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淑秀:错嫁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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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秀:错嫁权臣- 第1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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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想想吧,我特意来提醒你。您嫁的虽尊贵,但京里谁不知道您的父母没有三媒六证,听说是私奔,不不,没有六证三媒就是私奔。所以结些善缘儿吧,帮帮人些,等着这名声闹出来,大家也能帮着说话。不然的话,大街小巷的传开来,王妃您有什么好儿呢?平王只怕还不知道,所以我特意来见您,早一天的提醒,早一天的好不是吗?”
  文无忧两耳嗡嗡作响,对她语无伦次的话一个字也没听清。
  在无忧的心里,她的父母是天底最恩爱的一对夫妻。因为深爱对方,所以爹爹喜欢无忧,因为无忧是母亲所生。因为深爱对方,所以母亲喜欢无忧,因为无忧是母亲为爹爹所生。
  勤王数年,见到的人不少,也没有见到再有一对超过父母恩爱的夫妻。
  爹爹为母亲劫天牢,以救出外祖父为聘礼,这是无忧的骄傲。
  爹爹为母亲在家里可能没有立足之地,不愿意母亲受一天的委屈,所以携妻离京,这是无忧的骄傲。
  到了面前这个人嘴里,竟然成了一把子的把柄。
  文无忧暗暗的骂上几声,恨的肌肤都有些战栗。
  大帅从来不是好欺负,太恨了,她心底迅速有了主张。还绷着脸——没有人对这话不生气。说话已能慢条斯理,好似没有生过气。
  包夫人后面的一截子话,无忧没有听清。但前面的话,“得帮一把儿”,大帅没忘记。
  “要我帮哪些人?”
  包夫人不甚聪明,聪明人也不会答应这种事情。身份相差太远,居然敢跑到人家里胡说。
  这就说出来,把包大人让她记下的人名一一报出来,最后起身深施一礼:“王妃帮着渡过这关口儿,以后大家也帮您。”
  文大帅听在耳朵里,刻在心里。
  木着脸说声好,让春草再次送客。
  包夫人还怕记不住,袖子里出了个纸条儿。她走以后,文无忧对着冷笑。
  春草听过包夫人的话,也气的胸口满满。送客回来她先来了脾气:“我要去教训他们。”
  “别急。”文大帅阴森森。
  春草一会儿也不能等:“那我请回三爷,好好教训他们。”
  文大帅鼻子有了酸意,她不应该怀疑明逸,也毫无自怜之意。但忽然的,有了不确定三爷心思之感。
  “春草,你说他会怎么办?”
  春草坚信姑爷不会变:“姑爷可是和您衣裳成亲的人。”
  文大帅幽幽:“也是。不过,这话还是先对父母亲说说,晚些,再告诉他也罢。”
  主仆换了衣裳,回过长公主归宁。
  ……
  “无忧回来了,”顾氏见到女儿满面放光:“又想我做吃的是不是?”
  宇文天在旁边笑:“这还用问吗?女儿回来只能是想你的手艺,夫人把女儿交给我,我和她说话,你去下厨。”
  顾氏笑盈盈:“你又打算让我用一堆吃的把女儿留在家里,这是春天没有风雪,你又打算让女婿来接时,与你乐器大比拼,全家人捂着耳朵才能睡觉?”
  宇文天得意的道:“这一回保他找不到乐器,让他进不了二门。”寻思下:“他只能爬墙头了,我在墙下面放盆苍耳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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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有一更,不然太晚了。
  更新到晚上,仔已经尽力想扳回。不能等的太晚。
  二更会迟。


第一卷 第一百五十七章 ,提亲 
  宇文天没事就要和女婿比上一回,谁让他娶走心爱的女儿呢。无忧是父母心爱的,是父母情爱的见证。文无忧回来以前没松开的小脸儿,有了不多的松动。
  她的爹出身名门,性子却散漫之极。
  这散漫不是说宇文天各种不上进,反而他各种都能耐,生出来的对凡事都不在乎。这个凡事,也可以指规矩。
  劫天牢。
  与心爱的人私奔。
  虽不是真的丢下太师,办的事却放浪形骸。这不能称为行事不拘泥,着实的对世事也好,对家事也好,散漫到了极点。对妻子,却认真到了极点。
  毕竟劫天牢、弃家,都不是小事情。
  这性子也遗传给无忧,让她对包夫人的话骤然恼怒,气到了顶峰。但不是一般的人那种在意身外名声的气,而只是气包夫人胡说八道,恶意诽谤。
  有了和爹爹说笑的心情:“苍耳这时节并不扎人,可见爹爹已渐渐喜欢三爷。”
  “他时常带走我的好女儿,我不喜欢他。苍耳不伤人,放盆别的。”宇文天边说,边让女儿坐下。
  他自己先没有坐,对顾氏走去:“夫人,泡女儿喜爱的茶水,多放果仁儿。”和顾氏出了房门,在无忧看不到的地方,小声道:“女儿像不高兴。”
  来的时候,那小脸儿绷的好似块木板。
  顾氏也道:“是啊,想来三爷不会惹无忧生气。”
  当岳父认为这是个可乘之机,凛然道:“怎么不会!一定是他。我没说错吧,他怎么比得了你我对无忧。”
  顾氏忍不住一笑,推他一把:“去说故事,说笑话,把无忧哄笑,我做无忧爱吃的菜。”
  院门外同时进来两个人,一个是邱宗盛,一个是宇文靖,都是听到文无忧回来过来作陪。
  院门不算大也不算小,但太师也要先进,邱宗盛一定不让他,两个人并肩而行,看上去亲密,神情互不理睬。
  顾氏不愿意和太师说话,走去厨房。
  以前的一家人,人口简单。三个主人,三个仆从。跟宇文天的老张兼粗重活计,桃婆婆是顾氏的好下手。
  顾氏走到灶台前,见桃婆婆已开始生火。笑时,面上皱纹展开不少:“姑娘爱吃春花糕,就做这个。”
  顾氏答应着,真的带上东西,宇文家的花树不少,去采能吃的春花。
  回来,不去大厨房,还是往夫妻院中的小厨房里来。
  这就方便她听到房中怒气勃发的一声,宇文靖暴怒:“太过猖狂!”
  顾氏本能地沉下脸,以为太师又和父亲生气,不然呢,就是为丈夫还不出去做官又上兴致。
  把春花交给桃婆婆清洗,顾氏没好气往正房里来。
  一进门,就发现想的不对。太师不是和父亲,那又疼又怜的眸光望的是无忧。
  再看父亲,望的也是无忧。
  而丈夫呢,面色乌紫,要杀人模样。眸光中怜爱,望的也是无忧。
  “无忧怎么了?”顾氏问道。
  这一问,关切和怜惜转移到她的面上,把顾氏薰了个满身满怀。其中来自宇文靖的,让顾氏特别不习惯。
  顾氏愣在当地。
  冲着自己?
  自己怎么了?
  再看,还不止是目光怜惜。加上无忧四个人,对着她走来。
  无忧抱紧她:“母亲,我好喜欢好喜欢你。”顾氏心花怒放:“母亲也喜欢无忧。”
  宇文天不顾长辈在侧,长手臂一捞,把母女全揽住。但说的话,只针对顾氏:“夫人,你为我操劳这些年,我离不开你。”
  顾氏狐疑,说不好又要给太师一记猜测的眸光。她想不通丈夫忽然的好听话为什么而发。
  眸光到太师身上,见太师满面正色:“顾氏,你生下好孩子,算得上我宇文家的佳媳。”
  顾氏头一个心思,太师每天进补的汤药抓错了。这分明是吃错药的表现。
  最后一个,邱宗盛的安慰:“孩子,为父中意你的女婿,这就是三媒六证了。”
  “正是这样。”太师附合。
  顾氏让丈夫回座,搂好女儿,对太师端详,再就是父亲。明白问题出在自己身上。不是无忧,也不是宇文天,顾氏反而定下心。徐徐地道:“天哥,什么事儿?”
  宇文天就把文无忧说过的话说一遍,那张写着人名的纸条在手上晃动,做了个保证:“这起子人要是放一个过去,夫人,就算我对不住你。”
  顾氏想一想,私奔为妾?她念过书,知道这话。但她从没有当自己私奔,因为九房自有父母。他们夫妻私下成亲那天,宇文天带她去坟山上拜过公婆。
  公婆虽没法子答应,却也没法子说反对不是吗?拜见,就算认了公婆。而聘礼又明晃晃的当着皇帝说出来过。
  那是还在北边营地时,宇文靖当众指责顾氏父女,宇文天当众说出:“劫天牢原是我的聘礼。”当时在的人是见证,亲家明府也是见证。这事情岂不是已经当众讲清楚。
  她不由得一声失笑,自然的有些讽刺:“私奔?轮不到他们说。”
  宇文靖几时有过笨名声,当下点头:“我不说,谁也没资格。”
  这会儿他说的话,顾氏父女不反对。
  看样子,天塌下来太师挡在最前面,而宇文天也从来不弱。桃婆婆准备好食材来请,顾氏继续去做春花糕。送上来时,关切的头一件事,依然不是她的名声,而是聘礼——劫天牢。
  “这件可怎么应付?”
  这也是邱宗盛的最关心,他一拍胸膛:“我来顶,都推到我身上也罢。就说我事先知道。”
  这事情出自太师手笔,宇文靖想来无话可说,他默不作声。
  宇文天一贯的霸气,遇强恒强的性子。他本来不时有羡慕赵家的话,这会儿全飞光光。
  “不就是担心我当太师,我让他们担心死。”边说话,宇文天边往屏风后面走,出来的时候,手中捧着笔墨纸砚。往小几上一摆,砚台里本就有墨,提笔就写。
  宇文靖明知道他写什么,等这一天太久,眸子泛起湿润。他终于能把官职再次留在宇文家,患得患失之心情,让他问出来才放心:“你写的什么?”
  本来他走去看一眼就能知道,但患得患失之心情,太师端坐在原地没有动。
  “奏章,我要上朝去。”想到什么,宇文天对妻子展颜一笑:“夫人,以后春花秋月少陪,我得当官去了。”
  顾氏轻轻地笑着,注视着他手中的笔,眸中也有水光。
  邱宗盛也是一样。
  坐在这里的人都知道内幕,皇帝早就想让宇文天就任,但他犹豫来犹豫去,不是考虑到以后水少观山少游,就是认为月下少吃酒,迟迟的不肯前往。
  这件事儿反而促成大公子就任。
  包明等人的用意是让宇文天就官吗?肯定不是。相反,升官迷了头的人眼里看到的,以为宇文天一直不就任,是他的能耐不足够。
  不然,他为什么不就任呢?
  也就有了轻视之意,才有包夫人去见文无忧。
  如果宇文靖没有告老,宇文天没有乞假,叔侄都在高位上,对包明等人现管不远,包明不敢出这心思。
  宇文天看的清楚,所以什么应付,什么暗招儿都不用。本朝太师秉承前前朝,总领百官,直接受命于皇帝。他一就任,包明等人即刻就放老实。
  这就像一个大财主,有千万贯钱可以打点,也不敢不敬重本城的父母官,哪怕只是个县官,也有能拿捏的地方。
  但他买个官,不多不少,只比县官高一级,县官眼里就得有他。
  提笔,宇文天的怒气全在纸上。
  明逸就在这个时候进来。
  三爷走岳父家,貌似没几回开心过。今天也是一样,脸上没有笑。不过他另有解释,比如庄重,比如尊敬。
  对长辈们见过礼,见岳父头也不抬,三爷看的精神没有,捧场的精神也没有。先粘乎妻子,语气中带着嗔怪:“怎么又回来了?”
  宇文天的火气这就有地方出去。不抬头,不妨碍说话:“我女儿不能回来?”
  这女婿从来不是客气人,口吻恭敬,不妨碍暗带责问:“我特地回家和你看花,没想到你不在。早上我走,没说你要回家。”
  “我女儿在你家受了气,可不回家吗?”还是岳父回话。
  明逸大吃一惊:“这不可能。”
  宇文天:“哼!”
  文无忧总算插上话,先娇嗔父亲:“爹爹,您又乱怪他。”再娇嗔明逸:“你也没说中间回来陪我看花。”
  “受气是什么意思?”明逸认为他的岳父不是假话。
  文无忧就对他也说一遍,把写着人名的纸条拿给明逸。
  明逸面黑如锅底,沉沉地唤上一声:“无忧!”这一声怒气引动,房里的人都听出来,大家一起奇怪看向明逸,心想犯不着与无忧生气吧。
  “你应该先对我说!”
  大家松口气,原来如此。宇文天撇撇嘴,小声道:“你算什么。”
  文无忧眨眨眼:“是吗?”望望父母,最亲近的名次没说出来,却在面上排出来。
  明逸不无挫败:“我才是你最亲近的人。”
  宇文天很想回一句,顾氏心爱女婿,使眼色把他的话截下来。顾氏认为下面的话较好听,不想让丈夫打断。
  “无忧,应该是这样。有事呢,先对我说,再才是岳父岳母。”三爷开始口绽莲花,或者叫三寸不烂之舌。
  别人都不说话,由着三爷说了又说。文无忧的脑袋已点了又点,宇文天已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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