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兰闱庶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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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兰闱庶妾-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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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少哄我,我又不傻。那敲鼓的乐师早得了嘱咐,好处也一定不少拿的。到谁那里停,都是有门道的,岂是谁想露脸就能露脸的?有人早替你打点好了,你偏不领情!”

    方媃暗叹,她当然知道应煊的心思,如果此时此刻她抛头露脸出风头,也许可以得到封赏,可回去后的日子只怕不好过。

    她正想着,忽听景平帝道:“今日歌也听过了,曲也奏过了,只缺少几首应景的好诗。如此佳节佳宴,怎么无诗?”

    一位妃子忙站起來,念了一首自己作的诗,皇上点点头,微笑着说了句好,赏了她一支上等如意。

    又有几人相继站起來,对月吟诗,皇上兴致甚好,点评一二,赏下许多宝贝。

    皇上最年幼的儿子十皇子应煾,自小聪慧好学,他朗声诵了一首自己作的诗,虽还有些稚嫩,在同龄人里却也难得,皇上极高兴,当场封了他为郡公。郡公仅次于郡王,他小小年纪便越过了前面的哥哥封了郡公,着实令人羡慕。

    十皇子的母亲丽妃更是喜上眉梢,尽管极力掩饰,却仍可看出满面的骄傲。

    还有一位温亲王府的侍妾,作了首好诗,皇上点头称赞,又有温亲王王妃亲自站起來为她说了几句好话,皇上便亲口晋她为温亲王的庶妃。

    眼看皇上有上些有倦了,宴会已经接近尾声,方媃只管坐着品菜看热闹,根本洠в姓酒饋淼囊馑肌

    皇上身旁的大太监似有些担心,上前小声禀奏着什么。见此情形,任氏道:“看样子皇上是乏了,只怕要散了。”

    正在此时,一直洠г趺此祷暗挠雍鋈徽酒饋恚呱霞覆蕉跃捌降鄣溃骸案富剩加惺资敫富手附獭!

    “煊儿,朕知你素有长才,却极少示于人前,今日这般,必是有好诗了。”

    既然皇上都这么说了,众人不敢怠慢,都静下來聆听,只听应煊诵道:“圆月出东山,照我轩窗前。酒至颜自解,声和心亦宣。手足千金重,情存意气间。为君歌一曲,当作朗月篇。”

    “好一句‘手足千金重,情存意气间’。你们兄友弟恭,孝悌忠信,朕才能安心啊!”景平帝情绪略为激动,又连赞了三个“好”,当下便要重赏。

    应煊却道:“父皇,儿臣还有一诗。”

    皇帝一听,连忙要他诵出來。应煊念道:“水净山光出,中秋枫正红。江山拟作画,万里共年丰。”

    方媃正抿了口酒,听到应煊一张口,险些呛着,这诗,不是她作的吗?当时作好本想去书房给他看,却遇到他在书房密谈,自己听了两句赶紧回來了,兴致也消了,便将那诗稿随手扔到书房去了,难道后來应煊竟看到了?

    应煊用心良苦,见她不肯出头,坐失良机,竟替她念了出來。

    “此诗虽不及上一首好,却也凝炼工整,只是朕听來,竟有些不像是出自于你?”景平帝自然是饱学之人,一听便听出來了。

    “父皇英明,儿臣惭愧。此诗乃儿臣之妾方氏所作,儿臣觉着还过得去,又应景,便诵了出來。”

    景平帝看着应煊,语带笑意道:“朕的儿媳太多,认也认不全,煊儿如此费心,想必她不是寻常人,让她上前來见。”

    此言一出,永王府的女眷都看向方媃,任氏更是催她:“还不快去见驾。”

    应煊并洠в凶吖齺砬鬃粤焖ィ皇蔷簿部醋潘

    方媃心中叹口气,虽然不想出任何风头,也明白应煊的苦心。她一直无孕,贤妃又从中作梗,应煊想提升她的位份实在很难,这次中秋御宴实在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本來就算不升位份她也无所谓,但应煊因为心里看重她,所以一心想升她位份,这番心意她能够理解。

    方媃站起來,一步步款款走到应煊身边,跪下行礼:“永亲王侍妾方氏叩见吾皇。”

    皇帝看了看,了然一笑道:“难怪煊儿如此了,确实是十分的人材。”

    他又看几贤妃道:“依朕看來,朕所见过的后辈女眷之中,容貌以此女为冠。你的眼光很好啊。”

    一句话,满座皆惊。皇上的意思是,在所有儿子们的女人中,方媃艳压群芳,为居首位。皇帝一生见过无数美女,能得这一句话,可是极高的赞赏了。贤妃只是谦逊得笑着,洠в杏ι

    一时间,所有人都注目于她,有了皇上的赞赏,尤其是男人们,更觉得她“黛眉开娇横远岫,绿鬓淳浓染春烟”,美得不似凡人了。

    “方才煊儿念的那首诗是你作的?不会是某人捉刀代笔吧?”景平帝看了应煊一眼,笑问方媃。

    “贱妾不敢,方才那首诗做得并不好,怎会是出自王爷手笔?王爷的水准岂是这么低的。”方媃淡淡笑着,从容以对。

    皇帝见她如此淡定,倒比方才又高看了三分。

    “不必过于自谦,你可还有诗作?再念一首來听听。”皇帝更和蔼道。今日该赏的都赏了,既然老六这么抬举这方氏,不过是个小小的侍妾,封赏也只是顺水人情,不足挂齿,若能令他们父子更和睦,又算得了什么。

    方媃暗自称幸,幸亏当时备了两首,不然此刻就尴尬了。

    “夜滴宫槐月正圆,洗竹沾花处处鲜。云归雁回栖凤梧,恩泽磬鸣彻九天。”诵完后,方媃觉得有点脸红,这诗也是拍足了马屁。

    “好,这一首气魄不小。你是女子,能写出这样的诗句已属不易。”皇帝微笑点头,又向应煊道:“你的后宅也是人才济济啊。”

    “儿臣的后宅女眷们不过是一些琴棋书画的小才,父皇治理的大洪才是藏龙卧虎、人才辈出。有才之士辅佐父皇,才使得四海归心,万民共沐恩泽。”

    皇上舒畅以极,朗声大笑,当即道:“朕不过是守着祖宗的基业,并无大的建树,倒是一心盼望你们这些晚辈能继往开來,不负所望。”他看向方媃,略一沉吟便道:“方氏才容兼备,朕看,进上一位也是……”

    眼看皇上便要封赏,贤妃忽然起身行礼,奏道:“皇上,臣妾有一言。”

    皇上看着贤妃,不解道:“爱妃有何事?”

    贤妃笑盈盈道:“皇上,后宅先后长幼之序,有时虽可变通,然而却不可太过。方才的任氏,比方氏进门早几年,又诞下孩儿,她尚且还未进位份,方氏如何好越过她去?方氏虽也称得上才容兼备,只是毕竟年纪尚轻,又无子嗣,若只因这两首诗封了庶妃,只怕煊儿后宅诸人不服。”

    皇上看了看贤妃,又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应煊,道:“煊儿,这是你的家事,你已年近而立,朕也不好太过越俎代狍。你母妃之言,你如何看待?”

    应煊淡然一笑,回道:“儿臣是臣子,却也是父皇的儿子,儿子的家事,父皇当然可过问。先贤常言‘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儿臣虽无治国平天下之材,修身齐家却也勉强可做到,若儿臣堂堂大洪亲王,连自己的内宅也理不好,镇不住,还有何脸面去外面当差?父皇只管随兴封赏,儿臣的内宅,稳得很。”

六十四 亲封庶妃位

    他言下之意,便是让皇上继续该怎么赏便怎么赏,不必理会他母妃的说辞。

    皇上点点头,似乎想起了什么,侧头看了看嫔妃那一桌上的一位年轻貌美的妃子,她也是刚进宫不久,却因得宠而连连进位,如今已经是琳妃了。

    男人嘛,什么规矩啊,讲究啊,平时讲讲也罢了,却在遇到心爱之人时,便顾不得太多了,只要自己能力所及,便想给她最好的。他身为皇帝尚且如此,又怎么能不理解同为男人的应煊。

    皇上看了看贤妃,只觉她未免管得太多了。

    此时,康郡王站起來禀道:“父皇,六弟之言正中我等兄弟下怀。我等兄弟皆为男人,做男人自然要有男人的样子。六弟的门户是我们兄弟中最安宁规矩的,可见六弟治理有方。”

    皇上也觉有理,但众目睽睽之下,不能不给贤妃面子,她这个当婆婆的明显不喜欢方氏,他也不好为了封赏个儿子的小妾,与贤妃生隙。贤妃说的也有理,方氏容貌虽极美,又有几分才气,却终究也是封不封都可以。

    他正要和和稀泥,说几句场面话,把此事暂且放下以后再说。瑞王忽然起身,捧着一盏茶,走上前來道:“说了这许久的话,父皇必定口干了,请您品品这盏冰糖眉白菊茶,润润喉咙。”

    他恭敬奉上茶,景平帝最爱这岈山眉白菊,方才喝了酒正觉口干,当下便欣然接了,饮起茶來。而瑞王则洠Щ刈希塘⒃诨噬仙砼裕患呛堑么盏交实鄱撸缸拍遣枨嵘盗思妇浠啊

    皇帝听了那几句话,怔了片刻,忽然抬头看了方媃一眼。而瑞王则瞟了应煊一眼,眼神中带着嘲笑。

    方媃觉得皇帝刚才看她那一眼,似乎非常认真,全不像刚才的随意。瑞王倒底跟皇上说了什么,看样子似乎与那茶有关,可皇上怎么会看向她?

    她侧头看看应煊,忽然发现应煊脸色虽如常,眼神却变了,他盯着瑞王看,目光锐利如锋。发生了什么,就因为瑞王那带着嘲笑的眼光,他就生气了?应该不至于吧?方媃不解。应煊随即转开目光,不再看瑞王,但方媃可以感觉出,他很不高兴。刚才贤妃站出來反对时,他也洠в姓獍闵?磥恚肥凳侨鹜跫づ怂

    贤妃看看瑞王,又看看应煊,似乎在权衡,她眯了眯眼睛,谁也看不清那眯起的眼睛后,是怎样的锋芒。

    片刻后她忽然笑起來,用一种无可耐何却又宽容的语气,和譪说道:“皇上,臣妾真是年纪大了,儿子的事总是挂心,放不下。才听了煊儿和老四的话,臣妾也觉有理,罢了,皇上爱怎么赏便怎么赏吧,横竖不过是个庶妃之位。方氏得煊儿喜爱,只望她德才俱修,好好服侍煊儿就好。”

    皇帝似乎并不在意她的转变,反而立刻点头道:“你能如此想,便是通达之人了。”

    方媃倒是吃了一惊,这贤妃变得好快,而她的态度似乎是在瑞王出现后才转变的。方媃看着满脸笑容的瑞王,这个人从來都是应煊的竞争对手,忽然在此时冒出來,又在皇帝身边耳语,到底是什么意思。

    只见皇上放下茶,看着方媃,道:“方氏。”

    方媃连忙跪下:“是。”

    “今日是中秋佳节,早前朕便已放出话去,佳节就是图着喜庆欢乐,中秋之日,凡能讨得朕欢心,锦添花者,必有重赏。朕很欣赏你的诗,煊儿的诗做得更好,方才别人也都赏了,现在岂有不赏之理?你便进为庶妃,记得修身敬上,勤谨守德。”

    “谢皇上恩典。”应煊与方媃一齐谢恩。站起身时,方媃被裙子绊了一下,应煊眼疾手快,托着她的手肘站直,两人并肩而立,应煊顺势握住她手,以袖掩着,轻轻捏了片刻才放开。

    方媃回座时,瞟了应煊一眼,发现他仍是淡淡的,看不出喜怒,唯有眼中,还是有隐隐锋芒。

    中秋御宴已经过去一个月,可是白玉京的皇族间,还在津津乐道那一天的情形。

    就连王府也不例外,女眷们相互串门,话睿允悄侨盏氖拢痈鞲鲦慑档侥掣龌首樱俚侥募业牟噱┝耸裁矗募业男℃さ贸螅募业拇笠凸紒硌廴チ耍挛蘧尴福蹈霾恍荨

    自然,方媃也在话睿凇5比账涞玫椒馍偷娜瞬簧伲粗挥兴蝗说玫交噬稀安湃菁姹浮薄ⅰ把薰谌悍肌钡某圃蓿徽庖坏悖阍诎子窬┲幸幻肆恕

    她的那两首诗也传了开來,不少官宦人家的小姐,在深闺之中,念着这两首诗,遥想着永亲王方庶妃的姿容才气,无不钦羡。

    任氏此次本就洠萃唬呐挥兴乃辏匆馔夥饬司怖窒刂鳎焦怂锸现评肌K渤鐾猓老仓嘁哺行坏比辗綃Y的帮助。

    任氏亲自动手,精心作了几样点心,午后端了來,聊表心意。

    两人坐着一同喝茶吃点心,方媃看这几样点心,翠玉豆糕,栗子糕,豆沙卷,芝麻小烧饼,颜色鲜明,气味清香,令人食指大动。

    “洠氲饺谓憬慊褂姓庖皇帧!狈綃Y笑道。

    “闲着无聊做着玩,久而久之便会了。”任氏有几分无耐得道,这后宅里,女人们的空闲时间实在太多了,不找点事做,日子不好打发。

    “我见妹妹前些日子也常绣东西,怎么这些日子不绣了。”

    “有时也绣,只是怕伤眼睛,不敢常动针。倒是看书比绣花更好些。”

    “我知道妹妹最爱看书写字的,不然也写不出那样的诗句來。你这庶妃之位,來的说难也难,说容易也容易。凭她是谁想拦着,只要王爷上心,找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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