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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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第2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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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不过,这一句,她为毛隐隐觉得,像是真的呢?

    因为他对她太熟悉了,而且,就算知道她会读心术,就算会在跟她对视的时候,故意控制好自己的心里,可是,是人总有分心的时候,总有开小差的时候,总有一不小心暴露心思的时候,他没有,完全滴水不漏。

    就这就说明,他不仅对她了解,对她的读心术了解,还对如何避开她的读心术,有很深的了解。

    弦音瞥了瞥他,走到边上的一张软椅上坐下。

    方才戳瓦片已是累得不行,如今又站了那么久,她有些站不住了。

    “那你跟我说说,我是谁,我们的师傅是谁?以前都发生过些什么事?还有,我又经历了什么变故,我为何会失忆了?”

    其实,她还想问,这幅身子的主人为何会死?

    男人举步朝门口走:“都是陈年旧事,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楚,而且,既然老天安排你失忆,想必自有它的安排,你不知道也好。”

    弦音:“。。。。。。”

    这叫什么话?

    分明就是不想告诉她!

    “我不愿意被关在这里,我要出去!”

    管她师弟也好,师妹也罢,都跟她无关,她现在只想出去。

    卞惊寒肯定不知道她跟江语倩已经换了,也不知道会对江语倩做出什么举措,会不会惹出什么纠复、引起什么风波?

    就算知道她跟江语倩换了,她突然失踪不见了,他也肯定会担心着急,一定会四处找她。

    不行,她一定要出去!

    这般想着,她也自座位上起身,拾步跟上朝门口而去的男人。

    男人突然顿住脚,她差点撞到男人身上,连忙刹住,却不料太过慌急,脚下一绊,差点跌倒,男人连忙伸手将她扶住。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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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第651章 男人竟微微红了耳朵(2更)

    身子被稳住,弦音心有余悸抬头,发现男人竟微微红了耳朵。

    她怔了怔。

    说时迟那时快,她再次突然伸手,一爪抓向他的脸。

    这一次,大概是因为他一手要扶着她,又或者她出手比第一次更快,还真让她抓着了。

    只不过,因为面皮贴得太紧,而她又是胡乱一抓,所以只是将面皮抓出了很大的一块褶皱,并没有抓下来。

    她试图再抓一次的时候,对方就握住了她的腕。

    倒也没有责备她,只是抿着薄唇看了她一眼,没做声。

    然后攥着她的手腕将她拉回至房中,按在软椅上坐下:“不想腹中的孩子有事,不想动了胎气,你就安生点。”

    说完,松了她的手,转身再次走向门口,长指敲了敲门板,外面传来开锁的声音。

    男人拉开门。

    弦音猛地从软椅上起身,如同离弦之箭一般冲过去,可还是晚了一步,男人闪身而出,并极快地带上了门。

    落锁的声音的传来,弦音颓废地朝门后一靠,郁闷到了极致。

    其实,她知道,如果这个男人不放她,就算刚刚她冲出去了也跑不了,她又不会武功,还怀着孩子,他抓住她不费吹灰之力。

    怎么办?

    这个男人到底要做什么?

    **

    秦义出来便朝前院走,随从落完锁也拾步跟了上去。

    秦义脚步一顿,回头吩咐:“松土,安排一个会做饭的婆子过来,不能是我们的人,在外面找一个可以信任的,不能让对方知道我们是谁。”

    那丫头会读心术,虽从他这里读不出什么,但难保从旁人眼里读出。

    “是!”

    秦义又继续拾步朝前走。

    “她的吃食一定要好,营养要跟上,另外,去成衣店给她买几身衣服回来,里里外外的都要,料子,也捡好的挑。”

    “是!”松土亦步亦趋地跟着。

    “对了,还有,去弄些新瓦过来,她那间房子的屋顶破了一个大洞,给她补好,以防下雨漏水。”

    “是!”

    松土一一回应,见秦义终于不说了,他便忍不住开口问了:“八爷,我们真要将她这样一直关到生产?”

    秦义回头瞥了他一眼:“不然呢?”

    他也不想强硬去关,他也想她心甘情愿呆到生产,可是,她根本不听他的,就连他的挑拨她都不信。

    为了让她离开卞惊寒,他甚至利用她的读心术设了个局。

    那日,他从史料阁掌事那里得知她在找大楚第一妃,便想着可以加以利用,帮她制造出这么个人来,挑拨她和卞惊寒的关系。

    正好,他从掌事嬷嬷那里获悉,一向不问世事的云妃,竟破天荒地经常给她们四人送吃食,而且还是大补的吃食。

    云妃向来人淡如菊,与她们四人的父亲也无一人有交集,却会做出如此之举,他就怀疑,云妃定是受人所托。

    能受谁所托?当然是卞惊寒。

    所以,他就将大楚第一妃的人选放在了云妃头上。

    他模仿卞惊寒的笔迹,给云妃写了一张字条,在字条中,他提到了两个关键的东西,一个大楚第一妃,一个这丫头有两项过人的本领。

    他想过,不论云妃跟卞惊寒是什么关系,不论她对卞惊寒有没有情,就一个正常人的心里,听到有两项过人的本领,还对帝业有大襄助,定然好奇。

    一好奇就肯定会想着去见见此人。

    这丫头会读心,见了面必定能从她的眼中读出字条的内容。

    退一万步说,就算云妃没有去看这丫头,反正他也没有损失什么。

    听嬷嬷说,云妃去了。

    可是这些似乎对她没有任何用,她依旧相信卞惊寒,依旧想要回卞惊寒身边去。

    他就只能关她了。

    “小的斗胆问一句,八爷为何要将她关到生产,是想要她腹中的孩子吗?”

    “不是。”

    秦义就回了两字,没再多说。

    他当然不会告诉他,自己是想要找回绵绵。

    如果真如《景康后妃史》上记载的那样,生孩子便能让附着的灵魂离开,原本的灵魂归窍,那她生完孩子,绵绵是不是就可以回来了?

    **

    三王府

    管深前去云随院的时候,正好碰到从云随院出来的卞惊寒。

    “启禀王爷,王爷吩咐奴才收拾的,奴才都收拾好了,王爷真要去午国吗?”

    “嗯。”卞惊寒瞥了他一眼,脚步不停。

    这几日他已经查明,不是卞惊安。

    “那王爷几时出发?”

    “等本王进宫请示了父皇,回来便出发吧。”

    “皇上会同意吗?”管深表示怀疑。

    突然让他收拾,说自己要去午国一趟,他都莫名得很,何况皇帝。

    “会同意的。”卞惊寒淡声道。

    他的理由很简单,去午国找神医,他的皇帝父亲就必定会同意。

    夜游症的药可是马上又要满一月了。

    卞惊寒刚出大门,便看到一辆马车在府门口缓缓停下,门帘掀开处,一人肩背着个小包袱从马车里走出。

    厉竹。

    眸光微微一敛,卞惊寒拾步迎过去。

    “神医。”

    厉竹正在付车夫银子,闻声回头,见到卞惊寒,弯唇一笑:“王爷。”

    付完银子,厉竹便朝卞惊寒走过去。

    “我是来给王爷送药的。”

    卞惊寒自然知道,她送的正是他父皇的夜游症的药。

    “本王还准备去午国一趟呢,没想到神医就亲自送来了。”卞惊寒朝厉竹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两人拾阶而上,往府里走。

    “何须王爷跑,我每月都记着呢,会准时送过来的。”

    “有劳神医费心了,本王也不是专程去取药,还有别的事。。。。。。”

    “哦?公务?”两人边走边聊。

    “不是,私事。”

    厉竹一怔,疑惑地看了看他,没有多问。

    卞惊寒也沉默了好一会儿,似是在思忖,又似是在犹豫,终是决定跟厉竹实话实说。

    便将那夜大火后,聂弦音还活着,到顶替别人入宫做见习女史官,再到被人突然换走失踪,粗略说了一遍。

    “本王怀疑是秦羌,或者秦义所为。”

    神医听完,很是震惊,没想到那丫头又发生了这样的事。

    不过有一点她很肯定。

    “应该不是秦义,那时他人在午国呢,我们见过面,他去我府上给我送草药。”

2 第652章 也不想等了(3末)

    不是秦义?

    卞惊寒怔了怔。

    其实在他心里,比起秦羌,他更怀疑的是秦义呢。

    因为秦羌只知聂弦音缩骨,并不知读心,秦义却是既知聂弦音会缩骨,又知她会读心,而且,前者是聂弦音主动告诉的,后者是自己知道的。

    最重要的,很显然,在聂弦音同他去午国之前,秦羌是不认识聂弦音的,而,秦义与她应该老早就相识。

    如今看来,是他怀疑错了?

    “秦羌呢?会不会是他?”

    厉竹没做声。

    这个问题让她怎么回答?

    她也不知道会不会是秦羌,连自己祖母都能下毒的一个人,这种事情也不是做不出来,而且他曾经也给那丫头下过三月离不是。

    只是,她又想不到他这样做的理由,而且,心底深处,她不希望是他吧。

    “不知道。”她摇摇头。

    “所以本王还是要亲自去一趟午国。”卞惊寒眉目之间蕴上一层厉色。

    厉竹眸光微闪:“要不。。。。。。我回去先帮王爷打探一下吧。”

    卞惊寒没做声,转眸看了她一眼,不亲自去,他自然是不放心的。

    厉竹当然清楚他的担忧。

    “请王爷放心,如果真的是秦羌带走了弦音,我保证将弦音毫发无伤地带回来,当初三月离的解药我不是也拿到了不是吗?”

    厉竹知道自己的话说得未免有些满。

    但是,她同样知道,此时,对于面前的这个男人来说,她只有百分之百保证、完全确保,他才可能相信她,让她去。

    她并不是怕他亲自去找弦音,弦音失踪,她同样着急,她同样希望尽快找到人,她只是担心,他就这样杀去午国找秦羌,两人必定会经历一场恶斗。

    前有给弦音下三月离的旧账未算,这新账又来了,这个男人定然不会放过秦羌,曾经,他就跟她说过,秦羌的命,他取定了。

    而且,她也了解秦羌。

    秦羌那人是疯子,一旦将他逼急了,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

    搞不好,最后人没救成,还落得两败俱伤。

    所以,还是她去吧。

    此事是不是秦羌所为,也还未定不是。

    大概是见她一个从来不会将话说足的人都起了这种誓,卞惊寒有些犹豫。

    思忖再三,终是松了口:“好,那就有劳神医了,神医回午国了解之后,不论什么情况,都先飞鸽传书给本王,本王等不得。”

    “嗯,王爷放心。”

    厉竹将夜游症的药交于卞惊寒,便折身返了,连府门都未进。

    卞惊寒拾步回府。

    管深一见,人不是要进宫吗?怎么又回来了?连忙迎了上去。

    “王爷。”

    “将收拾好的东西都放回去吧。”

    管深一怔,“不去午国了?”

    “暂时不去,等几日。”

    等厉竹消息。

    若确定是秦羌,他再去也不迟。

    其实,他准备立马动身去午国,主要是因为怀疑秦义,如今厉竹说不是秦义,他便可以缓几日。

    因为,秦羌的可能性,他也觉得不大。

    秦羌的动机是什么呢?

    若想聂弦音为自己所用,厉竹当初就不会那么轻易能拿到三月离的永久解药吧?

    而且三日后,是一年一度去太庙拜祭的日子,他得利用这日做一件事。

    原本他一直蛰伏,想等时机,等能将卞惊卓母子三人一起端掉的时机,如今,他不想等了,就算卞惊卓不除,他也要先除掉皇后。

    此次若不是聂弦音跟江语倩已换,皇后设计的御花园赏梅那一局,后果不堪设想,聂弦音必死无疑。

    就算此刻将聂弦音寻回来,她也不能以真面目示人,她也不能名正言顺呆在他身边,总有一些讨厌的人向她伸出毒手。

    想要护她无虞,就得一个一个彻底拔掉这些毒手。

    他不能等,也不想等了。

    **

    厢房里,弦音坐在桌边,只手撑着脑袋,只手拿着竹筷,面色惨淡地拨弄着碗里的饭菜。

    尼玛,在皇宫里,每日青菜馒头,总觉得没吃饱,总觉得不够吃。

    如今虽然称不上山珍海味,却也是有鱼有肉、有荤有素、生活极好,她却没了胃口,每顿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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