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的熊婉儿可吓坏了,她万万没有想到,秦有福居然如此痛恨裹脚。但是秦有福那休妻的话却刺痛了她,要知道,今天可是他们结婚的第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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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府的前厅里,喜公公和纳兰性德已经坐了有一会了。喜公公是奉皇上的命令来的。一个是给熊婉儿送来五品诰命的公文和服饰,另一个是为皇上传个口谕,康熙几经等不急秦有福的婚假结束了,他想马上知道秦有福是怎么跟三藩的人谈的。
本来喜公公和纳兰性德一到秦府,秦二就想马上去叫秦有福出来。可是被喜公公拦了下来。这可不光是喜公公早就的意思。康熙知道秦有福家里没有长辈,所以用不着每天早上起来给长辈请安,再说别人昨天是新婚之夜,自己今天就要把人给叫到宫里来,本就有些委屈了秦有福了,若还那么早就把别人从床上给叫起来,实在残酷了些,所以特别吩咐,若是到秦府的时候秦有福夫妇还没有起来,那么就稍等片刻,等他们起来了再说。
喜公公奉旨出宫,身边当然得跟些侍卫,纳兰性德今天本不当值的,喜公公估计到秦府可能要等一会,特意叫上了纳兰性德一同到秦府。也好闲下来的时候聊聊天。
纳兰性德算是秦府的熟客了,进门以后也不用这么招呼,让秦二忙他的事,自己跟喜公公就在秦府的前厅里聊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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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秦二忍不住想去叫醒秦有福的时候,秦有福搀着刚刚放开了小脚,一时还适应不了的熊婉儿出现在了前厅的门口。
“呦,难怪让我们两等了这么久,看来秦大人的功夫实在不浅,你看看,你这嫂子连走路都得让秦大人搀扶着了。”喜公公是个太监,对这男女之事最是敏感,一看熊婉儿连路都走不动了的样子,马上就联想到了秦有福在床上的威猛,凭着大家平日里关系不错,开起秦有福的玩笑来。
纳兰性德是读书人,脸皮也好、地位也罢,自然是不能跟喜公公比的,再说让他调侃秦有福也实在不好意思,他跟秦有福是熟,但是跟熊婉儿可不熟,这一见面就调侃秦有福,估计秦有福的问题不大,可熊婉儿肯定就受不了了,于是笑着没说话。
秦有福一贯大大咧咧的惯了,也不在乎喜公公说的是什么。熊婉儿现在是家里的女主人了,丈夫的朋友来了,陪着见一下是礼貌问题。秦有福将脸涨得通红的熊婉儿扶着坐了下来,然后撇了一眼喜公公,想到早上熊婉儿说的老公的话,不由得咧嘴一笑。
“喜公公,您就别调侃我了,我是不忍我们家婉儿裹脚受罪,所以给她把脚给放了。说起来也是,你说这女人都把脚裹成那个样子,连路都不会走了,万一打起仗来,跑都跑不了,不但害了自己,还连累了别人。我就想不明白了,为什么会有人喜欢那么变态的东西。”在秦有福看来,不过是议论一件事物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再说这事在秦有福看来还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当然了,毕竟老公不老公的有些贬义的味道,秦有福还不至于拿出来调侃皇上身边最信得过的大太监。
可是秦有福的话听在喜公公和纳兰性德耳朵里,这件事情可就完全不是那么回事了,要知道,在当时的社会情况下,女人的小脚几乎等同于身上的性。器。官,属于非常隐秘的东西,秦有福居然就这么大鸣大放的当众说出来,把喜公公和纳兰性德都镇得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过了海一会,纳兰性德捅了一下喜公公,喜公公这才想起今天来要办的正事。于是一番交代以后,秦府就丢给了初为人妇的熊婉儿,秦有福换上了官服,跟着喜公公进宫将皇上去了。
别看熊婉儿在家的时候几乎不出门,但是对于当家理财的事是从小就学习的。像她们这样的大家闺秀,若是不懂得些持家理财的手段,将来嫁为人妇的时候如何管家?也无需吩咐,熊婉儿了解了一下府里各人的司职以后,开始整理起秦府的账目起来。若是整个时候再有人看见她,任谁也不会相信,这不过是一个第一次管理诺大府邸的女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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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看评价票,已经有17份评价票4个人评价我的这本书非常不堪了,剩下的人都认为我的这本书写得很好。我觉得,我不过是写小说的,毕竟不是写正史,只是想通过自己的文笔给大家提供一个娱乐的平台。我想,作为读者,有必要一定要将历史已经发生了的事情跟一篇小说较劲么?我觉得,评价票评价的是小说本身,不是评价历史的,各位读者没有必要用评价票来打压作者的作品,这样也不太公平。如实大家当真不喜欢这本书,直接晃过去就是,如果认为还可以看一看,给一点中肯的评价。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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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君臣对话
第五十八章君臣对话
“你的那个办法到底管不管用,三藩会上折子请撤么?”毕竟年纪还小,康熙的养气功夫还不到家,秦有福进到南书房以后没一会,他就迫不及待的问了起来。wwW;
“皇上,你知道昨天我把那两幅字和那幅画卖了多少钱么?”秦有福没有正面回答康熙的问题,笑咪咪的问道。谁碰上这样的事情都会有个好心情,毕竟是“奉旨”受贿啊。
“你真把那些字画给卖出去了?你是怎么卖的?”康熙实在感觉到有些意外。这些字画的来历他是知道的,都是纳兰性德搞出来的。康熙当时还很奇怪,秦有福为什么非得恬着脸让他在上面盖个藏书印。按说这个事情即使康熙心里不管怎么想,但是拿到明面上来说都是不合适的,毕竟三个藩王可不是康熙封的,若是让人知道是皇上逼着三藩撤藩,传了出去,天下人就该说朝廷出尔反尔、卸磨杀驴了。可秦有福再三保证不会牵涉到自己和朝廷,而且用的也不是皇帝之宝,只是一方没什么意义的藏书印,最关键的是,秦有福说要把纳兰性德的这些字画卖给三藩,还要卖出个好价钱。康熙实在想不明白,只要秦有福一提撤藩的事,三藩即使当时不发作,也不会给他什么好脸色看,还会花大价钱买纳兰性德的字画?难道纳兰性德的字画一下子变得值钱了起来?
“当然了,我告诉吴应熊,那幅篆书是书圣王羲之写的,想请吴应熊帮着鉴定一下,结果吴应熊就非说他父亲吴三桂最是喜欢收藏名人字画,硬是非得把那幅字给买了去,给了多少钱我还没清点,不过上万两恐怕是有的!”秦有福这么说也有他的用意,他明白康熙时不会跟他要这个钱的,但是不表示收钱的事就不用跟小皇帝说了,万一有一天小皇帝搞个什么廉政公署出来,还不得差逐渐一个巨额财产来路不明啊。
“天哪!”康熙以手抚额:“你编点别的不行么?书圣从未有过篆书作品问世你!居然还能卖出万两之巨?再说西平王乃是武将,并不善于书法绘画,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朕给你找点什么,也省得丢脸。”康熙毕竟是当皇帝的,让他指鹿为马,如秦有福这般行这小人行径,实在是想都不敢想。
秦有福才不管康熙皇帝是怎么想的呢,昨天的生意实在是太好了,碰上康熙这么个好奇宝宝,当然得大吹特吹一番:“尚志信用黄金千两从我这买去了一份张旭的楷书。耿精忠家的小气一些,不过也花了白银千两买去了那幅吴道子的梅花图。”秦有福洋洋得意的宣告着。
“天哪,秦有福啊秦有福,朕当真不知道该说你什么了,亏你当初还要求朕任你为顾问,你难道就不知道,书圣根本就不会篆书,张旭乃是草圣,画圣吴道子善于工笔人物。这样的问题,即使是三尺孩童都不会说错,你这不是谬之千里吗?”康熙真的被秦有福打败了,
其实昨天晚上东西送出去以后秦有福就知道,自己搞了个大乌龙。他手里就只有两幅字和一副画,当时想都没想,随口问了纳兰性德一下,谁的书法比较有名,谁的画比较有名。纳兰性德也不知道秦有福为什么问这个,不过既然问了,当然就把最有名的几个给说了出来。秦有福根本不在意谁写什么画什么,他没有把王羲之安排去画画,让吴道子写篆书就已经算是记性好了。不过后来一想,这样反倒有好处,万一出了什么事,自己更容易拎得清楚。
“皇上,你别急啊。我想问一下皇上,撤藩这么大的事,为何皇上不亲自跟几位藩王言明,而通过臣这里转一个圈子么。”秦有福昨晚上就想好了这个计划了,现在正好卖弄一下。
“三藩永驻封地,爵位世袭罔替的事不是朕定下来的,若是朕提出这个事情,难免落人口舌,是以只好请秦爱卿当这个小人。”这些事是早就商量好了的,康熙也没什么不好意思说的。
“这就是了!”秦有福大大咧咧的手一挥:“若是臣手里没有一点能证明这是皇上的意思的东西,您说当时三藩的那几个人会不会闹起来?到时候扯着臣到皇上面前来打官司?”经过了一个晚上,秦有福已经将整个过程想得很清楚了。
康熙想了一下,点了点头:“三藩历来一荣皆荣、一辱皆辱,若是有一个来朕这里告你,其它两藩必定随后跟上,到时候朕也只能断然否认撤藩一说,对你进行惩处,这也是没有办法的。”
秦有福微微一笑,仿佛早就计划好了的:“臣也是这么想,若是臣手上没有一点东西能证明臣不是自己的意思,那么三藩定然会闹将起来,到时候皇上也不好收拾,现在我们需要的是三藩主动要求撤藩,否则皇上也不好说。那三幅字画上面皇上的藏书印虽然不是皇上之宝,但是足以证明这着臣不是个人的意思,但三藩无论是想追究臣还是想说皇上背信弃义去不是那么容易。”说道这,秦有福玩笑一般的眨了眨眼睛:“这个事情他们只能忍着,因为没有人会相信他们说的!”
经过秦有福这么一番点播,康熙恍然大悟:“我是说呢!秦爱卿当真是国之栋梁,朕之谋士!三藩若想说些什么,首先就得要有证据!可是若他们拿出来的证据是纳兰性德所书,被称为书圣王羲之的篆书,三藩不但会变得信誉扫地,朕还可以名正言顺的追究他们!秦先生大才,这一招正打得三藩有苦难言,看来对付三藩还是得用秦先生的手段。”
康熙心里翻腾着,秦有福看似荒诞不羁的手段,不但占了便宜,还让三藩无话可说。最关键的是,经过秦有福这么一搅合,水变得更浑了,三藩肯定把摸不着头脑,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因为他们不知道真正站在后面是谁。对于三藩来说,隐藏起来的东西才是最可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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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京城到广东正常来说要走将近一个月,别看尚志信这会才刚出京城,但是他的的家信连带着那幅张旭的楷书昨天晚上就被秘密送出了京城,这个时候,正八百里加急送往广东。
吴应熊的信送出去的时间是慢了一些,但是是通过密写的手法经好几个平西王沿途安排的通信站用信鸽传递,速度到比尚志信的八百里加急更快捷更保密。
三藩几路人马中,耿精忠的弟弟或许是最不着急的,秦有福那个意思大家都明白,无非是让三藩自请撤藩。耿精忠是藩王,可他弟弟不是,撤藩不撤藩跟他关系不大,再说了,若真的撤藩,对他来说还是一件好事,皇上肯定得做出相应的补偿。他在京城当了这么多年质子,一旦撤藩,那就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游了,相比之下,撤藩对他来说更有好处。所以他一点都不急,甚至有点希望耿精忠得罪了皇帝,被削了爵甚至拿下,这样他就有机会上去了,毕竟福建的封地总是需要有人管理的,耿精忠下来了,他的机会就有了。所以耿精忠弟弟这边对于传递消息并不是很积极,反正不过是早晚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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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有福,如果三藩不肯主动请撤,事情就会比较棘手了,朕也不能真无缘无故就动武啊。再说了,大清刚刚平定了几年,若是真的打起来,搞不好就会出问题的。”康熙这段时间天天想着的就是撤藩的问题。对于康熙来说,撤藩是必然的,否则始终是个隐患,但是皇家的面子还要讲,大清的信誉还得留着,否则何以服众?
“要我说这也不是什么很难的事情,三位藩王实力相差甚远,耿精忠在驻守福建,背靠台湾,最是肆无忌惮,加上他们两兄弟明争暗斗的,最容易反的就是他。但是耿精忠有个最大了劣势,即使他造反,福建山高林密,物产不多,如果切断了他与台湾的联系,陆地上再逼得紧一些,剿灭他不是什么难的事情。”秦有福分析着。电视上都说了,耿精忠是最先被打败,至于现在康熙有没有能力切断福建和台湾联系,就不是秦有福这个顾问该管的了。
康熙点了点头:“说得有道理,接着说。”撤藩的事情现在还是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