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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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又逃去种田了- 第1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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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侍卫拱手道:“盛大人,皇上吩咐若是无圣意,还请盛大人在此候着。”

    海棠今天一早就起来忙碌了,从早上给海丰烧了早饭,再亲自送他到皇城那边,又返回盛府等消息。

    可都等到黄昏了还没人来报信,而且她心里的不安也越来越大,急得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今日青樱也过来了,林元瑶身子好得差不多了,只说等殿试结束了就回林府住,看她这样心心绪不宁的,两人都宽慰她,以海丰这水平,前三肯定没问题,很有可能就是状元。

    可谁都没有想到,等到后面等来的却是王冕带着一群卫禁军的人闯了进来,一进门就先把府里的人都控制住了。

    这里只有海棠和王冕算是打过照面的,她心里的不安还在扩大,甚至手指都在发颤,她几乎可以猜到,只怕不是盛睿泽就是海丰出事了。

    海棠尽量克制着情绪,冷静道:“王大人,今日乘风不在府上,若是谈公务还请大人隔日再来。”

    王冕冷笑一声:“无知村妇,你觉得我会带着一群人来和你家那位谈公务?我这是奉了皇上的旨意,来搜查盛府!”

    海棠面色一白,道:“敢问王大人,皇上为何要搜查盛府?”

    王冕却没有回答她的话,对手下人道:“都给我找仔细点了,别漏了什么地方。”

    “是。”

    海棠感觉自己背后全是冷汗,身子发虚的都要站不住了,

    王冕带着的这些卫禁军一个个都隐含着煞气,朝一个地方疾奔。约莫一炷香的时间过后,海棠等人就看见一名卫禁军捧着一个不起眼的匣子出来,高声喊道,“大人,东西找到了!”

    “什么东西?”海棠自己都没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带了点颤抖。

    王冕示意那人把匣子打开,里面安静地躺着一个较大的麒麟形状的玉,成色极好,他冷笑道:“身为卫禁军的指挥使,却盗取玉玺,这罪名可没那么简单了。”

    盗取玉玺?怎么可能!这完全就是栽赃嫁祸!

    海棠扑上去,想要抢夺那木匣,却被一个卫禁军给拔刀拦住了。

    有卫禁军匆匆赶来,附在王冕耳边轻声说了句话,他似笑非笑道:“贤王殿下私造龙袍,指挥使大人盗取玉玺,意欲谋反,都给我即刻押入天牢候审!”

    一群卫禁军蜂拥而上,将府中众人尽皆带走。

    贤王殿下私造龙袍?

    海棠站在原地目瞪口呆的看着这一切,只觉得手脚冰凉,神魂俱裂。她拼命告诉自己这不是真的,然而恐惧却一圈一圈在心底扩散,直至将她吞没。

    等她意识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押解在了路上,盛府的其他人也都被一同押解着,青樱和林元瑶都不在,她心里松了口气,但一想起安在太子和盛睿泽头上的罪名,一颗心又悬了起来。

    要知道,皇上都是最恨这谋反,即使只是莫须有的罪名,也会让他忌惮得宁可误杀也绝不错过,以此来稳固自己的位置。

    瞧这阵势,只怕要被押解到牢房里,也不知道能不能见盛睿泽或是海丰一面,他们那边现在是什么状况了?事情已经到了这地步,最初的恐惧过后海棠慢慢静了下来,要好好想想办法才是。

    刚在盛府青樱趁乱和林元瑶一起逃出了盛府,她几乎是一路奔着往贤王府跑去,可在巷子口被林元瑶一把拉住,再往贤王府那边看去,府门有不少士兵把守着,对过往的路人都严加盘问,只怕她们也根本就进不去。

    “现在可怎么办?”青樱有些着急,“海棠被抓走了,私造龙袍和窃取玉玺可不是小罪,若是皇上查都不查清楚就问罪了,那岂不是……”

    这两个罪名随便一个都是株连九族的大罪,况且又是王冕带头查的,林元瑶虽然和王冕没什么深交,但也听海棠提起过这人的一些事,只怕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这上京城我们也没其他大官认识,想帮也帮不了,可急死我了。”青樱如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

    “有一个人可以去问问。”

正文 【238】想用苦肉计?

    林元瑶带着青樱一路询问过去,总算是找到了安王府,可王府门口站着两个身材魁梧的侍卫把守着,她壮着胆子上前道:“我们来找小世子。”

    那个偏胖些的侍卫身形未动,低头看了眼林元瑶,府上小世子风流是谁都知道的事,但老王爷再三交代过,不要管世子在外面如何风流,但绝不允许把那些不三不四的女子带回来,如果看到有女子找上门,都一律赶出去。

    当下那侍卫就冷冷道:“世子不在。”

    “那世子去哪了?什么时候回来?”

    “废话怎么这么多,世子的行踪是你能知道的吗?”

    “我们找小世子有急事,麻烦您通融下。”林元瑶语气里有些低声下气。

    “去去去,哪里来的风尘女子。”侍卫没好气地推开她,“每天来府上找小世子的姑娘多了去了,比你貌美的也多了去,也不照照镜子,就自己这德行,有什么好吸引世子的。”

    林元瑶生了场大病,又因为有心结而郁闷难纾,不仅瘦了一大圈,更是面色暗黄,整个人看起来一点精神劲也没有,她听到侍卫这讽刺嘲笑的话,哪里顾得上反驳,只说:“这位大哥,我们真的是找小世子有……”

    “滚一边去。”那侍卫再不耐烦了,一伸手就把林元瑶推倒在地。

    青樱连忙扶起林元瑶,怒斥道:“你们怎么随意欺负人?不在就不在,动什么手?”

    有马车轱辘声音响起,随后停下,一身白衣的安霁殊从马车上下来,看到门口不由皱眉道:“怎么回事?”

    长随二喜知道自己主子最烦那些纠缠不清的女子,当下道:“世子放心,奴马上去处理掉。”

    看到世子马车已经回来了,面前这两女子还赖着不走,侍卫也都急了,那高个侍卫甚至都拔出宝剑了,怒道:“再不走可别怪我不客气了!”

    青樱拉着林元瑶衣袖轻声道:“不如我们再想别的办法吧。”

    林元瑶无奈只得离去,却在转身看到了不远处的安霁殊,连忙提裙飞奔过去,“小世子。”

    安霁殊没想到竟然是林元瑶,他蹙眉,怎么一段时间不见,这女人丑成这样了?他后来再回去过林府,但等了大半夜都没等到林元瑶回来,后来抓到了奴仆才知道林元瑶这段时间都不在府里。

    哼,这么快就搬去和那书呆子住了?不知羞耻!安霁殊当时心里只有这想法。

    “何事?”安霁殊拢了拢衣袖,面露不耐,“可别告诉本世子,你想我了。”

    林元瑶道:“民女想找世子帮个忙?”

    “哦?”安霁殊挑眉,“本世子可不是什么忙都帮的。”

    “小世子要如何才肯帮忙?”

    “先说说看你想我帮你什么忙?”

    “我的好友海棠被卫禁军的人抓走了,那带头的姓王的,说贤王私造龙袍,说盛大人盗取玉玺,民女只想问问世子,现在贤王和盛大人是不是都被抓走了?”

    安霁殊心里诧异,但面上却还是不动声色,他没想到一天时间内竟发生了这么大的事,看来皇上都还瞒着,不然他父亲想必也早早就得到信息了。

    安霁殊邪魅一笑:“这忙倒是可以帮,但我可不是白帮的。”

    林元瑶五指一紧,面色有些发白,安霁殊当初找过她几次,她如何不知他的想法,可眼下她能想到或许能帮助自己的人除了安霁殊她还真想不到别人,但若是为了让他帮忙,就卖了自己……

    “看来林姑娘也不是诚心想找我帮忙啊。”安霁殊径直越过林元瑶,往府里走去,在经过林元瑶身边时低低说道,“如果晚了,可能连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

    林元瑶虽不懂朝堂上那些事,但私造龙袍是什么罪,她还是清楚的,身子一晃,本来就虚弱的身子,刚刚又被那高个侍卫给推了几把,不由自主地就往后倒。

    “元瑶!”不远处的青樱惊呼出声,连忙要奔过来。

    林元瑶眼前一黑,极为短暂的失去意识后就发现自己倒在了一个人怀抱里,淡淡的松竹香萦绕鼻端,听到安霁殊冷冷道:“怎么,想用苦肉计?”

    林元瑶挣扎着起来,刚好青樱过来,她后退一步,靠在青樱身上,声音虽轻却是铿锵有力:“世子若是肯帮忙,除了我这个人,其他条件随您开,但如果您不想帮忙,只想是侮辱民女,那很抱歉。”

    说罢盈盈行礼后就跟着青樱离开了,安霁殊冷着脸看着她们离开,最后二喜来问了句,怎么处理这两个女的,他怒斥道:“你想怎么处理?”

    二喜不明白为何主子会生这么大的气,按照以往经验他道:“不如给比钱?”

    “我给你比钱,你给我马上滚蛋。”安霁殊越想越气,这女人太不上道了,他堂堂小世子才不会做落井下石的事,本来想让她和自己再喝次酒,结果却想歪了,他又道,“走,马上去皇宫。”

    而此刻皇宫里,皇上的案头正摆放着那件龙袍。

    政事殿灯火通明,烛光将龙袍照耀得似要燃烧起来,那明黄色的光焰将皇上的面容衬托得越发阴冷慑人。

    皇上声音如淬了毒的冰峰,冷冷道:“竟然连龙袍都造出来了,贤王殿下,你可当真是好手段啊。”他口中称赞,眸子里却隐现杀机。无论是谁,只要危及到他的政权,都已经触及了他最不能容忍的底线。

    栗仲晋沉默不语,他明白此时自己什么都不说才是正确的选择。因为不管他说什么,如今的证据都指向他,说再多也只会惹皇上生气。

    “然后让盛睿泽把玉玺盗取,放了个假的在朕这,你们是打算什么时候造反?还是打算找个合适的机会,把朕给神不知鬼不觉的给弄驾崩了?”他说到后面越说越气,若不是发现的早,只怕自己真的什么时候死的都不知道。

    皇上端坐皇位不言不语,面上更是看不出喜怒,大殿内一片嗜人的死寂,当众人觉得快绷不住时,皇上才缓缓开口,“王冕,带人彻查此事,但凡有异即刻来报。”

正文 【239】我是状元了

    已经搜出了龙袍和玉玺,所谓的彻查,自然就是找到更多的证据,毕竟贤王殿下当初是太子,如今是贤王,盛睿泽又是卫禁军的指挥使大人,皇上还这么信任他,要让文武百官都信服,总是要拿出证据的。

    但贤王殿下和盛睿泽因为涉嫌私造龙袍而被打入大牢的消息如张了翅膀的一样马上就传遍了大街小巷,再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到最后已经变成贤王因为谋反而被定了死罪。

    段府。

    曾衍逸和段晋辰面对面而坐,两人面色都有些凝重,事情一发生后他们就在第一时间赶去面见皇上,但是皇上除了王冕却不召见任何人,他们一直等到皇城要落闩了都没能等到召见,无奈之下只好先回来了。

    “这件事该如何应对?”曾衍逸问道。

    段晋辰反问道:“难道你就不怀疑这件事是真的?或许贤王殿下真有这心思呢?”

    “我就算不相信贤王殿下,也相信我师傅,他不是那样的人。”

    段晋辰将查探到的信息在脑海里过一遍后,面色严肃,声音平稳道:“今日的导火线是海丰身上的玉佩,说是贡品,由此引起的去搜索盛府,可既然是去搜盛府,为何还要再去搜贤王府?”

    曾衍逸道:“我曾问过当值的小太监,说是二殿下说坪洲有人目睹过贤王曾在巡检司多次和海丰父亲私聊,他认为极有可能是关于如何将贡品拦截下来为自己所用的事,皇上震怒之下才让王冕同时继续搜查贤王府。哼,这分明就是二殿下布下的局,只怕皇上现在相信,冷静下来想想倒觉得不一定相信。”

    段晋辰道:“这点你能想到,皇上能想到,那个工于心计的二殿下更能想到,只怕他现在或是明日一早就会出现在皇上面前,哭诉着说这是贤王自导自演的一出戏,目的就是为了诬陷他,离间他和皇上的关系。”

    曾衍逸对这些弯弯绕绕的权术不擅长,皱着眉道:“二殿下操控了这出戏,然后又跑去皇上面色,反诬说贤王栽赃嫁祸给他,这可真是吃饱了撑着的。”

    “现在这关键在于,海丰腰间的玉佩,是谁替换的,那玉玺是谁放进去的,还有贤王府里的龙袍,又是谁放进去的。”

    “当务之急,还是要去见贤王或是师傅一面。”曾衍逸面露担忧,“海棠也被抓走了,不知道被关在哪里,她一个姑娘家的,怕是吓坏了。”

    段晋辰挑眉,“那是你师娘,直呼其名不懂尊敬。”

    曾衍逸这时候也没时间和段晋辰逞口舌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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