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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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第2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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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唇角一勾,他拱吻着她的额,她的脸,将她的头自他的怀中拱起,哑声道:“剥,你尽管剥,乐意之至。”

    弦音却不好意思了,继续往他怀里钻。

    “你不剥,我可剥了?”

    男人咬着她的耳珠,哑声吐息。

    见她依旧不动,大手就娴熟地拉开了她腰间的罗带,寝衣散开,他又轻车熟路地来到她的颈脖和后背,解开她兜衣的带子。

    待她衣衫尽褪,他又握起她的小手,引着她给自己脱。

    弦音觉得自己的一张脸都要红破了。

    特别是给他脱掉底裤的时候,因为那里已经被高高撑起,很是阻碍,她费了好大劲才将底裤扯下来,小手却还是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那里,她手颤心颤,觉得浑身的血都要倒流了。

    他翻身而上,倾轧了下来,滚烫的肌肤相贴,让两人都薄颤了身体。

    “卞惊寒。。。。。。。”弦音伸手攀上他的肩,喘息开口。

    “嗯?”他低头吻上她的鼻翼唇角。

    “这两日没给小家伙喂奶,也顾不上挤,奶水都涨回去了,以后就只能让她吃乳娘的了。”

    “我看看。”

    男人低头,张嘴衔住她那里。

    如同被一团火焰瞬间击中,弦音浑身一颤,心里汗得不行。

    还以为他会说“没事的”,谁知他竟然来这句。

2 第731章 屡试不爽(3末)

    好一顿吸捻逗弄、轻咬厮磨。

    弦音难耐地仰起头,身子扭动着,几乎要承受不住,他才将她的那一粒吐出,凑到她的脸前,与她鼻尖相触,坏坏地左右轻磨,哑声暧昧吐息:“真涨回去了。”

    弦音早已七荤八素的,体内火热乱窜,哪还听得到他在说什么,直接张嘴咬了他的薄唇一下。

    都是他,让她难受得不行!

    谁知他顺势将她的唇反咬住,随之就加深了那个吻。

    一边狠狠地汲着她口中的气息,一边大手不闲,在她丝绸般的肌肤上游弋探索,抚过她玲珑的曲线,攀上她身前的风景。

    因为生过孩子的缘故,就算已经没了奶水,还是较以前大了不少。

    已经情动的身子哪经得起他这样撩拨,弦音觉得自己就像是一个不断胀大不断胀大的热气球,都快要炸了,却找不到一丝出口。

    唯一能做的,就只能是张开两腿,圈住他的腰身,双臂攀上他的背,将自己更紧更进一步地送给他。

    是因为刚刚经历了这么大的变故,自己心里发生了变化,导致身体也发生了变化吗?还是因为生过孩子,自己身体的需求变大变强烈了?弦音觉得自己从未如此急切和渴望过,就像是吃了情药一般,就差开口央求他快点给她了。

    好在对方也似乎早已按捺不住了,伸手探了探她那里,见她的身子已经做好了准备,便抱了她一只腿,将她的身子打开得更大,腰身一挺,将她结结实实占据。

    **

    考虑到弦音这几日定然没有好好休息,卞惊寒只要了她一次,可一次已经累得她够呛,而且,她才闭上眼,天就亮了。

    因为她是枕着卞惊寒的胸口睡的,所以,卞惊寒晨起的时候,虽然动作已经放到了最轻,她还是醒了。

    卞惊寒让她再睡会儿。

    她本也打算如此,翻了个身准备继续睡,忽然想起昨夜厉竹说的话。

    “你今日要随神医去见什么人吗?”

    “嗯,以前服侍过我母妃的一个嬷嬷,我想找她了解一些情况。”对她,卞惊寒也不隐瞒。

    弦音便撑着酸痛的身子坐起来:“那我跟你们一起去吧,说不定我的读心术能派上用场。”

    “不用,你在家好好休息。”卞惊寒自是不忍,昨夜将她折腾得不轻,然后又连半个时辰都没睡到。

    “没事,一会儿马车上可以休息。”弦音扯过衣服就穿。

    见她坚持,卞惊寒便随了她的意。

    简单地用了些早膳,两辆马车就直奔城郊而去。

    弦音上车就枕着卞惊寒的双腿躺下了,马车一摇一晃,又加上男人就在身边,她的一颗心特别安定,没一会儿,就睡了过去。

    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中又感觉到了那种熟悉的窒息感,她惺惺松松睁开眼,发现卞惊寒又在吻她。

    汗。

    刚想推他,他已先她一步将她放开。

    “你就不能让我好好地睡一觉吗?”弦音撅嘴,不满地嘟囔。

    卞惊寒无辜挑眉:“我只是想告诉你,到了,唤你没反应、推你不见醒,一亲你,你就醒了,我发现这种叫醒方式,屡试不爽。”

    弦音:“。。。。。。”

2 第732章 有一事相询(1更)

    下了马车,弦音发现是一处农家小院,矮篱笆围的院墙,院中种有两畦青菜和几株花木,三两鸡鸭在菜地边觅食。

    卞惊寒将事先准备好的礼物从马车里提下来,是一匹上好的云锦布,一篮时令水果。

    弦音跑在前面推开篱笆门,一行三人入了院子。

    正准备开口询问有人吗,就听到“吱呀”一声,一花白头发的老妪端着一木盆从屋里走出,木盆里是几件待洗的衣服。

    蓦地瞧见院中三人,老妪脚步一滞,眯着有些昏花的老眼,疑惑地看着他们。

    “请问你们是。。。。。。”

    “辛嬷嬷。”卞惊寒却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闻见这一声呼唤,老妪明显一震,愕然看向卞惊寒,满眼满脸难以置信。

    “你是。。。。。。小主子?”

    “嗯。”卞惊寒弯唇点头,将手里的礼物一个交给弦音,一个交给厉竹,拾步上前,老妪也转身将手里的木盆放在门口的柴禾堆上,拾步过来,脚下微踉。

    卞惊寒连忙伸手将她扶住:“嬷嬷慢点。”

    却是被老妪反手抓了手臂,上上下下地打量他,难掩心中激动:“一晃小主子都这么高、这么大了,奴婢都差点认不出了,好吗?小主子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见对方老眼里有晶莹在晃,卞惊寒又弯了弯唇,轻轻拍拍她的手背:“很好,辛嬷嬷呢?身体怎么样?”

    “奴婢都一把岁数了,就那样。”老妪笑,指指院中的木桌木椅,示意卞惊寒去坐。

    末了,又朝弦音和厉竹道:“坐,都请坐,就是没有好椅凳。”

    边说,边上前,拿自己的衣袖揩了揩本已很干净的木椅椅面。

    弦音和厉竹走过去,将布匹和果篮放在木桌上。

    老妪见状开口:“这是。。。。。。”

    “没什么给嬷嬷带的,记得以前嬷嬷做衣服的手艺比尚衣局那些人的手艺都好,所以就给嬷嬷带了些布来。。。。。。”卞惊寒回道。

    “小主子太客气了,这么好的云锦,奴婢穿只会糟蹋了。”老妪伸出干枯的手,摸了摸布匹光滑的亮面。

    “怎么会?”卞惊寒撩袍坐下。

    弦音和厉竹便也坐了下去。

    “若小主子不嫌弃,奴婢去给三位泡壶粗茶来?”老妪是征询的语气,因为家里只有自己手工做的很粗糙的茶叶。

    卞惊寒笑:“那就有劳嬷嬷了。”

    老妪很开心,转身就回屋忙活去了。

    看着她的样子,卞惊寒越发肯定了当年她并非真的犯错,而她的母妃也并非真的生气将她赶了。

    不一会儿,老妪就提着一个粗糙的瓷茶壶和几个瓷杯出来了。

    茶水斟上,清香四溢。

    老妪拘谨地立在一边,卞惊寒起身将不远处的一张木椅搬过来,让她一起坐。

    老妪推辞了好一会儿,才欠身坐下。

    卞惊寒端起杯盏,浅啜了一口茶水,便直接开门见山:“嬷嬷,实不相瞒,本王此次前来,有一事相询,希望嬷嬷能如实相告。”

    老妪疑惑看向他。

    “本王身上的寒毒是怎么来的?为何会正好是父皇双十蛊的解药?”

    卞惊寒话落,老妪脸色一变。

2 第733章 是母妃下的(2更)

    她有些难以置信地看着卞惊寒:“小。。。。。。小主子怎。。。。。。怎么知道?皇上已经知道了吗?”

    卞惊寒眸光微微一敛。

    果然。

    果然这位嬷嬷知晓当年之事。

    “嗯。”卞惊寒连忙点点头,并将昨夜发生的事粗略大概地说了一下。

    老妪十分震惊。

    半响才回过神,低低感叹了一句:“没想到他们现在就动了。。。。。。权氏一族真的倒台了吗?”

    一副不可相信的样子。

    卞惊寒又补充了一些详尽,她才慢慢相信这个事实。

    “所以,皇位终是小主子的,对吗?”

    “这个。。。。。。。”卞惊寒轻轻咳了一声,“这个暂时还不知道,当务之急是要将父皇身上的蛊解了,本王从嬷嬷这里回去,便会进宫去处理这件事,只是,父皇跟本王一样,存在着巨大的疑惑,为何本王正好是他的解药?这显然不是凑巧,也没法凑巧,而是蓄意。”

    老妪微微抿了唇,有些犹豫。

    卞惊寒转眸看向弦音,弦音朝他微微摇了摇头,示意他不要急。

    老妪静默了片刻,终于撑腿起身:“小主子请稍等。。。。。。”

    老妪再次回了屋。

    好大一会儿才出来,手里捧着一个特别陈旧的首饰盒,走过来双手递给卞惊寒。

    卞惊寒疑惑接过,将首饰盒打开,里面是一封信。

    眼波一动,伸手将信拿出,首饰盒放在面前的木桌上,他有些迫不及待地展开那封信。

    上好的宣纸,已经有些发黄,明显这封信年数不短。

    熟悉的字迹入眼,卞惊寒瞳孔一缩,尤其是信开头的四个字“寒儿我儿”映入视线,他更是浑身一震,愕然抬眸,难以置信看向老妪。

    老妪点点头,缓缓道:“是的,这是当初娘娘写的,写给小主子的,只是那时小主子还小,不适合知道太多事,所以,娘娘让奴婢代为保管,待他日奴婢告诉小主子一切真相时,再将这封信交给小主子。”

    卞惊寒看着她微微失神了片刻,再度转眸看向手里的信。

    只有一句话。

    【寒儿我儿:对不起,母妃让你受苦了,真的对不起。】

    又失神了一会儿,卞惊寒怔怔转眸,看向老妪,苍哑着声音艰难开口:“所以。。。。。。。本王身上的寒毒,是母妃下的。”

    不是疑问,而是陈述。

    弦音和厉竹皆是一震,难以置信。

    老妪轻轻咬了唇,低垂了眉眼,点点头,又摇摇头。

    “不能这样说,娘娘也是没有办法,娘娘是为小主子好,为小主子筹谋才如此。”

    卞惊寒没做声,静静等着她继续。

    “宫里没有人知道娘娘会医,尤其擅蛊,连皇上都不知道。其实,在皇上夜游的第一日,娘娘就已经从他的脉搏里探出,他是中了蛊,娘娘当时特别震惊,也特别害怕。”

    “之所以明明知道他是中蛊,却不得不装作不知,娘娘是有好几方面的考虑,第一,娘娘已猜出下蛊之人是谁。当时小主子还小,可能没有多大印象了,皇上初登大宝,倚仗的是权氏一族,权家的势力大得用权倾朝野、权势滔天来形容都有些小了去,可谓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不,应该说,是所有人之上,天下人之上,因为皇上那时还经常受掣肘于他权家。”

    “敢对天子下蛊,娘娘想,也只有权氏了。如果娘娘提出来,皇上是中蛊了,没有任何证据,根本无法撼动权家,就算有证据,以那时权家的势力,怕是都能颠倒黑白、只手遮天、安然无事,而自己反而招来不利。”

    “这是一方面的考虑,其二,此蛊极为罕见,且中蛊的潜伏期长达二十年之久,期间,与正常人无异,连太医都探不出,她贸然提出他是中蛊,恐无人相信,反而惹来麻烦,最重要的,此蛊只有遇心魔,才会导致夜游,那就还得牵扯出皇上的心魔秘密,既是心魔,自是不想为人知,也不愿为人知,何况一代天子,所以娘娘慎之又慎。”

    “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点,没有此蛊的解药,娘娘没有,这世上也没有。”

    “为何说这世上没有?因为此蛊的解药不仅必须以寒毒之人的血为药引,此寒毒之人中寒毒还得与中蛊的时辰是一样的,最困难的是,还得中了寒毒十年以上者。换句话说,当时皇上的解药,至少要十年后才有。所以,娘娘也没有贸然提出他是中蛊,因为提出来了,也根本无济于事。”

    “娘娘想了很多,权家会对皇上下蛊,意图很明显,就是想要大楚江山,当时,其实已经册封八岁都不到的卞惊卓为太子了,显然他们依旧不放心,也足以显现他们的野心和对皇位的势在必得。”

    “都能对天子下蛊,就表示什么事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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