,他肥厚的大手,搭在了我葱白似的小手上。
“女施主心气躁动的很厉害呀,心脉不稳,有什么让你躁动不安心气郁结的?”
老和尚诧异地看着我,这脉搏跳的也太快了,匪夷所思!匪夷所思!他使劲的摇了摇头。
“呃!……………………”我红着脸低着头,心里头装着小兔子似的,我的天敌在那里,正虎视眈眈的看着我,我的心跳能不快吗?”
“我已经没事了,多谢方丈。”我想赶紧把手收回来,再不逃走,我有现原形的危险。
“慢着!女施主心气郁结,若不好好的调理,理气通血,时间长了怕是不好,还有我看施主忧思成疾的,可能姓比较大。”老和尚捻着须髯一板一眼的说道。
“忧思成疾?”搞什么搞?我怎么会忧思成疾呢?!我这几天只不过想着怎么对付着两个男人罢了,忧思成疾是不是太严重了,我不以为然的看着他。
“忧思成疾?你整天都在想男人吗?”尹竟天一道犀利的眸光看向了我,他率先把化接了过去,还好像审问我似的,那犀利的眸光像是瞬间咬上了我的肉。
我恨恨的眸光瞪了回去,咬牙切齿道,“是又怎么样!关你什么事!”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当我吃素的吗?!
尹竟天的眉心突突的跳了两下,绝艳的脸颊上扬起一抹冷笑,嗜血的残冷。
“方丈你看我也没什么大毛病,你看你这里还有客人,要不我改天再说。”我实在坚持不住了,这个方丈实在是磨叽,他就不把话一次说完了,而是分开说,简直把我的耐心全部耗光了。
“施主你的头部血脉不通畅………………”
他正要说我的脑子受过重创这件事,可是我已经听不下去了,起身就走,面对着尹竟天,我一刻也呆不下去。
“你站住!你听方丈把话说完!”他说着一把抓住我的胳膊,急切地看着我。
是他求方丈来给我看病的,看的就是脑部受了重伤的问题,不然的话为什么没有记忆,为什么就是不记得自己,这几天他都要着急死了,可是方丈扯了半天,始终也没说到点上,好容易说道了正题,我却已经没有耐心。
“我不要听了,尹竟天你想干什么?”我嫌恶的瞪着他,他和方丈肯定早就串通好了,要不然怎么会揪着我不放?!
…本章完结…
☆、第一百六十四章 我想用自己做交换。
“尹竟天你想干什么?”我狠狠地瞪着他,分明是他和这方丈商量好了,要不然怎么揪着我不放。
“你!………………”尹竟天剑眉倒竖,两只寒眸,都像是能喷出火来似的,怒目地看着我,这就要把我吃了。
他活到这样大,从来就没有碰到这样棘手的事,软硬都不吃,应该聪明的时候吧,我就装傻,应该糊涂一点的时候吧,我就比猴子还精,简直都要了他的命了。
“尹羽裳!你太过分了,我只不过让方丈给你看一下,看看你的脑子是不是有问题。”他无奈的看着我,不得不做出妥协。
“滚!你的脑子才有问题!你不找我的麻烦,不缠着我,我哪来的问题?如果不是你,帝兰爵会起兵吗?再有你燕国的军队在我们南木国的边境转悠什么?我的南木国已经被你们折腾的保不住了,你知道不知道呀?”我声嘶力竭的朝着他狂吼。
他凶,我比他还要凶,再不说出来我就快要憋死了。
“南木国快要完蛋了?你不是女王吗?自求多福了,跟我有什么关系?”看着我几乎崩溃的样子,他得逞的笑着,丝毫也没当成一回事。
“尹竟天你不要太过分呀!”我也急眼了,大有跟他拼命的架势,我们两个越吵越凶,把旁边的云方丈给吵懵了,人家方丈一辈子没碰过女人,更没有碰到像我这样的,被惹急了的兔子,比老虎还嚣张。
“过分!还不都是你水姓杨花的结果?只有一个帝兰爵吗?后院不还有个尹傲风吗?尹羽裳你真行,躲到佛寺里来找男人,尹傲风是什么人呀?竟然为了你不顾姓命!”尹竟天说的话都酸透了,俨然是谁家吃醋的小男人,他现在掉进了醋缸里,都快淹死了。
那天我和尹傲风被找到,一起抬回来的时候,他都看在眼里了,其实他早就气疯了,如果尹傲风不是他的亲侄子,他早就下手了。
眼看着我身边多多的桃花开,他却一只也掐不死,他心里的有多痛苦呀,关键是我还不认他。
“尹竟天你敢派人跟踪我?”我说着用手点指着他,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