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命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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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命不放- 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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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陷入了沉思,景北齐就在一旁悠然地喝着咖啡等着她自己想明白。
  过了许久,她问道:“要是安珀她用强怎么办,有原则在商场上是个好品质,可是在感情上,这只会是致命的弱点吧……”
  “你想到了什么?”
  “……要是,要是安珀让自己怀孕了,怎么办?”其实她也觉得自己脑洞可能开大了点。
  “哈哈,”景北齐笑了,放下咖啡杯,捏了捏她的脸,“那你就在她得手之前直接跟他上本垒。作为一个男人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对于江谦那种人,只要你把窗户纸捅破,你和他的关系将会有质的飞跃,安珀对你的威胁性也会更小。”
  姜意然一下子就脸红了,用手捂住了脸颊,眼珠子四处乱晃无处安放。她还是第一次和男人聊起这种话题,就算她很开放,也没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景北齐看到姜意然那副羞涩的模样,恍惚间有些失神,渺渺脸红的时候也是这么可爱,让人难以拒绝。
  可是,眼前的幻象很快就烟消云散,现实提醒着他,这世上再没有渺渺,再没有那个永远对他甜甜地笑着的女孩。
  对于景北齐的提议,姜意然一直都放在心上,后来她又想了很久,结合现实的和虚构的一些经验,不得不承认,要是她能那么做,或许一切真的能发生巨变。
  只是,各种相关她是看了不少,实践起来却还是有难度,毕竟那件事情本身就比较考技术,要是稍稍出了点差错,那她估计在江谦面前永远失去竞争的资格了。
  她不由自主就要往最坏的境地想,因为她对江谦是认真的,不是随随便便闹着玩儿的。
  **
  在暑假快要进入尾声时,姜意然和大学同寝室的几个好姐妹小聚了一场,当初住在一起的六个人现在都是小学老师,聊天的的主题本来一直都围绕着工作,大家一个接一个讲述自己教书这几年来遇到的一些特别的情形,并且分享各自心得体会和经验,工作聊完了,话题就自然而然转到了情感问题上,这可让姜意然不知如何是好。
  寝室里的姑娘们都认识江谦,也都知道他是她哥哥,她更是经常在她们面前花痴似的谈论关于他的事,只是,她们并不知道她喜欢他。
  眼看着其他人都毫不保留说出了自己的情感经历,只剩她一个人没说了,迫于灼灼目光她躲避不得,只好把自己和江谦的事情删删减减编成了另一个故事讲了出来,那是个美好的故事,足够打发她们的好奇了。
  意料之中的,大家都瞪大了双眼吃惊地盯着她,一脸的难以置信。
  “你不是说只把江谦当哥哥么,意然你说话不算话!”
  “啧啧啧,我早就觉得你跟一个大帅哥怎么可能把持的住,果不其然,亲爱的,我等着你和他的喜酒哦!”
  “意然啊意然,我怎么觉得你没说真话呢,就你的尿性,过程能如此简单?你肯定有所保留,没把话说完,不行,你必须全部给我说了,好让我们也帮你出出主意啊,算是回报你成功劝得我悬崖勒马之恩!”
  ……
  五个女人争先恐后你一言我一语,都争着抢着要给姜意然出主意,可把要说的说完,她就不想再多说什么了,不管其他人怎么劝怎么激将她都不再提起相关的任何细节,用笑容和点头或摇头把问题挡回去。
  既然套不出姜意然更多的话,就有人提议去酒吧happy,打的算盘是等她喝醉了嘴巴不紧了再一件一件慢慢问。
  姜意然没多想就点头同意了,结果到了酒吧她还没来得及踏入舞池,就被拉进包厢,以各种理由和形式灌下了不少酒,她酒量其实不错,奈何酒喝得太杂,没多久她就不行了,神志不清软趴趴地睡倒在沙发里,眼前模糊一片,即使听到耳边似乎有人在说话,却怎么都听不清楚,点头摇头都是随机的。
  后来,她迷迷糊糊睡睡着了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隐约感觉自己好像被人抱了起来,莫名觉得很踏实,就又安心的睡了,等到再一次被后背柔软的触感唤醒知觉睁开眼睛,眼前一切居然格外清明。
  在视野的中央有一张脸,一张她在熟悉不过,一直纠结不已,花费了太多太多精力在上面却又始终得不到想要的回应的脸。
  是江谦,他没带眼镜。
  他又一次面无表情,什么都淡淡的,说真的,她有点失望,他为什么就不能出现担心的神色呢,就只有一点点也好啊。
  发现他的面庞开始变小,她赶紧对手臂施力,将两只手臂都挂在了他的脖子上。虽然手上力气剩的不多,但她还是努力将他的脸凑到了自己眼前很近的地方,彼此的鼻尖都碰到一起了。
  “阿谦,我是真的爱你,你相信我,好不好?你不要再跟安珀有关系,也试着爱我一下,行不行?”她声音很小,带着恳求。
  这是姜意然第一次跟一个和自己没有血缘关系的男人说出“爱”这个字。
  她从来都不轻易说“爱”,因为她一直把这个字的分量看得很重,在她心里,不是随随便便哪个人都能承受得起她说出口的“爱”字。
  “意然,你醉了……”江谦空出一只手伸到后颈处,想要把她的手扳开。
  她十根手指头紧紧交叉在一起,不想放,“是,我是醉了,可我要是不醉,我根本不敢把话说出口啊!”
  话说完她的眼眶一下子红了,泪水很快在眼中积蓄,眼看着就要溢出。
  毕竟她气力有限,江谦还是成功将她的手指一个个扳开。
  就在右手将要从江谦颈上从滑落的时候,她拼尽全身的力气,头凑上前去,狠狠吻住了那两片上一次根本没有品尝足够的唇瓣。
  与之前的蜻蜓点水不同,这一次,她想要得到更多。
  牙齿轻轻啃、食着他的唇、肉,小舌也蓄、势待发,想要进入他的口中。
  江谦,我想要得到你,因为我爱你……
作者有话要说:  

  ☆、十九 她和他的缓和(5)

  她和他的缓和(5)
  突如其来的吻让江谦一下乱了分寸,连自己本就处于上峰可以把姜意然推开都忘了,居然只是紧闭上牙关,再无任何动作。
  唇上持续传来的如同蚂蚁啃食的麻麻的感觉一点点将他的击溃防御,没多久他便情不自禁闭上了双眼,打开齿间的通道,姜意然的舌头像一条蛇似的轻而易举滑了进去。
  还差一点就能碰到终点了,姜意然却因为后力不足头往后倒去,江谦赶紧用手托住了她的脖子,让她得以继续,并将她的头小心翼翼安放在枕头上,害怕将她打断。
  因为是第一次,姜意然格外笨拙,但江谦显然不是,在他的带领下,姜意然很快找到了窍门,如果不是体内氧气消耗殆尽,她真希望可以一直吻下去。只是短短几十秒的时间,她就上瘾了,接吻的感觉很美妙,就像是接触到了另一方的灵魂。
  恋恋不舍分开,姜意然用力呼吸补充氧气,一边傻笑一边喘息着说:“你,你为什么,不把我推开?”
  江谦也在喘息,睁开眼睛,愣愣地看着近在咫尺的姜意然好一阵,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主动倾身前去吻住她。
  这一次,是他彻底的主动,格外地强势不带一丝迟疑和让人喘息的机会,舌头扫过姜意然口腔每一寸,最后缠住她的舌头再不放开,原本毫无动作的手悄然加、入,探、进她的衣衫下摆。
  姜意然皮肤冰凉,突然接触到了火热的手掌,她惊吓地全身僵硬,脑中一声“轰隆”巨响,所有都乱了。
  ……
  “你别弄,弄了,脏……”她话说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不仅在发抖,还带着娇媚,两颊开始发烫,这样的自己真是太奇怪了,“求,求,求你了!”
  听到姜意然的声音,江谦总算抬起头来,嘴角泛着满足的笑容,就一眨眼的功夫一张巨大的脸就出现在她眼前,二话不说就重新把她压回去躺着,一只手把将她一条大腿高抬到他腰侧,另一只手扶着自己早已蓄、势待发的肿、胀,找到入口后就缓慢的研、磨着。
  “忍忍。”简单的两个字,听不出怜惜。
  话音刚落,他就一举、挺、进。
  因为是初次,异物的猛然入侵让姜意然疼得大叫,但她的“啊”音才冒出一点苗头,就被淹没在了他的吻中。
  进去的三分之二,江谦就动不了了,姜意然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双手死死拽着床单,一个劲儿的缩紧,江谦因此而被绞、得越发厉害。
  “放松点,不然会更疼。”江谦在姜意然耳边轻哄,牙齿咬着她的耳垂,慢慢的厮磨,手也在交合处揉、按,想要让身下的人放松些。
  姜意然不住地摇头,嘴里喊疼,什么都听不进去。
  眼看着哄了半天也不见成效,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继续僵持下去也不是办法,他只好将她的双手放到自己背上,头按到自己肩膀上,在她耳边轻声说:“等会儿要是疼了,抓我,咬我都行。”
  “不,不要……疼。”她带着哭腔回答。
  他顾不得那么多了,一咬牙,艰难地让自己全部进、入。
  在一种快要被刺穿的剧痛刺激下,她手口齐上,牙齿使劲咬住他的肩膀,指甲也抓破了他后背的皮肤。
  疼痛之后,接踵而来的是一种类似于被电击却又格外舒畅的矛盾感受,她身体进一步紧绷,耳边居然出现了“哗哗啦啦”河水流淌的声响,好像真的有什么从她身体深处流淌出来一样。
  耳边的声音消失,她全身彻底放松,整个人如通过置身于天堂一般。
  ……
  身上的人没了动静,姜意然也不知道怎么办,她才从天上掉回人间不久,说不出是什么感觉,身体的轻松感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但最开始的那段疼痛却不是什么美好的回忆。
  如果为了到达终点每次都要经历那么一段不美好的阶段的话,那她再也不会尝试了,不是她怕疼,而是一丁点的不愉快经历会成为回忆时的阴影,成为永远的黑点。
  她忽然觉得很疲惫,眼皮变得很重,有气无力地说:“出去,你出去……”
  可是她说话的对象却像没听见她说话似的,一动不动,而她也再没有力气将他推开,大概过了十多分钟,就在她要彻底睡过去的时候,她感到他又一次开始之前的运动。
  “不要了,不要了!”
  她一个劲儿摇头,想要将身上的人推开,可是根本没用,他进入得更深,冲撞得更加用力,她头顶好几次撞到了床头,疼得眼冒金星。
  可是这种痛和之前那种类似于快要被撕裂的痛比起来根本不值一提,咬咬牙也就忍过去了,与此同时从身体深处蔓延出一种陌生的快、感,让她嘴里禁不住发出呻、吟,腰肢也跟着扭动。
  是,她开始迫不及待地想要得到更多,身体内的某个开关被他给“啪”的一声按开了。
  原来痛只是一次而已,原来熬过了痛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
  “说谎,你想要的。”江谦咬住了她的下嘴唇,细细的啃咬。
  ……
  当江谦第二次到达顶点时,姜意然已经昏了过去。
  **
  姜意然第二天醒过来之后头痛欲裂,浑身上下格外酸软无力,好不容易从床上爬起来坐在床边,双手大拇指揉按着太阳穴,头痛却始终得不到缓解,老觉得好像有什么事情没有想起来。
  “砰砰砰”,门口传来敲门声,她说了句“进来”,才发现自己声音喑哑。
  看到开门进来的人是江谦,没能想起来的事情立刻就在她眼前光速般回放,从她喝醉开始一直到她彻底睡过去,每一个细节都清清楚楚呈现在她眼前。
  她昨天晚上居然借着酒力跟江谦睡了,这究竟是不是梦啊?
  “你,我,你……”她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费了很大的劲儿才总算把语言组织好,问道,“你为什么昨天晚上不把我给推开,而是跟我做了?”
  其实,这个问题江谦问了自己一晚上,明明他有机会可以抽身离开的,可他并没有,做了一次不说,还做了二次。
  他自认自控能力良好,就算在跟安珀交往时期也从来不纵欲,没有心情的时候不管安珀如何挑逗也会拒绝。和安珀做的那些比起来,她昨晚算得上是什么都没做,可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会因为一个吻而失去了控制。
  “是不是到了嘴边的肉不吃怪可惜的?”姜意然带着自嘲的口吻,“你们男人都是这样的吧,不吃白不吃,你只需要摇个头,昨晚的事情我就当从来没有发生过,忘得一干二净,你是要讨厌我还是怎么的随便你,我不强求。”
  在事情发生之前,她被景北齐撺掇得信心满满,可是事情真发生了,她却很后悔,这分明就是草率的行径不是么?
  她真的能承担事情发生之后的所有后果么?答案显而易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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