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容妈一句劝,少爷叫你生,你就生下来,你若不想看他,就让少爷带去其他地方养着,否则,按着少爷的性子,最后吃苦的还是小姐你自己。”
“不,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她双眼酸涩到不行。
“楚小姐,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少爷想要留下这个孩子?“
“他有病!变态!”楚可昕紧紧抓着自己的衣服,祁爵的强势简直令人害怕。
“其实楚小姐自己应该清楚。”容妈不往下说了,她偶然知道那天晚上的事情,但少爷警告了她好几次,不让她说。
楚可昕咬着唇,她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惹上祈爵的。
容妈将将饭放到她面前,“先吃饭吧,你的身子太弱了,在监狱里的时候吃了太多的苦,要是现在不养好了,以后生了孩子很容易烙下病根。”
楚可昕偏过头,还是拒绝。一连好几日,她似乎是想用绝食的方式来和祈爵抗议。
容妈打电话和祁爵说,祁爵笑容极冷,“那就叫她饿着,我倒看看她有多硬,你们谁也别给她饭吃!”
正文 第二十章:他开始心不在焉
瑞丰控股顶层,柳婧雯伸手时不时的撩自己的发,身子有意无意地蹭过祁爵。可祁爵压根看都不看她一眼,只是目光盯着手机里视频里的楚可昕。
柳婧雯恼了,小嘴一撅,伸手拿过他的手机说,“喂,是你叫我来这儿的,现在我坐半天了,你就一直盯着你的破手机,你知道不知道我的时间有多宝贵!”
“唔,那你走吧。”祈爵将合同推出去,“顺带把合同带走。”
柳婧雯真是恼了,长腿一伸就踢上他的脚,“祈爵,你是不是有病!我下午还有两场戏,你知道不知道啊!还有这合同有什么问题,我都签字了。拜托拜托,如果下次是这种事情,我们就在电话里沟通一下就好了,成不成!”
祈爵拿回手机,眼睛落在她的超短A字裙上,那么短的裙子,只能堪堪遮住臀部,露出一条白皙的大长腿。
祈爵手抵着下巴,突然意味深长地说,“Wendy,你最近的风格变化有点大。”
柳婧雯尴尬地捋了捋自己的长发,眼神有点闪躲,“哦,最近不是接了个新戏么,想挑战一下自己。”
众所周知,祁爵最近将锒铛入狱的楚家千金给带出来了。柳婧雯当时看着楚可昕宴会被拍的照片,就一直在想,难道祈爵喜欢的类型是性感成熟的?
这一次她特地换了自己平时玉女形象的打扮,就是想试探试探他。那么多年了,祈爵身边有各色各样的女人,可他从来没有动过心,也只有她一直能肆无忌惮地待在他身边,即便他从没有要过她。
若是楚可昕没有出现的话,柳婧雯永远不会担心自己会被祈爵遗忘。可她想起两个月前,有一次去祈爵的书房,那偌大的书房里都是那个女人的照片,甚至还有一份关于楚可昕完整的资料,她的心就有点慌乱了。
“Wendy,这种打扮不合适你。包括这一次的广告也不合适你,所以我不同意。”祈爵随手地将那份合同撕碎,表情冷淡。
“不,爵,这是你投资的项目,我很想参与。再者我已经顶着清纯的形象很久了,也是时候开拓一下自己的路子,公司的人一直觉得,我打扮成轻熟女也很合适,我觉得这个代言会打开我新的市场的,难道你不期待么?”
“可我不喜欢,你不是去卖肉的。”祁爵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女子纤瘦的身子突然顿了一顿,嘴上扬起一抹笑,却立即隐藏的很好,“好吧,那你下次能不能投资一个我能出演的。”
“嗯。”祈爵心不在焉地答应了一声,眼睛又落到手机上。只见视频里楚可昕就这样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不吃也不喝。他几天没回家,她就饿了几天。
祁爵望着她那双绝望的眼眸,脸上冷若冰霜,恰好柳婧雯挨了过去,超短A字裙下的大腿,有意无意地靠上他的身,“那我们晚上一起吃晚饭好不好?”
祁爵抬起头,望了一眼柳婧雯的长发,发色和楚可昕的有些像,眼神沉迷了一分。
可楚可昕从来不会这样撒娇,也不会这样主动,除了那晚!可该死的,他到现在才知道那女人是因为被人下了药。他在之前却一直以为她是为了她爸的公司,处心积虑地想要上他的床!
祈爵想了半天觉得自己纯粹找虐,他祁爵什么女人没有,要倒贴的都抓一把,什么时候玩一个女人心里还会那么闷。
他烦躁地将手机甩了出去,手机屏幕被摔得四分五裂,折射着无数光亮,将屏幕上楚可昕的脸也摔碎了。
真是去他妈的,这个女人怎么会那么倔。
也许是他的注意力放了太多在楚可昕身上,若是将眼光移开,也许这种烦躁感就不见了。
祈爵是行动派,当下就伸手环过柳婧雯,长腿恰好压在他的腿上,欺身吻上她的红唇。
柳婧雯被迫倒在他的怀中,她伸手环上他的脖颈,低吟一声,“爵。”
果然,这才叫女人。
祈爵对柳婧雯并没有太多的感情,顶多但着一份从小一起长大的情谊。可他愿意捧着她。她从不争,从不抢,要做明星便从三流明星一点一点往上爬。她不像楚可昕那样虚伪,想说什么就说什么,不开心了也会动手打人。
同样是女人,何必选一个虚伪到死的人。
楚可昕那样的人能在监狱都活得好好的,还能在他这里想不开?简直是说笑!也许根本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妥协了,求着要生下孩子。
现在她想饿着就饿着!这种苦肉计的把戏根本骗不了他!
正文 第二十二章:生还是不生?
浓浓的黑夜里,男人的声音恍若在耳边,“楚可昕,你有多脏,这孩子就是证明,我要你生下这孩子。”
不!她死也不要!
楚可昕吓得从昏睡中惊醒过来,睁开眼睛,就看到站在她面前的祈爵。一瞬间,她的脸上残留着的恐惧,一下子又被放大了几倍。
迷离的夜色下,楚可昕额头还残留着伤疤,血从伤口处氤出红色,凄美得令人心悸。
祈爵缓步走进她,冰冷的脸对着她冷冷开口,“你大可以试试,看我怎么样把你救活,又叫你面临死亡。死从来都不是最痛苦的事情,死不了才是!”
楚可昕闻言,心中一颤,却也是立马冷静了下来,“行啊,那我们赌赌看,究竟是你先玩死我,还是我先自己解脱。”
她似乎对他的威胁不以为意,睁开眼睛,歪着脑袋,露出一丝清浅的微笑,祈爵能听见她用着软软的嗓音不急不慢道,“祈爵,有没有人和你说过,死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事情了,你能控制徐城的天,能控制徐城的地,还能控制我去死么?”
祈爵勾了勾嘴角冷笑,“你说的对。”
楚可昕见他眼中闪过光,带着磁性的嗓音幽幽地说,“确实控制不了你的生死,可我可以查出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相信我有那个本事的是吧,如果我不说,你永远找不到杀死你父亲的凶手,一辈子都只能让那些人逍遥法外,而你到死都带着弑父的污点。”
“凶手!你,你已经找到了么?告诉我是谁,是谁!”楚可昕听到这话,已经急了,不顾手上还扎着吊瓶,挣扎着爬起来。
祈爵一双漆黑阴鸷的眼睛盯着她,周身散发着令人透不过气来的强势,“刚刚不是还很有骨气么?现在怎么是这种样子?”
吊瓶应声落地,碎了一地的玻璃渣子,楚可昕已经没有力气抬起头,只能听着祈爵掌控一切的声音,居高临下地传到她的耳朵里。这一刻,她才开始相信,只要是他祈爵想要的,就能得到。在他面前,她不过是一只能随时被碾死的蚂蚁罢了。
楚可昕哽咽,一想到楚天南,心就如刀割一样。
“真的那么想知道?”
她拼命的点头,“求求你,求求你,告诉我吧。”
“那你生还是不生?”
楚可昕全身都在战栗,手背被针管脱出一串血珠。她闭上眼睛,想起那张罪恶的照片,暗无天日的监狱,惨死病床的父亲,公司没有了,家也没有了。。。。。。
楚可昕低声闷哼,眼睛望着玻璃碎片,每一片都是一个落魄的她。
她哭着笑出声,“不就是个孩子么?我生。”
祈爵嘴角噙起意味深长的笑,一手伸过她的腰际,将她牢牢圈住。耳边是祁爵粗重的呼吸,楚可昕只觉得周身都是祈爵身上的味道,像是一张细密的网,将她全全罩住,牢不可破。男人魅惑的脸近在咫尺,“阿昕,你早该这样听话,就不必吃那么多苦头。”
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掉,她楚可昕再也不是楚可昕。只是一个坐过监狱的人,一个私生活不检点的人。她彻底被击毁,被摧垮,从此再没有尊严可言,只是祁爵手中的一个玩物。
祁爵满意地笑了笑,温柔地抹去她眼角的眼泪,低声说,“多久没好好吃饭了,你不饿,孩子都饿了。乖,我们先吃一点流食物,不然一下子吃很多,对身体不好。”男人温柔地拍拍她的后背,像是哄着一个孩子,可这些话却只能让楚可昕的手冰冷冰冷。
祁爵抱着她,温柔地抚摸过她还没有隆起的小腹。
楚可昕被迫僵硬着身子,每每问到楚天南的事情,祁爵总的绕过话题。最后一次,楚可昕实在忍不住了,怒视着祁爵,非要他说出真相。
祁爵眼角扬起乖戾的弧度,残忍开口,“我告诉你,你真的真相以后转身就把孩子做了呢,我找谁去!”
一句话,将楚可昕堵得死死的。
“想知道,就把孩子生下来,我自然会告诉你,别和我耍花样。”
楚可昕眼底泛起酸涩,视线里又变成了一片模糊。
看着她这张脸,祁爵漆黑的眼睛更加冰冷,真是见鬼了,他怎么有一种心疼的感觉,为了这样的女人。
容妈将饭菜端上来的时候,祁爵已经出了房间。
屋子没有开灯,漆黑一片,容妈伸手打开了灯,惊呼一声,差点将饭菜都打翻了。
容妈自然知道是祁爵又和楚可昕吵架了,可楚可昕才醒来,就受这这么大的罪,心里也有点不好受。
容妈将饭菜放在床头,叹了口气,将楚可昕还在滴血的手包扎了一下。楚可昕一直偏着头,也不愿意转过来,显然不想让人瞧见她如今这幅模样。
容妈拿了新被子给她换上,才看清她一双眼睛已经哭的红肿,只是楚可昕倔强,连哭都不肯发出一点儿声音。
楚可昕望着拿着被子的容妈,心里一疼,不可抑止的想到楚天南,这个世界上唯一疼爱她的人,沙哑着嗓子问,“容妈,你说为什么老天要这样对我?”
容妈帮她擦了擦眼泪,摸着她的头说,“会好的,一切都会好的。”
楚可昕没有什么胃口,即便是饿了那么多天,她照样一点胃口都没有。
容妈喂她吃饭,她就想起和祁爵的交易,虽然吃不下,还是像提线娃娃一样,嘴巴一张一合往下咽。容妈看着也心酸,只是更耐心地劝她几句。
可楚可昕基本已经麻木死心了,除了楚天南死亡的真相,没什么能牵动她的。
容妈将房间收拾干净,又宽慰了楚可昕几句才出门。
楚可昕吃力地站起身,推开窗,迎面是清凉的海风扑面而来。璀璨的星光与倒影在海水里,明明美的不可思议,楚可昕却是再也笑不出来了。
脚有点疼,楚可昕坐上沙发,费劲地看了一眼自己的脚底,白皙的脚被玻璃渣子划破,流了不少血。她皱了皱眉,也没有管。一个人懒洋洋地全数陷在沙发里,瘦瘦小小一个人,一双嫩白的长腿交叠架在白色桌几上。
祁爵透过半开的门看她。因为生病,她脸上已经有了几分病态,原本的瓜子脸如今越发清瘦,估计都没有巴掌大。
男人没由来的一阵怄火,那么大的海风,难道她就不怕着凉么?
他踢开门,一把将她从沙发上抱起,楚可昕轻轻巧巧的,连点重量都没有。
楚可昕被突然回来的祁爵吓了一大跳,伸手用力捶他,“祁爵,你有病!”她又伸出脚狠狠踢他,祁爵一把抓住她的脚踝,用了几分巧力将她扔到床上,自己也跟着整个上床。
他的唇轻轻凑过楚可昕的脸,楚可昕立马侧过头躲过。
这个小动作一下子惹恼了祁爵,他倒也没想在今天晚上对她怎么样,只是这下意识的小动作叫他很不爽。他捏着她的下巴,叫她挣脱不开,重重碾压上她的唇,直到楚可昕的口腔里都留了他的味道才松开。
楚可昕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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