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氏皱眉,语气就有些严肃了:“晚娘,乘风位高权重的,哪里能只娶你一个?再者你和离过的身份,他都愿意八抬大轿正门迎娶你,母亲知道你是个倔强的孩子,但有些事啊,也别太较真了。”
可是爱情就是要较真,就是要一心一意,就是要爱得热烈啊。
海棠道:“我没开口前,他自己已经这样允诺我的。”
“他那是现在惯着你,你可别上纲上线的。”
海棠心里叹息一声,哎,她的爱情观实在和这个时代的女人完全不一样,没法说服对方,但也不必争个输赢,毕竟以后嫁过去过日子的是自己。
“阿姐说得对,我以后若是娶妻,也只娶一个。”海丰对自己阿姐的想法举双手赞成,
“娶那么多干嘛,累都累死了,能懂自己的女人,一个就够了。”
哦哟,这小子观念不错,海棠很是欣慰的拍了拍自己弟弟的肩膀,一脸欣慰。
面对自己这双儿女,杨氏摇头表示无奈,“你阿姐胡闹,你也跟着胡闹,你念好你的书就好。”
海丰道:“母亲,念书是其次,做人才是最重要的。若做人没做好,那我念再多的书,即使我高中了,或许我也只会是个奸臣,是个祸害。”
杨氏张了张嘴,这下彻底哑口无言了,最后只得摇头:“我一个妇人,说不过你们,不说了。”
海棠和海丰相视而笑,她问自己的弟弟:“那我问你,为官者应该如何?做人又该如何?”她从不怀疑自己弟弟的水平,这次春闱就算不会高中,前三肯定没问题,但为官者,若是入了朝廷,趋炎附势,一心只为自己谋福利,那这样的人还是不要踏入朝堂的好。
海丰略一思索道:“居之无倦,行之以忠,居官位不懈怠,执行君令要忠实。”
海棠点头表示赞同,这是为政之基,为官之德,“还有呢?”
“其行己也,恭;其事上也,敬;其养民也,惠;其使民也,义。”海丰的神情严肃而庄重,似乎这个答案已经考虑了很久。
海棠心想,以后自己弟弟做了大官,这思想境界倒是可以,就怕没遇到明君,昏君最爱的是那些阿谀奉承的人,太过清廉和耿直的官员,似乎到后面都没有什么好下场,但是以后的事,谁知道呢?
“不过最重要的是无论境遇如何,都始终保持乐观的心态,君子之乐,乐在对理想信念的不懈追求,乐在对道德底线的始终坚守,乐在对所作所为的坦荡无愧。先贤如此,今人亦然,唯有抱定信念、坚守理想、恪守道德才能畅游天地而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海棠说完忍不住为自己喝彩,在心里道,我的妈啊,装个有内涵的姐姐可真不容易,这样的心灵鸡汤,也不知道弟弟喜不喜欢喝,反正她倒是觉得味道不错,前世也一直都是这样安慰自己的。
海丰没想到自己姐姐能说出这番独特见解的话,倒是有些刮目相看,随即慎重地点头:“阿姐你放心,你说的我都会放在心里的。”
海棠忽然压低了声音道:“以和,阿姐和你说件事,你如实告诉阿姐。”
“嗯。”阿姐这么严肃,难道她有了盛大人的孩子?
“你心里有喜欢的姑娘吗?”
正文 【182】可我偏偏喜欢你
“啊?”这下轮到海丰吃惊了,怎么也没想到阿姐会说这个,顿时有些面红耳赤,可看到自己阿姐认真的表情,他摇摇头,轻声道,“没有。”
这个答案在海棠的意料中,她又问道:“那你觉得阿诗怎么样?”
海丰并非对男女之前完全朦胧不懂,隐隐猜到了阿姐的意思,他皱眉道:“段小姐很好,性情纯良,率真可爱,但也仅此而已。”
哎,有是单相思。
“如是如此,你还是和她早些说清楚吧。”海棠道,“不过要注意说话方法,莫伤到这小姑娘的心了。”
这好像比高中状元还难啊,海丰微微蹙眉。
两人边说话,边装着青蛋,一转眼都装好了。
今天海丰和阿东一起将这些青蛋送到德胜楼,海棠还要去地里一趟,那天翻过了地,她要再看下,若是差不多了,等天气暖和起来就好把种子种下去了。
将这些坛子都搬上板车后,阿东推着板车,看到海丰要来帮忙,连忙摆手:“公子这样的粗话我来就好了,你那双手是握笔,是要干大事的。”
“我阿姐常说人不分贵贱,行业也不分贵贱。”海丰将手搭在板车上,帮阿东扶稳,两人向着德胜楼出发。
海棠带着妙竹去了地里,看到土地已经达到种辣椒的标准了,她喜笑颜开,“这地翻得这么好,若种下去的辣椒长势喜人的话,怕是收成不错呢。”
妙竹也跟着笑道:“小姐,婢子还真没想到原来小姐这般能干呢。”
“本小姐会的事可多了,你且等我,我慢慢展现给你看。”
妙竹忍俊不禁,只觉得自家小姐真是越看越好,当初那小侯爷真是瞎了狗眼,这样好的璞玉都看不上,偏偏选了那样不守妇道的长公主,不就是看重那些虚的东西嘛。
海棠弄到晌午,就和妙竹吃了些带过来的干粮,就着花茶填饱了肚子,吃饱了正坐着休息的时候,妙竹忽然站了起来,手在眉骨处搭了个凉棚,随后道:“小姐,快看谁来了?”
“谁啊?”海棠锤着自己的腿,果然是娇养了,前世这么点农活算什么,根本就是九牛一毛。
“是盛大人。”
海棠倏然站了起来,往远处看去,而那人显然看到海棠在看着他,忽然其他内力两个起落就到了她面前。
跟在他后面的韩平一头黑线,大人,要不要这么炫啊。
“怎么不叫我一起过来?”盛睿泽用衣袖替她擦了擦汗,“瞧你这小脸都晒红了。”
妙竹很有眼力见的走开了,海棠也没想到盛睿泽会来了,这时日头正大着,她晒了好一会儿也觉得有些不舒服了,就带着他往边上田垄那边走。
“你不是说过几日要和元英一起回上京吗?我怕你忙着,就没打扰你。反正就是来看看,检查遍,也没其他什么事。你怎么过来了?”
“我去你家,你母亲说你来这了。”盛睿泽很自觉的伸过去,将她的小手握在手心里,两人不过几日没见,却好像隔了很久,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对方。
海棠本就腿脚有些酸软,索性不走了,背靠着一棵桃树,手放在后面撑着,以免衣裳弄脏了,她抬手摘下一片桃花在盛睿泽面前晃道:“桃之夭妖,灼灼其华,这桃花美吗?”
“美。”盛睿泽点头,“人更美。”
“那你见过的姑娘里面,我最美吗?”
盛睿泽做凝思状,最后摇头:“不是。”
虽然这是事实,可海棠还是不高兴,这呆子,就不知道说是哄下自己吗?她刚要开口,就听到盛睿泽道:“可我偏偏喜欢你。”
很简单的几个字,却直捣海棠的心,瞬间柔成一汪水,她伸出食指,对着盛睿泽勾了勾,待他倾身过来,一把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唇上落下一吻,俏声道:“这是奖励你的。”
盛睿泽的眼眸瞬间簇起两团火,这丫头到底知不知道,不能随便这样撩一个公子的?他这样轻而易举的被撩起,放火的人却不负责灭火,他表示很难受啊。
可难受归难受,有甜美不吃那怎么行,盛睿泽反客为主,一把扣着她的后脑勺上,顺着那股甜香,就吻了下去,刚吻了两下,又退开道:“好甜,刚吃什么了?”
“花茶,好吃吗?”
回答她的是盛睿泽更加深入的吻,他将她压在桃花树干上,整个身子都覆了上去,一手扣着她的脑袋,自己手背压在树干上,一手轻轻抚摸着她微微有些发热的脸颊,吻得忘乎所以。
到后面盛睿泽再次放开了海棠,也没说话,就把头埋在她的肩窝处,许久后才哑声道:”晚晚,你上次问我为何每次亲吻到最后都要推开你。”
海棠已经隐隐猜到他要说什么了,但还是红着脸问道:“这是为何?”
盛睿泽没有抬头,却将自己的身子更贴近了她的身子,感觉到海棠身子一僵,他声音已经暗哑的不成样子了:“这下知道了吗?”
那里这样挺,这样热,这样硬,她就是想装傻忽视都不行,那物件这么大,隔着衣料,她都觉得有些吓人。
海棠忽然傻傻地问道:“一直憋着,是不是会憋坏了?影响那方面的事了?”
盛睿泽开始一愣,随即拼命忍住笑意,还得表现出很委屈,很为难的表情:“或许,可能,大概是会影响的吧。”
“那你自己用手解决吧,总比憋坏了好。”海棠看到盛睿泽的脸色顿时青了下来,她也忍不住笑道,小样,还想故意忽悠我?那么多总裁文可不是白看的。
盛睿泽侧过头,看到海棠眼里的狡黠之意,顿时明白对方是在逗弄自己,他也忽得起了逗弄之心,握着她柔软的小手,准确无误地覆到了那个昂扬的东西上,哑声声音道:“晚晚,好晚晚,好娘子,你帮帮我,好吗?”
正文 【183】有帕子吗?
开始盛睿泽还是带着逗她的意思,带着她的手缓缓探入裤子里,覆到了那处从未展示给别人过的地方,看到海棠吃惊害羞的模样,他一开始还觉得好笑,可没一会就发现自己纯粹是给自己挖坑跳,这难受的是他自己啊,逗什么逗嘛。
海棠感觉到手心里的东西还真突突的跳,好像一只手还握不住,有些想退缩,可看到盛睿泽因为自己覆上去而瞬间变得如墨般的眼眸,看着他略有些期盼的眼神,她也就没退缩,反而还握住了,如握住刀柄一样。
“嗯。”盛睿泽忍不住闷哼一声,声音好像在砂石里滚过一样,沙哑的不成样子,喉咙发紧,“晚晚,晚晚……”
海棠那他这一声声唤得心都化了,水润而又粉嫩唇角的微微扬起,罢了罢了,就帮他一次吧,恋人间做这些又不是什么丢脸的事。
既然打算帮他了,海棠就壮着胆子,她虽然没有实践检验,但是有理论知识啊,根据前世看到的那些理论知识,她一把握住,却不想因为用力过猛,盛睿泽顿时有些吃痛。
“轻些,莫折断了它。”盛睿泽抚了抚她的鬓发。
“哦。”海棠如一个好学的孩子,从一开始的不得要领,慢慢试探,探索,到后面渐渐地掌握到了一些门道,速度和力度开始都变得均匀,她就到覆在自己身上男人的呼吸越来越重了。
“有帕子吗?”盛睿泽感觉自己已经到了临界点,问道。
“有。”海棠举起另外一只手,示意帕子在袖子里。
盛睿泽迅速拿出帕子,就在海棠还不明所以的时候,他忽然把帕子塞入自己那,没一会儿,她就感觉到有什么东西把那帕子弄湿了。
盛睿泽覆在海棠身上,喘着气,身下的人大概是被吓到了一动不动的,他有些歉意,可他不得不说,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了,他甚至忍不住幻想,洞房的时候怕是比这美妙多了吧。
盛睿泽把帕子拿出来,他的眉梢间都带着点粉粉的红,“我去把帕子洗下。”说完就快步走到不远处的小溪边,蹲下来很认真的洗着帕子。
还后背后有树靠着,否则海棠真怕自己腿软要瘫坐在地上了,这种事上,不止男人想啊,女人也会想啊,她虽然没经历过,可她此刻总觉得身子发痒,腿发软,可不是也有些渴望吗?
但这话可不能和盛睿泽说,太丢人了。她正想着呢,盛睿泽就回来了,他把帕子摊开挂在树枝上,看到海棠有些发红和羞涩的脸,他顿时也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上前牵起她的手,带着她走到小溪边。
他让她蹲下来,把她的手放入溪水里,神情既柔和又认真,把她那双小手里里外外,来来回回的清洗了好几遍,却不知怎么的,他的脸反而越洗越红。
到后面海棠忍不住道:“呆子,你再洗下去我都要脱层皮了。”
盛睿泽这才含笑收手,拉着她起来,帕子已经洗掉了,没东西可以擦手了,他就把她湿漉漉的手在自己衣服上来回擦着,水渍都印到了他的衣服上,一块深一块浅的。
“我怕你会觉得有味道。”盛睿泽有些不自在,“晚晚,你生气了吗?”
海棠故意气呼呼地狠狠瞪了他一眼:“生气了,可生气了,肺都要气炸了。”
可她这模样,哪有半点生气的样子,这娇嗔的模样反而可爱的紧,他看得又心痒难耐,在她唇角落下一吻,低低道:“我的晚晚最好了。”
哼,她才吃这一套呢,可心里这么甜是怎么回事,嘴角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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