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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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第2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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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医在等十一?”卞惊寒微微惊讶。

    厉竹“嗯”了一声,朝卞惊澜走过去,那厢卞惊澜也看到了他们,喊了声“三哥,神医”,便朝他们这边跑过来。

    厉竹直直迎上去,不对,应该说,直直扑过去,猛地将卞惊澜抱了个满怀。

    事情发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猝不及防,所有人惊错。

    卞惊澜呼吸一滞,完全僵在了当场。

    卞惊寒亦是面露错愕。

    两个车夫更是瞠目结舌,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

    神医和十一王爷,两个大男人竟然。。。。。。

    “神。。。。。。神。。。。。。神医,本王。。。。。。本王是不是有什么。。。。。。让。。。。。。让神医误会了?”

    瘦弱的身子在怀,记忆中熟悉的那种淡淡清香盈入鼻尖,卞惊澜舌头直打结,话都说不清楚了。

    他、他对男人不感兴趣啊。

    厉竹没做声,小手却是不动声色探进对方广袖,摸到那个小瓷瓶攥住,将手撤离的同时,也将对方一把推开。

    **

    【本章三千字,孩纸们莫急,离大结局就只剩下两个大事件,嗯,没多少了。】

2 第703章 也太。。。。。。奔放了吧(2末)

    如方才扑进他怀里一样,此刻突然被推开,卞惊澜同样毫无心里准备。

    于是乎,本就一双脚发软的他,受这般一推,便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膝盖一弯,都差点跌跪于地,好在毕竟有武功的功底在,他紧急稳住,才险险没有摔下去。

    “你。。。。。。你什么意思?”他红着耳根,有些恼羞成怒。

    没想到他如此,厉竹笑道:“对不住,厉某就稍稍一推,也没用力,没想到十一爷如此弱不禁风。”

    卞惊澜:“。。。。。。”

    说他弱不禁风?

    有没有搞错?

    “到底谁弱不禁风呢?本王。。。。。。本王只是猝不及防罢了,本王问你,你这是几个意思?青天白日、大庭广众之下,投怀送抱,若你是个女人还勉强说得过去,你一个大男人,你让本王的脸往哪里搁?本王跟你说啊,千万别误会什么,也别对本王有想法,本王对男人不感兴趣!”

    厉竹更是抿嘴乐了。

    “厉某没误会,是十一爷误会了,厉某方才那一抱,是跟十一爷致歉呢,这是我们午国的礼仪。”

    “致歉?”卞惊澜一怔,“致什么歉?”

    “方才在龙吟宫,厉某差点在十一爷身上试验那迷晕药,虽然最终没有如此,但是,毕竟起了那个念,所以,还是跟十一爷道个歉,请十一爷大人大量,不要放心上。”

    原来是因为这个。

    卞惊澜面色稍霁。

    只是,这午国的礼仪也太。。。。。。奔放了吧?

    可是,为何他觉得挺喜欢的呢。

    “如果。。。。。。如果对方是女子,也。。。。。。也这样致歉吗?”心中太好奇了,他便忍不住问出了口。

    “那就不能了,”厉竹当即给予了否认,“男女有别。”

    好吧。

    卞惊澜便没再多问,静默了一瞬,也蓦地快步上前,展臂将厉竹大力抱住。

    这次轮到厉竹猝不及防了,甚至在被他一下子扣入怀中,两人胸口猛地相撞的那一刻“啊”的惊呼出声。

    不同于方才她去抱他,方才是她主动,是她张开手臂,而他很被动地站在那里一动未动,一双手都未动,此时是他抱的她,他身形高大,手臂又长,她个子矮小,被他如此大力一裹,几乎就将她整个人揉进了自己的怀里。

    这种感觉。。。。。。。这种感觉特别陌生和奇怪。

    微微蹙眉:“十一爷这是。。。。。。”

    “本王也跟你致歉。”卞惊澜并没有松开她,清润如风的声音就响在她头顶。

    “致什么歉?”厉竹试着推了推,没有推开。

    刚想让对方松手,对方蓦地如同方才她推他一样,一把将她推开:“因为本王想看看到底谁弱不禁风?”

    卞惊澜毕竟是男人,且有武功,就算没有用内力,如此一推,力度也比方才厉竹的要大,毫无防备的厉竹自是被他也推得趔趄地后退了几步。

    人倒是没有摔倒,可是原本攥在手心,还没来得及拢进袖中的那个小瓷瓶就脱手而出,跌落在地上,一声清脆。

    厉竹和卞惊澜皆是一怔。

    那厢看着两人的卞惊寒,刚想说二人幼稚,话还未出口,就被那一声瓷瓶跌地的声音给打断。

    卞惊澜看着地上的小瓷瓶,那跟方才龙吟宫里皇帝放在案几上的,也就是聂弦音的那个小瓷瓶,一抹一样的小瓷瓶,怔懵了一瞬。

    忽的明白过来什么,愕然抬眸,难以置信看向厉竹。

    厉竹刚准备弯腰去捡,却是被另一个大手先拾了去。

    是卞惊寒。

    快速将小瓷瓶拢进袖中,卞惊寒警惕地环顾了一圈,见并无人看这边,才放下心来,俊眉微蹙:“你们两人做什么呢?”

    卞惊澜还有些回不过神。

    “所以,父皇怀疑得没错,神医就是将聂弦音的那瓶药换下来了?所以,顺六子就是被刚刚三哥捡起来的这瓶,也就是聂弦音的迷晕药迷晕的,所以。。。。。。”

    “所以,你如果想聂弦音死,你就在这里所以,继续所以!”卞惊寒凉声将他的话打断。

    卞惊澜抿唇。

    看看卞惊寒,又看看厉竹。

    可是不对啊,方才在龙吟宫里,不是她袖袋里所有的东西都掏出来检查过了吗?并没有这个小瓷。。。。。。

    卞惊澜蓦地眸光一敛,恍然大悟。

    “所以。。。。。。”

    “还要所以?!”他就刚说了两字,卞惊寒再次沉声打断。

    可他正气结呢,气得胸口都在起伏,故也没有理会卞惊寒,继续怒目看着厉竹,继续道:“所以,这个小瓷瓶你是藏到了本王的身上,方才说什么拥抱致歉,也不过是为了从本王身上将这个东西拿去而已?!”

    厉竹没有否认。

    卞惊澜难以置信摇头:“你怎么做到的?”

    他回忆了一下方才在龙吟宫的情形。

    他们两人的肢体接触,也就一次。

    当时,她攥了他手腕,将他拉至面前,准备让他试药,后又说恐被人说自己人作弊又放开了他。

    所以,就是那个时候是吗?

    那个时候,将这个小瓷瓶神不知鬼不觉地放在了他的身上。

    “你。。。。。你这人怎么这样?你。。。。。。你可知道,你可知道,这瓶药意味着什么?如果,如果父皇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搜身呢?那你是不是要害死本王啊?啊?你到底安的什么心啊?”

    卞惊澜指着厉竹,气得手抖。

    卞惊寒伸手将他指着厉竹的手臂按了下来,沉声:“神医也是为了救聂弦音,就当三哥欠你一个人情。”

    不意卞惊寒这样说,卞惊澜怔了怔。

    这说着欠他人情,却用那么不善的语气是几个意思?

    意思是嫌他怪他?

    随即挺了挺背脊,硬着脖子道:“我。。。。。我也很愿意救聂弦音呀,但是,但是,她,对了,你叫什么名字啊?厉什么?”

    卞惊澜问向厉竹。

    他现在是连神医都不想叫了。

    还以为厉竹又不理会,谁知厉竹当即就回了:“厉竹。”

    厉竹?

    卞惊澜汗。

    人长得不阳刚也就算了,起个名字就不能起得阳刚点吗?

    “嗯,厉竹,厉竹至少要跟我打声招呼、让我有个心里准备不是,这是起码的尊重,最重要的,如果我提前知道,父皇要搜身什么的,我也能有对策,对吧?”

    “嗯,是的,”厉竹没有反应,卞惊寒却是深以为然地点点头,并伸手拍了拍他的肩:“所以,三哥跟你道歉,三哥欠你一个人情。”

    说完,也不等他反应,示意厉竹:“回吧,这还是宫门口呢。”

    厉竹“嗯”了一声,两人朝马车走去。

    留下卞惊澜一人站在那里,怔怔没回过神。

    “不是,我话还没说完呢。”

    见两人压根没理他,就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他气恼地自言自语嘟囔起来。

    “人家帮了那么个大忙,不说感谢,至少也让人家把话说完再走吧,人家又不是说不该帮藏那个小瓷瓶,人家气的是,被骗!在龙吟宫的时候,情况紧急,来不及,也不方便,没法跟人家打招呼也就算了,那出了宫就不应该骗人家呀,就直接跟人家实话实说,让人家将瓷瓶拿出来不就好了,还搞个什么大拥抱、说什么午国礼仪,致什么歉,最气的,就是这地儿了,将他当猴儿耍呢,骗子,叫什么厉竹厉神医,干脆叫厉骗子、厉神骗好了。”

    哎,他摇摇头。

    玲珑姑娘怎么会看上这种男人?

    真真是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啊。

    蓦地又想起了那个小瓷瓶,他一阵心惊。

    聂弦音真的是杀人凶手吗?

    可看她那样子也不像是能杀人的人呀!

    这厢,卞惊寒和厉竹一起朝三王府的马车走去。

    “今日聂弦音的事,多谢。”卞惊寒先开了口。

    厉竹弯唇摇摇头:“不用跟我说这个,我又没有救到她。”

    “虽然没有救出她,但是,至少暂时保住了她的性命,这样我们才有机会。幸亏,你随身带着一模一样的小瓷瓶,且也装的是迷晕药,不然,她就真的铁证如山了。”

    “是啊,我也很庆幸,本来两种迷晕药,我还准备装两种小瓷瓶的,装的时候手头上正好没有凑手的,就用了一样的瓷瓶,为了区分,我一个装在左手袖袋里,一个装在右手袖袋里。”

    “为何同时带两种迷晕药?”

    “一种用在寻常人身上,一种用在坏人身上呀。”厉竹回道。

    卞惊寒:“。。。。。。”

    所以,那个迷晕时没痛苦的,用在寻常人身上,迷晕时有痛苦的,用在坏人身上?

    好吧,一个经常见死不救的人,还讲这原则?

    “她是几时跟你拿迷晕药的?”

    “就赏画的时候。”厉竹便将当时的情景跟他讲了一遍。

    卞惊寒敛眸,抿了抿唇,“本王还是得想办法跟她见上一面,彻底搞清楚才行。”

    “嗯。”厉竹点头。

    两人走到了各自的马车旁边,正欲上车,厉竹忽的想起什么,“对了,有件事要跟王爷说一下,只不过,目前我还不确定,因为当时只是借机探了一下,探得太快,等我想再探的时候,正好那个太监过来禀报龙吟宫弦音的事,就没有探成。”

    “你是说父皇的脉搏?”

    “嗯。”

    【6000字毕哈】

2 第704章 她震惊得不行(1更)

    龙吟宫

    皇帝坐在内殿的龙案前,一本一本看过桌面上的奏折,先是未批阅过的,后又将已经批阅好的,也重新一本本看了一遍。

    并未见有任何一本跟聂弦音有关,也并未见任何一本跟卞惊寒相关。

    “啪”的一声将最后一本奏折掷在龙案上,他抬手捏了捏有些刺痛的眉心,身子疲惫地朝龙椅的椅背上一靠。

    视线再次整个扫了一遍桌面上的物件。

    除了奏折,便是笔墨纸砚,也无其他物。

    那她来龙吟宫,将这龙案桌面上翻得这样一片凌乱,找什么呢?

    想得有些头痛,他便闭目养起神来。

    闭着闭着就打起了盹,因为是靠坐的姿势,也没有什么支撑,头猛地往下一点,他醒过来。

    迷迷糊糊就唤:“单德子!”

    唤完才意识到,单德子已经不在了,心中忽的生出一些凄凉,特别是侧首看向内殿的窗,正午白得有些透明的光从窗口斜铺进来,投在地上,那一垄明亮中,有微尘细埃在起舞,他微微眯了眼,心中越发戚然。

    真是老了。

    低低一叹,他坐起身子,唤:“如清!”

    如清手执拂尘躬身进来:“皇上。”

    “什么时辰?”

    “回皇上,巳时末,请问要不要给皇上传膳?”

    “暂时不用,”皇帝自座位上起身,“随朕先去趟天牢吧。”

    天牢?

    如清一怔,去天牢做什么?见六王爷,还是见上午刚关进去的聂弦音?

    只是,那种地方,他一代天子,又何须亲临?

    遂小心翼翼地建议:“皇上若有什么事,或者见什么人,可以让天牢那边将人提过来。。。。。。”

    皇帝没有理他,径直拾步朝内殿外走,如清只得快步跟上。

    **

    天牢的牢房里,弦音双手抱膝靠坐在墙边,抬头望着墙壁的顶部一小方天窗,一脸黯然,那感觉,就像是回到了紫枫行宫被囚禁的日子。

    不过,那时可没有性命之忧,如今,却是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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