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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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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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直到大家都准备沐浴睡了,她才回自己的厢房,也让客栈的小二送了热水过来。

    坐在屏风后面的浴桶里,浑身被满满一桶温热的水包裹,弦音觉得舒服极了,就像是每个毛孔都舒展开了,浑身上下所有的脉络都被温柔地梳理了一遍。

    一时心情大好,她便一边拍着水花玩,一边开心地唱起歌来。

    “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噜啦噜啦噜啦咧,我爱洗澡,乌龟跌倒,欧欧欧欧,小心跳蚤,好多泡泡,欧欧欧欧。。。。。。”

    “潜水艇在祷告,我爱洗澡,皮肤好好,欧欧欧欧,带上浴帽,蹦蹦跳跳,欧欧欧欧,美人鱼想逃跑。。。。。。”

    “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有空再来握握手,上冲冲,下洗洗,左搓搓,右揉揉,我家的浴缸好好坐,噜啦啦噜啦啦噜啦噜啦咧。。。。。。”

    弦音唱得投入,全然不知,屏风外、厢房中,有人抬手扶额,嘴角抽得厉害。

    见水温渐渐凉了,弦音才从水中起来。

    出了浴桶,拿干帕子将身上的水拭掉,她就抬手拿搭在屏风顶上的寝衣准备穿,却惊错地发现,寝衣不见了,搭在屏风上面的,赫然是一团粉色!

    她傻眼了。

    因为有粉色的尾巴垂下来,她自是一眼就识出了那是什么。

    她傻眼的是,明明她放的是寝衣上面,怎么就变成了这个?

    而且此物不是在卞惊寒那里吗?

    所以。。。。。。

    “王爷是不是在外面?”她当即朗声问道。

    没有回应。

    她等了等,又问了一遍:“王爷在吗?”

    依旧没有一丝声音。

    难道是故意整她,进来将衣服换掉就离开了?

    她记得自己门栓好的,他怎么进来的?

    本想直接出屏风,却又恐卞惊寒还在,自己可是不着片缕,她就扶着屏风,稍稍从侧边探了半个小脑袋出去偷看房中。

    熟悉的身影入眼,弦音眸光一敛。

    竟然真的在的,就坐在桌边的灯下,手里拿着一个杯盏,很闲适地看着她这边。

    四目相对,弦音吓得赶紧将脑袋缩了回来。

    心头大汗。

    尼玛,既然在的,问上脸也不吭一声,是聋了还是哑了呀?

    现在怎么办?

    这厮明显在惩罚她呢!

    思忖了一会儿,见对方依旧一点动静都没,她只得出了声:“王爷,能不能将我的寝衣还给我?”

    凝神听了听,还是没反应,她心里就微微有些火了。

    “王爷到底什么意思吗?”

    让她穿着这套情趣里衣出去?

    她才不呢,那衣服太夸张了,穿跟没穿有什么两样?甚至还不及什么都没穿。

    而且,她这人有反骨,他越是这样,她越不。

    见男人又是没回答,她便也不想再跟他多说了,就一声不吭站在那里。

    比耐心是吧?

    好,比就比,谁怕谁,至少她丑时不会有什么寒毒发作昏睡的。

    只是,她什么都没穿这样站着,虽是夏日,却是夜里,依旧有些凉。

    忽的,她想到一个法子。

    “啊嘁———”当即一个喷嚏打出来。

    没一会儿,又紧接着连打两个:“啊嘁啊嘁———”

    她吸吸鼻子,凝神再听。

    果然就听到杯盏置于桌上的声音,凳子后移起身的声音,不徐不疾、渐行渐近的脚步声音,弦音抱着双臂,捂着扑通扑通狂跳的小心口,仰着小脸望着屏风的顶上。

    一叠白色衣物入眼,被人自外面搭在屏风顶上。

    然后,便是脚步离开的声音,开门的声音,关门的声音。

    脚步渐行渐远的声音。

    走了?

    弦音怔了一会儿,才伸手将屏风顶上的寝衣拿下来。

2 第557章 本王怕痒(2更)

    翌日,用过早膳,队伍继续出发。

    不知该跟卞惊寒如何面对,弦音就上车的时候跟他喊了声“王爷”打了声招呼,然后就随手拿了本话本子,专心致志、目不斜视看起来。

    看了好一会儿,卞惊寒出了声:“那是本王的书,你看得懂吗?”

    哈?

    弦音定睛一看,艾玛,可不就是他的书!

    她还以为是话本子呢!

    连忙红着脸将书还给他,弦音窘迫得直想找个地缝钻下去。

    她还拿在手上一本正经假装看了那么久,真是丢脸丢大了。

    转身,欲去寻自己买的话本子,男人忽然再度出了声:“聂弦音。”

    “嗯?”

    她回过头看向男人。

    “你说你没有以前的记忆,那你那些奇怪的歌是从哪里学的?”

    男人凝着她,漆黑如墨的眸子深邃如潭,窗幔被夏风吹起,晨曦透窗铺进来,落在他的眼中,就像是潭水上泛着粼粼的波光。

    弦音痴怔了片刻,垂下眼,脑中思忖着这个问题。

    看来昨夜她唱《我爱洗澡》的时候,他就在她房里了。

    抬眸:“我也不知道,就是会唱,就像我记得自己叫聂弦音一样,就是记得,还有识字,也是,其他的不记得的,就是不记得。”

    没办法,只能这样胡诌。

    见男人未做声,以为他不信,她又进一步胡诌道:“王爷会医,应该听说过选择性失忆这种病,我有时在想,我以前肯定经历过很大的一个变故,很痛苦的事情,所以,才选择性地忘掉了那一切。”

    边胡诌,边配上小脸落寞茫然的表情。

    男人眉目动了动,忽的伸手捏了捏她的小脸,一边不够,另一只手也伸了过来,双手捏着她两边的脸颊。

    弦音汗。

    又捏她脸!

    捏了好几下,男人才放手:“既然你那么会唱歌,唱几首本王听听。”

    弦音一怔,不意他提出这样的要求。

    “现在吗?”

    “不然呢?”

    弦音瞅了瞅马车窗外,“我唱是没有问题,可是,让别人听到好不好?”

    “你唱给本王听,为何要让别人听到?”男人一脸不解。

    弦音汗。

    “这队伍可是连着的,前面的跟后面的,都离我们那么近,来的时候,就是我们打牌的声音太大,被人听到,七王爷才会加以利用诬陷。”

    男人瞥了她一眼:“你也说了是因为声音太大,你小点声不就没事。”

    边说,边指了指自己耳朵,“到本王耳边唱就好了。”

    弦音:“。。。。。。”

    好吧。

    她起身,坐到他那边,然后凑到他的肩旁,正欲启唇,却又忽的不知该唱什么。

    “王爷想听什么?”

    “随便。”

    最讨厌听到随便这个词了,其实她还真会唱陈伟霆的《随便》,只是,是粤语的,她怕吓到面前的这个男人。

    想了想,决定在这位尊贵的古人面前唱首高雅点的。

    “再过两日就是中秋了,我给王爷唱首《明月几时有》吧。”

    “嗯。”

    “咳,”弦音清清嗓子,便凑在他的耳旁小声唱起来:“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唱得正投入,男人蓦地侧首过来看她,因为离得近,两人的唇差点碰上,她身子一僵,四目相对,男人忽然真的啄了她的唇瓣一口。

    她还未反应过来,男人已将脸再度转回去:“接着唱。”

    回过神,弦音脸就红了。

    伸出舌尖舔了舔唇,她继续:“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男人那般高大,跟他同坐,弦音只够到他的肩下,所以,凑他耳边唱,是非常吃力的,唱了一会儿,弦音觉得吃不消,就索性站了起来。

    可正好走的这段路很不好,坑坑洼洼的,马车摇晃颠簸得厉害,弦音差点摔倒,没办法,她只得扶住男人的肩。

    扶着扶着,为了省力和更安全,她干脆一双手臂缠他颈脖上,整个人都趴他背上了。

    男人也没有任何意见,甚至为了让她好站,还微微侧了身子,面朝前方。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唱完,起了一丝玩心,她对着男人的耳廓,吹起气来。

    见吹了半响男人没反应,她偏过小脑袋,想要去看他脸上的表情:“王爷不痒吗?”

    男人没做声。

    弦音又道:“我听说,不怕痒的男人都不心疼自己的媳妇,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男人唇角轻勾,反手将她捞至身前。

    “本王怕痒。”

    弦音“切”,她才不信,“方才见王爷都没任何反应。”

    “那是因为本王痒的地方你看不到。”

    弦音怔了怔,痒的地方她看不到?哪里?

    见男人黑眸深深,似笑非笑,几分揶揄,几分兴味,她旋即明白了过来。

    汗。

    “流。氓!”

    **

    跟来时一样,四天的行程,第四日的下午他们终于回到了京师。

    皇帝皇后和妃嫔们,内务府以及宫女太监们回宫,王爷重臣们各自回府。

    弦音有些激动,因为一月都没有看到姐姐了,真是想念得很,还有上屋抽梯和笑里藏刀两人,连老顽童冯老将军她都很想呢。

    见她一会儿撩窗幔看到哪里了,一会儿又撩起来看看,一副完全坐不住的样子,卞惊寒以为她内急。

    “是要去恭房吗?”

    弦音汗。

    “没有,我只是。。。。。。”想了想,想到一个词,“归心似箭,对,我只是归心似箭,看到哪儿了。”

    男人扬扬眉,似是被她愉悦到了,点点头,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黑眸炯亮。

    马车在快到三王府的时候忽然停了。

    卞惊寒撩开门幔,问车夫:“怎么回事?”

    “回王爷,前面家丁的马车好像撞到了一个人。”

    撞人了?

    弦音呼吸一滞。

    这都要到家门口了,竟然还出了车祸。

    担忧道:“不知道严重不?”

    “你坐里面,本王出去看看。”

    卞惊寒起身,刚准备弯腰出去,弦音便听到前面有人鬼哭狼嚎呼痛的声音。

    她眸光一敛,与此同时,卞惊寒也是面色一怔,两人互看了一眼,同时出声:“秦义?”

2 第558章 多伤感情(3末)

    卞惊寒弯腰下车之后,弦音也跟着下去了。

    三王府总共有四辆马车,卞惊寒的这辆走第三,前面还有两辆坐的是家丁。

    因为四辆马车同时停下来,特别有一鬼哭狼嚎之人,不少路人驻足围观。

    弦音跟着卞惊寒的后面拨开人群往前走。

    在第一辆前面的地上坐着一人,边抚着自己的腿,边嗷嗷痛叫。

    三王府的车夫在跟他理论,他也不听,只管呼痛。

    可不就是秦义。

    今日的他着一袭藏青色华袍,头顶盘着一个公子髻,并未用玉绾,而是用衣袍的同色发带所束,脑后墨发轻垂,气色很好。

    地上并未见血,他的身上也未见血,弦音微微松了一口气。

    卞惊寒拾步走过去,站在他边上。

    看到卞惊寒的鞋子和袍角,他才缓缓抬起头,见到是卞惊寒,怔了一下,旋即眸色大喜:“王爷?王爷来的正好,快帮我评评理,他们。。。。。。”

    边上三王府的车夫将他的话打断:“王爷,奴才的车走得好好的,他不知道从哪里突然冒出来,街上人多,车本来就走得不快,奴才紧急拉了缰绳将车停了下来,奴才看得清清楚楚,根本就没有撞到他,他自己倒的,现在却讹人,非说是我们的马车撞了他。。。。。”

    车夫亦是义愤填膺,话还未说完,被卞惊寒扬手止了。

    卞惊寒缓缓蹲下身,示意秦义:“伤到哪里了?让本王看看。”

    秦义看着他,一脸痛苦地指了指自己的右腿。

    卞惊寒伸手,刚一碰上他的腿,还未有其他举措,秦义就大叫了起来:“啊,痛,痛痛痛!王爷轻点!”

    卞惊寒没有理他,捏了捏他指的地方,边上也捏了捏。

    秦义嚎得就像是杀猪一样。

    弦音抬手扶额,差点就过去叫他别装了,碰瓷竟然碰到卞惊寒头上了,后又想人家卞惊寒都没说什么,她便也没当众拆他的台。

    “没什么问题。”卞惊寒直起腰身。

    “不可能!我那么痛怎么可能没问题?肯定伤到骨头了,伤筋动骨一百天呢,我。。。。。。我现在根本没法走路,我连。。。。。。”

    “多少银子?”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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