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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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 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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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的,算是聊以自慰?”她没编,要说编了也只是景北齐原话里确定的意思改成了不确定。
  听到姜意然嘴里提到“景北齐”三个字江谦就立刻有些心烦,扯了扯领带,按下车窗,吸进一口带凉意的空气后才开口:“你是我妻子,却和景北齐纠缠不清,还有脸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                    
作者有话要说:  

  ☆、三五 从结婚到离婚(3)

  从结婚到离婚(3)
  “你是我妻子,却和景北齐纠缠不清,还有脸问我跟别的女人的事?”
  这话让姜意然顿时哑口无言,转回头正好信号灯转成绿,她用力地按了声喇叭,换挡踩油门让车继续行驶,还加快了车速,权当刚才自己什么都没问过。
  车子行驶起来后起得风使得江谦清醒了几分,闭上眼用双手拇指缓缓揉按着隐隐有些作痛的太阳穴。
  几天前他的确和安珀一起吃了晚餐,是他主动约的她,可在吃饭时一直说话的却是她。
  她对他倾诉的还是一些工作上的不顺和心烦,其实和姜意然时常告诉他的差不多,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姜意然说的那些从来都没有耐心,甚至有时候会非常排斥她的声音,所以之前有一次为了让自己耳根清静他不得已逼她用了嘴。
  当时那感觉是不错,可一结束他就意识到自己做过分了,她虽然没有骂他一句,但明显很难受。他想过对她说声抱歉,却始终没找到合适的时机,而他的报应也很快就来了,她又变成了那个他难以招架的姜意然,嘴损得他真想扒开她的皮看看她的心到底是用什么做的。
  相反,安珀会给他带来一种很舒心的感受,他不用说太多话,有时只需要简简单单的一个眼神,她就能给出他想要的回应,能够理解他想要表达的意思,从精神上给他他想要的安慰。
  他总是在不经意之间就比较起两个人来,而且安珀的得分都要高出很多,但就算没有与姜意然结婚,他也没想过和安珀复合,因为他被她背叛是不能否认的事实,这是原则性问题。
  刚结婚不久他被姜意然搞得烦闷找她喝酒时她委婉地劝他离婚,虽说她信誓旦旦地表明自己是站在朋友的立场好言相劝,但他听得出来也看得出来,她是有私心的,她以为自己还有机会,就这一点,他对她失望了好长一段时间,但后来他还是主动联系了她,因为有些轻松的感受只能由她来。
  “江谦,我们各自退一步好不好,你不再跟安珀见面,而我也保证不和景北齐有联系,更不会在你面前提他一个字。”姜意然把车开到江家大宅外的路边停下没有开进去,解开自己的安全带,用商量的口吻对江谦说。
  她很清楚不论有没有景北齐在江谦和安珀之间的联系都不会受到影响,但他拿景北齐来堵她的嘴,至少说明他介意景北齐,也许又不用正面和安珀相对她就能把她这个麻烦给解决,借江谦自己的手。
  江谦没有回应,表情动作也没有任何变化。
  她尝试使用了撒娇的语气:“好不好?”
  这下,江谦转过头面无表情地看了她几眼,冷冷答道:“回去再说。”
  不行,她必须现在就要答案,而且必须是肯定的答案。他嘴里的“回去再说”基本和拒绝没有区别。
  暗自咬咬牙,她翻身大跨步从驾驶座到了副驾驶座,跨坐在江谦的大腿上,也把他的安全带解开,双手捧住他的脸,对着他的嘴就咬了上去。
  “你想要?”她咬得不轻,还没松口就被推开,被他用力捏住下巴。
  “我是在跟你打商量。”为了示好,她露出了一个极其乖巧的笑容,还一副惹人怜的模样。
  她伸手又要去解他的上衣扣子,可指尖刚一摸到纽扣就被他的另一只手按住了双手,“这算什么商量法?”
  “肉体商量法。”嘴不行,手也不行,她只剩下一种方法了,往前坐了些,找准位置,开始小幅度地来回摩擦,“难道不可以?车震这么带感的体验我现在主动给你机会你不好好把握可别后悔哟。”
  江谦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声,目光转瞬之间就变得幽深,把姜意然的脸带到自己面前毫不迟疑就吻住那张粉嫩水润的唇,原本阻止她手上动作的手伸入她裙摆下,沿着大腿一直往上到达后背,轻而易举就解开了她内衣的搭扣。而她也熟练而快速地解开他外套和衬衣的纽扣,在腹肌上摸了一圈又解开了他的皮带,两只手都探进了他裤子里。
  在车厢狭小的空间当中,很多动作都施展不开,但正因为如此,江谦能更好的掌控身下的人,并不需要太大的幅度就能把她摆弄成可以让他更好进入的姿势,听着她更加动人的娇吟……
  姜意然被要了两次,被灌得满满的,紧紧环着江谦的脖子,大口大口地不停喘息。她下面依旧在一下一下地收缩,有温热的液体往外流淌,身下的垫子也湿了一大片。
  江谦释放了一场浑身舒畅,退出后抵在小口入口,两只手都握着姜意然的臀瓣,缓慢地揉捏,时不时顶两下。
  车里弥漫着欢爱过后淫靡的气息。
  过了好一阵,调整好了气息,姜意然才带着沙哑声线开口,把之前的陈述句改成了问句:“我断了跟景北齐的联系,也不在你面前再提他一个字,而你也不再跟安珀往来,我们各退一步,好不好?”
  “好。”回答的同时,江谦在姜意然臀上狠狠地掐着,猛的一下又顶进去不少,姜意然被他折磨得身体不住微颤。
  **
  姜意然依言做了,第二天就打电话告知景北齐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互不要有任何联系,在任何公共场合遇见了也要装作互不认识,景北齐听了忍不住笑出了声,接连问道:“这‘一段时间’是多长的一段?这‘一段时间’过了你要怎么办?”
  “别笑,我认真的!”姜意然严肃地说。
  “我还有一个问题,你和他虽然约定好了,可你来找了我他能知道?同样的,他去找了安珀你又能知道?姜意然你傻了吧,这种空头支票也敢开,你能相信他的自觉性,而他又能相信你的自觉性?”
  “……”
  姜意然无言以对,因为她的确完全忘了这一茬。
  “傻姑娘,你难道不觉得自己已经开始相信他了么?虽然这是一个好现象,但要是有一天你发现他没有遵守约定,对他的信任就只会轰然崩塌再也回不来,这么危险的事你也干得出来,你真是太看得起自己了。你这不是自寻死路是什么,你能保证他是信任你的?”
  原来她相信他?
  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相信他的?
  是啊,她向来不会轻易相信一个人,要是有一天自己对他的信任被他亲手给毁了,那她会变成什么样子啊?
  而且,他是相信自己的么?
  她觉得自己这个逻辑略有些奇怪:相信他,却又太不相信他会相信自己……
  “景北齐,我晕了!”姜意然扶额。
  “晕了还不是晕了,这是你自己的事情,我只能帮你帮到这个地步。”
  “我究竟是相信他还是不相信他啊!”
  “这个问我没用,得你自己找答案。”景北齐在电话另一头摇了摇头,“意然,我等着你‘一段时间’后联系我。”
  他不是他不看好他们,而是他们必然会再出问题,现在只是在比谁能忍得更久而已。
  **
  江谦也依照约定行事,没有再约安珀见面,安珀的主动邀约他也都找理由推掉了。
  早在回答出那声“好”之时他就很清楚地明白,姜意然要的或许就只是他嘴上的答应以让自己心安,因为不管他是否遵照约定如果不被她身边的人撞见他都不会被发现,而他之所以严格遵守约定其实带着几分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的意思,他心里暗想过在车里做好几次了,没想到她有一天居然会主动要求,所以,他也是该拿出几分诚意来不是么?
  安珀是个很敏感的女人,江谦接连推了她的邀约好几次她就断定江谦肯定跟姜意然达成了某种约定或者是姜意然成功地说服了江谦,她可能从此就永远地失去了机会……但转念想想,她又有了一种强烈的预感,江谦总有一天会再来找她,因为她了解江谦,他对一个人的不耐烦不是那么容易就消除的,她笃定,目前在江谦的心目当中,她的形象比姜意然要好上很多。
  安珀依旧相信自己还有机会,不论她曾经做过多么伤害他的事,毕竟他们一起度过了一段特殊时期,他只是暂时没有看清楚自己的心罢了,而他看不清楚都是因为有姜意然的存在,如果没有姜意然,只要给她足够的时间,他肯定会很快认清自己的心,然后和他每夜同床共枕的人就会变成她,他们会过上幸福美满的生活!
  而现在,她会用自己的方式扰乱江谦的视线,尽最大的力阻碍他们,虽然现在他们是夫妻,但总有一天他们会回到兄妹的关系,是姜意然断了她的美梦,她不会让她好过!
  所谓不是冤家不聚头,安珀怎么也没想到有一天自己会再次正面和姜意然相遇。很久之前她踏入江家的那一次是她们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的正面交锋,这几年以来,她一直都以间接的方式对她造成影响,虽然有点像在从背后伤人,但她只能通过那种方式才能最大限度地保护自己。
  那是周六的下午,江谦去了国外姜意然周末没人陪,又在家里实在闲得无聊就开车到了市中心,一个人逛街。
  在逛衣服的时候,她看中了一条碎花的连衣裙正要拿起来看,眼前忽然多出了另一只手差不多和她同时抓住了衣架,她皱着眉头循着手臂看上去,被手臂主人的那张脸给惊了个不小,虽然她早做过和安珀正面相对的准备,但这也来得太突然了。
  “是你?”安珀率先开口,也是一脸的意外。
  她很快收起震惊,尽量镇定地说:“是我。”
  “真没想到有一天会遇见你。”安珀很自然地将表情从意外过渡到了客气的微笑。
  她可笑不出来,既然老天要让她们遇到,就不要把机会白白浪费了,“我倒是想过有会再见你的这一天,正好,有时间么,我想跟你聊一聊。”
  “好啊,我也有话早就想跟你说了。”安珀脸上的微笑越发浓重。
作者有话要说:  

  ☆、三六 从结婚到离婚(4)

  从结婚到离婚(4)
  两人就近找了一家咖啡店,选了个安静的角落相对而坐,直到服务生把她们各自点的咖啡端上来之前她们没有任何对话,甚至连眼神的接触都没有,各自盯着一处地方,似乎都在等着对方率先开口。
  咖啡端上来后,姜意然端起杯子小小的抿了一口,将沉默打破:“你开条件吧,要怎样你才能从江谦身边消失,我都会满足你。”
  姜意然并不是真要让安珀提条件,只是她只想出了这个狗血的开头而已,要是安珀当真提了条件她可满足不了她的狮子口,只能对她呵呵,况且,她料安珀会是一副无欲无求的嘴脸说什么“我之前做错一次,绝对不会再错二次,我什么也不要,我不会从放弃阿谦”之类的让人起鸡皮疙瘩的话。
  果不其然,她话音刚落,杯子都还没放回托盘,就看安珀一脸像是决心被人亵渎了的样子,气愤不已地说:“姜意然,你以为有钱有势就能一而再再而三的随便打发人么,你也不过是狐假虎威罢了,要不是你妈走运找了个有钱的男人你过得日子可能还没我过得好,那样你还敢这么跟我说话?我现在过得很好,什么都不缺,别想再用钱甩我一脸,我告诉你,我不会再放弃阿谦,阿谦他不爱你,总有一天他会是我的!”
  姜意然只回了她两个字:“呵呵。”
  “你看不起我?”安珀已经气急败坏,“姜意然你知道么,是阿谦主动来找我的,是他离不开我,你知道他和我在一起时都跟我说过什么么,他说跟你在一起很累,他受不了你的一惊一乍,而和我在一起就很轻松,和我在一起才是他一直想要的状态!你说你多失败啊姜意然,跟丈夫不对盘日子过得不如意不从自己身上找原因却舍本逐末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你连如何讨好自己的丈夫都不知道还不如趁早放手,何苦自寻烦恼,不是你的终究不会是你的,是勉强不来的。而且你是不是太贪心不足了一点,人贵在知足你知不知道,你既然已经有了一个景北齐为什么不把阿谦让出来,看着他被人说是带了绿帽子你很有成就感是么,呵,阿谦在这一点上还护着你,要不是他帮你瞒着,你以为你还能在江锷面前多得瑟?”
  早在安珀话说到一半之时姜意然就气得浑身发抖了,她呼吸加重,瞳孔放大,上齿死命咬着下唇,捏着杯柄的三根手指已经发白,而另一只手紧紧握成拳,指甲陷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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