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占盏
文案:
民间传闻,最得圣宠的七王爷沈北镜,竟患有高度洁癖!
身边除了自己母亲外,从未有女人能近他身。
听闻自称京城第一美人的池映,有次在酒宴上,
故意用手碰到了七王爷的手背,然后……就被扔出去了,出去了,去了,了。
太后对小儿子患有这恶疾,感到忧心仲仲,一度认为儿子是喜欢男的了。
甚至,为了儿子能幸福,她老人家都打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这样随他吧……
这些传闻,都是童稚之后来才听说的。
在她第三次打掉沈北镜牵住她的手,推开他往她脸颊凑的嘴唇,怒问道:说好的洁癖呢?
食用指南:
1、架空文,很空,勿考究;
2、看我们酷炫狂拽的王爷,怎么撩乖巧甜萌的小医女;
3、1v1,甜文,放心大胆看!
内容标签:情有独钟甜文
主角:沈北镜、童稚之
第1章
清晨,一辆马车悠悠地停在了童府前。只见府门前,早已有人在那侯着了。
马车帘子被掀开,车里人探出了头。入眼的是一位看似十四五岁的女孩,粉嫩嫩的脸颊,很讨喜。
当中最引人夺目的,要数她的眼睛了。杏眼褐瞳,身上干净灵动的气质,让人情不自禁地想靠近。
女子被随从扶了下来,府门前一位身着华衣的夫人迎了上去,她激动地抱住了女子,口里说道:“我的稚儿呀,娘可算是把你给盼回来了。”
童稚之自懂事以来,还是第一次与人这么亲密接触。身子一僵,有些胆怯,可也没挣脱出童母的怀抱。
手抬起,轻轻地回抱住童母,说:“娘,我回来了。”
童父看到女儿僵住了身子,有些不知所措。他也知道,这么多年女儿都没和他们相处,一时生疏很正常。
他上前,拉开了情绪激动的夫人,说:“别吓着了孩子。”
童母这时也觉得失态了,看着许久未见的女儿面露囧色,她擦掉了眼角的泪水,放开童稚之改用手握住。
童稚之得以自由,她看向童父,微笑说:“爹,女儿回来了。”
这么多年,总算是能再听到女儿喊他“爹”了。他声音有些颤抖:“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童稚之看了看洛父身后,问道:“爹,哥哥呢?”
“你哥有公务在身出差了,过两天回来。”
“哦。”童稚之有些失望。
在她记忆里,哥哥对她很好很好的。只可惜,竟然没见到他。
童母忙招呼道:“稚儿,外面风大,我们回家吧。”
“好。”童父与童稚之,童母三人并行,一同往家中行去。突然,童稚之发现,父亲的脚竟有些微跛?
到了大厅,童稚之看到父亲落座后,有些不适地揉着膝盖处,表情看着有些难忍。
童母见夫君如此,担心地问:“要不要请大夫来?”
童父摆摆手:“不用,老毛病了。”
听着父母亲的对话,又看着父亲手法娴熟地揉着腿,童稚之问道:“爹,您的腿怎么了?”
“这是早些年呀,有次我跟着圣上外出骑马打猎地时候,不慎跌了下来了。
当时只见有些轻微的外伤,也未见骨折或其他损伤,就随便的包扎完事。
只是后来,外伤虽好了,可每到梅雨时节或是天气换季的时候,经常就会酸痛不已。
现在更是严重了,只要站久一会儿,这腿就跟我闹脾气。”
童稚之听着父亲的描述,想了一下,说:“爹,待女儿回房整理医书后,我来为你诊治。”
童父知道,女儿这些年在山上是有学习医术的。可是看了民间的大夫,请了宫中的太医为他诊治都无果。他也当是女儿的一片心意,点头应“好”罢了。
童母从女儿落座以来,眼睛就未曾离开过她身上三秒。她看着女儿如今亭亭玉立,无论从眼神或是身上的气质,都是干净大方。
这些,让无法陪伴她成长的童母既高兴,又有些伤怀。
她清了清嗓子说:“稚儿啊,娘记得早些年间,你与家里书信时曾问过:你为什么不能留在京城里,在我们身边长大?
那时候娘并没回答你这个问题,如今,你还想知道吗?”
这个问题放在童稚之心里很久了,今天母亲说起了,她当然应:“想的。”
“不知稚儿还记不记得,从你出生到五岁的这些年来,你的身子一直不好。
时常不是发烧就是呕吐,夜间还经常哭闹不已。你父亲因为你的身子,不知请了多少大夫,名医来为你治疗,可惜都没有起什么大效果。
五岁那年你调皮贪玩,竟一个不小心,掉入了池塘里。当时管家看到了急忙把你捞起来,送回房间。
本就体质虚弱的你在落水后,竟连着高烧三天不退。大夫们都摇摇头说:已经尽力了。
药方偏方都用尽了,还是不见你好转。当时,我和你爹都快感到绝望了。
在你高烧的第四天,你爹请了终南山上的高僧来为你诵经祈福,保佑你快些好起。
可是那高僧看了你的命象后,竟说要带你走!
那时高僧说你福泽深厚,此命道难得一见。只是在这皇城天子脚下的地方,本就是气运十足之地。
你年纪尚下,这么深的福泽怕你是受不住。
他诊断道,这么多年的病灾已经很损耗你的身体了。如若再这样下去,就怕你活不过五岁那年。
我与你爹怕极了,为了保住你,答应了他带你走。
后来,高僧请了你师傅,也就是钟妙人出山,为你除了高烧后就带你走了。
高僧说了,在你及笄之后回来,就可以万事顺遂,无灾无难。”
回忆起这些,童母还是心酸不已。她擦了擦泪水说:“稚儿啊,你可别怪当时爹娘狠心呀。
那时正是你爹仕途最坎坷的时候,我们无法举家搬迁远离京城,与你一起。所以也只能。。。。。。只能如此了。”
童稚之没想到,困扰着她这么多年的身世,竟是这样!
当时她也曾问过师傅,可是师傅只说是终南山的高僧委托给她,她也不知里面的缘由。
没想到啊,原来事情的真相,就是家里人为了保住她的命!她不是被丢弃的。。。。。。
童稚之跪在地上,朝着双亲叩拜三下后,说:“爹,娘,稚儿从来都未曾怪过你们。只是儿时虽有些困扰,如今,稚儿也能明白你们的苦心。
这次回来,也就不走了。今后,请二老允许稚儿在你们身边尽孝道。”
童母忙起身扶起了童稚之,说:“好孩子,我们一家,终于齐了。”
这一路上舟车劳顿的,童母看着女儿脸上还有些倦色。
她领着女儿往院子里走,说:“稚儿累了吧?娘带你回房间,你洗漱下后好好休息,待能用午膳时再叫你?”
童稚之点点头,跟着母亲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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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下了早朝的太后寝宫中。
雍容华贵的太后对着坐在他对面的男子,神色有些无奈。
而坐在对面的男子语气激动地说:“母后大人,真的请您以后不要再往儿臣榻上送女子了!
您说,这要是传了出去,您要外面的人怎么看皇家,怎么看我?”
“北镜啊,你自己想想,你弱冠都过了三年了吧,身边竟还没个女郎伺候着,怎么能行呢?”太后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你不娶福晋也就罢了,你府里连只母蚊子都未曾见到!你说,我怎么能不为你张罗?”
又是这些话,沈北镜听得真的是烦不胜烦了。他觉得再这样下去,肯定不行!
他硬气地说道:“我不需要!母后,您要是再往儿臣府里送女子,儿臣就向皇兄请旨,戍守边疆算了。省得您一直看我不顺眼。。。。。。”
“我看谁敢!你这逆子,就只会气我。母后让你娶妻成家错了吗?你现在给我说这话,你对得起你死去的父皇吗?”
这把父皇都扯上了?!沈北镜看着母后又要开始每日的唠叨了,赶紧站起身说:“母后,儿臣想起还有些公务未处理,就先告退了。”
说完,脚底抹油般地赶紧跑。太后在他身后“哎哎哎”了几声都未见他停下。
看着沈北镜已经溜得毫无踪影了,太后“唉”的一声,对着身旁的李嬷嬷说:“这小儿子就是让人操心!你说,他长得也不错,文武也双全的,怎么身边就没个女郎呢?
不过想来也是,这府里上上下下的都是男的,身边也全是男性友人,都是单身汉的,能娶到福晋才怪!唉……”
李嬷嬷听着,思索了一下,说:“娘娘,老奴有一个想法,不知应不应当说出。”
太后揉着额角,摆摆手说:“讲。”
李嬷嬷咽了下口水,小心翼翼地说:“恕老奴直言,七王爷这副模样,是不是像极了晋亲王?”
“晋亲王。。。。。。嘶,你是说,北镜是断袖?!放肆!”太后猛拍了一下桌子。
李嬷嬷赶紧跪下,慌忙地解释道:“娘娘息怒啊。娘娘不妨想想,似乎自王爷懂事以来,身边就从未有过女子,对着想接近他的女子也是避如蛇蝎。
可是,对男子却未曾,既能把酒言欢,也抵足而眠的。
因为有了这种种现象,才让奴才有这大胆的想法啊。。。。。。”
李嬷嬷的话,入了太后的耳。她陷入了沉思,细想这些年小儿子的做法,确实是与当年晋亲王一般。
可是,要真是这样,那可如何是好。。。。。。
第2章
刚回到家中的童稚之,每天早晨就跟着母亲熟悉府中的事务,闲聊这些年在外的生活。
到了下午父亲下朝回来,她就会为父亲治疗早些年因受伤,而落下病根的腿。
童稚之细细察看了父亲的腿,发觉他是因为当时伤到了筋骨,没有及时治疗,后来又因湿气入体才会如此。
知道了根源所在,童稚之立马就有了办法。她开了些中药,每天熬两碗给父亲服下。又另外拿了些药材,做泡脚用的。
起初三天,童父感觉这脚跟平常相比,竟是更加酸胀不堪。当时童稚之就解释道:“爹,您这属于正常。女儿用药让您的伤复发到最极点,到时候,方可取得最佳的办法帮您根治。”
看到女儿笃定的眼神,童父忍了忍,还是觉得再试试。
到了第五天,童稚之换了药,效果就出来了。童父觉得这脚暖暖的,很舒服。就像是被堵塞已久的筋脉,突然被打通了一样。
如此一来,让童父觉得根治这腿,似乎有些希望了。
这天,童稚之如常在书房里让父亲泡脚,自己在一旁帮他按摩,疏通穴位。
突然,管家来报:“老爷,少爷回来了。”
“哦?让他过来吧。”
童父对女儿说:“稚儿啊,你快起身,你哥哥回来了。”
“好的,爹。”童稚之起身净手,站在父亲身后,期待地等着哥哥。
不稍片刻,童炎之过来了,他看见爹身后竟站着位女子?只是惊鸿一瞥后,他先揖礼:“爹,孩儿回来啦。”
“回来就好。”说完对着身后说:“稚儿,这是你哥哥,还认得吗?”
稚儿?童炎之惊讶地抬头看着对面的女子,这就是小时候被送上山的妹妹?
童稚之早在童炎之进来时,眼光就不离他身上了。看着哥哥惊讶地瞪大眼,这双褐眸倒是跟记忆里的一摸一样。
她笑道:“当然记得。”
说完,朝童炎之福身:“哥哥,稚儿回来啦。”
童炎之可是真高兴啊,盼了这么久的妹妹可算回来了!细细地打量着亭亭玉立的妹妹,赞叹说:“我家妹妹倒是一点儿都没变,还是这么漂亮。”
童稚之听着,只是有些不好意思地浅笑,没接话。
童炎之问:“这些年,妹妹在山上可好?”
“一切都好。”
“嗯,那就好。这次回来,就不走了吧?”
“不走了,哥哥。”
这兄妹俩你问我答的,言语中虽有些干瘪。可是从他们的神情还是可以看出,兄妹俩还是很高兴的。
童炎之这时闻到了房间里,似乎有股中药味,他问:“爹,您的腿伤又复发了?”
“没有,是稚儿在为我治疗。你看,还在泡脚呢。”童父指着脚边的桶说道。
看着这倒挺像一回事的,童炎之问:“妹妹你会医术?”
“会一些。”
“那依妹妹看,爹的脚能不能痊愈?”
“能!”童稚之笃定地回答。
听着这回答,再加上她自信地眼神,童炎之笑了笑,手自然地抬起揉了揉妹妹的头发,说:“好,加油,哥哥信你。”
童稚之在哥哥把手放到她头顶上的那一刻,身子就僵住了!随后又放松了下来,感受着这久违的亲昵。
似乎在小的时候,哥哥也是经常这样做呢。。。。。。
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