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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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帐暖,皇上瞒浩荡- 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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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看他此刻所为,说明昨日在他出现之前所发生的一切,他都看到或者听到了,既然如此,她昨日可是维护了他,这样一个表忠心的机会,她可不想浪费。

    显然,卞惊寒对她的回答也很满意,挑挑眉,轻嗤:“人小,胆子倒是不小,还故意堵他看他好不好意思?你可知道,对方可是当今太子和七王爷?掌掴三十下去,你今日还能起来吗?”

    “可是,他明明就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嘛!什么叫王爷效仿前朝皇帝在下人额上刻奴字?当时佩丫就跟我站一起,就算我额头上有,佩丫额头上也没有啊,佩丫也是下人吧?这七王爷看到风就是雨,分明就是找茬儿!”

    弦音故意一口气说完都不带停顿的,涨红了脸、气鼓鼓。

    卞惊寒似是被她的样子愉悦到了,薄薄的唇边勾起点点微弧,甚至还很随意地抬手摸了一下她的发顶,虽然只是轻浅一下,未做半分停留,就像是只从她头顶隔空挥过一般,但是,弦音还是感觉到了,心神禁不住一旖。

    所以,他这个动作是见她义愤填膺安抚她?

    “昨日你是不是说过,奴字是你学到的第一个字?”男人又忽然开口。

    呃。

    弦音愣了愣,昨日她是说过,可,那不是瞎说的吗?

    不明其意,她疑惑看向男人,所以呢?

    “所以,如你所愿!”男人薄唇轻启,逸出六字。

    一颗心起落,弦音汗。

    原来这个意思。

    “谢王爷成全。”心里终究是欢喜的,弦音笑着说完,垂眸看向手中的字。

    管他让她第一个学这个字,是不是让她记住自己为奴的身份?反正说出来的这理由,她爱听。

    “既然已经认识了,便开始学着写吧,等你学会了这个字,本王教你写你的名字。”边说,边用修长的手指敲了敲宣纸的空处,示意她临摹在那里。

    “好。”

    弦音拿起毛笔,一拳头握住笔杆。

    “不对,看本王怎么拿。”男人自笔架上重新拿了支笔,示范给她看。

    她便一本正经、一丝不苟地照着他的样子做。

正文 第065章 如此饥不择食

    然后便是落笔写了。

    写的时候,她自然是写得跟鸡爪爬过的一般。

    一来不能暴露自己原本会写字,二来,不能让他看出来那日那副字画是出自她手。

    好在是临摹,也不知道他用的这个叫做什么体,反正不是她那日用的正楷。

    “写得太过松垮,笔画要连贯,多练几遍,将这张宣纸余白的地方写满。”

    弦音照做。

    可是,毕竟毛笔拿得少,而且,还要各种刻意,所以没写多久,手就酸得不行。

    就在她咬牙忍受之际,突然腰间一热,是他的大手,如同昨日那般将她的腰身一扳:“给本王坐直了!”

    话落,大手又来到她的下巴,修长的手指将她的小脸往上一挑:“昂首!”

    指尖的温度落在她下颌的肌肤上,弦音心口一颤,吓得抬头的同时,赶紧挺起胸。脯,生怕他“昂首”的下一句是“挺胸”。

    似是被她突如其来的大幅度动作逗到了,卞惊寒唇角微微一勾:“坐直就可以,不必这般紧张僵硬。”

    她能不紧张吗?

    因为他说哪里,手就落在哪里。

    弦音继续。

    卞惊寒就站在边上看着。

    大概是见她写了不少,却依旧鬼画符一般,他便干脆如同昨日教她磨墨一样,直接倾身伸手裹了她的手,引着她写。

    弦音的一颗心又难以抑制地失了节奏。

    好在他就带着她写了两个字,就松了她的手,让她自己继续。

    可就在卞惊寒准备直起腰身的时候,蓦地发现自己腰间锦带上镶嵌的金属装饰竟勾到了她后背的衣上。

    见她全神写字,他也没有多话,就倾着身子准备随手将钩挂的地方分开。

    谁知这个时候弦音忽然感觉不对,既然都已经松了她的手,为何他的呼吸还离她那么近,分明还是倾着身的样子,她本能地猛一转身去看。

    “嗞啦”一声,布帛撕裂的声音突兀地响起。

    凉意袭背,卞惊寒手里的一大片衣料入眼,弦音惊觉发生了什么,因为婢女服比较厚,她里面就只穿了件兜衣,兜衣是没有后背的,所以。。。。。。

    脸色大变,她尖叫出声:“啊———”

    与此同时,就想护住自己露在外面的背,可是,身边没有任何的遮挡物,椅背是镂空的,墙又太远,情急之下,她干脆从椅子上往下一滑,躺在了地上,双手抱胸,生怕前面的衣服也掉了。

    卞惊寒:“。。。。。。”

    看到男人的袍角略微动了一下,弦音大惊,慌乱地踢着小脚往上蠕动了几分,满眼戒备。

    卞惊寒嘴角抽了抽,再次无语。

    刚准备朝她视线容易看到的范围内走两步,却已激起她的惊叫:“别动!别过来!”

    “你这般乖乖躺着,难道不是为了方便本王。。。。。。”卞惊寒仍旧逼近两步。

    弦音面白如纸:“当然不是!你若再敢往前,我就。。。。。。”

    “闭嘴!”卞惊寒骤然沉声,吓了弦音一跳。

    “本王还不至于如此饥不择食,对一个还未长开的身子图谋不轨。”

    边说,边松开五指丢了手中布料。

    弦音发现,那块布料竟并没有掉在地上,而是挂吊在他的腰间。

    “知道怎么回事了吧?”他冷着脸问。

正文 第066章 又小人之心了

    这次轮到弦音无语了。

    原来是她的衣服勾在了他的锦带上,难怪他一直倾着身,想必正在弄开,可她突然一转身用力过猛才导致撕扯了下来。

    她竟然误会是他故意的,就说他平素都是一副禁欲冰山男的样子,怎么就龌龊到对一个孩子起了歹心?

    弦音有些尴尬,原本煞白的小脸也因为窘迫浮上两朵红云。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低头将钩挂在腰间饰物上的布块弄了下来。

    弦音躺在那里,看着那块衣料飘落在自己旁边的地上,准备伸手捡过来,可又想,捡过来也没用,也遮不住后背。

    怎么办?总不能一直赖在地上不起来吧?

    “那个。。。。。。能不能麻烦王爷帮个忙?”

    卞惊寒不冷不热看向她,没做声。

    弦音咬了咬唇,“就是。。。。。。烦请王爷吩咐管深管家,或者吩咐个下人去致远院找上屋抽梯,或者笑里藏刀,让她给我送件衣服过来。。。。。。”

    卞惊寒堪堪回头,左右看了看,问:“管深和下人在哪里?”

    弦音:“。。。。。。”

    平时不都是他喊一声,管深或者就有下人前来吗?虽然书房里没有人,听雨轩外面肯定有人时刻候着等差遣的。

    这个男人分明就是故意不帮她!

    算了,靠人不如靠己,撇撇嘴,她便扯开了嗓子大叫:“管家大人!管家大人!管家大人在吗?管家大人———”

    见她小脸憋得通红,卯足了劲一声叫得比一声高,卞惊寒俊眉一蹙:“闭嘴!”

    弦音噤了声,躺在那里委屈巴巴地瞅着他。

    “你若是想让他们进来看你这个样子,尽管喊!”

    弦音汗。

    不过想想,她这个样子似乎、的确、是有那么一点。。。。。。

    “那。。。。。。那怎么办?”

    卞惊寒瞥了她一眼,大手开始解腰间锦带。

    弦音见状,又是本能地脸色一变:“做。。。。。做什么?”

    “你以为本王要做什么!”卞惊寒黑脸反问,明显表现出了不悦。

    “本王不过是觉得,毕竟是本王的腰饰勾住了你的衣服,所以,外袍给你。”

    弦音晕死。

    好吧,她又小人之心了。

    再度闹了个两颊发热,正准备说声不好意思,门口忽然有两人一前一后急急进来。

    前面的是管深,一脸急色,想来是听到了她的喊叫,后面是彩珠,手里端着托盘,托盘里是茶盏。

    两人一进门,齐齐停住了脚,愣住。

    不,应该说被书房里的情景吓住了,一人躺在地上,小脸沱红,一人站于边上,正宽衣解带。

    这。。。。。。

    更让他们傻眼的是,只一瞬,他们甚至还没看清地上那丫头身上衣服的情况,他们的王爷就脱了外袍一抛,墨黑的华袍鼓风展开,在空中跌宕落下,委于那丫头的身上,将其盖得严严实实,只露了个小脑袋。

    这。。。。。。

    两人完全回不过神来。

    弦音也是汗了汗,想着是不是应该解释一下,就已看到身着黑色中衣的卞惊寒举步朝门口走。

    “有事吗?”经过管深和彩珠身边时,淡声问了句,脚步未停,径直下楼。

正文 第067章 可是前所未有

    管深这才反应过来,连忙紧步跟了上去。

    而彩珠却是未动,盯着地上的弦音,一瞬不瞬,眼睛都能腾出火来,就好似要将弦音身上烧个洞来才肯罢休一般。

    直到管深回头唤她,她才小脸绷得紧紧地转身下楼。

    心里却是越想越不服气。

    她不知道方才卞惊寒跟那死丫头在做什么,虽然两人的样子,很容易让人往那方面去想,但是,她也深知卞惊寒的性子,凉薄冷情、生人勿近,何况那死丫头小得连毛都没长全,所以,应该是他们误会了。

    但是,有一点却是肯定的。

    卞惊寒竟然脱了自己的外袍盖在那死丫头身上,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

    她不明白那个黄毛丫头有什么好,竟然能在短短的时间内讨得老将军和卞惊寒的欢心。

    老将军是个老小孩、老顽童,她尚且还能理解,关键是卞惊寒啊,自她进入三王府以来,她就没见过,有谁让他这般破例过。

    前面,管深跟上卞惊寒,“王爷,刚刚奴才经过鸢尾园,发现鸢尾花有些已经开了。”

    卞惊寒脚步微微一顿,似是有些意外:“今年竟开得这么早。”

    “是啊,往年都是五月开,这才四月中,就已经开了。”

    “嗯,”卞惊寒继续往前走:“那你赶快去着手准备赏花会的事情。”

    “是!”

    **

    楼上,弦音确定三人都已经离开了,才从地上坐起来,裹着卞惊寒的外袍,淡淡如春日青草般的清香若有似无萦绕在鼻尖,她失神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再次谈起这件事是翌日清晨,卞惊寒教她写她名字的时候。

    她借机跟卞惊寒道了谢,并跟他说,衣服她洗了,等干了便还给他。

    卞惊寒的回答完全出乎她的意料,他说,扔了吧。

    弦音那个汗啊,说,好好的为何要扔?如果嫌她弄脏了,她已经替他洗干净了。

    他没直接回答,而是反过来问她,还记得晒书那日你八爪鱼一般吊本王脖子上,本王当时身上穿的那件衣袍吗?

    弦音想了想,记得。

    那你后来可曾见本王再穿过?

    弦音听完就无语了,心里是卧槽卧槽的。

    原来,还是嫌脏啊!

    麻麻地,果然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王爷了不起了?有钱了不起了?这分明就是不知人间疾苦、超级大浪费好吗?

    矫情!

    那么好的衣服,料子精良、做工上乘,她自是不会如他所说给扔了,他不要,她要。

    虽然她不能穿,但她想过了,这般华贵的衣袍,拿到当铺当掉,也绝对能当不少钱。

    所以,练字结束的时候,她忍了忍,还是开了口。

    “日后王爷再有类似这种扔掉的衣袍,就直接扔给我吧。”

    卞惊寒正端着杯盏啜了一口茶,猛地就给呛了,咳了好久。

    **

    一连几日,两人都相处得还算好,卞惊寒也慢慢地加大了每日学习的量,毕竟不是真的不识字,所以,对她来说,并无多大压力。

    学习结束后,她就听从管深的安排,在前面给大家帮忙。

    因为三王府即将要举办一个盛大的赏花会。

正文 第068章 城里人真会玩

    听府里的下人们说,这已不是三王府第一次举办赏花会了,每年鸢尾花盛开的时候,都会举办一次。

    当今皇上和皇后都会亲临,各府王爷女眷、公主也会参加,甚至还有朝中的一些重臣以及家眷都会应邀出席,特别隆重。

    下人们还说,这种赏花会也不是光三王府每年办,而是所有王府,包括太子府也都每年有一次。

    只不过,每个府里种植的花都不同,是按花期时间错开的,所以,赏花会也是错开办的。

    比如,太子府是牡丹,二王府是白玉兰,三王府是鸢尾花,六王府是夏莲,七王府种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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