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门一开,从里面走出来地竟然不是孙乔,而是猛禽。
“小姐找你!”猛禽大踏步走到我面前,脸上毫无表情,像张死人脸。
“没时间!”我连看都没看猛禽一眼,绕过他继续走我的路,散我的步。
“小姐找你!”猛禽忽地脚步一转,再次拦在我面前,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闪开!”本来我心里就有气,看到猛禽这付死人样,也不再客气,伸手就去拨猛禽,想让他让开路。
我万万没有想到,猛禽居然会反抗,而且还会反攻。
猛禽眼睛里有光芒闪过,忽然向后让了一下,接着一双大手就抓向我的肩膀。
那我就不客气了,反正是他先动的武力,这个理讲到天边也是我赢。更何况,自从我反骨之后,这个猛禽就一直和我作对,一开始我还能理解他,但是没完没了地,让我无法接受。
“啪啪!”非常快的两声脆响,我的双拳闪电般击在他抓过来的手掌心上。
猛禽双手猛地缩回来,看来是很痛,不过我没有就此收手,单脚点地,另一只脚腾空,划了三百六十度的大圈,悍然横扫猛禽的肩膀。
猛禽来不及做反应,用一双小臂护住自己的脸,一条铁腿快速抬起,踢向我扫来的大腿根部。
在空中,人是最不容易控制自己的。可是对我来说,似乎这很容易,我那条刚刚用来腾空的脚快速缩起,正常和猛禽踢过来地脚踩在一起,这让我地身体再次升起两尺多高,而横扫的那条腿此时也变化姿势,大角度扬起,从上至下,带着一股风气,狠狠地砸向猛禽地头。
这招基本已经算杀招了,如果真被我砸到,猛禽的头就得到腔子里去。
猛禽退无可退,闪无可闪,只能将护脸的双臂架向头顶,和我的那条腿硬拼。
“通!”
猛禽重重地跪在地上,在地面上还激起一片尘灰,额头上大汗淋漓。双手上扬,还架着我的那条腿呢!
“你给我听着,我不想做的事,就没有人能强迫我!我今天哪也不想去,只想回家睡觉!”我身形不动,慢慢地收回自己的腿,阴森地对猛禽说道。
“你的家在哪里?不在我那里吗?”我话音刚落,就被一个轻轻细细的声音接去,抬头一看,孙乔已经从车里出来了,娇躯就倚在车边,笑盈盈地看着我。
孙乔已经很久没有这么对我笑过了,不过我现在真得很不想见到她,她上次对我说的话太让我难以接受,就像吃饭的时候吃到一只苍蝇。最重要的是,我发现自己竟然无法掌握自己的女人,这是一种很伤自尊的挫败感。
我只是淡淡地看了孙乔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就当没看到她,绕过跪在地上的猛禽,自己双手插进裤子口袋,继续逛我的街。
孙乔看到我这样,无奈地扬扬秀眉,自己绕过车头,抢在我面前,拉住我的一条胳膊。
“你干什么?生我的气啊?”
“你放开我!”我偏过脸,还是不看她。
“好啦好啦,我错了,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孙乔的声音立刻温柔下来,一只玉手还伸出来抚摸一下我的脸。
“我没事,你让开!”我嘴里说没事,但是现在连瞎子都能看出来,我到底有没有事。
“唉!”孙乔只好放开手,自己轻叹一声,“今天晚上,我订了一间酒店的客房,我有事想对你说的!”
“我不想听,你要是有事就先回去,我回头找你!”我一脸地无聊,还有点烦,把孙乔拨开一边,自己大步继续向前走。
“你不爱我了!”我刚走了两步,孙乔在我身后突然开口,这时她的语气已经开始发冷。
我的心突然抽搐一下,不过仍然紧咬着牙,就当自己没听到。
“我爸让你照顾我!”看到我无动于衷,孙乔再次开口,这一次,她的声音已经和冰山一样。
听到孙乔的话,我又向前走了几步,不过终于还是停下了。孙乔太厉害了,居然知道把孙玉骨抬出来压我,这让我的心像针刺一般,我已经无法再无动于衷。
半晌,我慢慢地转过身,看了看孙乔。
“哪间酒店?”其实我的妥协除了孙玉骨之外,还有一层就是孙乔说有事要和我说。孙乔的个性很倔,她如果不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才不会主动来向我示好,肯定得等着时间一长,我主动去向她赔礼道歉。
孙乔选的是滨岛酒店,这间酒店的规模不是很大,但是却很素雅,很安静。
在一间很豪华的套房里,我和孙乔坐在客厅中间的一张桌子旁,灯全是关的,只点了几根蜡烛,桌上还有一瓶红酒,两支酒杯。
“我给你倒酒!”孙乔看我沉着脸,半天也不说话,就站起身,走到我身边,拿起酒瓶在我的杯里倒了半杯。
孙乔倒完酒之后,看了看我,突然拎起我的一只手,一欠粉臀,就坐进我的怀里。
“我已经向你认错了,而且那件事后来我也按你的意思办了,你还想我怎么样?”孙乔搂着我的脖子,仰着脸轻声对我说。
我沉着脸没有出声,孙乔也没有再说话,就是秀目流波地看着我。
突然,我拿起酒杯,二话没说仰起头,两口就把酒喝个精光。然后一低身,把孙乔横着抱了起来,踢开椅子,大步走进卧室里。
我先是把孙乔扔在那张大床上,然后合身扑了上去,重重地压在她的身上。
第一百九十一章 黑色男女
孙乔微笑着,还反手搂住了我。wWW、
但是,我下一刻做的事,让孙乔的脸色变了。我竟然伸出手,抓住她的衣襟,“嘶”地一声,把她的衣服直接用暴力撕开,然后就是她的长裤……
“哎,你干什么?你疯了?”孙乔意识到我不太对头,就使劲地推我。
但是孙乔的力量太小了,我把她的胳膊反过来压在她自己的身下,接着用单纯暴力,把她身上每一件衣物都撕下来,直至她裸地出现在我的眼中。
孙乔拼命地挣扎,我现在情绪很不对头,她怕我一时冲动,再伤到她。
“你放开我,你疯了!”
我没有听她的话,一只手按住她,就像对待一只待宰的绵羊,另一只手把自己的裤子脱下来,让自己到达临界状态。
孙乔有了一种自己受侵犯的感觉,这种羞辱让她很愤怒,她的扭来扭去,嘴里大声地尖叫,双腿还使劲地蹬我。
“啪!”我突然抬起一只手,用力地掴在她的脸上,这一记耳光非常响亮,立刻就让孙乔老实下来。
孙乔放弃了反抗,仰躺在床上,双眼流出委屈的眼泪。
我没管那么多,用力地扳起她的一条,也不顾她是不是准备好,腰肢一低,强行和她溶成了一体。
“啊!”孙乔惨呼一声,下体传来的那种火辣辣地痛感让她有一种被撕裂的感受。
我抓着孙乔抬起的脚。就当她是一个发泄工具,大起大落,完全不顾她的感觉。
到最后,我粗重喘息着瘫倒在孙乔玉体上的时候,孙乔已经麻木了,只感觉自己的下体似乎已经不属于她自己。
孙乔偏着头呜呜哭了起来,她还从来没有这么屈辱过。从小到大都是别人让着她,孙乔虽然以前表现得不刁蛮。很温驯,但是突然有这么一次被人侵犯,自尊严重被伤害了。
几分钟后,我的喘息声渐渐平复,看看孙乔,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有点过分了。只是我实在是很生气,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也不能打她一顿,才稀里糊涂有了这样一种冲动。
“对不起!”我想了想,自己是男人,还是主动道歉比较好。在我心里,孙乔还是我地妻子,两口子吵架嘛,床头吵完床尾合。
孙乔没理我,突然用力把我推开。自己把床上的白色床单围在自己身上,虚弱地下床站到地上。
孙乔刚站起来,突然身体一晃,跌倒在地上。现在她地下体还痛得厉害,双腿软得像面条,根本站不起来。
“我扶你!”我摇摇头。叹了口气,伸手去扶孙乔。
“你闪开,别碰我!”孙乔尖叫一声,挥手打开我。
不过我没听她的,强行低身把她扶了起来。孙乔死活也不让我碰她,还伸出一双粉拳,用力地打我。孙乔能有多大力气,打两下对我来说就像挠痒痒,我就挺着让她打,扶着她又坐在床边。
孙乔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打了我足足能有二三十拳。又突然扑上来,一下子就搂住我。头一低,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
女人虽然力气小,但是嘴上的力气可不小,孙乔这一口咬得我咧了一下嘴,肩膀上传来一种刺心的痛。
孙乔好像感觉到我痛了,突然又松开嘴,抬起头睁着一双泪眼看了看我,一头扎在我怀里,放声大哭。
我紧紧地搂着孙乔,让她哭了个痛快。孙乔哭得真地很伤心,眼泪把我的衣服都湿透了,认识她这么久,还没见她这么哭过。当初孙玉骨死地时候,她也没这么哭过。我想,这次的哭泣中,应该包含了太多的东西,这些东西一直压在孙乔的心里,直到这一刻才完全地放泄出来。
过了很久,孙乔的哭声才渐渐小了,最后只剩下抽泣。我叹了口气,脱下自己的外衣,披在她的身上。
“对不起……”我再一次向她道歉。
可是我话音未落的时候,孙乔地手突然掩在我的嘴上,她在我怀里轻轻摇了摇头。
“应该说对不起的是我,上次我确实太过分了!”
“小乔,这是我们第一次吵架,我希望也是最后一次。我们以后别吵了,有什么事不能好好商量?”我搂着孙乔,这时候很后悔自己刚才的举动,有点心疼了。
“嗯!”孙乔点点头。
“走,我们去喝两杯,不然酒就浪废了!”我微笑起来,一场风波永远是过去了。
我搂着孙乔站起来,孙乔再次身子一晃,幸亏我手急眼快把她搂住,才没让她又跌倒。
“都怪你!”孙乔脸红成一团火云,娇羞地白了我一眼。
扶着孙乔走回桌旁,我让侍候她坐下,自己才回到座位上,为自己和孙乔都倒了一杯酒。
“你今天找我倒底有什么事?”我一边倒酒,一边随口问道。
听到我的问题,孙乔的表情变淡了,好像忘了刚才地事,眨眨眼睛,端起酒杯抿了一小口。
“台湾那边有消息了!”孙乔低头看着自己的酒杯,淡淡地说道。
“什么消息?”我闻言顿时一震,听到台湾的事,我立刻就想起在顾家的那天晚上,想起了程天鹤。这段时间一时忙着肃清西澳的事,没有时间去顾及程天鹤,而说来也怪,这段时间程天鹤就像人间蒸发,没消息了。
其实我一直觉得程天鹤应该还在西澳,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隐藏了起来,他这种人要么不出现,一旦出现就要搞惊天的大事。
“台湾那边传来消息,红帮的龙头死了,现在开大祭呢,还请我去。最主要的是,有人在台湾见到程天鹤了,据说他已经在台湾呆很久了,快一个月来,他就一直守在红帮龙头的身边,直到现在。”
“什么?”我噌地就站了起来,双眼盯着孙乔。
如果孙乔说的是真地,那就是说程天鹤在那天和我对抗了一次后,立刻就回到了台湾,一直没有再回来过。
“你先坐下,我还没说完呢!”孙乔抬眼看看了,叹了口气。
我慢慢地坐下来,眉头皱成山状,一只手把玩起自己地酒杯,脑子里却思如电转。
“我今天找你,就是想问问你的意见,你说我该不该去台湾一趟?我想过了,如果我去地话,可能会中调虎离山;如果我不去的话,那就是公然和红帮为敌了!”孙乔对这件事十分为难。
“……这件事,社里的人知道不知道?”听到孙乔的话,沉吟一会儿,我沉声问道。
“雀姐和蒋哥知道,雀姐说要替我去,蒋哥也说要替我去!”
“大祭到哪天结束?”
“再有四天就结束了!”
“呼……”我突然举起胳膊,长长地伸了一个懒腰,“不想了,反正还有时间,回头我琢磨一下再说!”
“嗯!”事到如今,孙乔也只能点头了。
这个晚上,我和孙乔相拥而眠。她光溜溜的身体让我难以自持,不过想到刚才的闹剧,也只能忍着了。
第二天一早,我就匆匆离开酒店,直奔西澳警局。到了警局后,我没有去反黑组,而是转向跑去了刑事科。杜方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警察,从来没有迟到过,我连门都没敲,直接冲进去他办公室的时候,他正在看一份资料呢!
“喂,你懂不懂点基本的礼貌?”杜方我没好气地抬头训我一句。
“懂,那我回去把台湾红帮的事想好了,再很礼貌地来!”说着,我转身就要往外走。
“哎哎,你站住!”杜方我听到台湾红帮四个字,立刻就来精神了,急忙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