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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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奈佳人兮不在东墙- 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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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狐狸便上车坐在后面。后来,狼、熊、鹿、狮子和森林里所有的动物都来了。它们一直往前走,来到了一条小河边。小公鸡说:“我们怎样才能过河呢?”河边的一根稻草说:“我横在河面上,你们从我身上走过去。”六只老鼠走在稻草上面,谁知稻草一打滑,掉进了水里,六只老鼠也全都掉进河里淹死了。这下该怎么办呢?这时,一块火炭走过来说:“我块头够大,我横在河面上,你们从我身上走过去。”说着它就往河上一横。可不幸的是,它刚一碰到水,就嗤的一声熄灭了,也死了。一块石头看见了,很同情小公鸡,表示要帮助它,就过来横在河面上,小公鸡自己拉着车,安全地到达了对岸。其他人还要过河来,小公鸡把车子送回去拉它们过来。但它们人数太多了,车子翻了,车上所有的动物都掉进水里淹死了。现在,只剩下可怜的小公鸡自己和它死去的小母鸡。小公鸡为小母鸡挖了一个坑,把它放进去埋好,还在上面筑了一个坟头儿。它坐在坟堆旁,悲痛不已,也伤心而死。

    小弟弟拉着小姐姐的手说:“自从妈妈死了之后,我们没有过过幸福的日子。继母天天打我们,而且只要我们走到她的跟前,她就用脚把我们踢开。我们每天吃的都是*的剩面□□,连桌子下面的小狗吃的都比我们好,因为她常常丢一些好吃的东西给它。愿上帝可怜我们,让我们的妈妈知道就好了!走,我们一起逃出去吧。”

    他们在草地、田野和石岩中整整走了一天。突然天下起了雨,小姐姐便说:“看哪,天在和我们的心一起哭泣呢。”傍晚,他们来到了一片大森林,由于伤心和饥饿,再加上走了这么长的路,他们累坏了,便钻进一棵空心大树,躺在里面睡着了。

    当他们第二天醒来时,太阳早已高高地挂在了天上,温暖地照进了这棵空心大树。小弟弟说:“姐姐,我口渴。要是知道哪里有条小溪,我就去喝点水。我好像听到小溪的流水声了。”弟弟站起来,拉着小姐姐的手,走过去找那条小溪。可是他们那坏心肠的继母是个女巫,知道两个孩子逃跑了,便和所有的女巫一样,偷偷地跟在他们的后面,把森林里所有的小溪都使了妖术。

    看到有条清亮的小溪正在岩石间流淌,小弟弟便想过去喝水,可是小姐姐听到小溪的流水在说话:“谁喝我就会变成老虎!谁喝我就会变成老虎!”小姐姐赶紧叫道:“好弟弟,我求你千万不要喝这水,要不你会变成一只野兽,把我撕碎的。”小弟弟便忍着口渴,不去喝那水,但是他说:“我忍着等找到第二条小溪的时候再喝。”

    当他们来到第二条小溪前时,小姐姐又听到这条小溪在说:“谁要是喝了我,就会变成一头狼!谁要是喝了我,就会变成一头狼!”小姐姐于是便叫道:“好弟弟,我求你千万不要喝这水,不然你会变成一头狼,把我吃掉的。”小弟弟没有喝,说:“我忍着等找到下一条小溪。到时候不管你说什么,我都是要喝的,因为我实在是渴坏了。”

    当他们来到第三条小溪前时,小姐姐听到小溪在说:“谁要喝我就会变成一头鹿!谁要喝我就会变成一头鹿!”姐姐便说:“好弟弟,我求求你,千万不要喝这水,不然你会变成一头鹿,从我的身边跑走的。”可是弟弟一见小溪就跪了下去,弯下腰去喝水了。嘴唇刚碰到几滴水,趴在那里的他就变成了一头小鹿。

    看到可怜的弟弟中了魔法,小姐姐哭了起来,小鹿也坐在她的身边伤心地哭着。终于,小姑娘说道:“亲爱的小鹿,别哭了,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的。”

    她解下一根金袜带,系在小鹿的脖子上,然后又拔了一些灯芯草,编了一根软绳。她给小鹿拴上这根绳子,牵着它向森林的深处走去。

    他们走呀走,终于来到了一座小屋前。小姑娘朝里面望了望,看到里面是空的,便想:“我们可以留下来,住在这里。”于是,她找来许多树叶和青苔,给小鹿铺了一张柔软的床。她每天早晨出去,为自己采集草根、浆果和坚果,还给小鹿带回来一些嫩草。小鹿吃着她手里的草,总是高兴地围着她跳来跳去。到了晚上,累了一天的小姐姐做完祈祷后,便把头靠在小鹿的背上,像靠着枕头一样安静地睡觉。要是她的弟弟还保持着人的形状,这种生活倒也挺美!

 第119章 清辉照玉人(上)

    却说那旈臣终于打穿了厚厚的石壁,待碎石尘土散去,却见这石壁里头,竟然是个夹层,内里站着一人,手持火把,琵琶骨上吊着两条粗粗的铁链子,正背对着他们。

    那人浑身衣衫破烂不堪,他的身上有多处血口子,有的还在流血,有的已经结痂,在这大冬天里头看着分外的触目惊心,尤其是头上那道伤口,正在泊泊流血,显然是刚刚才新添的伤口。

    几个人狠狠地瞪着眼前这个乞丐一般的人物,心中那块大石头终于落了地,却说这五人疲于奔命大半夜,可谁又能知道这应该被拯救的对象,竟然窝在山崖夹层里头……那先前他们在高塔上拼死拼活是为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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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忙活了大半夜、奔逃了大半夜的五人,任谁也没想到会在此地见到刘偲,因此心中那种憋闷的情绪愈加严重了。

    “真是多事!你们来做甚么?”那不按牌理出牌、乱拳打死老师傅的刘偲,一副老大不高兴的样子开口了。将老命豁出去前来营救刘偲的五人;听到刘偲这魔星竟然说出这般诛心的一番话,纷纷想上前捅死他。

    早知如此,还不如放任这厮在敌营里头自生自灭,左右他刘偲自己有本事逃出来,他们五个何苦大半夜的不睡觉跑来送死?

    尤其是旈臣这才将将把美人抱入怀中,也就缠绵了半宿,其后连夜就抱着唐儿送回了王府……哎,真是何等的人间惨剧。覃舟思及此,不知为何,竟噗嗤一声,十分不厚道地笑了起来,若说他们四人不爽,那阿臣只怕更甚十倍不止吧……

    “阿偲,你为何会在这崖间石壁里头的?”旈臣开口问道,那沉沉的目光,令人十分有压迫感。

    “起先我在塔里待的好好儿的,若不是听到那一枚铁针入墙的声音,我也不会……”刘偲心虚地望了望五人,尤其是阿臣那如刀子一般锋利的目光,好似要他身上的肉一块一块剐下来一般……刘偲诧异了片刻,还是将话说了出来:“我也不会通知侍卫们,有人入侵这件事儿。”

    “然而,这高塔哪里能关得住我?趁着侍卫启动机关去捉你们几人的空档,我自从笼子里脱了身,顺着早先辛九狗儿留下来的密道,藏到这里来的。”

    刘偲说到这儿,摆出一脸料事如神的模样又道:“我就猜到你们应该要跳崖,特意在这儿等着的,说吧,山涧里的屯兵是不是统统都出来围捕你们啦?”

    刘偲那一脸的得意,好似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此时他的口气虽然轻松,可那嘶哑的嗓音,一脸的血污,身上也是惨不忍睹,如此一副落魄的样子,哪里还是曾经那个翩翩佳公子的模样?若不是看他被关了两个来月着实可怜,估计在场几个早就动手揍他了。

    几人盘腿而坐,不欲搭理这魔星,各自纷纷运气调息,彼时心情是十分的复杂:原以为大家都是一条船上的人,应该同舟共济,哪知这条破船早就被砸了个窟窿,没叫敌军害死,倒是叫自己人坑的个灰头土脸。思及此,真真儿是越想越气愤,如今刘偲这厮在敌营里混得个来去自如,倒将一众兄弟给卖了个底朝天,五人上了这样大的当,还不能怪他不讲义气,真真儿是吃了一嘴巴的黄莲,思及一晚上的疲于奔命,真是何苦来哉?

    刘偲见这几个哥们面色发青,心中警铃大作:再不描补几句,只怕要被人秋后算账。

    方才将他在这儿两月的经历一一道来:

    那日得了海东青送来的一截小铁管之后,刘偲一直忍到晚上伸手不见五指的时候,方才将铁管刺入自己的血肉之中,将那锁住真气的蚀骨钉稍稍移开半寸,外表看去,没有什么旁的改变,实际上他的真气已经缓缓在周身游走了。

    其后他依旧佯装成一副残废样子,每日半死不活地摊在锁链上,实则暗暗在运功调息,因着体质异于常人,不过短短数日,便已恢复功力。

    像刘偲这样的机关圣手,区区一个地牢又怎能关的住他?饶是那些个神偷大盗,只怕解锁的功夫都没得他精湛,每每到了夜深人静的时候,刘偲便自行松了铁链,悄悄跑出地牢,四处乱窜。

    这般游荡了大半个月,他几乎把整个乌金城走了个遍,宫殿、城防、屯兵驻地、粮草仓库几乎是摸一清二楚。

    其后那辛九岛的人就来了,刘偲想起那日一战,被百十余名好手团团围住的事儿来。他深知这帮人不好对付,索性将计就计,装出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儿随他们摆弄,顺便看看这帮子人究竟要做什么鬼名堂。

    其后这帮子人将他拿铁链子捆了,扔到一个铁笼子里头,还有那劳什子机关高手,为了关押他,特地造了个高塔出来。刘偲说到这里,嘴角翘起了一丝嘲讽的弧度,这么老套的把戏,糊弄糊弄其他那些个粗人倒也罢了,可对于恢复了功力的刘偲来说,真真儿是不够看的,于是乎,刘偲又将这高塔上下摸了个通透,甚至连他们逃生的后门都掌握的一清二楚。

    刘偲将这些个侍卫每日换班的时间与巡逻的时间记在心中,每日趁着换班的空档,运气打通了铁笼下方的石室,并趁着深夜守卫们最是疲惫之时,凿了一条与那逃生密道相连的通道来。

    却说这辛九来的机关高手也不知哪来的自信,总认为这铁桶一般严密的高塔,外人是根本闯不进来的。

    除了塔底层派了人守卫以外,也就这铁笼子跟前守卫的人最多,其余留下的百十余名黥面杀手,四散隐藏在狭道与升塔的要处。

    他们千算万算,却想不到这谁都不必理会,功力尽失的废物“镜北王”也是个机关圣手。今夜正巧碰上五人上高塔来救人,刘偲为了调开这帮侍卫,揭穿了有人入侵的事儿,并趁乱从那铁笼子里潜入通道,而后便躲到这悬崖山洞秘径里来了。

    却说这悬崖峭壁,虽然险峻,然而这六人毕竟是从清峰崖磨砺出来的人,那常年覆雪的清峰雪山,不知高出这悬崖几何,陡峭险峻的程度也非同一般,这几人常年受世外高人老叔公的磋磨,每日被吊在崖下练功好几个时辰,早就练就了一身好本领,这乌金城的悬崖虽险,可藏身之处颇多,那些个辛九狗儿与屯在山涧的白刹军简直是防不胜防。

    五人听完刘偲絮絮叨叨说完这几个月的事儿,又被迫听了一耳朵乌金城军防的布局。心中暗暗已有盘算。

    这般折腾完了之后,外头已是三更天了,几人各自寻了一处地儿继续运功调息,至于洞外那些糟心事儿,且等休息够了再做商议。

    几人再次睁开眼睛之时,虽然这山洞秘密夹层里依旧是伸手不见五指,可外头已是渐渐能看到些光亮了,彼时正是五更天。

    取下蚀骨钉的刘偲虽然已无大碍,可行走之时还是略微有些跛脚,其他人虽看不见,可夜幕能视的旈臣却是瞧得个一清二楚,他心知,只怕刘偲这些日子过的并不如他说的那样轻松。然而事情既然已经过去,倒也不便再揭人伤痛。

    “如今崖下戒备森严,塔里又有百十余名黥面好手,我们六个究竟该如何突围?”覃舟提了一个十分实际的问题。

    “这山洞有另外一条秘径直接通到崖底,只是那出口处……正是山涧营地,如今塔上、崖下都已经知道有镜北的高手入侵的事儿了,出去无疑必死,为防止这帮子白刹鬼们警觉,多生事端,我们只能寻个神不知鬼不觉的法子逃出去。”刘偲沉吟道。

    “我先前被拘在笼子里头无聊,曾将这山崖走了个通遍,如今我们所在的山洞,正是这崖里众多山洞的一条,尤其是现在身处的夹层,曲折幽深,中间还有许多阻隔,地势十分隐蔽,他们若是想进来搜,多半是搜不成的,莫说白刹军没有本事上来,饶是那辛九来的杀手们,也未必能找到这儿来。”

    话虽这样说,饶是六人一身的好功夫,到底还是被困在了这山洞秘密夹层里了,刘偲和旈臣因服食过圣药,体质异于常人,可数天不吃不喝,那其他四人哪里捱的了几日?虽然六人如今都是一脸落魄,像个土著,可这黑发黑眸的,只要一出去,必然是要被发现的,少不得还是得想个法子突围才是。

    那旈臣走出了山洞秘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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