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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苏子,你马上带一拔人马,给你两个小时,将人给我找到,否则,你就不要来见我了。”
他向小苏子下了死命令,电话彼端的小苏子听到君皇下达的政治命令,弄得他满头都是冷汗。
君皇宠米妞入骨,现在,米妞的老妈失踪了,短短一天音讯全无,一个大活人居然就这样消失了,找了这么久一无所获,所以,君皇才会这样怒气滔天下死命令。
一个大活人难道凭空消失了不成?
不行,他得找到米秀芬,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小苏子打起了精神,响亮地应了一个字:“是。”
收了线,焰君煌调过头看着飞儿,伸手将她垂落在鬓发边的发丝捋地耳背后,亲昵地道:“你先回去,找妈的事就交给我,放心,米妞,我保证把她毫发无伤地带回来。”
焰四少拍胸脯保证,就算是把京都翻一个底朝天,他也会将米秀芬找出来,把她还给飞儿。
飞儿的心很乱,脑袋一片空白,她有一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一种非常强烈的感觉,只是,她没办法把这种感觉告诉焰君煌!
“焰君煌,我妈从不与人结怨,这么几年来,以前的人几乎没人知道她还活着,而恨她入骨的人,就是白浅母女,可是,如今,白浅因毒口事件还关在牢里,白素宛也还在里面,你说,谁会谋害我妈呀!”
“不要着急。”焰君煌望着那两滴从她眼角滑下的清泪,心疼得要死。
长指替她拭去眼角的泪,轻声安慰:“别哭,一切有我,你先回去带贝贝,我发誓会将妈带回来,找不回来,我不会来再来见你。”
语毕,他驱车将她送回了那套小公寓,他送给她的那套小公寓,并把玉利与翰翰接了过去。
安顿好了一切,焰君煌就驱车风风火火去找人了。
飞儿站在宽大的客厅里,只感觉窗外的风吹进来,从她衣袖鼓鼓灌了进去,让她感觉肌肤漫过一阵冷凉。
“飞儿小姐,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玉利泪眼汪汪,‘扑通’一声跪在了飞儿的面前。
“都是我不好,我不该丢下夫人。飞儿小姐,对不起。呜呜呜。”
垂下眼帘,飞儿呆滞的眸光凝望向哭得像泪人一般的玉利,喉头有些哽咽!母亲至今没有消息传回来,估计是凶多吉少,可是,能怨这个丫头么?她只雇请了她一个人照顾母亲,她每天都要出去买菜,如果有心人要使计谋害母亲的话,是防不胜防的,见这丫头如此自责,内疚,她将她扶了起来。
“玉利,不怪你,真的不怪你。”
“不,是我不太疏忽,太大意了。”
“你打我吧!这样我心里能好受些。”说着,她执起飞儿的手掌就拍向了自己一张湿润的脸孔。
“别!”飞儿甩开她的手,一把抱住了她。“玉利,你不要这样,让我们祈祷我妈平安无事吧!”
阿菊只能把两个孩子抱在怀里,她心里也难受极了,夫人怎么会不见了呢?那么好的一个人,与世无争的一个人,居然也有人跟她过不去。
翰翰与贝贝平时话很多,是话唠,现在,睁着一对圆溜溜的大眼睛,也没人敢说半个字,他们年纪虽小,可是,也能嗅闻到空气里不同寻常的气氛。
“玉利,你回想一下,这段时间有人来探望过我妈吗?”
经飞儿提醒,玉利仔细回想了一下,忽然眼睛一亮:“对了,前两天,焰夫人来过,她带着*卫员来过。”
“她来干什么?”飞儿有些不解了,李凤娇一向不喜欢自己,也不见得会喜欢她母亲,所有,对于这个答案,飞儿有些许的困惑。
“飞儿小姐,你也许都不知道,焰夫人与夫人是很好的朋友啊!我当时听她们的对话才知道,年轻的时候,她们是一对姐妹花,高中时还是同桌,很要好的朋友,曾经,同穿一条裤,同睡一张床,同盖一床被子。”
“可是,为什么这么多年没有联系过?”即然这么好,为什么这么多年来,她们一直从未联系过。
飞儿不但吃惊,而且很疑惑!
当年,母亲带她去避暑山庄玩,她以为是偶然与焰君煌母子相遇的,以为只是一场巧合,如果她妈与李凤娇是挚友,那就不算偶然,即然她们曾经如此要好,为什么母亲这么多年来一直闭口不提?为什么她们两个一直不曾有过往来,包括李凤娇也从未在她面前提过母亲。
“她们好象闹了矛盾,大约就是夫人不想让焰夫人嫁入焰家,大致应该是这样。”因为,当时,她们聊天的时候,她就在离她人不远的地方剪着玫瑰花枝。
老妈也真是的,李凤娇嫁入焰家关她什么事情,这种事也要去阻止,让李凤娇恨她了吧!
应该就是这样了!李凤娇那个女人,她一直就看不透,总感觉她不似一般的女人,从她设计将焰世涛与焰天华两兄弟赶出焰府的计谋看来,她应该不似面上表现出来的漫婉大方,她应该是一个攻于心计的女人,哎呀!莫不是老妈不想让她嫁入焰家,她心里本就有气,再加上,昨天她又惹了她,还不很不给她面子甩上了门,把她惹急了,所以,她就把妈绑架了,是这样吗?
飞儿一颗心七上八下,又想了想,应该不会这么小气才对,毕竟,绑架一个人是何等大事,李凤娇没这么傻吧!
“飞儿小姐,你要去哪里?”
“阿菊,玉利,你们把两个孩子看好,我去焰府找人,一会儿就回来。”
她要去看一看李凤娇的动静,探一探她的虚实,母亲的失踪,她已经慌得六神无主,如一只无头苍蝇乱窜。
说着,她将自己的坐骑开出,当她把车停靠在焰府门口时,福伯前来给她开了门,她在焰四少心目中的地位无人能比,焰家上上下下的佣人个个十分清楚,福伯是一个待人接物十分圆滑的人,冲着飞儿笑了笑,打开了栅栏门。
当飞儿熄了火,从车厢里走出,他才向她迎了过来,开口道:“四少奶奶,你回来的正好,家里都乱一锅粥了。”
“怎么说?”飞儿拧眉,不知道福伯话中之意!
“进去看了便知。”福伯接过她手中的车钥匙,将车开进了车库,飞儿穿越了喷泉池花园,亭台楼阁,猛地,客厅的方向就传来了一记冷吼声,声音响亮如雷,张显着某人惯有的霸气与独道专横。
“都给我闭嘴!再说一个字,看老子不拿刀把你们一个个剁成肉酱。”
病了两年多的焰啸虎再发虎威,大老远就能听到他冷咧的吼声传来。
凌厉的气势肯定会镇压所有人的怨气,没想到,偏偏就是有一个不怕死的。
“这是一个法治社会,老爷子,不是你当年锋火硝烟的战场了,你的声音再大也吓不倒我,凭什么要这样子偏袒老四,你瞧瞧老四都做了一些什么事。”
尖厉高亢的声音很熟悉,曾经,与她朝久相对了一段时间,当她走入客厅,果然,就看到了一身淡紫色衣裙的傅芳菲,她正站在客厅中央,与沙发椅子旁拍案而起,粗黑的眉毛紧拧,整张面孔黑如锅底某领导对峙。
由于气氛很紧张,所以,没有人在意她的到来,焰啸虎狠狠地盯望着敢与他叫嚣的那个女人,鼻孔抽动,心里骂了一句:这女人要翻天了。
“老大,你就任由着你老婆这样子胡来,眼看着她对你老子出言不逊而无动于衷?”
焰世涛拍了拍身上绿色*装的衣袖,掸去袖口处的点点尘灰,双手扣住了老婆的双肩,挡置于身后,扯唇笑语:“爸,我觉得芳菲说得一点也不错,这么多年来,你一直就偏袒老四,甚至到了不可思议的地步,东浩是我唯一的儿子,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他坐牢,为了一个女人,老四把我们逼到如此地步,能你老人家如果还有一味偏袒,那就怨不得我不念血脉亲情。”
在焰家,他忍辱负重,本以为能让父亲为自己留一些退路,没想到,焰啸虎如此狠心,把他们全都赶尽杀绝,所以,眼看着老四在*军的事业如日中天,他怎么能不恨,不怨,这一切全是焰啸虎为他铺的路,同是焰啸虎的儿子,他们的下场是什么,无家可归啊!想想多寒酸,所以,他绝对不会再忍下去。
“两年不见脾气见长了?”焰啸虎一双黑眸微眯,里头闪耀着危险的光芒!这老大就是标准的耳根软,傅芳菲跑回来质问他,他也跟着跑回来不算,还要一起来强逼他。
“爸,老四太绝了,他提供的证据,东浩会坐多久还不知道,如果你坐视不理,我就要老四也尝一尝那牢狱之灾的滋味儿。”
挑畔,焰世涛公然的挑畔,让焰啸虎气得七窃生烟,鼻孔抽动的频率加快!
“你有那个本事?”焰啸虎冷哼。
“我们大可以试一试。”焰世涛撂下儿狠话,转身想走,没想到视线正好与凝站在门口的飞儿对上,眼睛里即刻就浮现了一抹鄙夷!
“走。”焰世涛拉着傅芳菲的手,想把她带离焰府,没想到傅芳菲瞪了飞儿一眼,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真是红颜祸水,我不走。”
愤怒地甩开了焰世涛的手,她指着飞儿破口大骂:“米飞儿,你还敢来,你这个狐狸精,你这个贱货,害苦东浩了。”
飞儿望着傅芳菲狰狞的脸孔,好笑地反击:“傅女士,狐狸精,贱货,是在叫你自己吧!难道你忘记了,在你们的结婚典礼上,呈现在宾客面前的那个影带,啧啧啧,傅女士。”
飞儿的视线故意在她身上浏览了一圈后回到她的脸孔上。
“你的身材一如以往的棒,风韵犹存啊!如果现在再去拍一部,说不定能红遍大江南北呢!”
她的话让傅芳菲脸孔陡地一片红潮蔓延,仿若能掐出一汪鸡血,有几个下人甚至回身掩嘴偷笑,在焰家阅历深一些的下人,都知道当年傅芳菲与焰世涛的婚礼上出现的那盘光碟。
“果然是你弄来的。”终于在道是谁把那张光碟呈现在宾客的眼中,破坏了她的婚礼,傅芳菲对飞儿的恨更深了,简直恨不得扒了她的皮,喝了她的血,拆了她的骨头。
“是,是我弄来的。”飞儿大方地承认。“如果你没做那种事,我想找也找不出来。”
言下之意是说,你都有脸做,还怕别人说么!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货,老四再宠你,不过也是一个二婚女人,他当你是宝,可是,在别人的眼中,你就是一团烂泥,你让整个焰氏家族蒙羞,你侍候了焰家两代男人啊!”
想到要不是米飞儿,她的浩儿也不会去受这样的苦,傅芳菲越说越激动,跑到了焰啸虎面前:“焰领导,你不是那么爱面子么?我一直想不通,为什么你能允许最疼爱的儿子娶这么一个破鞋女人,你的老四再权力滔天,无法无力,不过也是穿了我浩儿的一只破鞋而已。”
“啪”,焰啸虎抬手甩了女人一个巴掌!恰在这时,楼上传来了阵高跟鞋接触地面的声音,众人寻声望去,只见李凤娇踩着优雅的步伐,款款而来。
“精彩,太精彩了。”
她的步子停驻在老爷子身边,抬起眼帘,凝向半边脸孔肿得老高的傅芳菲,朱唇微微开合:“傅芳菲,要输得起,别像一只疯狗一样乱咬!”
“你那个儿子,生来就是一个抚不起的阿斗,你老公把焰氏掏空了去救他,他整个就是一堆烂泥抚不上墙,老四只动了一个手指头,就能轻而易举将他辛苦建立的钢铁业整个击败,他做的这么多违法乱纪的事儿,难道不应该接受法律的制裁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再说,老爷子已退下来了,他在家颐养天年,不再过问政权之事,他身体还有病呢,焰世涛,你难道都不顾念一下骨血亲情?”
“李姨。”焰世涛见妻子挨打,几步奔过来,把傅芳菲护在身后,第一次发了李风娇的脾气。
“不是我不讲骨肉亲情,至始至终都是你在操纵全局,因为,老四是你亲生,所以,你就看我们不顺眼,怂恿着老爷子把我们全部赶走,如果将你的心肝挖出来,恐怕都是黑的吧!爸,手心手背都是肉,这辈子,在你心,在眼中,就只能看到老四一个儿子,我们全都不是你的儿子,你偏宠他到如此地步,你不怕我妈从坟里爬出来找你算债么?”
“闭嘴。”焰啸虎用手死死按住了左胸口,面色有些泛白,嘴唇也不停地哆嗦!
“我为什么要闭嘴?你也觉得对不起我妈是不是?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说过,当年,要不是你风流成性,被这个女人所迷惑,我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