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有点入神,他额上还贴着创可贴,是上午背她时被树枝乱伤的。
这么冷的天他淋了雨,时不时会握拳咳嗽两声,她静静掀开被子下床,来到楼下,厨房里没人,她自己动手。
找到生姜洗干净切好,又找到红糖,接下来就是煮姜茶,厨房内除了电饭锅没有一样电器,她把生姜放进大铁锅里又加了足量的水,然后坐到灶台后生火。
不知道是柴火太潮湿,或是她的方法不对,怎么都生不起火来,忙了好一会儿,烧火丫头进来:“秋小姐,你要什么?”
“我想煮姜茶。”秋意浓从灶台后面站起来。
“给你男朋友吗?我来!”烧火丫头很?利的生了火。看着灶台里火势旺盛,秋意浓这个在野外生活了那么久的人自惭形秽。
等着姜茶烧,秋意浓和烧火丫头闲聊起来,小丫头今年十六岁,却在农家乐帮忙,不由的引人好奇。
“你怎么不上学?是不是家里有困难?”
烧火丫头摇头,就是不说话。
姜茶煮好,秋意浓也不知道要放多少红糖,想去问烧火丫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去了,本着驱寒的目的,她多放了几勺红糖。
盛了满满一大瓷碗,秋意浓把锅洗了,以为这下不烫了,手指才碰到碗壁,就被烫的下意识缩了回来。
想转身找个毛巾之类的垫着,不料一头栽进身后男人健硕的胸膛,撞了个满怀,也撞了个眼冒金星。
她撞到差点后退,好在他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的腰。
抬头看着他的脸,她小小的嗔怨:“你走路怎么没声音?”
他看了眼她身后灶台上热气腾腾的姜茶,低低笑道:“给我的?”
说完越过她端起碗,她赶紧提醒他:“小心烫。”
“是有点烫,你给我吹吹。”他起直身,双手放进裤袋中,姿态和语调都有点典型的少爷做派。
敢情她还被当成丫鬟了,秋意浓歪了下唇,走过去弯腰鼓起腮帮子吹起来,吹了好一会儿,他好笑的看着她,俯下身凑近她的脸,热气冉冉中吻了吻她的唇畔:“辛苦了,奖励你的。”
一束五颜六色的花出现在她眼前。
秋意浓愣住了,是一大束野花,叶片非常小,上面沾着水珠,晶莹透彻,清新别致。
她看了看这束花。又看了看男人,睫毛轻轻扇了两下问他:“你不是在看文件吗?从哪儿采的?”
他薄唇带笑:“刚刚在窗口看到屋后有些野花,心想冬天能看到花挺不容易于是就去采了一些回来。”
“是啊,冬天还有花,挺不容易的。”秋意浓猛然回想起来,农家乐是建在山顶上的,屋后应该是悬崖啊,他……他去悬崖摘的花?
秋意浓怔愣的看着眼前高大的男人,他回来后新换的衣服膝盖上确实有几块泥,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蜷缩起来,垂下眼帘,很久不发出声音。
他举了好久,她迟迟不动手来接。他渐渐感到不对劲,心头罩着一层失落,收回手,淡然道:“不喜欢就扔了。”
一束野花眼看就要扔到旁边的垃圾桶,一只小手及时把花抓住,抬头朝他笑了下:“姜茶应该好了,趁热喝。我去找老板娘要个花瓶,把花用水养着。”
她走了没几步,男人从后面把她捞进怀里,圈着她的腰,下巴搁在她发间,沉声道:“是不是对花过敏,抱歉。我不知道。不喜欢可以扔掉,别勉强。”
“我没有不喜欢。”她犹豫抿唇道:“我也没有对花过敏,我只是觉得你去悬崖那儿摘花太危险了。”
“所以你心里不舒服?”
“嗯。”
他欣喜的把她的身体转过去,身体贴着身体,搂住她的腰,“浓浓,你心疼我?”啄了她的唇好几下:“那你拿什么奖励我?”
她高举着手中的花生怕被他压坏了,歪头俏皮的笑:“宁先生,你送人东西就要奖励,你这个礼物送的也太有心机了。”
他低低的笑着,在她鼻尖上点了点,“不吃亏是商人的本色。”
好象听到有脚步声和说话声传来,应该是老板娘他们打扫完了下来了。秋意浓赶紧笑着推开他:“快喝姜茶。”
两人刚一分开,烧饭的大婶和烧火丫头进来了,烧火丫头对宁爵西道:“宁先生,老板娘好象有事找你。”
秋意浓留在厨房洗碗,把洗干净的碗放到碗柜里,又找了一个玻璃瓶把花插起来,这时见宁爵西还没回来,她拿上花瓶走出去。
外面,大门紧锁着,空无一人。
秋意浓感觉有点奇怪,农家乐向来大门开着,不会锁着的,怎么大白天突然锁门?老板娘平常都在柜台后面待着,此时也不见人影。
脚步往楼上走去,空空旷旷的声音令人惊慌,像拍恐怖片,她不由加快脚步飞快的往最里面的房间奔,一下推开门,提着的心放下来,松了口气。
宁爵西在房间。
“三哥,怎么楼下一个人都没有?”她走进去问在电脑前忙碌的男人,顺手把花瓶放在书桌上。
宁爵西全神贯注盯着电脑:“老板娘说你们公司的同事回去后接下来几天可能都不会有生意,她介意我把这里包下来,我没同意。”
“没客人入住也不是我们的错。”秋意浓皱眉:“你是不应该答应,不然岂不是成冤大头了。”
“嗯,所以我说我们只付房钱。其它的我们自己搞定。”他回答的气定神闲。
秋意浓一愣,转而点头,下决心道:“明天一早我们就走,晚饭我们自己做。”难怪刚才没看到人,敢情老板娘见没油水可捞,干脆放假走人了。
“好。”男人合上电脑,起身过来搂着她的肩:“看完山顶落日一起下去做晚饭。”
“我不会做饭啊,所以是你做,我吃。”她眉目狡?。
他漆?的眸里蓄满笑意,笑声性感到犹如颠倒众生般,低头咬了她唇瓣一口:“好,我做,你吃。”
推开后窗,西北风灌进来,因为身边男人搂着她所以倒也不觉得冷。
位于山顶的农家乐是个欣赏落日的极佳地点,远处山顶上天空流云溢彩,落日的光芒照过起伏的山峦,群山的脉络变的格外分明,晚霞已经烧起来了,茫茫云海好似披着橘色的缕纱,这时的山、云、天、落日、晚霞俨然不是画卷胜似一副气势磅礴的天然画卷。
相比于日出带给人明媚与希望,日落更需要让人静静感受与沉淀,眼前的日落哪里有“日薄西山”的凄凉,分明是气吞山河的雄壮,大自然真的很奇恍惚间竟让人弄不清楚自己身在何处。
从靠男人怀里直起身,她失神的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控制不住的身体向前倾,双手抓在窗棂上,这时听到耳后飘来男人询问的磁性声音:“喜欢吗?”
“嗯。”她恍然回神小声的应着,吸了口气轻轻的说:“我以前不太喜欢落日,总感觉太悲伤,今天一见只能说以前我见到的不是真正的落日。这是我见过的最美的晚霞,最美的落日……”
“要看落日山顶最佳,要看日出海边最绝。”他低头缓缓看她,眯了眯眸,有些幽暗和深邃:“看来我们留下来这小半天是值得的。”
她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落日,点点头。
他贴在她身后将她圈在怀里,她忍不住向后靠着他,这一切太美好。身体得到前所未有的放松,都说良辰美景,此刻应该就是了。
宁爵西的心思此刻不在美景上,最美的风景在他怀里,垂首望着眼前女人温静娇美的脸,情不自禁的埋头吻上她的脖颈,炙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肌肤,辗转停在她的唇侧。
秋意浓杏眸弯弯,愣愣的看着他线条高挺的鼻梁,以及鼻梁下刚刚亲过她的薄唇,似乎在散发着诱人的气息,不由自主的踮起脚尖,轻轻印上一个唇印。
不过是蜻蜓点水的吻。男人的喉结却滚了好几下,骤然间怔忡到不能自抑,随后是巨大的无与伦比的欢喜,想也不想的用汹涌而来的吻将她彻底淹没。
他呢哝着唤她的名字:“浓浓,让我好好爱你,彻彻底底的爱你一次。”
他将她横抱起来,一边吻一边往里走。
房间内大半个空间被落霞照的红灿似火,她被抛在粉色的被褥中,他一边吻着她的脸她的唇一边扯去彼此身上的束缚,露出健硕均匀的腹肌。
“别怕,浓浓。”他隐忍低哑的嗓音夹着勾魂慑魄的性感:“我会很轻,不会让你很疼。当然,如果你不喜欢。也可以马上叫我停手,我不会逼你。”
被褥柔软舒服让她很有安全感,没有紧张不安,她双眼有了浅浅的迷乱,双手爬上他的肩膀,小幅度的点了点头,无意识的说了一句:“那你快点。”
她根本不懂这句话对于一个男人意识着什么,只因为这一句话,男人瞬间变成了贪婪的饥饿许久的野兽。
这一次,秋意浓从来没有过的陌生而迷失的感觉。
她清楚她和谁在一起,也清楚在做什么,她不清楚的是身体深处漫上来一层层陌生的激动和战栗。
从来不知道,男女间真正的水乳交融的感觉是这样的滋味。她开始求饶,改了他很多次称呼,从宁爵西叫到三哥,再从老公改口到爵西哥,他听了依然不满足,最后让她改口叫爵西哥哥。
她努力配合他,求他慢点,却不知道她的嗓音有多像撒娇,只能让男人更加疯狂,越战越勇。
后来的后来,她没了意识。
只依稀的记的在昏过去前,他越发宠溺,一遍一遍在她耳边重复低喃,“浓浓,浓浓,我的浓浓……”
不知道睡过去多久,她醒过来时发现自己半个身子趴在他身上,两人身上只随意盖了条薄被,呼吸仍有些急促,证明她只睡了一小会的一小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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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章 和有情人做快乐事
他单手搂着她,另一只手里夹着烟,眯眸满足的扫过她露在外面的肌肤,上面满是被他疼爱过的痕迹,柔声哄道:“醒了?饿不饿?”
“唔……”她眯着眼,把红红的脸蛋埋在他胸口,拉高了被子,头脑昏沉着,有点小迷糊。
“真饿了?”他有些无奈,用没有夹烟的手摸摸她的长发,低沉的嗓音含着戏谑的笑:“别急,等我抽完这根烟再要你,保证把我的浓浓喂的饱饱的,再也不喊饿。”
“你乱讲什么啊。”她皱着眉头气恼不已,终于清醒了一些,侧头咬了一口他胸膛:“我要吃饭,你快去做。”
她的声音向来偏软,特别是被折腾掉了许多力气之后,声音高不到哪里去,加上身上还酸痛着,说这段话时更是绵软的不像话,哪里像是命令,更似被疼爱过后的甜蜜撒娇。
宁爵西胸膛发出沉沉的笑声,侧眸弹了弹烟灰:“你到底是饱了还是没饱?我怎么越听越糊涂。”
秋意浓小小的噘了下粉唇没理他,半眯着眼睛翻了个身,背对着他休憩,从鼻子里不大不小的哼了一声。
她这样孩子气的一面简直难得一见,他不由失笑的捏着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翻转过来,满怀的温香,眯着一双危险的眸,哑声道:“浓浓,在床上可不要轻易跟男人闹脾气,不然……后果很严重。”
秋意浓困意消了不少,睁开眼睛看着眼前恶劣的俊颜,觉得简直没办法和他沟通,低头看见自己身上惨不忍睹的痕迹。刚才所经历的一切场景自脑海里浮现。
小脸迅速塞进被子里,脸火辣辣的烫,脸蛋埋于枕头,胡乱低语:“不理你了,我要睡觉。”
宁爵西抽完一根烟,瞧着她羞涩可人又耍小脾气的模样,支身过去拨开盖住她脸的发丝:“是不是那里疼?”
回应他的是女人拎起枕头砸向他的脸,柔软的枕头上有着她的发香,他把枕头丢到一边,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秋意浓尖叫起来,拼命去推他:“别闹了,说好要给我做饭的……”
他低头吻着她滑如白玉的肌肤:“不做饭了……继续爱你。”
她急的不行。眼圈都红了,结结巴巴的说:“你不累吗?休息休息好不好?”生怕他不信,她仰着小脸可怜兮兮的说:“我腰都快断了。”
怎么听怎么都觉得这温软的话中带着点委屈,他愉悦的低笑着停下动作,啄了啄她不自觉噘起的唇:“好,放过你!”
她犹如得到特赦一般忙不迭的点着小脑袋,他从她身上下去,拉起被子盖住她令人遐想的娇躯:“你先休息会儿,我去给你做吃的,想吃什么?”
“都可以。”她咕哝着往被子里缩了几分,只想把他早点打发下去,哪里管得上吃什么。
房门关上后。意识涣散,浓卷的睫毛扇了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