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于婚,终于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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始于婚,终于爱- 第2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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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已知彼,百战不殆。
  要想知道这个男子的情况。秋意浓觉得找一个人最简单靠谱。
  尹易?接到秋意浓电话,怀疑的盯了好几秒,在接与不接之间犹豫了半天,最后接起来说:“听说他和你彻底分手了?”
  秋意浓没想到被反问了这个问题,低低的嗯了一声,然后就听到那头毫不留情挂断电话的声音。
  吃了闭门羹,又有陷阱绑架风波,秋意浓不敢再去找什么侦探查了,只好去找?烟青,?烟青满口答应,过了小半天给她捎来消息:“史蒂文找人打听过了,这个曾玉滢的姘头来头不小。姓容,叫容汐彦,家里是做家电的,业界排名前三。豪门里的狗血多得要命,这个容汐彦是大老婆生的,舅舅家也是豪门大户,所以他生下来就特别得宠。可惜啊,他妈不争气,在他四岁那年被发现和家里的下人躲在地下窖里做苟且之事,当场就被容老爷一顿鞭子猛抽,虽然因为政治联姻考虑没离婚,但从此就失宠了。容老爷又把外面的小老婆带进了家门,生了弟弟妹妹,他的日子就更不好过了。”
  难怪那家伙身上的怨气和阴气那么重,秋意浓撇了下唇,凝神继续听下去。
  “到了他成年,家里企业不允许他插手,他那个后妈把他弟弟安排进了公司,直接当上了副总经理。他虽然一事无成,处处被后妈和弟弟打压,好在他爹对他不薄,给他的钱也够他花的,也算是日子过得逍遥自在。大概是三年前,他的青梅竹马。也就是现在的宁太太,突然背弃了他,嫁进宁家,对他的打击不小,听说他成天卖醉,醉了就撒酒疯骂人,后来还出了一场车祸……哎,反正他现在是和曾玉滢给勾搭上了,给宁爵西实实在在的戴了顶绿帽子,依我看,宁爵西迟早会收拾他。”
  “不一定。”
  “啥?不一定?你疯了,宁爵西瑕眦必报的性格你忘了?”
  “不是。”秋意浓说道:“我说不一定不是他不会收拾容汐彦,而是不一定他不知道容汐彦的存在。你想啊,连你我这种外人,或者是外界都在议论曾玉滢有奸夫的事,怎么可能他一个字都没听说?”
  “那个曾玉滢我见过,长得柔柔弱弱的像朵小花,男人啊就好这一口,往往对这种女人没有抵抗力,也最没防备心。依我看,宁爵西就是对这个宁太太有着偏执的信任感,你信不信?外面那些流言就算他听到了,也不会相信。”
  秋意浓手指情不自禁的抠着桌角,不得不承认有点道理。
  “关于这个容汐彦我还没讲完呢。”?烟青讲得津津有味:“那场车祸我听说非常严重。反正他的脸几乎被毁容,到国外待了两年,容貌听说才恢复过来。还有种说法是那场车祸另有隐情。”
  “什么隐情?”
  “还能有什么隐情?”?烟青语带讥笑道:“听说是他那个后妈和弟弟搞的鬼,想把他除掉,谁知道他大难不死,一回来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改以前的颓废和懒惰,变得精明又强干,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哄得他老爹把他弄进了公司,没两年职务升得比他弟弟还要高,剧情立马翻转不一样了。他那个后妈和弟弟现在被他压得死死的。你说是不是豪门狗血大剧?”
  确实是狗血,秋意浓想到了曾玉滢,没想到曾玉滢与容汐颜是青梅竹马,想想还真的挺长情的一个男人,青梅竹马都嫁人了,还偷偷摸摸在一起。
  容汐颜自己好歹现在也是家庭企业中举足轻重的人物,未来还有可能是继承人,却甘于当见不得光的情夫。
  这种剧情就算是最优秀的编剧想必也写不出来吧。
  到了目前为止,秋意浓发现自己看不透曾玉滢了,外表柔弱善良,实际上真的这样吗?
  如果不是的话,那曾玉滢就是一个绝不简单的人物。能一面当着风光的宁太太,一面和奸夫暗通款曲,两种角色自由转换,丝毫不见慌乱,到底这个女人有着怎样强大的内心?
  秋意浓不由抚额出神。
  同一时间,曾家。
  曾玉滢端着一碗刚煲好的汤从厨房出来,外面曾延煜歪歪扭扭的走进来,一下子奔到餐桌前,摇摇晃晃的看着她:“姐,这么晚了你怎么不在家看着你男人,你知不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他胆子大到在我眼皮子底下把我最喜欢的女人给睡了,说不定还不止一次,你……”
  “延煜。”曾玉滢不动声色的打断弟弟的话,小心翼翼的把汤放好,她虽然嫁了人,是宁太太,但这些年只要回娘家,她还是会亲自下厨,做点事情,此时看到弟弟喝的醉醺醺的,皱眉劝道:“你也老大不小了,不要说些没有边际的话。你姐夫不是那样的人。还有,爸快下来了,看到你这样又要骂你,赶紧去洗手,准备开饭。”
  争取这个月底结局,so,大家多砸钻石,差173个钻石可加更,这样离结局就更快啦。


第237章 勾引你

  曾玉滢转身进了厨房,再出来时,见到了不知道什么时候过来的乔楚妃。
  曾延煜坐在沙发里手撑着发疼的头,乔楚妃在旁边说着什么,曾延煜脸色非常不好。
  曾玉滢把手中的刚冲好的蜂蜜水端过去,乔楚妃抬头说道:“滢滢,你回来了,怎么没见你老公?”
  曾玉滢敛下眼眸中的神色,温柔的把手中解酒的蜂蜜水递给曾延煜,然后说:“他今晚有饭局。”
  “你知道他和延煜喜欢的那个罗小姐是什么关系吗?”
  “你想说什么?”
  曾玉滢以眼神盯着曾延煜,曾延煜本来不想喝什么蜂蜜水,他却想听姐姐往下说,只得接过来,心不在焉的喝着,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姐姐们,听着她们的对话。
  乔楚妃漂亮的一字眉紧皱:“一个月前我在游乐场遇到她,她挺有心机的,一上来就假装摔倒往你老公怀里扑。我没见过摔的那么假的,事后我不敢跟你说,怕你多想,后来在泳池酒会上我怕她再故伎重演,担心你吃亏,就上去想训她几句,后来摔进了水里,你还怪我,我也可以忍,怎么说你我是姐妹。可是那个女人怎么能一边当着延煜的女朋友,一面又爬上你老公的床,这太不可思议了!我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
  曾玉滢脸上的表情始终很淡,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哦。”
  见表妹根本不如自己预期想的那样,乔楚妃言辞激烈起来:“滢滢,我知道你的性子,不喜欢和人争什么,可是她勾引了你老公,又让你弟弟头上绿了一片,等于是羞辱了你们姐弟两个。这口气你怎么咽得下去?”
  不喜欢和人争什么?
  是不喜欢和人争什么,还是不能和人争什么?更或是从小到大不敢和人争什么?
  曾玉滢唇边掩着苦笑,脸上依然温柔:“表姐,你以前很少这么晚往曾家跑,最近倒是跑得挺勤,知道的以为你是真关心,不知道的,还当你嫉妒和介怀嫁进宁家的那个人是我呢。”
  乔楚妃一瞬间睁大眼睛,觉得这话根本不像是从一向性子温和的曾玉滢嘴里说出来的。
  曾玉滢抽来面纸,温和的递给喝完蜂蜜水没来得及擦嘴的曾延煜,掀起眼皮看着乔楚妃,笑容和煦:“表姐。罗小姐不是延煜的女朋友,延煜已经向我交待过了,他们只是临时演个戏而已。所以,不存在延煜头上绿了一说,当然,这些都是曾家的家事,表姐还是管好自己吧,最近姨妈好象挺头疼表姐的婚事,表姐再不找个好归宿,姨妈可就要乱点鸳鸯谱了,到时候别怪我这个当表妹的没提醒表姐你。”
  乔楚妃几乎忘记说话了,她像看一个刚认识的人一样看着曾玉滢。当了这么多年表姐妹,她这个表妹性子温顺,在众多表兄妹中最不起眼,也最是没有攻击力,很容易让人忽略。
  本来嫁进宁家的是她乔楚妃,可一夕之间嫁过去的却是曾玉滢,她不是没气过,后来想开了,主意是宁家人换的,与曾玉滢大概没什么关系,估计就是看中了曾家的实力。
  但这会,乔楚妃算是看明白了。什么叫会叫的狗不咬人,曾玉滢这条看着不会叫的狗一旦咬起人来可真是又快又狠。
  尤其是曾玉滢说完这些面不改色,脸上的笑容让人你有种那些真戳人心窝子的话不是她说的错觉。
  乔楚妃被说中心事,有点面子上下不去,脸色难看,呼吸不稳道:“滢滢,你怎么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你可是我表妹,我们一块儿长大的……你过的幸福我替你开心。同样的,你过的不幸福,我也替你着急……我说话不中听了点,但忠言逆耳,你不听就算了,怎么还倒过来讽刺我?”
  “是吗?”曾玉滢低头笑:“等以后表姐每次看到爵西哥时,不要眼珠子不知道转,老盯着他看,到那时再来说你是真正关心我好了。”
  取过空碗,曾玉滢径自向厨房走去。
  乔楚妃缓了好久,急忙跟进去,挨在曾玉滢身后硬梆梆的说道:“你早知道了宁爵西偷吃,却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因为你和容汐彦……”
  最后一个音未落下,曾玉滢没有回头,嗓音温甜带笑,余音中却寒光乍现,“表姐,我不是说过了么,那是我的家事。不管是我,或是爵西哥,对这段婚姻都非常满意,如果表姐硬要从中作梗的话,我想不光是表姐以后的音乐会开不下去,还有可能从此以后再也弹不了钢琴,到那时表姐苦心经营的事业尽毁可怎么办才好?”
  ……
  两天后,秋意浓傍晚回家听保姆说了一阵惊心动魄的事情,事情很简单,有人在保姆接莫熙朗放学回来的路上不小心撞了保姆一下,等保姆从地上爬起来,熙熙就不见了。
  当时保姆吓坏了,到处找,最后在小区前面的游乐设施,跷跷板那儿找到了独处一个人在玩耍的莫熙朗。
  保姆说起这件事脸都是白的。
  秋意浓听了却更心慌,知道这事是容汐彦对她的无声警告。
  要想让容汐彦不再威胁她或是熙熙,秋意浓深思熟虑之后觉得要找曾玉滢会比较好,当然,药厂的事说不定曾玉滢也能透露一二。
  一番挣扎犹豫加盘算之后,秋意浓这天傍晚驱车到了别墅外。
  在别墅外面站了好一会儿,她按了门铃。
  “你找谁?”有佣人在门后问。
  “我找曾玉滢,你就说我姓罗。”
  佣人进去通报了。
  她也不知道曾玉滢肯不肯见她,不知道宁爵西在不在。
  但愿他不在。
  等了有几分钟,佣人过来开门:“罗小姐请进。”
  曾玉滢肯见她?
  秋意浓心中一喜,点头快步进去,之前来过不止一次,她几乎不用佣人带路就往别墅里走。
  几乎迎面就遇见了从里面疾步出来的男人,秋意浓咬唇,猝不及防的看着男人修长高大的身影,有几秒想转身走开。
  最后忍住了。
  她好不容易能见到曾玉滢,以后还不知道有没有机会,得抓紧时间。
  男人立在台阶上,一手插在休闲裤袋中。面上没有波澜,淡淡的看她:“怎么是你?”
  “我找曾玉滢,是她让我进来的。”
  别墅内的灯光并不算明亮,朦朦胧胧的落在她身上,拉长了一道极长的剪影,长发被风吹起,有点乱。
  夏夜微凉,男人的眼神更凉,拧起眉,“你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最好不要出现在她面前……
  什么意思?
  是说她见不得光吗?
  还是讽刺她不配见正室?
  秋意浓咬唇,条件反射想反驳,咬重唇忍住了。
  静了很久,控制好情绪,她慢声道:“我有事找她,你放心,我不是冲着你来的,也绝不会提你半个字。”
  “你找她能有什么事?”他没什么表情,淡漠似冰:“我说过,你我从此以后不必相见,你当耳旁风?”
  “我说过了,我真的是来找她的,有急事。”秋意浓眼见他已经要往里面走,她急忙上前一个台阶,匆匆说道:“你是不是认识容汐彦?”
  男人的脚步停住,语气淡到无痕:“容氏的容汐彦,商场上没几个人没听过。”
  他这话令人听不出他是否知道容汐彦和他妻子的关系,秋意浓舔了舔唇,决定告诉他另一件事:“外面有传闻说你妻子和这个容汐彦有染,你怎么看?”
  男人刹那间语气不耐,冷笑一声:“刚刚谁说不是冲着我来的,这么明显的挑拨,你当我是瞎子?”
  看他如此反应,她心中一紧,知道自己走错棋了,她的本意是想激怒他去对付容汐彦,但现在一想,她想得太简单了,容汐彦不是无权无势的普通人,不可能宁爵西随便捏捏就收拾掉的,恐怕容汐彦还没收拾掉,她的熙熙倒要先被容汐彦给……
  不可以。
  “宁爵西,你让我见见曾玉滢,算我求你了好不好?”秋意浓无计可施,不得不哀求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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