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如此多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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暴君如此多娇- 第4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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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这时,院子里出现了一阵响动,坠儿第一个冲进了屋子里,看到躺在矮榻之上浑身是血的朝夕,她几乎立刻以为朝夕已经死了,商玦没看她,只淡声吩咐,“去准备热水。”
  朝夕已经许久没住公主府,如今的公主府需要什么只能当下准备,坠儿深吸口气,立刻便听令而去,商玦放下朝夕有些冰冷的手,起身走到窗前去,窗外院子里站着一溜儿的黑衣暗卫,商玦轻声报出了一个地点,然后寒声道,“处理干净,烧掉也可以。”
  墨衣暗卫们并不知道那地方怎么了,可还是听令转身而走。
  商玦定了定神,又吩咐唐术,“去准备些安神的药。”
  唐术点头离去,屋子里顿时就只剩下了他们二人,商玦上前,将朝夕抱在了怀里,朝夕手上的血迹已经干涸,指甲缝里都是,他擦不掉,于是将她整只手握住,目光一晃,商玦看向了矮榻边上的天荒琴,琴心剑胆,谁能想到这把朝夕谁都不让碰的天荒琴里面居然会藏着苍琊剑?苍琊剑又是在什么时候丢失的?
  死在赵国的那三个侍妾,当年淮阴侯府的大剑师,秀娘,洛灵修,还有宫里的凤念芷,这些人,都死在这把苍琊剑之下?
  商玦抱着朝夕出了一会儿神,听到坠儿的声响的之后才醒过神来,他将朝夕抱起,径直朝着浴房走去,坠儿本想跟过去侍候,可看着商玦那生人勿近的气势,到底还是停在了外面,没多时,屋子里水声袅袅,坠儿低了低眸,转身走到了门外去。
  浴房之中,朝夕一丝不挂的靠在池壁之上,商玦拿着一方巾帕,细细的将她身上所有血迹都清洗干净,温香软玉在前,直连头发都清洗完商玦才有时间打量朝夕,这一看,方才觉心房跳动小腹燥热,他没敢多耽误,拿来单衣为朝夕套上,而后便将她抱了出去,靠在大枕之上,商玦将她头发绞至半干,这时,外面唐术端着药碗过来了。
  “进来吧。”商玦放下帕子,便见坠儿端着药碗走了进来。
  坠儿本来一颗心焦灼不已,待走了进来才看到焕然一新的朝夕,朝夕着一件月白的素纱单衣,神色安静的靠在床头,身上亦不见半点外伤,如此,坠儿才放下心来。
  “去看看战事如何了,稍后来禀。”
  “是。”坠儿得令即出,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她自己没照看朝夕有些自责,她总觉得此刻的商玦分外的深沉不善。
  坠儿离开,商玦便一点点的将药喂给了朝夕,喂了半碗,朝夕仍然沉睡着,商玦看着朝夕唇角晶莹的药汁儿眼瞳微动,忽的倾身上前吻了上去,细细柔柔的吻合着那苦涩的药汁一起,商玦却仿佛感受不到苦似的,眼看着越吻越深,商玦这才叹了口气抽身而退。
  他盯着朝夕的脸看了片刻,将她缓缓的放平了,又为她掖好被角方才站起了身来,走到床边,商玦仔细的听了片刻,没多时,洛玉锵和坠儿一起往内院来,二人一路走到门口,坠儿语声利落的道,“世子殿下,朱氏二公子的大军已经到了,眼下正在和烈火骑一起追击段氏的残部,城西和城南正在整顿,君大人正朝这边赶过来。”
  朱勤误事,若非如此,朝夕又怎会赶去城西?
  商玦双眸微狭,点点头,“她歇下了,君大人来了请去正厅。”
  “是。”坠儿应了一声,和洛玉锵先行退下了。
  屋子里又安静下来,商玦抱起那把天荒放在桌案之上,找来一块绢布,细细的将琴上每一处都擦了个干干净净,想了一下,他按下岳山之上不起眼的机关,咔嚓一声,琴头处的暗门便打了开,拿出里面的苍琊剑,商玦打量了一瞬进了浴房,水声徐徐,再出来的时候,连苍琊剑也干干净净,商玦又将天荒的琴胆擦拭了一遍,然后,将苍琊剑稳稳的放了进去。
  君不羡来的时候商玦已经一副久等了的样子。
  已是深夜,君不羡带着一身夜寒进了屋子,看到商玦,先是拱手一拜,“世子殿下今日来的及时,若非如此,巴陵城只怕已经城破了。”
  商玦摇头,“不必说这些,君大人亦不用担心她,她身体不适歇下了。”
  君不羡点点头,“这个我知道,我来……正是来找世子殿下的。”
  “找我?”商玦扬眉,“是有关她的事?”
  君不羡点点头,“正是,就在殿下来前半个时辰,城南几乎要被段氏反军攻破,可就在这时,公主却用天荒琴弹了一首琴曲。”
  商玦听的眼眶微缩,君不羡继续道,“那是一首邪曲,名叫诛魔曲,是两百多年前巫族流传出来的曲子,那曲子能挑动人的心魔,内力稍微弱一点的,会听的血脉倒灌心房破裂而死,这曲子早就失传了,并且是禁忌,可是公主殿下竟然会,且信手拈来,而且,公主殿下那会儿抚琴的时候好似换了一个人,我……”
  君不羡吞咽了一下,“我觉得很不对劲。”
  商玦心底震动,可面上却是不动声色,“巫族的曲子……虽说失传了,可是也不代表不存在世上了,朝夕的母亲庄姬公主当年便是一手琴技艳惊四座,而朝夕幼时皆是得庄姬公主真传,此曲和巫族有关,必定是禁忌,正因为如此,朝夕才未曾让旁人知晓。”
  君不羡看着商玦平静的表情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想的太多了。
  “可是……可是这曲子太邪性了,听闻只有巫族人才会,而且……”君不羡紧皱着眉头,似乎不知道该怎么说,可他就是觉得太不对劲了,“而且那会儿朝夕的表情都十分异常,好似,好似那曲子也将她变成了另外一个人似得。”
  说着她猛地一顿,“对了,朝夕去城西的时候不是半路不见了吗?你在哪里找到她的?”
  商玦仍然神色寻常,“她迷路了,本想走小道的,结果迷在了巷子里。”
  君不羡眨了眨眼看着商玦,迷路?竟然是因为迷路?
  “如你所言,那曲子能挑动别人的心魔,自然也能挑动她的,我找到她的时候她的状态的确有些不对,所以我带她回来歇下了,唐术看过,说休息就好。”
  君不羡欲言又止,比起他来,商玦更为关心朝夕,既然他觉得此事不算什么,那他再说下去好像也有些逾越了,“既然这样,那我……”
  “你的好意我明白,只是眼下她倒下了,我的身份也不好插手蜀国内政,如今这个残局还要你来收,务必不能让段祺和六公子走了,希望明天她醒来诸事已定。”
  商玦这么一说,君不羡当即神思一震,的确,现在大局还没有定下,如果不是太担心,他也不会过来这里,于是君不羡下颌微扬,“你放心,现在距离天亮还有两个时辰,在她醒来之前,我一定会让这一场乱事有个完美的收尾,告辞。”
  君不羡说完,拱手一拜,飒然转身又往城南去。
  商玦站在屋子里沉思片刻,转身去了内室。
  ------题外话------
  啊今天还是没写完,剩下一点明天写,然后这一卷就完啦。


第429章 床笫温存,重要的事
  恍惚之间,朝夕只觉得身体沉浸在一片云絮般柔软的温暖之中,让她连日疲累的思绪彻底的松快了下来,并且想沉溺其中再也不醒来,可隐隐的,她鼻端萦绕着一股子淡淡的芙蕖香味,芙蕖……一个激灵,朝夕倏地睁开了眸子……
  刚一睁眼,朝夕当先看到的是一张棱角分明的脸。
  眨了眨眼,朝夕几乎怀疑自己在做梦,她闭上眸子,再睁开,再闭上,再睁开,如此反复了几次之后才终于确定了,这不是梦……
  然而她定定的看着商玦,却怎么都想不起来他何时出现的?
  床帏低垂,可还是能看到外面天光微亮,朝夕皱眉,怎么回事,他什么时候来的?她又是为什么会歇在公主府中?她不是在城南督战吗?
  各式各样的疑问一下子涌入朝夕的脑海中,她整个人颇有些迷茫,于是她定定的看着商玦的脸,描画商玦闭着的眸子,又伸手朝商玦面上拂去。
  她的手刚落在商玦脸颊上商玦的眸子便睁了开,他一把握住朝夕的手,放在唇边不轻不重的吻了一下,“睡醒了?”
  商玦抱着朝夕,一只手垫在她脖颈之下,等于将她整个人都抱在了怀里。
  朝夕见他醒了,仍然还有两份如梦如幻的感觉,“你什么时候到的?我记得我在城南,怎么我醒来却是在这里,啊,巴陵守住了吗?!”
  商玦一把将朝夕抱的更紧了些,下颌在她头顶轻蹭。
  “昨天晚上到的,你太累了,再加上寒症复发,晕倒了,我就将你带了回来,我来了,巴陵会守不住吗?”他语气还带两分睡意半消的慵懒。
  朝夕却又皱了眉,“寒症复发?晕倒?怎么会啊,我明明……”
  “你可还记得,清心咒倒着弹有挑动人心魔的效果?”
  商玦轻缓的一问,朝夕点点头,“自然记得,可是这又有什么关系?”
  “昨夜大军攻城,你用这曲子拖慢了他们的步伐,然后等到了我来,不过弹这曲子极其耗费心神,这才引的你寒症复发了,你都忘记了?”
  朝夕微讶,可想了下倒也觉的商玦所言的确说的通,“用琴曲拖慢敌人的步伐,我怎么最开始没想到?清心咒倒着弹,对寻常人有几分效用,可是昨夜那般群情激奋之时却不一定能有用,一定是逼急了我才用了这法子。”
  朝夕对商玦所言深信不疑,反倒是将自己的想法圆了回来。
  商玦眼底眸色微深,并不打算和她深聊,她在城头抚琴所有人都看到了,这是瞒不住的,心底叹了口气,商玦又将她放了开些,“昨夜太危险了,若是我晚来一步,城西便要破了,城南也保不住了,最重要的是你……幸好。”
  朝夕在商玦眼底看出几分心疼,她唇角一弯,眼底也生出动容来,“我这不是好好的吗,你来了就好,巴陵守住了就好,后续是邹奇和君大人在主事?”
  “嗯。”商玦点头,“朱勤昨夜也到了,所以你放心吧,你身子不好,睡够了再说。”
  朝夕一听便不着急了,看着商玦的脸,又生出欲言又止的感叹来,他们几月未见,朝夕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醒来就在他怀里,“商玦……”
  朝夕轻唤了一声,商玦朝她靠的更近了些,“你知不知道今日原本是什么日子?”
  天都亮了,今日原本可是她出嫁的日子啊!
  朝夕抿唇,“我知道,而且你也知道……”
  锦被之下,商玦一把扣住了她的腰,他又速度极快的欺近,“我不知。”话音落定,他已吻了上来,朝夕心跳骤然加快,还未反应过来,商玦已一路攻城略地而入。
  一个翻身,商玦彻底将她压在了身下,锦被之下的手在她腰背之间游移,手一转,摸到了她腰处,然后从她系着扣带的缝隙中钻进去,一路往上揉去。
  朝夕发出一声似嗔似怪的轻吟,只觉整个人仿佛被烧着了似的,而商玦手上唇上都未停下,只将将到了两个人都无法克制的边缘才猛地收手,他压在朝夕身上,剧烈的喘息。
  朝夕微闭着眸子,面上一片动情的微粉,胸口起伏薄汗莹莹,半晌都未从那欲念余韵之中回过神来,良久,肩上忽然微微痛了一下,朝夕回神,却见商玦埋头在她颈窝咬了她一口,朝夕哭笑不得,商玦这才错着牙道,“你最好想想如何补偿我。”
  堂堂燕国世子殿下,却让她补偿他?
  朝夕面上无奈笑着,心底却柔软一片,商玦不起身,她也不觉压着她了,只轻声问他,“什么时候出发的?是得了消息才来的?”
  “半月之前出发的,我猜到蜀国可能要乱。”
  从燕国到蜀国千里之遥,商玦这一路如何奔袭朝夕几乎能想象,她心底生出疼惜来,“赵国的事我也知道了,你怎么放心的。”
  “赵国的确叫人不放心,可在你面前又算什么?”
  说着话,商玦抬起头来,定定看她一眼,又吻了下来。
  刚刚灭了一般的火星骤然乍起,朝夕一边觉得会不会把持不住一边攀上了他的脖子,这一吻不知怎么却少了欲念的味道,二人吻的极细微温柔,好半晌,商玦才和她分开,朝夕圈着商玦的脖颈,终于说了一句分别这么久再见时最应该说的话。
  “商玦,我很想你——”
  他二人分与燕国临危,又重逢于蜀国内乱,这片刻的相处,所言所语中国家大事先占了一半,到这会儿,才算是将别的都放下了。
  商玦一听这几字心底微动,朝夕曾几何时对他说过这般直白清晰的表白?他忍不住捧着朝夕的脸,眼神柔的要溢出水来,“再说一遍。”
  朝夕面颊微粉一片,眼角亦是湿漉漉的,她看着商玦深邃而又盛满了温柔的眸子,一字一顿的道,“商玦,我很想你——”
  商玦低下头去,额头抵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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