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离的夜色,吹拂的海风,她的白色裙子被风扬起,撕开,高高抛上半空,落在巨大液晶电视机上。一瞬间,细腻柔软的身段被打开,像是谁人打开海底的蚌。
软玉温香,细腻圆滑。
祈爵伸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腰,唇吻上她的脸颊。楚可昕偏过头,躲避。他勾一勾唇,将她摆正,一口咬上她,像是惩罚又想是沉沦。
细长的腿,细嫩的肌肤,祈爵精神亢奋,轻轻松松打开她的腿,下一秒,楚可昕疼的连脚趾都忍不住弯曲。
她嘴中忍不住发出浅浅的声音,柔柔软软的好听极了。
情到凶时,楚可昕忍不住,咬着牙骂,“祈爵,你怎么不去死!”而他从身后狠狠拥住,汗水一滴两滴落在她的背脊。
一夜,祈爵不知道要了她多少回,到最后,楚可昕哭着求他,他才放开她。
楚可昕被折磨透了,根本顾不得自己身上湿湿黏黏的,累得直接睡着了。
第二天,等楚可昕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被祈爵圈在自己的怀里,一张放大的俊脸就在她的面前。
楚可昕不习惯和人这般亲近,轻手轻脚地从他怀中出来。她才伸出一双手,那双漆黑的眼睛就一下子睁开了。
那种眼神就很狼一样锐利,她一时觉得有些害怕,忙停止了手中的动作。
“那么怕我?你只要乖乖的,我能对你怎么样?”祈爵将她的身子拉进了几分,手搂在她的腰间说。他身下,某处又开始复苏起来。
楚可昕自然也感受到了,脸色一红,小声说,“你能不能不要了,我,我有点累。。。。。。”
祈爵勾了勾唇说,“行,那晚上再做。”
楚可昕垂了眼眸,“嗯”了一声,顿了顿又问,“祈爵,是怎么将我从监狱里带出来的?”
“取保候审。”
“我是说你用什么理由?”
男人睨了她一眼,当她在问一个蠢问题,“你这个年纪的,想出来还能有什么理由,除了生病就只有怀孕了,既然你肚子里现成有个货,自然就能出来了。”
楚可昕顿时倒吸了一口气,想到先前两次她想要呕吐,原来并非是普通的恶心,就是壬辰反应么?
楚可昕心里一阵冰凉,她怀孕了?孩子是谁的,她连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知道!
她想起那一晚,只觉得是个噩梦。
那天晚上是闺蜜的生日派对,所有人都喝疯了,除了她一个人安静地待在角落里,因为隔天她还需要赶一个设计,而楚伊伊已经醉了,肖炎轲醉的也很厉害,她还得安全地将这两人送到家。
但当时的肖炎轲真是喝得有点儿多了,非拉着她跳舞,他们当时靠的很近,楚可昕还能闻见他身上有一股葡萄酒的味道。肖炎轲拥抱着她说了不少情话,说得多了,他便俯下身吻她,她能感受到他口中还留着口感纯正的葡萄酒。
那段时间,楚可昕已经能隐约的察觉肖炎轲对她有点疏远。因为这个吻,楚可昕有些晕晕乎乎的,很是甜蜜。她回去坐下的时候,刚好楚伊伊摇摇晃晃地走了过来,楚可昕怕她摔倒便一把扶住了她,顺带将她手中的酒拿走,对她说,“伊伊,你喝了太多了哦,对身体不好,你明天还要回学校的。”
楚伊伊便圈着她的手臂说,“那姐姐喝啊,82年的,难得的很呀。”
楚可昕闻言便喝了一小口,“好啦,你看我喝了,快别闹了。”
但说着少喝点的楚可昕,自己就先醉了。她觉得头重脚轻,好像踩在云朵上一样。她有点困得不可收拾的时候想要寻一寻肖炎轲和楚伊伊,但都没有找到。最后遇到了闺蜜,闺蜜说也许他们找了地方休息了,于是也给了她一张房卡,叫她去睡一晚,明天再走。
楚可昕拿着房卡就去了摇摇晃晃地去了客房,她脱了高跟鞋脱了衣服,躺上床。许是房间的温度开的很高,没过多久,楚可昕就觉得很热很热。此时却有谁的短发擦过了她的脸颊,可楚可昕什么也看不见,她当下就以为能进这个房间的人就是肖炎轲了。
楚可昕想到自己与肖炎轲相爱那么多年,却从没有越过雷线一步。今天的他受酒精的蛊惑和自己说了那么多,是不是想要她。楚可昕心里划过甜蜜,如果是他要的话,她怎么可能会不给。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他们彼此摸索着亲吻。黑暗里,楚可昕听到男人用沙哑的声音喊道,“楚可昕。”
正文 第十八章:照片上的男人
楚可昕模模糊糊地嗯了一声,心里想肖炎轲从来都不会连名带姓的喊她,他今天怎么了。
可楚可昕没机会想那么多,只觉一阵疼。她忍不住哭着问,“为什么,那么疼?”她的一双细软无力的手,推了推,却压根推不开。楚可昕只好在梦里面不停的哭。
着对于祁爵来说,也是一件艰难的事情,天真媚骨,生来就像是勾引人的,这个时候那又什么中场休息,叫他停下来,他做不到。
祈爵俯身一下又一下吻着她的额头,低声哄她,“阿昕乖,马上就不疼了。”他的汗水混着她的,狂热又迷离。
她弓着背,脑袋往他怀里钻。
低低的哭声一下又一下,轻声说,“妈,我不想打针呐。”一双小手,无力地攀着他的脖颈。
她的哭声惹得祁爵一阵低笑,却也顾不上她的害怕,今夜只做上下与浮沉。他的唇覆上她的,偷取她片刻的甜美,移动膝盖更进一步。
一次又一次的沉沦,从开始的狂乱,到后来的温柔相待,楚可昕根本分不清是梦还是真实的。
半夜的时候,楚可昕就清醒过来了。她慢慢爬起来,只觉得下面很疼,可她偏过头,她身旁并没有任何人。她想了又想,终于认为是那82年的酒太烈了,肖炎轲的情话又太美,导致她做了一个春梦而已。
直到那场订婚宴上爆出来的照片,楚可昕当头一棒,才知道,那根本不是一个梦,就是真实发生过的。
但很可悲,她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就将自己的第一次给弄丢了。
最最令人难堪的是,就那么一晚上,为什么连孩子都有了!
楚可昕的脸苍白的像要死去一样,仿佛在她肚子里的不是一个孩子,而是一个恶性肿瘤。心里一阵刺痛,逃一般的跑进卫生间,不一会儿里头就传出一阵又一阵的呕吐声。
祈爵躺在床上,眼底的颜色变得幽暗,既然担心怀上,当初怎么不吃避孕药。
KR当初就已经出现了金融危机,早前,就有来自KR的人偷偷探他的喜好,还有人送了不少女学生给他。可他倒是没有想到,为了KR这家公司,楚可昕还能自己往床上爬。
那次一夜情以后,祁爵回去就准备了一笔钱,想着楚可昕会来拿的。他也当是高价玩了一次,一次性付清了就好了。
可他等了好久,都没有收到回应,又开始想,楚可昕或许不是这种女人。
直到他知道她怀孕了,才反应过来,不是她不来,而是她在掉大鱼!
祁爵见楚可昕扶着墙从卫生间出来,心里冷笑一声,“你是有多讨厌这个孩子,一听到有了就开始吐?”
楚可昕紧握着拳,“讨厌到宁愿去坐牢也不愿意要他!”
祈爵一听到她居然说不要这孩子,眼里的阴戾都透出来了,“楚可昕,算了吧,他是你可算计得来的亲骨肉!”
“我算计,我算计什么!”
“你既然不想要,你当初为什么不吃避孕药?”
楚可昕鼻尖发酸,扯着自己的头发,“我怎么会知道我上床了,我不知道,我一直不知道,我一直以为那是个梦!我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我现在一想到这个孩子我就会想到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我就恨不得现在就将它打掉,它是我人生永远的污点!”
“你敢将他打了试试,立即就会被取消取保候审,你这辈子都别想知道你爸是怎么死的。”祈爵语气暴戾。
楚可昕脸色泛着白,一双眼眸对着祈爵,“我是到今天才知道这孩子的存在,我要是早知道了我死都不可能留下他。我堕完胎,我就将腿给打断,要得病的办法多了去了,我何必固执地要用怀孕!”
楚可昕望着祈爵越发冰冷的脸,冷冷开口,“这和你有什么关系,我怀孕,你玩得还不尽兴。”她说着又止不住的干呕,想着自己脏死了。
祈爵的心仿佛被击中了一下,她不知道那天晚上的人就是自己,所以那天她并非是自己要上了他的床的?
算了吧,这世上最做作的人就当属她了,她爸的公司有危机,和他上床一夜换公司解除资金问题,划算的很。假装是怕他要对付她吧,行啊,要装就做到底吧!
祈爵走下床,大掌落在她的后脑勺,“楚可昕,我要你将这个孩子生下来吧。”
楚可昕忽然扬起嘴角,“祈爵,据我所知,你从来不是个善良的人,你要了我,还要个便宜儿子么?”
他也笑,“阿昕,别装做很了解我的样子。我是怎么样的人,你永远都不会知道。”
楚可昕说,“我不会要这个孩子的。”
“你必须要。”
正文 第十九章:打掉孩子
“祈爵。”她一把拉下他的手,“我有我的自由,我当初只答应做你的女人,我也把自己给你了,你还想怎么样!”
“楚可昕,别试图挑战我,我叫你生下来,你就给我生,你不喜欢你大可以一眼都不看他,我会养着他。”祈爵眯起一双狭长的眼,语气冰冷。
“你想也别想!”楚可昕懒的理他,转身走出房门。
“你他妈找死!”祈爵一把将一旁的柜子踢倒,上面放着的琉璃工艺品碎了一地,“谁给你的胆子,楚可昕我告诉你,我能将你弄出来,我就能叫你回去,到时候几个人在监狱里天天看着你,我叫你在里头给我生出来!你说你算是个什么东西,你就是个杀人犯,杀了你爸还要杀孩子,活该在监狱里呆着,我就是脑子抽了才将你弄出来!”
楚可昕双肩颤抖,“你是不是疯子!这种孩子我怎么生下来!”
祈爵冷笑一声,“那你当我是什么,慈善家。”说着从柜子里翻出什么东西,回来时一把将她拖到了床边,只听“咔嚓”一声,楚可昕手上就套了一副冰冷的手铐。
楚可昕定定的看了很久,才确定自己没有眼花,这真是一副手铐!她难以置信,祈爵居然用这样的方式来阻止自己生下孩子。所有悲愤、不满的情绪都出现在脸上。
“你要锁着我到什么时候?”
“锁到你乖乖生下孩子之后。”祈爵的手抚上楚可昕的脸蛋,“楚可昕,我想要弄死你有的是办法。”
“你这个疯子!疯子。。。。。。”
祈爵深深地看了她一眼,甩了门就出去了,没一会儿,楼下就传来车子发动引擎的声音。
祁爵踩下一脚油门,心里觉得有一种看不穿的感觉。楚可昕这个样子是真的不知道她和谁做了?
祁爵眼底很冷,既然她觉得是别人的孩子,这也好,省的她以后拿孩子来威胁他。
似乎本家也想要个他的孩子,那个地狱一样的地方,让楚可昕的孩子去最合适不过了。她的孩子,一定继承了她的八面玲珑,就这样吧,利用她生下孩子,然后再把孩子给本家!
车子的时速又加了10码,这是最好的安排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祁爵心里居然产生一种挫败感。有一根不明所以的刺深深扎进心口。他心里想,也许是因为那孩子身上也流着他的血液缘故吧。
房间里,楚可昕眼泪再也忍不住,直直往下流,这个人与恶魔有什么区别!
一个一夜情的孩子,居然叫她生下来,他究竟是想要怎么样折磨她!
下午,容妈端着菜和饭上来,见她呆呆坐着,便说,“楚小姐,你一天没有吃饭了,吃点东西吧。”
楚可昕摇了摇头,“容妈,我没有胃口。”
闻言的容妈叹息了一声,“楚小姐,你不吃饭怎么行呢,你肚子里还有孩子呢。”
楚可昕沉默地坐着,想到上次祈爵还逼着她吃早餐。所以他早就知道了,也知道当初那件炒的沸沸扬扬的丑闻。他还故意看好戏的不告诉她,如今还逼着她生下这个孩子!
过了好久,楚可昕的眼眶里落下两行眼泪,低低地说,“他是不是太过分了,就算我身上背着案子,也不能这样对我,这个孩子让我觉得恶心。”
她的声音透着绝望,不知道是说给容妈听还是说给自己听的。
“听容妈一句劝,少爷叫你生,你就生下来,你若不想看他,就让少爷带去其他地方养着,否则,按着少爷的性子,最后吃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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