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夫君戏冷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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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夫君戏冷妻- 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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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刃为了花婉月选择了死,纪云珂虽然到最后还是没有爱上卫凌风,但她也不会让自己沦为别人的杀人工具,于是同样选择了死。还有她的师兄夜洛尘,她欠他欠得最多。
    还有,刚刚她上来时见到的上官越、莫无痕……
    还有谁?
    花婉月是不是也已经牺牲了?否则,花天佑怎么会突然出现在这?还中了毒。
    还有没有?
    “答应我,不要让他们白白牺牲……”南炎睿见她点头,自然也知道她想到了谁。
    她又落了一脸的泪,用力点头向他承诺。
    他似乎是放心了,然后重新转过头去,继续对那将军说:“我希望……你能让我心爱的女人,风千雪,和她如今腹中的我的孩子,母女两都安然无恙,活到白头。”
    什么?
    风千雪震惊了!
    “若寒你……”
    他怎么可以许这样的愿?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然而,跪在地上的将军当然不会考虑太多,既然新主人已经许了愿望,那他就让它实现便是。
    “我明白了。今后,愿意效忠于您。”
    他朝南炎睿深深鞠了一躬,当即,所有的金甲战士也都跟着蹲下身来,朝着他们的方向跪拜。
    大礼之后,金甲战士又猛地闪了一下,瞬间在眼前消失不见!
    唯有,那发着耀眼金光的令牌,依然留在他们面前。
    “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要命了!”风千雪大声惊呼,一手捂住他的脸,眸中满是不解。
    可南炎睿好像圆了心愿,一声不吭,只想继续静静的躺在她的怀中。
    ——“你体中的血咒像是开始反噬了,这难道和千雪肚里的孩子有关?”
    ——“血咒本是那下咒之人用她的血对你放的毒,那是最原始的母体。可一旦母体离世,母体的子嗣便成了你体中之毒新的母体。若是这母体又怀了子嗣,那你那毒就又多了一个母体。更何况,那新生的母体,还有你的血液?”
    ——“之前千雪不懂你身上中的这个毒,现在即便是懂了,她也不能再用她的血来救你了。除非你不要你的孩子,但这也会伤到千雪,一大一小都保不了!”
    ——“怀胎十月,如今还不到两月,你就增加了发作的时间。那么再过几月,发作的时间越来越长,那你就不止是初一十五,甚至有一天,你还会……”
    这一刻,他脑中又想起了杜芸青说过的话。
    他体内的血咒之毒,一旦孩子生下,或在孕后期,那么,他可能会永远发作下去,直到痛不欲生,自己结束自己的生命才算了断。
    而如今,左丘赞的水晶原石已经将他的能量与剑气全都吸收完了,他体内的血咒得不到抑制,与那赤影相生更是将他折磨得体无完肤。
    他不能再拖下去了,否则,他也会变成一个杀人工具!
    “雪儿,去要另一个令牌,快去……”那蚀骨的痛再次向他身子四周蔓延,他好不容易撑出一口气,提醒着她。
    可风千雪真的不想在这时离他而去,她好害怕,一旦放手,他就会……
    “去啊……”他再催了一次。
    她却抱他越紧,泪水再次从面庞滑下,滴到了他的脸上。
    “快去……”他还在催,他也知道她心里难受,他也知道她舍不得放开,可是,也只有这样了。
    她摇了摇头,就是不走。
    他好是无奈,只能满满凝聚最后还剩余的一丝内力,试图伸手将她推开。
    但,不行。他好像抬不起来了。
    连一点知觉都没有。
    “雪儿,你看我的手,是不是,都结痂了?”他突然问了句。
    风千雪愣了一会,即刻将他的袖子撩了上来。
    可只看了一眼,她便不敢再看!
    心,好痛!
    那怎么可能会是他的手?
    满满的,褐色的痂皮,竟这样侵蚀了他的皮肤!
    她抽吸口气,赶紧把那衣袖撂下。
    “结痂了是吧?怪不得,我都抬不起来了。”他居然还笑得出来,她却哭得泪雨梨花。
    “傻雪儿,不要哭。你可以救我的不是?去要那令牌……”
    这一次,她终于点头了!
    可在放开他时,她还是轻轻的吻了他的嘴唇。
    她的泪流到了他的口中,苦苦的,涩涩的,却还越来越多。
    “你等我!”她道了句,将他侧身放在地上,即刻转头朝另一块令牌放置的方向奔去!
    他静静的看她,那素白的身影,那扬起的裙角,还有她一头墨黑的长发,都是他要深深印在脑海中的每一个细节。
    今生,他在茫茫白雪的白皑山上有幸与她相识,那真是他用几辈子才修来的缘分和福分。
    他爱上她,是天注定。
    她爱上他,是他幸运,可却成了她的不幸。
    因为,他还是让她伤心了。
    “若寒,你准备好了吗?”
    忽然,一声音在他身后响了起来。
    他不用回头,他知道是谁。
    “嗯……”
    没有任何的等待,就在他应下的后一瞬,他的视线,就被蓦然窜上的火光覆盖。
    风千雪从未觉得自己走过如此长的路,明明那令牌就在不远的地方,可是,十步路竟好像隔了一个世纪的距离。
    当她终于拿到令牌,转身回望之际,却被那耀眼的红焰生生的震撼住了!
    那是何时燃烧的烈火?
    那究竟是怎么回事!?
    “不,不,不要啊!”她疯狂的想要飞奔过去,却被一只横生出的手拦住了身子!
    她嘶哑的大喊,拼命的挣扎,也不去看拦她的究竟何人,她只知道她要冲上去,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
    可那束缚她的力量过于强大,她即便拼尽内力,也无法从那手中挣脱开来!
    不要!
    他怎么舍得丢她一个人走!
    他怎么忍心!
    他怎么这么残忍!
    她哭喊着,任凭泪水遮去那通红的火焰,任凭它们挡去视线,她只一心想往前冲去!
    可究竟谁啊!为什么要将她拦下!
    为什么……
    “放心吧,他不会很痛的,那是火煞阵的火焰,它们只会让他如空气般消失……”
    什么!?
    风千雪既绝望又痛苦,她根本无心去看说话的人究竟是谁,只是看着那熊熊烈火喊得声嘶力竭。
    可那个人还在对她生拉硬拽,怎么也不肯给她往前多走一步。
    “放开我!放开我!放开我!”
    她真真正正是怒了,体中的内力骤然飙升,强烈的寒气猛一爆发,瞬间就弹开了身边的人!
    “若寒,我来了……”她奔跑着,拼命朝那火光冲去。
    她怎么能让他一个人走,如果这世界里没有他,那么她还存在着究竟还有什么意义?
    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他是根她就是叶,根枯叶落,最后一起化作泥土,化作养分,和在一起,也要生生世世永远的纠缠不清。
    ——“我该说你是飞来横祸呢,还是捡来的便宜?我好端端的在这里洗澡,却被你这姑娘家的撞个正着,你说我该不该要你负责?”
    她失忆后第一次与他重逢,那场见面竟是那么尴尬。
    ——“是二皇子。”她第一次入宫,身边的宫女一看到那降黑马车便跪了下来,“二皇子的那辆马车可不是一般的马车,是玉峰山上的太悟真人亲自送的,宫里没有哪辆马车能和那架相比,那也是二皇子独有的!所以不管二皇子坐不坐在里面,只要见到那辆马车,就如同见到二皇子本人一样,奴婢们……奴婢们都要行礼。”
    可惜那个时候,她还不知道,那个二皇子,原来就是他。
    还有那个夜晚,在御花园内,她穿过一株株盛开的梅花,在那接近宫殿的溪边,看到的一抹月白色身影。他手持长剑,步如游龙穿梭,划剑时,周围嘶嘶风破,宛如白蛇吐信,看着好是英姿飒爽。可他却戴着面具,和月色一样的银狐面具,遮盖了大半张脸,只在接近嘴唇的地方露出一小块来。
    ——“明早,我就让人送你出宫。皇宫不是你该来的地方,离开了就别再回来。”
    那一天大雨滂沱,她看他在雨中挥剑,可神情却是那般痛苦。她真的很想帮他,然他却一再拒绝,甚至开口让她离去。她呆呆的倚在树下,看他的月白身影被那雨幕重重遮盖,即便那样他却还是泛着亮光,好像银河中最亮的某个星系,是那么闪烁。
    ——“我只对两种人挥剑,一是我的敌人,那是御敌;一是我的爱人,那是练剑。你是哪种?”
    不是敌人,就是爱人?
    原来,她在那时候就爱上他了。
    “若寒,我来了,别丢下我……”
    满满的回忆占据了她的脑海,她边喊边往前用力一跳,“呼”的一声,就跃进了那片红光之中。
    泪水好像瞬间蒸发,视线只剩满屏的火焰。
    可她还没来得及俯身寻找他的踪影,却觉颈后一阵疼痛,眼前蓦然一黑,便什么都看不见了。
    而更奇怪的是,四周,好像真的,一点都不热……
    ……
    五年后。
    ……
    “迦兰国王暴毙之后,国师也被那些神秘的金甲战士万剑分尸。当夜,更有一名女子率领骑兵五万攻占王宫,迦兰兵将随即举手投降。与此同时,娄月国趁势从西及东南两方向攻打迦兰,并且还联合了南陵及滇西两国,一起朝王都龙鸣城直直攻去!”
    “一夜之间,风云骤变,直到最后,那名占领了王宫的女子,居然自立为后,而她的亡夫,则是南陵国的瑞南王夜洛尘夜王爷!”
    说书的老朽神采飞扬,自从他给村里的人道了这个故事,他的生意便愈来愈火了。
    “嗳,那个迦兰王不是还有一个儿子没被杀吗?为什么不是他做王?”听众里有人突然问到。
    那老朽瞥了他一眼,“我这不还没说完吗?那自称王后的女子,在占领王宫后过了一月,身边便多出了一个近五岁大的男孩子。”
    “他就是景泽!”又有人插嘴。
    “是!”老朽点了点头,“他就是花氏剩下的最后的血脉,可人家早就不姓花了。王后将景泽带回了宫中,当着文武百官的面,册封他为太子。不过,那小太子也就在王宫内溜达了半月有余,后来又被人送回南陵国的紫阳山,继续拜师学艺了。”
    听众们又响起了窸窣的议论,突然又有人举起了手,“那迦兰女王叫什么名啊!之前不是说,瑞南王有两位妃子吗?一个正妃,一个侧妃。”
    “问得好!”老朽指着他,而后“啪啪”鼓掌,随后答道,“那迦兰王后,自然是那赵敏君了。而那瑞南王的侧妃风千雪嘛……”
    “怎样怎样?”众人眼神扑朔,满满的好奇。
    “不就是咱们南陵的女皇陛下吗?”老朽得意的反问众人。
    “哎,以为你会讲讲那女皇陛下后来是怎么在那火煞阵活下来的!”有人不免有些失落。
    那老朽摸摸胡须,将手中的木碗在众人面前打了一圈,“要听女皇的故事,自然还是要多些打赏了。来来来……”
    “哗啦啦”“哗啦啦”的一阵钱币落入之声,下一个故事还没开始,就又给那说书的老朽狠赚了一笔。
    而此时在南陵皇宫内,风千雪才刚刚哄了女儿午睡,就有几个人手捧着花束走了进来。
    “陛下,迦兰王后今年又送花来给千芷公主了。”善喜笑着上前,“还有娄月皇同样送来贺礼,不过也还是花。”
    他话音刚落,那几个捧花的人,就将花束一一的摆在她的面前。
    站第一排的估计都是赵敏君送的,站第二排的想来就是卫凌风的了。
    身旁,杜芸青这个太皇太妃在看到那些花后,再次忍不住摇了摇头。五年了,每当南千芷的生日临近,那两个人总会提前送花祝贺。可送花就算了,偏偏每年送的都是同一种花!
    赵敏君固定送来红梅,在她认为,红色有喜庆之意,而风千雪又喜欢梅花,所以她生出的女儿,喜好应该不会有太大差别。于是这一送,就年年送。
    卫凌风和赵敏君的想法倒是出奇的一致,送的同样是红色,只不过花换成了芍药,也是年复一年,没有改变。
    风千雪无奈的笑了笑,刚想让他们把那些花放到御花园里做摆设,就又听善喜道了一句:“陛下,还有一样,是娄月皇额外送来的。”
    风千雪不免有些好奇,今年终于有不同之处了。
    善喜说罢伸手朝后面摇了摇,很快,又一名宫婢捧着个盒子走了进来。
    风千雪细细的看那盒子,它大约有人的手臂般长,内里估摸是梨木做的,外面还缠着一层装饰用的花布,整个看着非常的秀气。
    “是什么?”风千雪禁不住问。
    善喜微弯着眼,故作敷衍的答到:“还是花。”
    风千雪不由又有些失望,可是,当她看到那被善喜打开的盒盖内放着的花时,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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