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门淑秀:错嫁权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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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门淑秀:错嫁权臣- 第1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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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勤王功劳,让文大帅一个小姑娘比下去,他本就不服。文大人的犀利更让他快无立足之地。
  齐大人眸底起了阴狠。
  文天和周英虎让人拉开,各回各的座位上去,瞪着气呼呼,文天也没有忘记。
  目视在这里的官员们:“有要说的,只管说。我打周大人,为他曾是我朋友,别的人我一手指头也不会碰。”
  有两个中立的官员低声道:“这也太嚣张了吧。”
  “他是提醒咱们,咱们都在太师手底下任过职,不要不念旧情。”
  “我看也是这个意思。”
  宇文靖用三根手指抚着胡须,来来回回抚了好些回,也没有再等到一句指责。
  而三殿下也不想听。
  墙倒众人推,三殿下冷淡地想,人之本性。
  安静之中,小郡主姐弟自成小天地的话渐渐清晰。
  “我路上常后悔没有带上你,一开始没有钱,后来三嫂当了首饰,有了钱,我给你买了大半车的东西。江南的新鲜果子,我给你买了桃子、西瓜、杏子、枇杷,还有好些玩的东西。”小郡主嘟一嘟嘴儿:“后来汪家造反,又丢了。还丢了三嫂和我的几件衣裳。”
  “我很喜欢。”嗣哥儿伸出手臂抱一抱姐姐:“还给我买了什么?”
  “后来又没有钱了,自己打猎,我给你留下肉干,轮到我做饭的时候,我还给你烤了面饼,后来许久不见到你,让我吃了。”
  嗣哥儿再抱一抱姐姐:“很好吃,我知道。还有什么?”他小眉头皱上好一会儿,眼睛一亮:“还有汤呢,我还没有喝汤呢。”
  小郡主的小脸儿有了扭捏。
  嗣哥儿看不懂这是难为情,以为问错了话,姐姐为难。忙道:“我不喝汤也可以。”
  “有汤,那一天春草和我一起做饭,我说从没有给嗣哥儿做过汤,我来做。”
  “一定很好吃。”嗣哥儿先捧个场。
  “春草对我说,把肉干放进去,把菜放进去,再放些油,煮开就成了。但是我想,我给嗣哥儿做的汤,怎么能这么简单?”
  嗣哥儿开心地道:“姐姐又放了什么,一定是我爱吃的。”
  “当时还有梅子,我想嗣哥儿爱吃酸梅,放几个。”
  “这个汤好。”
  “后来一想,嗣哥儿爱吃糖,没有糖,把甜果子放了几个。”
  “嗤”,凌甫窃笑了一声,没控制好,有了动静。
  小姐弟拧眉头瞪他:“笑什么!”
  凌甫忍住笑:“没事儿,继续说。那汤的味道怎么样?”他对着小郡主抛个嘲笑的白眼儿。
  那天凌甫闻闻味儿,就明智的决定他不喝。
  嗣哥儿先回他一声:“我爱喝,不要你管。”
  小郡主垂下面容:“不好喝,”又是酸又是甜的,结果是大家捏着鼻子往下灌。
  嗣哥儿问明白以后,鼓起小脸儿宣称:“我就喝,这汤我最爱喝,别人都不会做,姐姐以后记得做给我。”
  小郡主大喜:“是啊,嗣哥儿,三嫂要是还回江南,我和你一起去,把东西重新给你买一遍,三表哥给我有钱。”
  说到这里,小脸儿又放了光,掏出一张卷起来的银票:“给,这是银票可以用以后的第一张,我特意留下来给你。”
  嗣哥儿接在手上,咧开小嘴儿:“新的我喜欢。”带着小心收起来:“等我和姐姐下江南,拿这个买果子。”
  瑞国公看着他们,忍不住的,过上一会儿,就是满眼的泪。
  小郡主为自己的主意笑盈盈,开始规划和弟弟的江南行:“咱们去这里,咱们去吃现摘的果子,咱们把凌不负心鬼儿带着他表妹走过的路走上一遍,不然就输给他……”
  “没带姐姐吗?”嗣哥儿这年纪的心眼子里,想的是姐姐带上了他,未来姐丈就应该带上姐姐。
  小郡主笑眯眯:“那个时候还不认得他啊。”
  嗣哥儿跳下椅子,对着凌甫走去,走到一半,撸袖子叉腰,到凌甫面前,寻衅姿势已摆的不错:“为什么你带上表妹,而不带上我姐姐?”
  凌甫虽已不娶表妹,却还为这件不痛快,怕人提,这个小鬼偏要提,这小鬼是舅爷又不能惹,陪笑:“当时不认得她。”
  “那带上我姐姐重新走一遍,要比你带着表妹走的又多又大又好,听到没有!”嗣哥儿凶巴巴的又把个拳头举起来。
  ------题外话------
  仔认为罗姑娘应该有尊严,让她重拾。
  完成小郡主配凌甫的承诺,给自己点赞。
  错字再改。
  明天的更新中午十二点,仔就不发公告了。
  此系二更。


第一卷 第一百三十六章 ,重议亲事 
  凌甫知趣的不与小孩子计较,特别是这小孩子会打拳。不会是凌甫的对手,但凌甫又不能真的打他。反而,嗣哥冷不防的抽一拳打在麻筋上——小孩子会打拳就这点不好,他认得往哪里打最痛——凌甫要不舒服上半天。
  他老实回话:“带你姐姐也走一回。”江南刚刚平定,会师过处,至少凌甫还要回去,带上小郡主这话倒不虚假。
  嗣哥儿得到满足,回到姐姐身边,让她继续说路上怎么想的嗣哥。
  就嗣哥儿来说,今天是称心的日子。和他相比,三殿下得到大半江山,余下的一部分眼看只需要时日就能到手,他的心安下来,他也称心。
  明逸如果不想打扰,就不应该添上新的话题。就此散了,各回各家叙离别之情。
  逃去江南的人不少,跟随文大帅回了来,家人可以团聚,估计他们巴不得私下相见。
  但明逸的私下日子也想安心,他非说不可。
  他起身来,到三殿下面前欠欠身子:“皇上,勤王兵马在这里,百官们也在这里,咱们说说收复全国如何?”
  有一部分的人露出不悦,他们刚和家人见到面,都想说说话。御前会议占用钟点不说,收复全国不是小事,也熬精神。从喜悦中抽出来,投入到思虑中去,都认为今天不是好日子。
  三殿下也认为先喜庆一下,让勤王回来的人休息几天,养足精神,再耗这个精力。但就皇帝来说,一天不回京都,一天悬在眼前。随着明逸的话,他重回京乱那天,重回逃难的日子,沉重的心情上来而没有反对。
  “好吧,咱们说说。”
  这里有女眷也有孩子——如小郡主和嗣哥。有一个官员谨慎地道:“御前会议应该单独召开?”
  周夫人先起身,说了声告退。
  她往外面走的时候,明逸回了话:“文帅要参与。”小郡主眼巴巴,明逸对她一笑:“郡主也应该留下。”
  文无忧回来以前,对父母亲说过:“我不过就救下几个人,想想我离开爹爹母亲有多难过,逃难的人也一样难过,大家结伴儿走路不过这样。没有想到找到甫哥,又有爹爹相助,玉成也出了不少力,竟然办成这么大的一件事情。等见到皇上,就把这大帅的差使交卸,免得惹人非议,反给父母亲添上不应该出来的闲话。”
  但这会儿说收复全国的话,文无忧还是有几点建议要说。她留下来,也认为玉成应该留下来。还有……她起身笑道:“回皇上,周家婶娘也应该留下,女眷们都应该留下。这一路上多少人量多少米,都由她们当家。打仗的人有功,料理补给的人也一样有可说的。”
  周夫人听到这样说,嫣然一笑回了身,候着三殿下说话。
  三殿下心如明镜,他需要这里每一个人。这些不是在他护翼之下歌功颂德,而是艰难的在乱世中挣扎出来,也要往北方重新成为他的子民。
  收复全国,收复京都的话,今天说不完。不过简单有个提纲,大约是这样。
  具细到某一座城池怎么打,另外有单独的筹划。他何必在今天就分出上和下,尊与卑,什么人可以听,什么人你得退下。
  展颜道:“都留下来,都说一说。”闻言,周夫人姗姗然回座。
  周知的不安没有下去,凑到母亲耳朵上:“等会说起话,父亲别又指责太师。我听说好些人对太师不满,但也有好些人不提投靠郭村的话,也认为父亲办事决断,不听别人的话。都有这根儿不是。我能得官职,母亲能让点名参加会议,这全是无忧妹妹的功劳啊。”
  “啊,你这个傻孩子,你父亲对太师的不满不是过去了。”周夫人轻描淡写。
  “几时过去?刚刚打过不是。”周知反问。
  周夫人但笑不语。
  她知道自己的丈夫,不至于说话刻薄到弹劾太师时,提到他死去的儿子。
  凡是京里长大的人,知道宇文缃发疯过的人,都能记起宇文永杰死的另有原因。
  骂人,是不揭这种短的,让别人听到只会说周大人不应该。
  周夫人对儿子低低声:“不过去能怎么样?除非你父亲压得住你天伯父。”
  周知恍然大悟,他虽没想到父亲的刻薄话不通常理,不说与他平时的谈吐不符合,就是世家公子的谈吐都算不上。但想想有文天在,自己父亲奈何不了太师。他释然了,语声透着轻快:“多谢母亲教导。”这就专心的听明三爷说话。
  “文尚书,你一总供给勤王兵马多少粮草?多少物资?”
  文天报出一个数字。
  不管山南来的山北来的,他手里应该有一本总账。
  “文尚书,你这些粮草是哪一年开始积存,都是哪些人。”
  文天闪闪眼睫,但如实说了出来:“最早是在六年以前。”
  他离开京都十几年,在他走以后,太师才让郭村压制,一年不如一年,却不是一开始就需要文天准备东西。十几年以前,文天还没有寻找到安身之处。
  乔大人失落过以后,齐大人一直在恼恨,正想着今天只能看着别人风光,这句话以后,齐大人心思重新活动。
  六年以前?这话可是你自己说出来的。六年以前你就知道郭村要造反?你早怎么不揭穿他?
  当时太上皇执政,当时揭穿太上皇肯定不信,但这句话可以为齐大人所用。他暗暗记在心里,准备一会儿发难。
  明逸又问:“都是哪些人在准备呢?”
  文天又说了出来,都是宇文家的子弟。
  “太师,你宇文家的子弟为什么在外省成家?”明逸看向宇文靖。
  宇文靖老狐狸一只,坦然的回道:“说起来家门不幸,同室操戈。天儿离家以后,跟他相好的子侄们在家中受到打压,他们纷纷出了京,往外省去自谋出路。有经商的,有行医的,如永平,开了咱们现在住的这个草场,种庄稼养牛马。这是我疏忽于家中,是我之错。”
  宇文永平、宇文永度、宇文永义等人都在这里,明逸叫过永义:“永义先生,你也算书香出身,就算不在京里,也可以再攻诗书得个功名,为什么你要行医,又恰好在乱世里忙到大帅。”
  宇文永义肚子里暗笑,这原因我不是说过吗?永义现身以后,明逸从谨慎上也好,从知根知底上也好,都是问过的。
  永义回的侃侃:“回皇上,回三爷,我自小体弱多病,常吃苦药,针扎的也多,见到医生我就敬畏他。我出了京以后,心想干点儿什么保住温饱再说。我就想到当医生好,小时候我让人扎多少针,等我学会,就可以扎还别人。”
  下一个,问的是宇文永策:“为什么你经商?恰好帮到文大帅?”
  永策也是暗想,我对你说过啊。也罢,你再问,我就再说:“我家是最穷的那一支,小时候总蹭天哥的零用钱。我出京以后,心想干点儿什么保住温饱。一想,家里教导商人为下,但我见过的商人都有钱,酒喝最好的,肉吃最肥的,我得挣钱去,等我有了钱,叫一盘子肉,一块咬一口,全丢下来喂狗,解解我受的穷苦气。”
  “永端先生,你是怎么会到岭南那么远的地方?又恰好遇到我父亲。”
  宇文永端一乐:“说起来这要怪太师,”
  宇文靖哼上一声。
  “有一年南边进上果子,太师得了一小篓,那味香的,没打开就飘得满院子都是。我打小儿就馋,爱吃好吃的,别人不敢吃的我都吃。我在太师书房外面等了一天,心想给我一小块吃吃也好,结果呢,大家分光了也没有我。我从天哥手里得了一块。这种事情,哪家都有,但当时把我气到,我那年发誓,以后我要吃遍太师没吃过的果子。出京以后,我就去了岭南。”
  说到这里,对宇文靖笑容加深:“太师,有句话我早就想对你说。进上的果子不会差,但果子新摘的好。您那果子当年把我香的一宿一宿没睡好,但哈哈,那算得上半干的果子。新摘的果子那才叫饱满,那才叫水灵,那才叫…。”
  万安驸马带笑打断:“问你咱们怎么认识。”
  “那得问您,您最清楚。”永端也坐下来。
  又问过宇文永平为什么买草场,三殿下居住在此地三年,他已经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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