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兰闱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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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兰闱庶妾- 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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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美人道:“是啊,错过了花期,便又要等一年了,多可惜。”

    任婕妤也不理会,率先转身,带着方媃和静嫔走开,离她们远一点。这样的人无论如何也是长久不了的,正如鲜花一般,花开一季便凋零了,何必费神与她们一般见识呢。

    方媃看看四周,觉得好笑、荒唐,便要离开湖边,往别处去,任婕妤和静嫔却不依,拉着她在湖边赏荷。

    “也许今天不來呢?皇上政务繁重,也未必天天來。”方媃道。

    “你当张林二人,慧妃和祥贵嫔她们都与你一样,两耳不闻窗外事吗?她们可不是吃素的。如果洠У玫较ⅲ趸岚桶团軄恚俊比捂兼サ馈

    “只管等着就是,横竖咱们都是闲人,回去还不就是等着吃饭睡觉。”静嫔也道。

    “你答应了教我绣花的,何时开始?”方媃笑问,既來之则安之,再要走反而辜负了她们的好意。

    “等你想到能教我什么,我就开始教你。”静嫔道。

    方媃叹口气,心想:“我倒是能教你英语,只怕你洠в行巳ぁ!被八荡﹣泶说卣饧改辏暗氖澜缯诘磐路鹗呛芫煤芫靡郧暗氖拢址路鹗且怀∶巍

    张林二人在湖边的亭子里说话,慧妃和祥贵嫔二人结伴慢慢散着步。

    “这二人以前可不怎么好,如今倒近了?”方媃不解道。

    “听说白清妍迟迟洠в泻⒆樱乇鹣舶楣箧傻暮⒆樱粤饺私诵!

    “白清妍那么高傲的人,会喜欢别人的孩子?”静嫔怀疑。

    任婕妤冷哼一声,道:“幸亏她看上的不是我的孩子,不然我是绝不容她的。那祥贵嫔本就是个糊涂东西,人家给些好处,她便分不清南北了。”

    方媃叹口气,这些糟污事,乱麻团一般,真正不想听。

    正望着湖水出神,忽然感到静嫔扯她衣袖,“皇上和柳婉來了。”

    皇上与柳婉相伴慢慢走近,后面乌央央跟着两队太监和宫女,离得还有几十米远时,慧妃她们便款步上前,跪下迎驾。

    方媃也只得跟着众人跪了,等着皇上和敏婕妤不紧不慢得走到近前。

    “原來倾碧湖如此受爱妃们的喜爱,前两日朕來时,也遇到了好几位嫔妃。”应煊低沉稳重的声音一如往常,可听到方媃耳朵里,忽然觉得很陌生,过往种种,明明是不久前的事,却像是上辈子发生的了。

    应煊让众人起來,柳婉又上前与她们见礼,寒喧几句。

    应煊看看白清妍,见她脸色略显苍白,便道:“你身子不好,这湖边风大,赏玩一会儿便回去吧。等有空闲了,朕去你宫里坐坐。”

    白清妍听了这句话,脸上瞬间像有了光彩,目光盈盈,点头道:“谢皇上关心,臣妾遵命。原想着白莲清香,看一看就回的,却被这景色迷住,流连着舍不得回了。”

    “慧妃娘娘如此喜欢这白莲,不如令人折几枝回去,插在屋里赏玩。”祥贵嫔道。

    白清妍立刻看向皇上,眼中也有期盼。

    应煊听了,似乎也有此意,正要吩咐人來,柳婉忽然道:“皇上,白莲之美,在于它出于淤泥而洁身自爱。此花天性高洁,不与俗尘为伴,所以才选择生在水中。依臣妾看,若真爱白莲,就让它好好生在水中吧,咱们这些凡尘之人只远观便好,何须再毁它清白,将它带入俗世之中,被亵玩呢?”

    应煊看看白莲,又看看柳婉,道:“素知你爱莲如命,不想却到了这等地步,真是个痴人。”

    他又看着白清妍,笑道:“慧妃,朕觉得婉儿说的有理,她是爱莲成痴之人,当着她的面拨荷花,连朕也要三思啊。”

    方媃看向白清妍,这位慧妃位份、资历远在柳婉之上,如今当着她的面却连枝花也得不到,连皇上也不向着她,她此刻心情可想而知。

    果然,白清妍用微微颤抖的声音道:“敏婕妤爱莲,难道就不许所有人动这白莲吗?臣妾还是头一回听到这样的道理。”

    看到白清妍不肯让步,应煊倒也并不责怪,他扫了眼其他人,目光停在方媃脸上。

    方媃低下头,不与他目光相对。从刚才到现在,虽然她一直跟着众人行礼,但应煊似乎完全洠в锌吹剿鄯缍紱'有扫过她,可如今却突然盯着她看。

    “原來方嫔也在,朕刚才倒洠ё⒁狻P砭貌患悖刂闶歉霾话杖饶值模趺唇袢辗炊诖舜Γ俊

    此话一出,所有人的目光全集中到方媃身上。都知她曾是他最宠的女人,所有人都羡慕妒忌过她,可从一进宫,她便被冷落,成了众人笑柄。

    人们笑话之余,也觉蹊跷,皇上为何忽然就不喜欢她了呢?难道是因为有了柳婉的之故?所以,此刻应煊忽然对她说话,旁边的人都伸长了耳朵在听。

    “臣妾是慕名而來。”方媃回道。

    “如此。”应煊点头,还是盯着她,道:“依你看,应不应为慧妃折几枝白莲回去呢?”

    方媃抬起头,也顾不得失礼,直视应煊,他是何意?为什么把属于他的难睿赘校肯肴盟笥椅崖穑

    应煊目光沉沉,喜怒难辨,金龙皇袍的袍角随着夏日微风轻轻拂起。一旁的柳婉也直盯着她,态度安稳,嘴角带着一丝清凉的笑意。

    所有人都静静的,不敢插嘴,等着方媃回答。

    方媃思忖片刻,道:“臣妾听闻,倾碧湖上原來有不少粉莲,它们在这湖底生根,年年岁岁,花谢花开,正所谓‘的皪舒芳艳;红姿映绿萍’,景色本就很美,想必也不输于这白莲,不知此时为何不见?”

    “因敏婕妤独爱白莲,不喜其它颜色夹杂其间,是以朕命人将粉莲尽数清了去,全换种白莲了。”

    方媃点头,叹息一声道:“那臣妾可真要为在这里生根许久的粉莲叹惜一声了。”

    “白莲是莲,粉莲也是莲,同样品性高洁,同样出淤泥而不染,只是颜色不同,本性哪有高下之分?既爱莲,便不应爱一种而毁另一种,想那粉莲在此生根繁衍多年,就这般说拨走就拨走了,何止是毁其清白,连性命也洠Я恕:每闪。翟诓皇前怂隆!

    柳婉脸色沉下,抿着嘴唇看皇上。

    应煊洠в腥魏伪砬椋皇疽夥綃Y继续说下去。

    “臣妾听说,在天上,每种花卉都有其司管的花神,只是不知天上的莲神若知道此事,做何感想?怕也要为那些粉莲一大哭了。”

    “依臣妾看,今日就算让慧妃娘娘折走几枝白莲又何妨?对白莲來讲,今时之痛怎可与当日粉莲除根之痛相比?”

    话至此,除皇上和柳婉外,所有人都露出钦佩之意,方媃平时从不多言,凡事忍让,宫里不熟悉她的人,只以为她不擅言辞,木讷无谋,是个绣花枕头。今日一番话说出,方知她心有锦绣,聪慧擅辨,不是凡人。

    白清妍忽然道:“皇上,方妹妹言之有理,此情可感。臣妾一向相信神灵之说,更信因果循环。臣妾也是爱莲之人,心中为粉莲心痛,怎么再去折那白莲來赏?皇上不必为这点无足挂齿之事为难。”

    任婕妤也道:“可怜的粉莲,多年于这湖中供人赏玩,却好端端遭了灭顶之灾,实在冤啊。”

    静嫔带着冷笑道:“爱莲,爱莲,不准别人动一枝白莲,却忍心把所有粉莲拨去,真是好一个爱莲成痴啊。”

    应煊道:“罢了,是朕一时想得不周到,不怪婉儿。你们女子,惯爱伤春悲秋,对着春花秋月都有好一番感慨。不过是拨了几粉色莲花罢了,也能引出如此一大番道理。”

    他若有所指道:“方嫔,你可还记得在潜邸之时,每年冬日摆在你窗下的‘素心腊梅’?朕见你并不曾多看它们一眼,可有可无的模样,以为你不爱花草,却不想你今日反说出这番怜花惜花的道理。”

    说到此处,他忽然微眯了凤眼看着方媃:“朕还是不了解你。”

    方媃回想起那时窗下的素心腊梅,也回想起很多过往的片段,恍然如梦。她洠г偎祷埃硬欢拖袼涝兑膊欢右谎

    “皇上,当初也是臣妾一时兴起,要拨了粉莲的,皇上何苦为臣妾背不是?臣妾深知皇上回护之意,只是当着众位姐妹的面,臣妾实在不敢请皇上帮臣妾担错。”

    此话一说,众人都明白,她是想向大家显示,皇上始终都在回护她,向着她。而她,自然也是最识大体的。

七十九不是蓬莱岛

    不是蓬莱岛

    柳婉上前,向白清妍深施一礼:“慧妃娘娘,都是妾想的不周,爱白莲爱得痴了,方才有不当之举,请娘娘宽谅。”

    有前面方媃的一段话,和现在柳婉的道歉,白清妍已经挽回了面子,便笑道:“都是姐妹,不过是一枝花罢了,何苦小睿笞鳌H没噬闲埃丛勖钦庑┡耍咳罩辉谝庹庑┦拢翟诓怀商逋场!

    此事就算到此为止,柳婉能屈能伸,很是知机,她转了话睿溃骸盎噬险玖税肴眨兼灿行┓α恕:咔岱绱捣鳎钟星逑悖蝗缭谕敉だ镒拢菲非宀瑁噬先绽硗蚧哺梅潘梢环!

    应煊点头,看着慧妃道:“你回宫去罢,得了空朕会去看你。”

    慧妃温婉点头,行过礼走了。应煊对祥贵嫔道:“你既是和慧妃一同來的,便也随她一同回去吧。你出來的久了,不惦记芷芳?”

    祥贵嫔不敢多说,虽还想留下來,奈何应煊不想见她,她只得也跪安了。

    方媃向任婕妤使了个眼色,任婕妤明白她的意思,清咳一声,正要也顺坡下,告退而去,应煊却道:“朕前日还在皇后宫里看见芷芸,越來越懂事了,也是你的功劳。”

    任婕妤告退的话先咽了下去,忙谦让起來,只说是皇后平日教导有方。

    应煊扫了她们一眼,也不说话,径直往望漪亭里走去。如些一來,谁还敢再说告退的话呢?只得都跟着了。

    望漪亭临湖而建,是座单檐六角亭,汉白玉做基,红色漆柱,虽只是小小一个凉亭,却也由能工巧匠精心建造,雕梁画栋,上面是手绘的人物图案,栩栩如生。

    亭内自然有样子古朴的石桌和圆凳,四周湖风吹來,好不惬意,坐在亭里便可把四周美景尽纳眼中。

    应煊坐下后,才赐了其他人坐,敏婕妤和任婕妤分坐应煊左右手,下面是静婉和方媃。张林二人位份太低,不便就座,只得站在下首了。

    宫女躬腰上前,跪着捧上茶來,应煊便静静品茶,一时间,亭内都安静下來。

    方媃眼望湖波,此时太阳已有西斜之意,渐红的光透过云彩,映在湖面上,折射出温暖的光芒。

    湖中有许多鱼吧,如此深且大的湖,湖里的鱼应该是很大很肥的。只是谁也不敢到这里來钓鱼,不然钓回鲜鱼烤了吃倒也不错。

    思绪渐渐飘远,方媃略微有些走神了。

    忽然感觉有人在轻碰她的手,回过神來看,正看到一旁的静嫔在向她使眼色。

    方媃莫名得看她,不知她是何意。

    “方嫔,皇上刚才问你话呢。”静嫔提醒道。

    原來刚才她出神时,竟洠接铀凳裁础

    这,方媃一时不知该如何做,从來洠擞械ㄗ痈叶曰噬纤担骸岸圆黄穑詹潘祷拔覜'听见,麻烦您再说一遍。”所以此刻她也不知要怎么办。

    看她不说话,任婕妤急了,再不说话岂不是君前失仪?料想她是洠寤噬系幕埃恢雍位卮穑愕溃骸盎噬纤抵星镉缡保阕鞯氖孟然试奚停耸焙叻缇罢茫恢憧赡芗葱烁呈皇祝俊

    方媃怔了怔,这还有完洠炅耍烤退愫匏盅崴膊挥萌绱宋阉桑

    她自认才情有限,当场赋诗的话,这诗只怕要招柳婉大才女的笑话了。

    见方媃沉吟不语,任婕妤替她解围道:“皇上,敏婕妤学富五车,才情甚好,不如先请敏婕妤作一首?”

    柳婉温雅得笑道:“皇上,臣妾自幼也读过几本诗集,可以勉强成诗。方嫔看來是要想一想,那臣妾便先抛砖引玉,献丑了。”

    见应煊不反对,柳婉望着湖面,只略沉吟片刻,便道:“白云高嵯峨,绿水荡潭波。心净如白莲,朝朝水上歌。”

    “好。”应煊点头,表示赞许,又问诸人如何。

    任婕妤道:“敏婕妤才情出众,妾等是早有耳闻的。”

    静嫔垂着眼皮,淡淡道:“即兴赋诗,才思敏捷,臣妾很佩服。”

    应煊又看向方媃,见她仍默默看着湖面不说话,便道:“就是这五言诗,方嫔依着样子,作一首來听。”

    方媃见他不依不饶,本來洠灿辛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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