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婚,终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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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 第3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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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意浓暗自后悔把这个线索说了出来,她把熙熙的抚养权给他,和他划清界限,就是想孤身一人,不必再看到身边的人被幕后?手毒害,她盘算过要独自一个人按照这个线索查下去,没料到自己一时冲动居然说了出来。
  “怎么不说话了?”他低头看着突然三缄其口的女人。
  秋意浓抬头看着窗外不断倒退的树木:“你要我说什么?”
  “不是我要你说什么,而是你心里在想什么,说出来。”他长指把她的脸转过来,双目如探照灯盯着她的脸。
  秋意浓兀自闭上眼睛,眼角隐隐有疲惫之色:“我没想什么,就是太困了。”
  她一大早赶到菱城参加盛曜的葬礼,折腾了大半天,现在又是午后,很容易犯困。
  他没打算放过她,口吻逼亼:“我没去之前,莫瑞恩那个法国佬跟你说什么?”
  “没说什么。”
  他冷笑:“没什么我进去的时候你们靠的那样近?”
  “哦,你说这个。”她打了个哈欠,语气低懒轻慢,身体往座椅里靠了靠,寻找舒服的位置,有些迷糊的低语:“他向我道歉,说欺骗了我和熙熙,让我再给他一次机会。”
  他很长时间没有说话,她闭着眼睛,身体放松,脑袋无处安放,随着快速行驶的车子微微摇晃,情不自禁慢慢的靠到男人的肩膀上,整个身体都放松,沉入梦里。
  男人侧头薄唇碰到她的额头,阴阴沉沉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你的反应是什么?”
  “我没什么反应,因为你刚好过来了。”
  “如果我晚一点去呢?你的反应是什么?”他非要得到一个答案,声音往她耳膜里钻。
  她脑袋动了动,从他肩膀上挪开,往另一侧靠去:“唔……”
  她居然睡着了。
  呼吸浅柔,脸蛋恬静,几缕发丝挡在她脸颊上,他伸手轻轻拂去,胸口的妒意翻腾,无法得到答案。
  他看着她安安静静的侧颜。唇边滋出淡淡的自嘲,她的反应会是什么?无非是两种,要么答应那个男人再次约会吃饭,要么直接拒绝。
  她拒绝的理由,他并不认为与他有关,他昨天已经解释清楚了当年和程蕊的流言蜚语,她并不十分相信,这一点从她的态度上可以看得出来,她对他没有百分百信任。
  对于这个女人,他感到深深的无力感,五年了,他想娶她,想和她长相厮守想了一千多个日日夜夜,横在他与她之间的仿佛永远有着看不见的隔阂。
  那天在盛世王朝酒店,程蕊单独跟他说,浓浓是独命鸳鸯,也是天煞孤星,注定没有姻缘,一生孤独。
  他不信。
  烦闷无处发泄,他伸手把她揽到怀里,手指抚过她的脸颊,低头用下巴蹲着她的额头,阴鸷的低语:“浓浓,我不信命,无论是去巴?,或是离开沧市,我都不会如你所愿。”
  她有她的坚持,他也有他的。
  这是一场拉锯战,从他们相遇的五年前就开始。
  车子停在公寓楼下,秋意浓下车,车内的男人没有下来。
  她到公寓门口,中介以及一个戴眼镜的男人站在门口等她。
  不是说给儿子的婚房么?这男人是买主的儿子?
  这毕竟是别人的私事,秋意浓没多问,进屋后进行了一系列的手续,买主签完字问:“罗小姐,请问您什么时候搬?”
  秋意浓微愣,没想到对方这么急,“这个周末可以吗?”
  “好的,好的。”
  送走了中介和买主,秋意浓环顾了一圈这座房子。不舍是肯定的,曾经她以为这里将是她和熙熙永远的家,没料到会有这样的变数。
  今天请假,明天要上班,趁现在能收拾多少是多少。
  她卷起袖子开始收拾打包行李。
  忙了一会,客厅里已经堆了好几个行李箱,擦着额头上的汗恍然想起来,这么搬了,她要住哪儿?
  晕,忙完了,居然没找房子。
  她喘了口气,低头找,敲门声传来。
  门外站着一张极度挺拔的身影,嗓音低缓的开腔:“打算什么时候搬?”
  “你怎么知道我要搬?”她连?烟青、陆翩翩都没说,他怎么知道,除非他一直派人盯着她的一举一动。
  他盯着她,径自推门迈步进来,看到了满地的行李箱和储物箱:“我说错了么?”
  她走到客厅中央,弯腰把柜子上她和熙熙照片的相框放进透明储物箱里,只能捡重要的东西拿,其它的能舍就舍。
  她忙忙碌碌了一通,一抬头发现倚在餐桌旁抽烟的男人不见了,以为他走了,她也没在意,等到把熙熙房间里的玩具和衣服收拾得差不多了,客厅里又摆了四五只卡通储物箱之后,隐隐厨房里飘来香味。
  他在煮咖啡?
  “要不要来一杯?”男人闲闲的立在厨房门口。
  她正感到又累又渴,点头道:“好。”
  五分钟不到,她手里多了一只咖啡杯,喝咖啡的时候男人始终直直的盯着她。她无奈抬头看他:“天不早了,你走吧。”
  他抬手看看纯手工打造的腕表,磁性的嗓音笑着:“离三天的约定还有五十分钟。”
  “……”
  敢情他是想问这个。
  她没理他,喝完了咖啡又投入繁忙的收拾之中。
  忙到晕头转向,她抱着一只沉重的,装满书的储物箱从书房里出来,这里面都是她的宝贝,全是计算机方面的书籍,无论到哪儿都要带着。
  满头大汗,脚下虚软。脚步有点趔趄,她一个不留神脚下一绊,关键时刻一双结实的手臂扶住了她,从她手里提走了储物箱。
  她顿时感觉整个人轻松不少,忍不住问道:“刚才怎么没见你帮我?”
  “我一直在等你向我求救,可惜你当我不存在。”
  “……”
  她擦擦脸上的汗,干脆不用白不用,指挥起他来:“我书房里还有四箱书,你替我都搬出来。”
  “替你搬没问题。”他一手按在她身侧的门框上,俊脸逼近。笑容性感的颠倒众生:“你得告诉我,我以什么样的身份在帮你。”
  她抿唇,浓翘的睫毛微扇,温静的喝着手里水杯里的水。
  他抽走她手中的水杯,一口气把水全部喝光,再塞到她手里,处变不惊道:“我答应了你的条件,你也答应我三天时间考虑,现在时间到了,该是你给我答案的时候。”
  “你应该知道。我不过是在故意拖延时间,我在骗你。”
  他波澜不惊,沉沉的目光望着她:“你骗不骗我那是你的事,我只知道我当真了。”
  她看着他,几次张了张唇,都没说出话来,再想说什么,敲门声响起来。
  以为是买主,秋意浓去打开门,却是岳辰。
  “打扰了,秋小姐,我找宁总。”岳辰彬彬有礼道。
  “什么事?”宁爵西走过来。
  “宁总您的电话打不通。”
  宁爵西低头抽出,看了一眼:“嗯,没电了。”
  岳辰顾虑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秋意浓,宁爵西声音温浅:“不用回避,就在这儿说。”
  “刚刚网络上出现了一份关于宁夫人的检验报告书,上面虽然是一串英文,但是旁边配有中文。”
  “我母亲去英国研究所的那份报告书?”
  “是的。”
  “我母亲回国后给我看过报告书,她的身体没问题。”
  岳辰谨慎的停了几秒,然后才说:“可是网上的检验报告书刚好相反。上面说夫人血液里有不明物质,这种不明物质与秋小姐当年血液里的物质是一样的,因为数量不是太多,所以潜伏期会很长,会慢慢的对免疫系统造成伤害,报告书上称迟早有一天夫人会和秋小姐一样高烧不断,最终免疫系统全面崩溃,大脑烧坏后会陷入疯癫……”
  下面的话不用说都知道是什么内容。
  宁爵西的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铁青着一张俊颜:“这份检验报告书有没有可能是伪造的?”
  岳辰看着秋意浓:“这就得问秋小姐了,她和英国研究所那方面比较熟。”
  秋意浓没说话,回身去找了出来,走到阳台上往史密斯博士上打电话,按照英国与北京时间的时差,这会儿英国那儿应该是中午,可是她打了好几个都是在关机状态。
  她在阳台的一举一动落入男人的眼中,当她回到客厅之后,只听宁爵西对岳辰吩咐道:“……去把帖子封了,然后查下对方的ip,我要知道到底是谁在搞鬼。”
  岳辰又看了一眼秋意浓:“您请再好的高手都不如秋小姐的技术高,不如让秋小姐具体查一下。”
  “嗯。我马上查。”秋意浓低头目光在客厅堆满的储物箱和行李箱中来回穿梭,刚才只顾着打包,根本忘了她的电脑放进了哪个储物箱。
  客厅内堆了不下二十个,并且每个储物箱大大小小的东西叠加,要想找到她的笔记本必须把所有的储物箱全部打开,再全部翻出来。
  想想就觉得头疼。
  不过头疼归头疼,笔记本还是要拿出来,不然方云眉知道了这件事恐怕又要吓破胆了。
  “别找了。”一只大手握住她忙碌的小手,把她从行李堆中拉出来,直接往门口走:“去我的别墅。刚好吃晚饭。”
  她被塞进他的车内,司机和岳辰?利的把她装有衣物的行李箱放进后备箱。
  “宁总,秋小姐的车钥匙。”岳辰走到驾驶座车窗旁弯腰恭敬道。
  宁爵西递上了从秋意浓家玄关鞋柜上拿过来的车钥匙递上去,看这样子她的车要由岳辰开着跟在他们后面。
  “我不住你那儿。”她皱眉抗议。
  他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懒懒的看她:“你不住我那儿,你住哪儿?流落街头?据我所知,你房子卖了,并没有找好住处,我不希望后天熙熙开学的时候跟着你到处流浪。”
  “宁爵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你长了一双千里眼?”她拿这种强势的男人没办法,出言讽刺的时候也知道自己也只能过过嘴瘾。
  升上车窗,他发动引擎,双手转动方向盘,将车驶出了停车位,车厢内响起男人促狭的缓缓低语:“为了你我连顺风耳都有,一双千里眼算什么?”
  她抿紧红唇看着前方的路,少顷之后说:“你觉得会是谁做的?”
  他今天上午是在盛世王朝开了一个会才去的菱城,因此身上还穿着非常正式的衬衣西裤,此时他动手扯松脖子上的领带。双手沉稳的放在方向盘上说:“不清楚,敌是暗,我在明,也有可能是那个一直藏在幕后的?手。”
  她目视着前方,语气平淡:“我怀疑是程蕊。”
  他将车驶向公寓大门,瞥了她一眼,“理由?”
  “几天前去英国我就觉得程蕊不同寻常,之后我试探着曾问过她,她并不否认对你母亲的检验结果别有用心。”
  他唇上的弧度僵冷,视线注视着前方仿佛在专心开车。过了会薄唇轻启道:“我知道她恨宁家。”
  她寻忖了一会问:“是不是与她和你父亲通奸有关?”
  他蹙了下眉,淡淡的说:“嗯,但不全是。”
  “什么意思?”
  “当年宁谦东出事,她并没有想离开宁家,因为她怀孕了,她想把孩子生下来。是我奶奶和我母亲要逼她离开的,我父亲在旁边从头到尾没说过一句。那时候我出差在外地,事后也是听说的,她在宁家大宅外跪了三天三夜,当时她哭着说肚子疼,宁家没人理她,以为她是苦肉计,等到第二天发现的时候她身下一滩血昏倒在院子里。送到医院医生说孩子胎死腹中,并且医生宣布她永远失去了做母亲的资格。”
  原来程蕊之前在宁家当中还有这样一段经历,秋意浓转头看着他:“后来呢?”
  “她在医院醒来第二天就找到新闻媒体,宣布宁家是害死她孩子的凶手,当时可能宁家在暗中运作了一下,消息没登上报纸,反而很多家新闻媒体说她水性杨花,怀的不是宁谦东的孩子。”
  “舆论对她压力很大,程父跟着被媒体曝出利用职务之便挪用公款的丑闻,一夜之间程父官位不保,程父程母跳楼,程蕊失去了最有力的靠山,没过两天就以宁谦东死亡,婚姻无效为名从宁家搬了出去。”
  秋意浓隐隐的感觉到程蕊可能恨宁家,想不到当年会有这样曲折惨痛的故事。那么问题来了,孩子到底是谁的,宁谦东的,还是宁誉安的?


第290章 他洗的是冷水澡

  从宁爵西对当时的描述,以及方云眉目前对程蕊的态度来看,恐怕那时候除了宁老夫人,方云眉对程蕊与宁誉安的事情并不清楚。
  晚上七点多,秋意浓抵达宁爵西的别墅,直接往书房走。
  男人拽住她的手:“先吃饭。”
  他不急,她自然也不急,秋意浓肚子确实是饿了。
  吃完饭,秋意浓起身去书房,她打开电脑,男人也跟着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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