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这些药草做什么?”傅嘉善开口问着。
“驱蚊虫,营帐中蚊虫很多。”寒香如实的说着。
这倒是傅嘉善没有想到的,之后接过她手中的药草递给了一旁的丫鬟,往后走着,一边走一边说着:“有个女人就是不一样,爷之前行军打仗的时候,哪里还顾得上什么蚊虫,就是毒蛇猛兽都照样忍着。”
皮糙肉厚,猛兽咬着都硌牙,寒香心里腹诽着。
之后一路无话回了营帐,丫鬟们都去了一旁的小帐子里休息,帐篷里就剩下他们两个人的时候,寒香就觉得不自在了。
她将药草用火熏干,制成粉末后在帐篷四处撒着。
傅嘉善此时脱了战铠,靠在临时撑起的席榻上看着她的动作,问着:“这些东西有用?不过是些野草而已。”
那些东西随处可见,傅嘉善不知道它们还有驱蚊虫的功效。
“自然有用,有些草长得不起眼,却是很有用的药材。”寒香说着。
傅嘉善听了之后,随口无心的说着:“那爷可要好好提防着了,万一哪天你寻来有毒的药草,将爷给毒死了可怎么办。”
傅嘉善说完,只见寒香撒灰粉的动作一顿,之后怕傅嘉善发现自己的异状,接着说着:
“若真是那样,只怕世子爷做鬼也要将我拉了去。”
“你倒是有自知之明。”傅嘉善说完招了招手,继续说着:“过来爷这儿,两个月没见了,今儿让爷好好的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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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有病,得治
傅嘉善抬头看着躺在席榻上的她,玉|体横陈,如牛|乳|般|乳|白的肌肤,如明珠生辉,似美玉荧光,掌中峰峦凸起,身置其中能让人分不清天上人间。
此时她双眸紧闭着,一头乌发如云披散开来,她双眉之间那带着痛苦之色的轻颦,睫毛颤|抖,只是本该红晕的脸颊,此时有些泛白,如若不然,傅嘉善也能装作她是快乐的。
只是她的反应无不在告诉傅嘉善,她很痛苦,一点也没有享受到男女燕好带来的快乐。
女人最直观的反应是她的身子,此时本该湿润温热的身子,依旧干涩如初,傅嘉善撑着身子,忍着没有动,想着她许是初识人事,俯下身吻住她,双手覆在峰峦之上,轻轻的逗弄,慢慢的引导。
寒香没有拒绝,也没有躲避,由着他主导,直到她的双唇都有些微肿了,才见傅嘉善抬起头,脸色有些不好看,阴沉的骂了一声:
“靠,真他|妈的有病!”
哪有女人在经过他这一番调弄后没有丝毫反应的?依旧那么干涩!
寒香没有睁开眼,想伸手将一旁的被子拉过来盖住自己,被傅嘉善用力的扯开,之后也忍不得了,抱着她开始攻城伐地。
傅嘉善还没见过如此冷淡的女人,任凭他如何耐心的轻哄逗弄,身子就是没有任何反应。
他拗劲儿上来,动作越发的重起来,还不时的凑在她耳边说些下流的话,看着她皱眉,傅嘉善抱着她坐起,寒香虽说前世有过欢好的经历,只是经验有限,跟太子更像是为了交差的人,这方面的事情她知之甚少。
此时傅嘉善抱着她坐在床边,她就这样坐在他身上,双|腿还圈着他的腰。
这样的场景只让她感觉到了无尽的羞|耻和疼痛,想离开,刚一动就被傅嘉善紧紧的摁住,随后是更深的顶|弄。
“你这是病,爷今儿给你好好治治。”
寒香撇过头去,傅嘉善不理会她,峰峦此时就在眼前,他越发用力的抚弄起来。
寒香不知过了多久,也不知这事怎么会有这般多的花样,她只觉得全身似被弄得散架了一般。
床榻这一一方天地仿佛就是她的海角天涯,她避不开,逃不了。
直到身上的人喘着粗气,低吼着,动作一阵发狂之后,一切归于平静了。
寒香心想,自己这样无趣,想来不用多久,便如同那个豹子一样,被他抛之脑后了。
等着清理干净后,傅嘉善坐在床榻边上,裸着上身坐着,不知在想些什么。
寒香则是拉过被子,将落在一旁的小衣拿了回来,小心的穿着。
过了一会,傅嘉善躺回了床上,一把搂过她,在她头顶上方气呼呼的骂着:“真他娘的没见过你这样的女人。”
骂完之后也不说话了,寒香也不敢动,就由着他这样抱着。
一个男人不能让女人火|热起来,心中自然有说不出的挫败感。
他低头,看着寒香闭着眼睛不动弹的样子,傅嘉善抬头点着她的胸|前,沉声说着:“真想把你的心挖出来看看是个什么东西做成的!”
傅嘉善这句话,莫名的让寒香想起了之前做的一个梦,梦中傅嘉善说要她的心,毫不犹豫的将刀子插|入自己的胸腔。
她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傅嘉善能感觉得到,愣了一下之后脸色阴沉了下来,道:“你抖什么,爷在你心中那样不堪?只是说说,就把你吓成这样?以往跟爷犟的时候,倒没见你怕过。”
寒香心想,以往是不知他这般的禽|兽,不然说什么也不会去招惹他,早早的划清关系。
傅嘉善见她没有说话,想着刚才行那事的时候,那么长时间,她也着实受了一番苦,方才清理的时候,她的下身红肿,她硬是忍着一声没出。
“你这么着,最后吃苦的是你自己,爷无所谓,反正怎样都痛快,你要是想天天都这么受疼,你就这么犟着吧。”傅嘉善难得温和的哄着她。
寒香一听他说天天,吓了一跳,之后岔开话问着:“世子爷如今带军是去打仗吗,这样带着我,不怕军中将士有微词吗?”
傅嘉善说起这个,嘴角翘起,带着笑意说着:“打仗是假象,蜀中逆王作乱只是爷放出去的风声,为了从京中脱身,不是真的去打仗。”
寒香有些吃惊,原来傅嘉善这一路是要去蜀中!
“世子爷不回来了?”寒香睁大眼睛问着。
傅嘉善道:“他们周家如今是一团乱麻,爷懒得插手,由着他们狗咬狗,反正蜀中天高皇帝远,他们谁也插不进去手。”
寒香一听就知道傅嘉善这是做了长期待在蜀中的打算了,只是看着他带着的人都是他麾下的将士,没有家眷,便有些不解,问着:“世子这样离开,镇国公可知道?”
这句话其实也是问他将家眷如何安置了。
傅嘉善听了寒香的话,之后低头看着她,过了一会才说着:“以后爷就不是世子了,这世子儿子可以省了。”
寒香双眉微微皱了一下,不明白傅嘉善这话是何意。
傅嘉善知道寒香过得疑惑,之后开口说着:“平阳王这次控制皇室,虽说对我奖赏有嘉,只是暂时的安抚,等他腾出手,只怕也不会放过我,如今我趁着他在京中没站稳脚,做出蜀中逆王作乱的风声,借此机会抽身离京,他有周皇室的其他亲王要应付,哪里还顾得上我。只是老爷子人在京中,身居高位,纵然他对我娘无情,但他毕竟是我老子,我不能置他与不顾。前段时间故意激了他一回,他一怒之下上了折子,撤了我世子之名,如今京中人人皆知我们父子不睦。”
听着他说完,寒香更是吃惊了。
他这是怕因为这件事连累镇国公府,所以惹怒镇国公,让镇国公跟他反目,不认他这个儿子,用着这样的法子来护着傅家。
寒香说不出此时是什么感受。
虽说他是故意的,想必在镇国公上折子撤了他世子之位的时候,他也并没有脸上所表现的那么无所谓。
☆、第250章 蜀道难
寒香想到了卫娆,想到了卫家。
当初卫家为了攀上傅嘉善,连着让自己做媵妾这样打脸的条件都接受,只怕也想不到会落到今日这般下场。
“你的那些妻妾呢?”寒香问着。
傅嘉善低头看着她,笑的有些意味不明,隔了一会才说着:“就算我不是镇国公世子,也是镇国公府的长子,镇国公府富贵繁华,自然比跟爷去打仗要强上百倍。”
寒香听着,知道他的那些妻妾可能是不愿跟着他出来,留在镇国公府,好歹是他的房里人,荣华富贵是少不了的,就是没了世子之位,也没人薄待她们。如果跟着出来后,还不知道会是怎样风餐露宿的日子。
汗腺小,这人也不问问自己愿不愿意跟他来,就这样强行将自己带来了,还真是不幸。
之后又说了会话,想着明日还要继续行路,就睡了。
蜀道难,难于上青天。
这话一点也不假,大概行军半个月的时候就到了秦岭,可是翻越秦岭,和秦岭之后的大大小小的山头,足足用了两个月的时间。
高山峡谷,壁立千仞,两座山之间明明就在对面,喊话彼此听得见,可是真正走起来,却要用整整一天,这还是离得近的山头。
可谓是“望山跑死马”。
之前寒香被王司正派人送去苗疆的时候,走的是水路,没有这么大的感触,现在这么翻山越岭的,的确是苦不堪言。
怪不得傅嘉善说,无论谁掌权,也不会想着插手蜀中的事,这难度太大了,也不知道傅嘉善当初是如何将蜀中拿下的。
一日歇息的时候,傅嘉善将干粮和水递给了寒香,看着她明显清瘦的脸颊,开口道:“再忍忍,再有半月就到了。”
寒香接过后,回问道:“为什么不走水路呢?”
傅嘉善答:“要看季节,走水路危险大。”
寒香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着急。
这两个月行来,并没有什么像样的城镇,寒香开个方子连药都抓不齐。
她的那一盒药眼看着要用完了,要想法子才行。
傅嘉善说过半个月才到,这半个月就要敷衍着他,可是他那样的人又不好敷衍,寒香干脆装病,反正现在面黄肌瘦,装病倒也像那么回事。
还算傅嘉善有些人性,看着她病了,以为是水土不服,没有再折腾她,倒让她安安稳稳的到了蜀中的都城锦城。
傅嘉善回京之前一直在蜀中,锦城中有他的宅子,一进城就让余副将将寒香送了回去,傅嘉善则是去安顿军中将士。
等着寒香到了那座宅子前,一下马车,看着那座宅子上写着傅府两个字,门庭高大巍峨,比京中的镇国公府还要气派,寒香想着这里是锦城,猜到这座宅子前一任应该就是蜀王了,不然,别的官员应该没有这么气派的宅子。
寒香进入宅子后,一片葱茏繁茂之色,如今已是十月的天气,若是在京中,只怕早已枯黄满地。
寒香进入内院后,刚进了垂花门就见着垂花门两侧一排的下人在两边候着。
见着寒香进来,齐声的见礼说着:“奴婢见过夫人。”
寒香听着皱了皱眉,之后就见领首的两个女子往前站了一步,之后浅浅福了下身子。
其中一个圆脸杏眼的,约摸二十四五的女子,穿戴稳重,妆扮低调,只听她说着:“婢妾见过夫人,香汤已经备好,婢妾服侍夫人沐浴。”
寒香一听这个女子的称呼,便知她的身份了。
另外一个身材略有些高挑,眉眼凌厉,有一双跟傅嘉善一样的丹凤眼,斜挑入鬓,嘴角似带着讥讽,也不知道是在讥笑寒香,还是在讥笑奉承寒香的圆脸女子。
寒香知道这两个人的身份,穿着都与她们身后的丫鬟不同,寒香自然不会将她们认作是这府里的丫鬟。
“将军说,他提前传话过来让把主院腾出来,可曾收拾好了?”余副将开口问着圆脸的那个女子。
“已经收拾好了,只等着夫人前来呢。”圆脸那女子脸上一派和气的说着。
“将军说夫人一路劳累,见过礼就让夫人先歇着,你们先退下吧。”余副将代传着傅嘉善的话。
寒香听着余副将喊着她夫人,将这些人打发了,也懒得去应酬,之后见着圆脸的女子笑的随和,开口便说着:“那婢妾给夫人引路,夫人请。”
说着,身后的丫鬟就给寒香让出一条路来。
寒香看着那个凤眼颇有几分姿色的女子听着余副将的话后,甩手就离开了,寒香看着心中冷笑,心想这傅嘉善倒是走到哪里都不寂寞,怪不得家中的家眷都不带呢。
什么狗屁夫人,指不定这天底下有他多少个夫人呢。
回了主院后,寒香看着这院中的花木,都是些名贵的,但是格局却不好,种在一起反倒看不出一点好来。
这还只是院子里的,等着进了屋中,看着屋中过得一切,寒香觉得刚才看的那些都不算什么了。
整个屋子里仿佛是个放置宝物的地方一样,极尽奢华,有年份的,没年份的,金的,玉的,玲珑的,琥珀的,琉璃的,珊瑚的,各式各样的都有。
寒香看着有些目瞪口呆,这时候她十分的想知道,这是谁有这么好的品味,将这些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