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婚,终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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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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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已经清楚了自己的位置,以后她不会再犯傻。她只是宁太太,其它的她什么都不是。
  宁爵西眼眸沉沉的看着眼前的女人,俊脸透着阴鸷:“你是想说,你会安分的当下剩下的九个月宁太太,对吗?”
  秋意浓沉默的看着他,手腕上一紧。她突然踉跄着被他拉起来,转眼跌进一堵坚硬的怀里,整个人都坐在他腿上。
  男人的手臂轻而易举的控制住她的腰身,骤然收紧,另一只手扣住她的肩,将她的背抵在餐桌边缘,嗓音粗哑而性感,透着夜色般的深沉:“鸣风药厂地皮的事是我给你的教训,离了我,你什么事都做不了。所以从今以后,别想再动离婚的念头,我会继续宠你。至于你那个什么一年婚期保证书根本就是废纸一张。我不会承认它的存在。你,注定要当一辈子的宁太太,明白了吗?”
  两人离的太近,属于男人的气息尽数喷在她脸上,像火一般烫人。
  他的话如一把世上最锋利的尖刀直直的捅进了心脏,捅破了她所有的隐忍。
  她不顾腰上一下比一下的疼痛,轻声细语道:“三哥,谢谢你抬举我,可是你说的这些太贵重了,你值得更好的女人。而我,什么都给不了你。这三个月我们不是相处的很好吗?我们还像以前一样不可以吗?为什么非要这样?”
  “我哪样?嗯?”他已经怒到了极致,五官的轮廓散发着阴冷之气:“我要你当一辈子的宁太太。有错?在你看来就这么不屑一顾?”
  她双眸凝聚,忙不迭道:“不,不是,是太重了,真的太贵重了,三哥。我真的不值得。我除了这副漂亮的外表,一无所有,我身上背负着一个难以启?的身份——性恐惧症。有可能这辈子我都这样了,这对你不公平。”
  他眯起狭长的黑眸,似要看清她真实情绪,她的眼神清澈见底。竟似是最真诚的回答。
  宁爵西箍在她腰上松开一些,轻描淡写的说:“这件事是我考虑的问题,不需要你操心。”
  “我真的不值得。”秋意浓继续道:“三哥,我一直在算计你,从头到尾,一直是。我是个自私的女人,我真的配不上三哥。”
  宁爵西温度回归正常的脸色又是一冷,“不用再说了。”
  “我知道三哥你都清楚,可是我还是想说。”她吸了口气,缓缓讲述起来:“是我一直在勾引你,算计你。那次在游艇上,我故意戳破了几个安全套,我想怀上你的孩子。虽然怀孕是个乌龙,但我的计划是只要怀上,你不会坐视不管,我赌你会娶我。终于,我赌赢了,我如愿以偿,当上了很多女人挤破了头都想当上的宁太太……”
  “住口。”他匆匆忙忙的打断她,“现在说这些没什么意义。
  今天的更新完啦,记的扔钻石哟,么~


第107章 宁爵西,别让我恨你

  “有的。”她一本正经的点点脑袋说:“有意义的。是我处心积虑算计你在先,我想嫁给你当上宁太太,好拿你当靠山,把鸣风药厂和地皮给拿到手。后来我拿到了,可是现在又失去了,或许这是报应。是我太自私了,一直在利用你,在这一连串的事情中,你是最无辜的。我明明知道自己有性恐惧症,我还要嫁给你,我不想害你一生……”
  宁爵西没有说话,她眼圈泛红,喉咙间发出低低的啜泣,他心头紧绷的弦竟莫名的松了下来。
  她能当着他的面哭出来,总比憋着要好。
  外面响起汽车引擎的声音,紧跟着一阵高跟鞋急促的敲击声传来,陆翩翩一看餐桌边搂抱在一起的两人,顿时捂住眼睛背过身去,笑眯眯道:“和好啦?我不是故意要过来破坏你们二人世界的,我是顺路过来通知你们,晚上回宁宅吃饭。”
  秋意浓从宁爵西身上起身,用面纸匆匆擦掉脸上的泪,丢下一句“我去楼上换衣服”,快步上楼了。
  四十分钟后,两辆车从别墅里出发。
  宁爵西开车,秋意浓坐在副驾驶座上,长长的睫毛垂落,不知道在想什么。
  车子在红绿灯前停下来,他捉住她的手腕,强势的将她转向自己。
  他盯着她脸庞的眼眸益发深沉,“以前的事我不会去计较,我提议‘一辈子当夫妻’的事情我也不逼你,我给你时间。”
  没料到他会突然这样说。秋意浓微微一怔,她把话说的那样死,他却执意如此,她一时竟不知道如何接话。
  车子一路疾驰,半小时后驶进宁宅。
  晚饭桌子上,宁老夫人、宁誉安、方云眉、宁爵西、秋意浓、宁朦北,以及陆翩翩,所有人围坐在长长的餐桌前。
  宁老夫人精神比前阵子要好很多,看到一干小辈满脸欢喜,视线落在秋意浓身上后很快移开,开口对宁朦北道:“你也老大不小了。姓秋娶不到是最好,那本来就是个小门小户,咱犯不着弄的掉价似的非娶那种女人不可。改天让语南再办个相亲宴,找些合适的千金,你再慢慢挑。”
  “奶奶。”一贯不怎么有异议的宁朦北突然放下筷子开口道:“我不打算再参加什么相亲宴了。”乌目一转,他若有似无的扫过秋意浓的身影,浓眉舒展:“因为我有合适的对象了。”
  “你这傻孩子,你有合适的对象你领回来给奶奶看看,难得你主动说喜欢一个姑娘,只要对方条件不是太差,奶奶这次就依你。怎么样?”宁老夫人太想要见到重孙子了,眼看秋意浓是没希望了,她不得不把希望全部寄托在宁朦北身上。
  宁朦北鹰眸暗了一层,唇片勾起阴暗的弧度:“她一时还没接受我,等时机成熟了再说。”
  宁家几个长辈面面相觑,宁朦北难得露出这种落寞的神色,大家也不便再追问什么。
  霎时,餐桌上安静下来,大家都埋头吃饭。
  宁爵西英挺的面庞阴沉到能滴出水来,他不是不知道宁朦北一直在窥视着他的浓浓,但他没想到宁朦北这次胆大到敢拿到台面上来大讲特讲。
  秋意浓晚餐桌上吃的不多。陆翩翩也几乎没吃,只顾用公筷给秋意浓夹菜,小声嘀咕道:“你多吃点,宁家换厨师了,我听说是高级厨师,专门从帝都那边高薪请过来的。”
  秋意浓一言不发,菜也没吃几口。
  饭后,宁誉安把宁爵西叫到了书房,两人边走边谈,似乎在商量盛世王朝年会的事情。
  宁老夫人在特护和方云眉的搀扶下上楼休息。
  陆翩翩接了父母一个电话,也走了。
  客厅内,只剩下秋意浓和没走的宁朦北。
  秋意浓打开电视,随意调了个台,宁朦北也没和她说话,他坐在沙发里拿着平板电脑处理公事,一时间客厅内只听到电视的声音。
  此时正是广告段,屏幕上正在给一个电影做宣传,是秦商商和金宗炫主演的《锦瑟》,宣传片花噱头很足,讲述的是一个关于婚内出轨及旅行艳遇的故事。
  秋意浓没调台,屏幕上的光线打在她脸上带出错落的光影。
  电话声音调的有点大,宁朦北蹙眉从平板电脑上抬起眸,看了她一眼,嗓音清透甘冽道:“你老公的小三而已,有这么好看?”
  秋意浓眼珠子动了动,似乎在思考他的问题,然后微微一笑,回了一句:“各花入各眼。”
  宁朦北嗤之以?,立体的五官显得格外冷峻:“我如果是你,我会立马调台,多看一眼都觉得恶心。”
  很少听到宁朦北言词过激成这样,秋意浓听见自己冷冷淡淡的声音:“所以你不是宁太太。”
  她的意思是宁太太就该有宁太太的样子,知道分寸,懂得隐忍,有颗超强的心脏?宁朦北益发嗤笑,磁性的嗓音低语道:“你这个宁太太的头衔不要也罢。每一天我都在替你数日子,还有九个月,我等得起。”
  “宁朦北。”她侧过头,朝男人灿然一笑,语气却茫然如风:“你这样有意思吗?如果我告诉你,你念念不忘的人是个空架子,她不能给男人身体上的欢愉,你还会像现在这样执着吗?”
  宁朦北一手搁在包裹着西装裤的长腿上,带着他与生俱来的贵气,挑了挑唇角,开腔出声:“你不是我,你怎么知道我喜欢你的是什么?只要你给我机会,我会向你证明,只有我能给你幸福的婚姻,我能做到一心一意,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但宁爵西做不到。你只要和他保持一天婚姻,你会就遇到无数个秦商商。你永远会活在痛苦的猜忌中。”
  “呵!”秋意浓感觉好笑,“猜忌来源于爱,爱生妒。我心中无爱,哪来的妒?哪来的所谓痛苦猜忌?”
  “是吗?那是最好不过了,我期待你恢复自由身的日子。”宁朦北清冷的嗓音中有一丝愉悦。
  他复又低头看起了平板电脑,但上翘的唇角怎么也藏不住他此刻心中的欢喜之情。
  秋意浓瞬间意识到自己今晚不知不觉和宁朦北说了太多,也透露了太多。
  另一头,从书房内走出来的宁爵西将客厅内两人最后的对话听了个正着,眸色更阴了几分。
  秋意浓专注的看电视,事实上只要盯着她看就会发现她的眼神是直直的,毫无焦点。
  高大的身影覆下来,她手中的遥控器瞬间滑掉在地上,抬眸对上男人温淡的面孔。
  众目睽睽之下,宁朦北还在,几个保姆也在场,他就这样毫无征兆的抱起她,秋意浓情不自禁低呼:“你做什么?”
  “外面冷,抱着暖和。”
  她眉头蹙紧:“我有羽绒服外套,没事的。”
  宁爵西低头瞧着她动人的娇颜,不紧不慢道:“我冷。”
  秋意浓:“……”
  她没有再动,任由他抱着往外走,保姆眼明手快,从衣帽架那儿取了两人的外套递上来。
  宁爵西把两人的衣服一骨脑盖在她身上,自己却着一件纯手工的羊绒衫走进了冰天雪地中。
  保姆看了一阵羡慕,谁说三少爷和三少夫人不恩爱,这不明显恩爱的要命嘛。
  发了几秒的呆,保姆突然想到客厅内四少爷还没走,刚才她眼角的余光好象看到了三少爷抱着三少夫人的时候,四少爷也起身了,她不敢怠慢,拿了黑色大衣转身一看,嘿,客厅里哪里还有四少爷的影子?
  人走了?
  不是腿脚不好的吗?怎么走的这么快?简直和正常人没什么区别了。
  …
  晚上九点半,秋意浓洗完澡出来,顺手把所有的灯关掉,只留了一盏台灯。
  上床前,想起来从昨天到现在都没什么动静,从手包里翻出来一看,果然没电了。
  她给充上电,感觉手指有点脱皮,习惯性的拉开梳妆台伸手去拿护手霜,在看到一只熟悉的锦盒之后整个人却是一顿。
  是那枚婚戒的锦盒。
  怔了好一会儿,她才伸手去拿,慢慢打开,不出所料,即使在昏暗的光线下,这枚稀有粉钻依然释放出璀璨耀眼的光芒。
  静静看了几秒,她缓缓合上锦盒重新放了回去。
  她早就预料到他一定会从秦诵那儿拿回婚戒,但没想到会这么快。
  很好,不是吗?
  一切又回到了起点。
  该回来的还是回来了,似乎什么都没发生。
  可是,又有什么在悄然改变了,她的胸口像被人悄悄扎了无数只针,密密麻麻的疼蔓延在全身,没有伤口,却疼痛不已。
  宁爵西一回来就接了一个电话,在书房处理完两份紧急的工作。发出邮件,一抬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
  他直接在楼下冲了个澡,随意披了一件浴袍,边擦湿发边往卧室走。
  房间内亮着灯,秋意浓坐在沙发上,腿上摆着笔记本,低头专注的看着学习视频,像是没有看到他一般,没有任何反应。
  宁爵西扔了手中的毛巾,爬了爬一头乱发,沉哑的声音转而响起:“浓浓,该睡觉了。”
  “你先睡吧。”秋意浓眼睛没离开屏幕,顺手把旁边的耳机给戴上。
  宁爵西不快的目光扫过空空荡荡的床,都说小别胜新婚,他在上海出差将近一周,回来又闹了地皮那一出,今天好不容易能躺在一张床上,她却让他先睡?
  思及到这里,他眉头拧紧,沉声道:“时间不早了,视频明天再看吧,现在睡觉行吗?”
  秋意浓声音开的不大,所以能听得清他在说什么,她很快摇头,抱起笔记本继而往外走:“是不是打扰你休息了,抱歉,我去客房看。”
  脚步经过他身侧,瞬间被一只有力的手臂给圈住,然后整个人失重被拉撞进他胸口,男人的浴袍没有系牢,微敞开着,坚硬滚烫,充满了欲念。
  他瞧着她白净柔美的五官,嘲弄的低问:“你是去客房看,还是去客房睡,嗯?”
  她仰脸看着他,并不出声。
  修长的手指划过她沉静的眉眼,自然而然的说:“既然都是睡觉,不如陪我睡。”
  话音刚落,她头脑一阵晕眩,整个人已经被一股力量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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