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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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第1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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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走廊上,背对着门口而站的男人听到动静转过身来。

    弦音一怔,没想到他在外面。

    还是方才那身衣摆淋湿的墨袍。

    所以,他随后跟着她过来的?

    男人拾步进了屋。

    弦音看了看他,没做声。

    男人反手关了门,牵着她,带她走到桌边,自己坐了下来,双臂将她揽箍在自己面前。

    黑眸深深凝在她的小脸上。

    “聂弦音,恐你多想,本王觉得有些话还是得跟你说清楚,一直以来,本王都从未想过要让你做通房丫头,因为本王有很多的顾虑,觉得这条路并不可行,你一旦通房,就等于站在了众人面前,太易树敌,对你不利。”

    “但是,方才在龙吟宫,父皇提出让你做通房丫头的时候,本王又忽然觉得,这条路也未尝不是一条好路,虽然名分上有些委屈了你,但是,至少你不用再偷偷摸摸,你可以正大光明地宿在本王房里,还有,如此一来,本王更有护你的理由,毕竟护自己的女人,比护一个普通的下人,更来得理所当然。至于树敌,反正经过昨日,卞惊卓已然试探出了你在本王心中的地位,卞彤也同样知道了你在本王心中的分量,就算你不做通房丫头,这些敌也已经树下,所以,就无所谓了。”

    弦音:“。。。。。。”

    “那方才在龙吟宫的时候,皇上都龙颜大怒了,王爷还一副不情愿的样子。”

    “那不是得做给他看吗?”

    弦音汗。

    男人又道:“你知道吗?我们出了龙吟宫回来的时候,他也出来了,就站在龙吟宫门口看着我们。”

    “是吗?”弦音很震惊,也很意外。

    难怪他走在前面一句话都不跟她说。

    “他心机太深了,攻于算计,本王不知道他如此安排是出于何种目的?本王就怕是对你不利。。。。。。”

    “他最主要的目的,是想打脸秦羌。”弦音道。

    男人一怔:“打脸秦羌?”

    “嗯,因为不敢一直盯着他看,只能趁他跟王爷说话的时候,偷偷看了看他的心里,他当时就是这样想的,我是秦羌当众许诺要娶的人,却做了王爷的通房丫头,我既已将身子给了王爷,日后又怎可能再嫁给秦羌?反正他就觉得给了秦羌一巴掌,替自己挽回了颜面,也替大楚挽回了颜面。”

    **

    素子胃好痛,今天少更点,明天会八千补回来,请见谅~

2 第549章 教授闺事(1更)

    男人凝着她,半响:“看到没,本王那日跟你说的需要提防的几人,一个一个都有动作了吧?”

    弦音笑,调侃道:“是是是,王爷英明。”

    男人瞥了她一眼,没接话。

    以他对他那个皇帝父亲的了解,打脸秦羌是最主要的目的,还有其他目的吧?

    比如,同卞惊卓一样,试探这丫头在他心中的位置。

    毕竟看到了她从他榻上下来,也看到了他指甲上的蔻丹,难免不多想。

    这也是他为何在龙吟宫要表现得如此不乐意的原因。

    又比如,保护这丫头。

    虽然这份保护并非出自真心,而是因为这丫头是梦游的幌子,每月的梦游药还得靠这丫头所得,所以,以让她做他通房丫头的方式,既将这丫头捆在了他身边,又提高了这丫头的地位,一般人再欺负陷害也得顾忌顾忌丫头身后他这个主人。

    再比如,制衡和约束他。

    所有皇子中,去过午国的,就只有太子卞惊卓,他是第二人,他自午国回来后,午国那边又有意将七公主秦心柔嫁于他,他这个多疑的父亲,难免不多想他跟午国的关系,将秦羌当众许诺要娶的人,纳为自己的通房丫头,定然是要跟秦羌结下一些梁子。

    好在当日秦羌说要娶这丫头,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聂弦音。”男人忽然唤她。

    “嗯?”弦音抬头。

    男人黑眸如墨如曜,如潭如海,定定落在她的脸上:“不要怕,本王会护你周全。”

    呃。

    弦音怔了怔。

    她,有表现出来怕吗?

    “这般安排不坏,除了本王方才说的几个好处,皇后短时间内也是不敢对你怎样,毕竟与素芳不同,你是皇上指的,而且,皇上需要你活得好好的,所以一旦有什么事,皇上也不会让她那边得逞,还有,卞惊卓也不会再要你去太子府了。”

    “嗯。”弦音点点头。

    “当然,最大的好处,还是。。。。。。”

    男人的话没有说完,大手突然来到她的后腰,将她朝自己面前猛地一扣,倾身就叼住了她的唇。

    弦音呼吸一滞,想起门还开着呢,刚准备推他,男人却只是噙着她的唇瓣轻咬了一下,就将其放开,琉璃一般的黑眸里染上几许暗色:“最大的好处,就是本王何时何地,都可以像现在这样。”

    弦音汗。

    **

    没多久,三王爷卞惊寒将婢女聂弦音纳为通房丫头的事就在行宫传开了。

    下午的时候,西宫还来了个敬事房的嬷嬷,说是皇帝念弦音年小,未经人事,恐无知不懂,特命她前来教授。

    弦音那个汗啊,这种事情还要人教?

    却也没有办法,只得学。

    而让她更汗的是,嬷嬷真是尽心尽力,讲得仔细详尽得很。

    从哪里进去的,进去之前要做些什么,进去之后要做些什么,以及对方进去的时候,自己要以怎样的姿势,会疼痛轻一点,对方能进得深一点等等之类的,统统都讲了一遍。

    甚至做的时候,可以有哪几种体位,嬷嬷都一一道来。

    光道来也就算了,还亲自示范。

    看着年纪一大把的老嬷嬷在地上专门铺来用以示范的蒲团上,抱着个枕头,做着各种姿势动作,弦音心里真是一个大写的服气。

    人家嬷嬷那张老脸没觉得怎样,她这种在现代看过岛国片、看过小黄书的年轻人,反倒是面红耳赤。

    嬷嬷教了半下午终于走了,弦音一人坐在那里耳热心跳了很久才慢慢平静下来。

    **

    雨一整日都没停,倾盆而下。

    卞惊澜来到西宫的时候,天已经擦黑了,管深正带着佩丫几个下人在卞惊寒的厢房里收拾布置,换新的床单被褥,新的枕头,新的蚊帐。

    见到卞惊澜兴冲冲进来,管深连忙上前打招呼:“十一爷。”

    “三王爷呢?”卞惊澜问管深。

    “王爷在前厅用晚膳,奴才这就去给十一爷通禀。”

    管深作势要离开,被卞惊澜伸手拦住:“不用不用,本王就在这里等他,等他回来亲口跟他道声喜就走。”

    见他如此,管深只得作罢。

    见厢房里已经布置一新,管深遣了众人,请卞惊澜在房里坐着等,并给他上了一杯茶,这才告退。

    出门走了几步,管深又想起方才布置床榻的时候,将床头的几本书拿开了,没放回原位,他又转身回了房。

    然后,就赫然发现厢房里床榻边上,卞惊澜正踩着一张凳子垫脚,给帐顶上面小心翼翼地铺陈着什么东西。

    管深疑惑:“十一爷这是。。。。。”

    卞惊澜回头,没想到他去而复返,便对着他“嘘”了一声,笑眯眯道:“你家如此不近女色的主子,能有个女人多不容易啊,这般可喜可贺的大事,本王身为他最亲的弟弟,总得有所表示才成。你放心,只是些面粉而已。”

    管深:“。。。。。。”

    见过人家大婚闹洞房的,还没见过通房也来闹洞房的。

    将面粉轻铺在帐顶上方,,面粉是白色,蚊帐也是白色,不抬头细看,根本不会注意到,而蚊帐是有小眼的,一旦摇晃,面粉就会洒下来。。。。。。

    想象着那场面,管深抬手抹了一把脑门上的冷汗。

    果然是最亲的弟弟啊!

    见管深一副瞠目之态,卞惊澜略带得色地扬了扬眉:“是不是觉得本王特别有才?能想到如此妙招。”

    管深:“。。。。。。”

    卞惊澜又正了脸:“不许告诉你家主子,你就当什么都没看到!”

    管深只得点点头。

    将床头的几本书整理好,他便再度出了门。

    没多时卞惊澜面粉也铺好了,将凳子归位,也出了厢房。

    正好卞惊寒和弦音用过晚膳回来,三人在走廊上遇到了。

    “十一弟。”

    “三哥用好晚膳了?”

    “有事?”

    “没有,我就是特意过来恭喜三哥和小丫头的,恭喜恭喜,恭喜恭喜啊!”卞惊澜眉眼弯弯,对着二人抱拳。

    末了,瞅了瞅天色,“时间不早了,三哥良辰苦短,我就不耽误三哥了,先撤!”

    说完,潇洒地挥挥手,转身便走。

    在卞惊寒和弦音看不到的方向,唇角一扬。

2 第550章 算你们狠(2更)

    走了几步,又听到身后的卞惊寒唤他:“十一弟等一下,上次的那本医书还未还给十一弟呢,正好你来了,拿回去吧。”

    卞惊澜本想说不要,反正自己又不懂医,而且,让他人看到那本书就完了,会以为当日真的是他进了御书房,会引来祸端。

    后一想,那本书是从那个讨厌的女人身上掉的,那女人搞得他臭了三日,士可杀不可辱,有机会此仇必报,若有医书在手,指不定那女人会回来寻他。

    这般一想,他转了身,见卞惊寒和弦音进了厢房,他也跟了进去。

    “床榻都收拾好了,这帮人手脚倒是快。”

    见屋里布置一新,卞惊寒不由地感叹了句。

    边上弦音当即红了脸。

    “对了,十一弟,给你看个稀罕之物。”卞惊寒又转过头看向卞惊澜。

    一听稀奇之物,卞惊澜就来了兴致,“什么?什么稀罕之物?”

    “水席,你听说过水席吗?”卞惊寒边说,边举步走向床榻,并撩袍坐在了床上,“那日神医送了一床水席给我,我一直没用,今日才让他们铺上,果然,这坐上来的感觉果然不同凡响,真的就像是坐在水上一样,十一弟也来坐坐看。”

    卞惊澜正捏着一把大汗呢。

    帐顶有面粉,他特别担心卞惊寒坐在榻上大闪几下,那就露陷了。

    好在卞惊寒的动作幅度不大,只是坐在榻上。

    “一个凉席而已,能让人感觉像是坐在水上?这么神奇?”

    他有些不信,走了过去,不动声色、却也动作不大地坐了下去。

    凝神感受了感受。

    为什么他并没有那种坐在水上的感觉呢?

    “还是硬板床啊!”他疑惑看向卞惊寒。

    “是吗?”卞惊寒自是不信,拧眉起身,“那你坐到本王的这个位置看看。”

    卞惊澜便依言朝他的那个位置挪了挪。

    正凝神感受。

    边上卞惊寒似是蓦地想起什么,“对了,光换床上用的,这床要不要换一个?每年就夏日睡人一月,已多年未换了,也不知道结实不?能经得起折腾吗?”

    边说,边伸手扶了床架,用力摇了起来。

    于是乎,帐顶的面粉,就如同漫天的雪花纷纷扬扬、洋洋洒洒,兜头下来。

    卞惊澜完全没有心理准备,完全骤不及防,只眨眼的瞬间,青丝已成白头,眉毛上、睫毛上、脸上、肩上、衣服上,全都一层白。

    卞惊澜弹跳而起,弦音震惊惊呼。

    卞惊寒也立马发现了,当即停了手。

    “什么情况?”弦音问。

    见弦音虽语气疑惑,一脸惊错,可抽动的嘴角明显说明她在憋笑,卞惊澜这才惊觉过来自己上当,转眸瞪向卞惊寒。

    “三哥故意的?”

    卞惊寒挑挑眉,“难道不应该是十一弟故意的?”

    卞惊澜一时哑了口。

    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偷鸡不成蚀把米了?

    欲哭无泪,他抬手拂身上的面粉。

    弦音笑眯眯上前,拉了他手臂,推他:“十一爷这样拂,只能拂掉衣袍上的,头发上是拂不掉的,正好有水,走,去洗洗。”

    卞惊澜还未从方才的那份自作孽中缓过来,被弦音推着也未多想,而且,听到弦音说,正好有水,去洗洗,他还以为是带他去哪里,根本没想着,也顾不上去拒绝。

    走廊上,管深正在做着激烈的思想斗争,要不要将十一王爷做的事告诉他们家王爷呢?

    若不告诉,他觉得自己对他家王爷太不忠心了,可若告诉,他又觉得对十一王爷太不道义了。

    怎么办怎么办?

    纠结了好一会儿,他想到了一个两全其美的良策。

    去那小丫头面前想一遍这件事。

    如此一来,小丫头能读出他的心里,就会知道了此事,而他又什么都没说,也不算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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