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此时的胖胖哪里听寒香的,就是紧咬着黛眉不松开,眼看着那些婆子拿着棍子就要打到胖胖的身上,寒香猛地跑过去,猛地将它扯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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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惩处
可是,此时的胖胖哪里听寒香的,就是紧咬着黛眉不松开,眼看着那些婆子拿着棍子就要打到胖胖的身上,寒香猛地跑过去,猛地将它扯了过来。
寒香只顾得护着胖胖,让她们伤不着它,完全没有顾虑到自己。
那两个婆子的木棍已经举起,没有落到胖胖的身上,自然是落到了寒香的身上。
寒香已经连着两日没有吃东西,加上刚才消耗的体力,本来就有些眩晕,那两个婆子的木棍落在她的肩膀上时,疼痛袭来,寒香昏了过去。
那两个婆子包括黛眉在内,都吓傻了,没想到就这样伤了人。
“黛眉姑娘,这可怎么办?”
两个婆子吓坏了,她们是听了吩咐只负责看人,可是没人说能伤了她。
“什么我怎么办,人是你们打得,跟我有何关系!”黛眉急急的撇清关系。
几个人正是六神无主的时候,这时候紫衣过来了。
紫衣原本就怕寒香饿着了,从厨房拿了些东西过来,原本想着贿赂一下这守门的两个婆子,可是一进院子就听着里面吵吵嚷嚷的,她疾步走了尽快来,听到胖胖汪汪的叫着,随后是胖胖呜呜呜的声音,紫衣拨开那两个婆子,看到寒香就倒在地上的样子狠狠的吓了一跳。
此时胖胖正往她身上拱着,似乎在问她怎么还不起来。
紫衣失声问着:“夫人怎么了?”
随后看到那两个婆子目光闪躲,还有黛眉,干脆往地上一坐,捂着被胖胖咬伤了的那条腿哭诉着:
“我愿是看夫人没吃东西,送些点心过来,可是这狗不知道是怎么了,跟疯了似的咬我,她们两个为了驱赶它,就拿着木棍吓唬胖胖,没想到夫人却冲了过来,就这样误伤了夫人。”
紫衣听着黛眉的话,当即黑了脸。
她看到了床榻上那几块点心,明显是别人吃剩下的,紫衣看着这情况哪里还不明白。
黛眉定然是过来奚落寒香,胖胖最是护着寒香的,她跟这两个婆子明显是欺负寒香。
紫衣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之后冷冷的看了她们一眼,弯腰将寒香抱起,放在床榻上,之后叮嘱胖胖:“看着夫人。”
说完紫衣扫了她们三个一眼,之后快步离开。
她们几个人吓坏了,不用想也知道紫衣去干嘛了,肯定是去通知傅嘉善了,紫衣跟府里别的丫鬟不同,别的丫鬟见不着傅嘉善,但是紫衣能。
黛眉吓坏了,也顾不得腿上的伤了,当即拖着那条腿去了籍月的院子。
籍月那日之后并没有离开,傅嘉善没心思管她,籍月更是趁机说那个院子潮湿,让管家给换一个。管家问过傅嘉善,傅嘉善懒的问,只说是随她挑一个。
籍月倒没有那么蠢,去挑寒香住过的主院,而是选了内院其他一个院子,不算特别好,但也不差,最重要是的,傅嘉善一进内院,离这里最近。
籍月原本心情挺好,在院中指挥着丫鬟摆放东西,可是听了黛眉说的这些事情,当即睁大眼睛,不敢置信的看着黛眉说着:“你是不是脑子进水了?”
黛眉被籍月骂了,之后有些委屈的说着:“奴婢没想到那狗看着挺温顺的,却还咬人,而且她不要命的护着那个狗,这下紫衣看到了,等会回了将军,姨娘去将军面前美言几句,反正将军也嫌弃那个贱人了,姨娘说两句话,将军就定然不会怪罪了。”
“呵。。。。。。”籍月冷呵了一声,之后说着:“眼看着就要把她踩下去了,你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别人不知道傅嘉善,籍月可是知道的。
傅嘉善最是护短,就是惹恼了他的人,只要还是他的人,他打他罚都可以,别人却休想动她一根手指头,否则,就是玉皇大帝过来求情都没用。
黛眉听着籍月的话,一颗心沉了下去,还没想到应对之策,就见籍月喊了两个人来,只听她喝道:“来人,将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捆起来,押着跟我去将军面前请罪。”
黛眉一听傻眼了,完全没有想到籍月会这样,可是,没等她反应过来,黛眉就被籍月叫来的两个年强力壮的媳妇给拧了起来,堵着嘴|巴去了后罩房。
籍月去的时候,傅嘉善收到了紫衣的信儿,正快步而来。
他一路上已经听紫衣说了事情的经过,刚到后罩房就看到籍月压着黛眉过来了。
此时后罩房中,那两个拿棍子的婆子,早已吓得魂飞魄散了,看到傅嘉善大步而来,双股颤颤,站都站不住了,腿软的跪倒在了地上。
傅嘉善看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和被捆着的黛眉,目光阴冷如霜,声音沉冷如冰:“你们好大的狗胆!”
她们几个人在傅嘉善的目光下仿佛死过了一回,只听着傅嘉善那犹如修罗般的声音再次传来:“把厨房的人叫来。”
傅嘉善从那日离开后,心里有气,加上外面的事情,就没顾上。
没想到不过两日的时间,就有人这般阳奉阴违,连他的人都敢苛待。
等着厨房的人过来后,傅嘉善连一句话都没问,直接对着院中的小厮说着:“将她们三个,还有她、她、她。。。。。。”傅嘉善点了几个厨房的管事婆子,之后说着:“全部拖出去,杖毙!”
傅嘉善的话说完,那几个被点到的人脸上没有一丝血色,回过神来,纷纷砰砰的磕着头:“将军饶命,将军饶命。。。。。。”
没过多久,就被人堵着嘴拖了下去。
一旁的籍月则是吓得脸色惨白,双唇抖了一下,想说话,却一句也没有说出口。
许久许久,等着外面渐渐没了声息,傅嘉善转身进了屋中,看到那破旧的床榻上单薄的身影,心中被狠狠的拽了一下。
他心疼。
可是,他更气自己。
亲自将她抱了出来,胖胖在身后跟着傅嘉善,原本是要回主院的,可是想到了那天的事情,傅嘉善停住了脚步。
他能迈过去那个坎儿吗?
他迈不过去,他时时刻刻都会想起那个还未成形就被她打掉的孩子。
傅嘉善随后抱着她去了个偏僻的院子,将人放下后,傅嘉善喊人去请了大夫,只是大夫还没来,寒香就醒来了。
寒香睁眼看到傅嘉善的时候,双眸有些迷蒙,不明白他为什么会在这里。
“醒了?”傅嘉善察觉到自己的声音里有着柔和,便顿了一下,之后冷漠的说着:“这下你知道什么是玩意儿了吧?爷看你在眼里,才有人敬着你,爷不看你了,你什么都不是。”
ps:情商堪忧的人,姐妹们,这样情商的人真的有,不是小说专用。
下一章剧透:傅小子,你别得意,是给你上一节跟情商有关的课了~
☆、第270章 名正言顺
寒香在这座院子里已经住了将近一个月了。
近身伺候的还是紫衣,不过也仅仅是紫衣,没有了开始在主院时的前呼后拥。
那日醒来后,傅嘉善说的那一番话,寒香不言不语,不做理会。
傅嘉善心中原本就是火气没消,她这样油盐不进的样子,更是惹得他恼火,当即甩袖出去,将她一人仍在这里。
之后紫衣抱了胖胖来与她作伴,便留下伺候她,没有再离开。
寒香知道,这要是没有傅嘉善的吩咐,紫衣哪里敢留下。
这一个月里,傅嘉善来过几次,不过都是醉酒后。
他并没有回主院,而是回了府中,脚步踉跄的来了这里,这个时候紫衣都是抱着胖胖避开的。
傅嘉善过来自然不是跟她聊风花雪月人生哲学的,每逢这个时候,寒香也不挣扎,挣扎到最后不过也是她自己受苦。
傅嘉善有时候兴致来了,也不是一味的埋头苦干,则是十分有耐性的调弄着。
每逢这个时候,身下的人就格外的难堪,身体的反应是她不能阻止的,尤其是在浪潮袭来的时候,他在耳边说的那些奚落的话,她备受煎熬。
籍月并没有离开,傅嘉善也没有再提将她送走的话,或许是因为一心为寒香打算,到最后寒香却不承情,让他心冷了一般。
寒香被幽禁,内院里的人摸不准傅嘉善的心思,没人敢苛待寒香,也没有人对籍月的话阳奉阴违,谁知道将军将来又|宠|谁了。
籍月是个惯会来事的,这一个月的时间,内院已经有了她不少人手了。
晚上傅嘉善回来的时候,籍月亲手端着一盅炖了好长时间的补汤亲自去了傅嘉善的书房。
在书房外的时候被傅嘉善手下的亲兵拦着,籍月就在外候着,隐约听着里面说起京中,籍月想再听得更清楚一些却是不能。
而书房内,傅嘉善的副将说的的确是京中的事情。
“将军,京中眼线来报,说是国公爷年前就病了,大年祭祖的时候国公爷都没能起身,祠堂中夫人的牌位被三爷撤了。”
傅嘉善听了之后猛地站起来,厉声问着:“你再说一遍!”
那副将只能硬着头皮又说着:“三爷如今是世子,国公爷病重,家中诸事都是三爷说了算,这件事旁人本不知道,但是守祠堂的老李跟属下派去的人有些交情,便托人带话给将军,夫人的牌位已经被三爷撤了。”
副将口中说的夫人,不是别人,正是傅嘉善的亲生母亲。
这时候傅嘉善听着他说傅嘉谓将他亲娘的牌位撤了,哪里有不怒的道理。
原本卫娆的事情就狠狠的恶心了傅嘉善一把,不过傅嘉善对着卫娆没有丝毫的儿女之情,便也把那恶心忍了下去,但是这件事确实触到了傅嘉善的底线。
傅嘉善的双拳捏的咯咯作响,心想着,原是自家兄弟,就是隔着心,傅嘉善也没有逼着他走投无路的道理。
就是云氏,念着他不孝,以后不能侍奉他老子左右,留着云氏侍奉他晚年,没想到这妇人蛇蝎心肠。
他父亲向来身强力壮,怎会好端端的就起不来身了?
定然是傅嘉谓再娶卫娆进门,将他气着了,在他眼皮子底下偷天换日,等他知道的时候,请封世子的旨意已经下了,他就算再后悔,也无济于事了。
只能由着云氏母子折腾,没想到她们要的不仅仅是世子之位。
“将军要回京吗?”那副将问着。
依着他对傅嘉善的了解,出了这样的事情,傅嘉善能饶了云氏和傅嘉谓才怪,势必是要回京的。
只是京中此时是风云变动之际,老皇帝未死,他的弟弟平阳王掌着京中的大权,外面有诸皇子虎视眈眈,尤其是手中有兵力的齐王,加上他留着皇长孙周祁禛,更是师出有名。
傅嘉善本不想插手京中的事情,蜀中这里物质富饶,民生康泰,比京中不知强出多少倍来。
如今这情况,却是不去不行了。
可是就算他回京,也不会久留,处理好傅家的事情就回来了,这路上的周折,他倒是不惧。
只是。。。。。。
将寒香留在这里,他并不十分的放心,带着她走,一路上的车马劳顿,傅嘉善更是不放心。
思前想后,便做了决断。
将她留下,来时走时都走水路,最多半年便可回来,也省的她跟着自己在路上吃苦了。
想通了这些,傅嘉善又有些懊恨,心想,她都待自己这般心狠了,何苦又替她着想着,只是想狠却又狠不起来。
“你先退下吧,等着明日通知你如何安排。”傅嘉善吩咐手下的副将退下。
“是。”副将应声退下。
随后才有下人回报道:“回将军,月姨娘在外候着呢。”
傅嘉善听了之后皱了皱眉,随后说着:“让她进来吧。”
籍月进来后,脸上堆着笑,将手中的托盘放在圆桌上,那盅炖品正是不冷不热温度刚好的时候,籍月端着来到傅嘉善面前,之后说着:“爷在外辛苦了,这是奴家让厨房炖了两个时辰的补汤,爷尝尝可还合口?”
“放下吧。”傅嘉善淡淡的说着,之后抬眼看着籍月,之后问着:“你离开之时国公爷可曾病了?”
籍月这才知道原来是问镇国公,便说着:“国公爷身子原先没事,后来三爷成了亲的第二日,不知道出了何事,说是国公爷得了急症,当时太医都请来了也没见好,后来夫人请了庙里的和尚做了法事,那和尚说新的世子夫人跟国公爷相冲,这才病了。后来新世子夫人要搬出去住在别院里,夫人却说国公爷的身子需要静养,就带着国公爷搬了出去,如今傅家祖宅是三爷和新的世子夫人在住,并且。。。。。。”
籍月说着顿了一下,之后听着傅嘉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