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但是,一定要谨守节操,有羞耻之心,举止言行都有规矩。。。。。。”
“懂了吗?”卞惊寒忽的转眸,直直问向弦音。
2 第278章 自然是你(4末)
什么?
弦音一脸懵逼,他在问她?
“我吗?”她指指自己。
不是只要管深懂了就行了吗?
当然,她是女子,按照他们的规矩,也是应该学习这些东西,只是,那也不急,她还只是一个孩子不是。
“自然是你!”男人目光如炬,凝着她。
好吧。
敢情不是让她跟管深一起学习,就是借管深之名,故意让她学这些,又或者生她气找她茬儿。
心念略微转了转之后,遂讪讪一笑:“我还小,没听太懂,要不,就麻烦管家大人再说一遍,说得再清楚明白一些?”
管深汗。
他哪里说得不清楚明白吗?
心好累,嘴也累,他能不说吗?
“聂弦音!”男人“啪”的一巴掌拍在桌面上,吓了弦音一跳。
“信不信本王现在就把你从窗户扔出去?”男人咬牙,声音从喉咙深处出来。
弦音眼睫颤了颤,心尖也跟着抖了几分。
她当然信,今日在双鹿堂,一张软椅,一张躺椅,都被他一掌报废,她都怀疑他是不是有暴力倾向。
只是,她很懵啊,她的话没毛病吧?
“我的确没怎么听懂,王爷不是曾经教导过我,知之为知之不知为不知,不懂就要问吗?所以,我才。。。。。。”
“滚!”男人猛地拍案而起,扬手直直指向门口,声音微嘶。
弦音再次被他吓住。
管深亦是。
只是,他同样没太明白这个男人生气的点在哪里?
不是在惩戒他吗?怎么搞搞搞搞,搞到这小丫头身上了?
小丫头也是倒霉,从双鹿堂开始,就一直被这个男人发火,虽然她耍小性子,私自离开仙居屋,才惹来了这样一场纠复,的确有错,但也不至于这般没完没了吧?
都是那个女人!
对,就是那个叫吕言意的坏女人彻底影响了他家王爷,之前,他可不是这样对这丫头的,之前他们两人之间的那些微妙,别人不知道,他可是清楚得很。
可是,现在。。。。。。现在都变了。
现在这个男人分明就是看这丫头哪哪儿都不顺眼,故意找她茬儿啊。
看到小丫头吓得小脸都白的样子,他心头微叹,他也爱莫能助啊,谁让他将那坏女人给看丢了呢,自身难保呢。
这厢,弦音也未多做逗留,反应过来后便对着卞惊寒的方向快速一鞠,大步流星朝他所指的门口走。
让她滚,好,滚就滚,她喜闻乐见!
只是。。。。。。她似乎好像过来就是为了讨好讨好他,让他不再生她气的吧?
怎么搞到最后,反而让他怒气更甚了呢?
哎,可惜了那个面人,和她的二百二十两银子咯。
不行,趁这雪府水还没买多长时间,她得赶紧去药店倒卖了,银子在手,什么都有,比人可靠多了。
弦音离开后,管深就如跪针毡了,拿着书跪在那里,不知该做什么了。
正想着是继续自己拿书学习呢,还是开口询问男人,就蓦地听到男人一声冷叱:“滚回你自己的厢房去跪!”
管深一震,反应了片刻,心头一喜,如蒙大赦啊。
“是!”
爬起来便仓皇逃窜。
2 第279章 患有腋味(1更)
薛富来到如意客栈的时候,天已经擦黑。
管深正坐在厢房里给自己跪得红肿的膝盖上药揉摩,见他进来,就像是见到了亲人一样:“薛富,你可算来了,我一人都快承受不来了。”
“怎么了?这几日发生了什么大事吗?”薛富掩了门,疑惑近前。
“大事倒没有,”管深叹息:“总之,一言难尽啊。”
见他不愿多说,薛富自是也不会多问,“我这儿倒是有件大事。”
边说,边放了手中佩剑于桌上,自袖中掏出一张小字条,递给管深。
“接到太子殿下给王爷的飞鸽传书了,说一番细查下来,除了那张午国边防图,御书房里还少了一本医书。”
“医书?”管深怔了一下,伸手接过字条。
“嗯,一本关于腋味的医书。”
“狐臭?”
**
弦音将那瓶雪府水又倒卖给了当初她买的那家药店,拿回了一百八十两。
虽然损失了四十两,但她知道,这已经是最好的了。
起初那家药店还只愿意半价回收呢,她当即走人,说边上两家没有雪府水的药店都愿意一百六十两买去,这家恐自己的独断产品被别人抢了去,赶紧将她喊了回去,说是愿意给她一百六十两,她就提价了,都是一百六十两,那她也可以卖给其他两家,提出要两百两,对方不同意,提到一百七十,她说一百八,最后一百八十两成交。
得了银子也不敢在街上乱逛,回客栈用了午膳便睡了,一觉醒来天已经擦黑。
打算下楼寻点吃食,经过卞惊寒的厢房时,看到李襄韵、管深、还有薛富都在他的房里,似是要商量什么事情,薛富正准备关门,一个抬眼看到她,“聂弦音。”
“薛富大哥也来了。”弦音只得笑着回应。
再次准备离开,却是蓦地听到里面卞惊寒严厉的声音透门传来:“聂弦音。”
又怎么了?
弦音心里面翻了个白眼,硬着头皮进去,也未上前,就站在门口。
卞惊寒坐于桌边,抬眼看着她:“不在厢房里面呆着,又到处瞎晃,这几日的教训还不够吗?”
弦音心里不爽,却还是回了他:“我只是下楼去找点吃的。”
“马上就到晚膳时间了,这一时半刻都等不了?”
弦音便不做声了。
你有理,你自便。
好在见她如此,卞惊寒抿了唇,也没再纠缠,默了一瞬,朝她招手:“我们在商量事情,过来给每人倒杯茶。”
弦音汗。
不过一想,貌似在场的,就她一个下人,虽然管深和薛富也是,但是,管深是管家,薛富此次也是如同护卫随从。
好吧。
她上前,几人已经开始讨论了起来。
最先开口的是李襄韵:“王爷的意思是,午国的皇子中应该有人患有腋味,而此人就是与陷害十一王爷的真凶勾结之人?”
卞惊寒“嗯”了一声,“本王也只是怀疑而已,不排除此人要此医书,并非为自己,而是为别人,但是,有一点可以肯定,陷害十一的真凶一定是我们大楚皇室中人,而与他勾结的,也定然是午国皇室中人。”
2 第280章 那怎么办(2更)
“三爷为何这般肯定?”
“我大楚皇宫戒备森严,层层守卫,岂是任何人都能进的地方?更何况御书房,所以,只能是皇室中人。”
几人点点头。
卞惊寒的声音继续。
“而午国这边,我大楚这些年与其关系良好,并无战事,所以也不会是午国的什么边防将军或者是什么首领想要边防图,想要这东西的,不是午国皇帝,就是午国皇子,皇帝自是为了加强边防,防备大楚,而皇子拿到,想必也是为了献给皇帝邀功,听说,午国太子虽立,皇位之争却从未停息。最重要的一点,能与大楚皇室中人勾结的,也不可能是一般人,只有身份匹配,利益均等,互惠互利,才能达成交易,毕竟这不是简单的交易。”
几人又甚是认同地点点头。
李襄韵再度开了口:“那这样的话,我们其实只需调查午国的几个皇子就可以了,不管拿了那本医书的人是为了自己,还是为了别人,我们都应该先查一查午国皇子中,有没有人患有腋味症,或许对方就是为了自己呢。”
“嗯,只是现在在午国,不比在大楚,人家皇子岂是说查就能查到了?”卞惊寒微微凝了眉。
管深沉吟了片刻,也出了声:“有没有腋味症应该不难查,毕竟那气味。。。。。。太过熏人,周遭的人应该都知道。”
“未必,”李襄韵摇头,并不这样认为,“在世人的眼里,腋味症是一种隐晦病,平民百姓患有此症,都不想让人知道,何况身份尊贵的皇室中人,想必平日有自己的一套掩盖方法,我听说,有人用香,有人用粉,有人用冰,还有人用药,总归能将气味压到最低,或者几近无,所以,身边的人还真有可能不知道。”
“是的,”卞惊寒对李襄韵的话表示赞同,“不过,倒是有一种药,可以让人的体味,包括腋味显露出来。”
李襄韵笑:“三爷说的可是宫里选秀的时候,为了防止有人用香遮盖本身的体味、或者腋味,每个选秀的女子都必须喝的那个‘还素水’?”
“嗯,本王身边虽没带此水,但是,配置此水倒也不难,配方都是一些常见药,附近药店应该就能买。现在最大的问题是,如何能见到这些皇子,还能让这些皇子喝下此水?”
包括李襄韵在内的三人纷纷凝重了脸色。
的确,这是最难实现的。
李襄韵抿了抿唇:“要不,三爷干脆以大楚三王爷身份出现,入宫拜访,想必午国皇帝定会摆宴接待,届时众皇子应该都会到场,三爷再想办法加以试探?”
“李姑娘这办法好!”管深当即表示了赞同。
“奴才也觉得此法不错。”薛富亦是。
“不行,”卞惊寒却给予了否定,“父皇一再叮嘱本王,为了两国邦交,切不可让午国皇帝知晓我们正在调查此事,就连四公主和午国太子的婚期延后,都找的别的理由,如果本王贸然前访,难保不让他们起疑,引出什么嫌隙,而且,也会打草惊蛇。”
“那怎么办?”
的确,没有证据,贸然出手,是不妥。
“本王再想想。”
弦音一直没有说话,沉默地一杯一杯将水倒好,又一杯一杯放在各自的手边。
做完这一切,见也没自己什么事,就对着卞惊寒的方向微微一鞠,准备悄声退出,却见卞惊寒猛地咳嗽起来。
2 第281章 是你偷的(3末)
“三爷。。。。。。”
“王爷。。。。。。”
见其咳得突然,又咳得厉害,李襄韵跟管深,还有薛富都慌忙起身。
弦音怔了怔,见他咳得原本白璧的俊脸都红成了猪肝色,额上更是青筋突起,大手捂着胸口还没有停下的意思,她眼帘颤了颤,也赶紧上前端了给他倒好的那杯水递给他。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伸手接过杯盏,饮了一口,喘息问她:“雪府水呢?”
弦音一时没听清楚,“什么?”
“雪府水,”边上李襄韵已经着急地帮卞惊寒开了口,“就是白日那瓶雪府水呀,王爷是内伤发作了。”
雪府水?
弦音汗。
“我。。。。。。我将它卖了。”
话音落下,她就感觉到了几人吃人一般的眼神齐齐射过来,特别是卞惊寒,那简直是。。。。。。
“你将它卖了?”问她,满眼的难以置信,当然,也满眼的阴霾聚拢。
弦音咬着唇,点点头,小声嘀咕解释道:“王爷不是不用吗?所以我就。。。。。。”
“聂弦音!”也不知是方才咳嗽咳得,还是气得,卞惊寒胸口起伏得厉害,“满脑子铜臭,你怎么不将自己给卖了?”
“自己已经卖了不是,卖给三王府了啊,所以,才是王爷的下人。”弦音低着脑袋嘟囔。
卞惊寒:“。。。。。。”
其他三人亦是无语得厉害。
死一样的沉寂。
卞惊寒再度开了口:“知道本王为何不用你那药?”
因为你要秀恩爱呗!
弦音抬眸,摇头:“不知。”
“因为你那药。。。。。。”
定然是某人给的。
“你那药定然是你偷的。”
弦音汗。
偷?这帽子扣得。。。。。。
平白如故被冤,她也是气结:“我买的。”
卞惊寒轻嗤:“你可知道一瓶雪府水多少银子?你身上又有多少银子?”
弦音呼吸一滞,艾玛,忘了这茬儿。
的确,她身上大概有多少银两,他是有数的。
怎么办?难道告诉他,她用五十两银票将他留给双鹿堂的五百两银票换了下来?
不行,已经说她满脑子铜臭,这般说,只会火上浇油,作死。
“我。。。。。。算了,我实话说了吧,别人给我的,这几日我遇到了一个人,一个好人,他给我的。”
卞惊寒似是又猛地被什么呛住,“咳咳”了起来。
李襄韵见状,连忙自袖中掏出白日的那个小瓷瓶,倒出一粒药,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