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侯爷的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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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侯爷的日常- 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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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夫人,还是请个大夫过来看看吧?”她看着有点不忍心,开口提了句。
  傅老夫人过来拍拍她的手,“沈先生别担心,已经让管家去请大夫了。”“说完又冲傅景晏道,“素清也是一时糊涂了,这刀子哪能说动就动。”
  傅景晏闭着眼,不说话。
  “老夫人,这事其实还是怪我,不然大公子也不会受伤。”
  “沈先生,你没事便好,也别自责,这哪能怪你,说实在的,这事我们还是牵累到你,这素清也不知为何突然这般做,不过,她人也走了,你也别放在心上。”
  沈禾点点头。
  傅老夫人没有待太久,见傅景晏幅面色苍白,不想说话的模样,当下便吩咐厨房的人准备炖汤,“不行,不行。还是我亲自去。景晏这里就劳烦沈先生帮忙照看一下。”
  原打算告辞的沈禾。话在舌尖绕了个圈,最后到底笑着应下了。
  随着老夫人带着人离开,屋里又安静下来。
  傅景晏伤到的手已经缠上白色的纱布。
  沈禾就在旁边站着,也不知在瞅什么。
  “沈先生。”合着眸子的男人突然睁开眼,眸底幽沉,“这手保持一个姿势太久,有点发麻了,给我揉揉。”
  他的语气完全没有一丝请求的意味,仿佛理所当然。
  他替自己挡了一刀,沈禾也知自己不能拒绝,不然便太忘恩负义了。
  从方才到现在就那只受伤的手一直保持一个姿势,她半蹲下,卷了卷衣袖。
  葱白的十指轻轻按在在他的手腕上。
  力道虽小,但那触在自己腕上的手,犹如一根细草般一点一点地在身上撩拨着。
  他英挺的眉梢舒展开来,嘴角隐隐牵起。
  沈禾揉了没多久手便酸了,她抬头看了看傅景晏,他仍旧闭着眼睛,也没开口说停。
  暗自叹气,只得继续揉着。
  边揉着,边觉得奇怪,她怎么感觉傅景晏那神情一点都不像受伤后的样子,反而有点。
  她想了想。
  有点……心神荡漾。
  作者有话要说:  捏个手腕你就心神荡漾了,侯爷你功力太浅了, (*≧▽≦) 就这样还能继续撩下去吗?
  

第15章 误会
  接下来几日,沈禾几乎一整天都呆在侯府。
  上午惯例给傅君宝讲学,中午下午都跟在傅景晏身边,换药,吃饭布菜,端茶等等,他的手不方便,变成这般又是因为自己,做起这些事来,沈禾倒也的确用了心,真诚实意,勤勤恳恳。
  这日,他们正在那院的凉亭里。
  暮夏时候,偶尔吹过来的风都是凉的。
  沈禾将最后一圈纱布包好,随后在他虎口处系了一个小活结。
  男人瞅了两眼,“越来越熟练了。”
  “都换了这么多次了,不过大公子,我看着估摸再过几日便无需天天包扎了。”沈禾将药瓶剪刀纱布往桌子上的小木箱里揽。
  方才换药时才发现傅景晏手上的伤已经在慢慢愈合了。
  傅景晏轻轻嗤了一声,目光漫不经心地转向站在亭子不远处的刘管家
  身上。
  方才刘管家就说有事要禀报,奈何沈禾在给他换药,他便未曾上前说明  。
  沈禾将东西收拾好,准备离开,知道刘管家有事要说,自己定是不能听到的。
  “沈先生不用回避了,给我倒杯水,有点烫,吹一下。”他边吩咐着边道,“说吧,何事。”
  沈禾老老实实倒着茶水,放在唇角吹了吹。
  那边刘管家给他汇报事情。
  “锦川城前年动土修了一座寺院,前日完工,知府大人的意思是,三天后的寺院的大仪式让您来主持。”
  那寺院沈禾倒是知晓一些,自自己来锦川之后便一直在动土,做了这么久,到底还是做好了。
  她将温热的茶放到他空着的左手里。
  傅景晏喝了一口,刘管家离开后,对沈禾道,“沈先生觉得我要不要答应下来?”
  沈禾抓了抓后脑,这事怎么能来问她呢。
  不过,锦川连个像样的上香的地方都没用,这寺院以后的用途以及人量可想而知。
  他这么一问,沈禾还真好好想了想,道,“我觉得您该去,这事说小不小,说大也不大,您刚来这边,可以借此与城中百姓熟悉熟悉,传到京里,也好听一点。”她犹豫了一下,又道,“不然,京城那边还以为您在这里天天无所事事,这名声就不好听了。”
  傅景晏抬眼看了看她,原以为她只是个小小的书生,尽管这书生身份也是假的,思考到的东西倒是不比他少。
  自己被贬到此处,行事不可太过张扬,但也不能一无所成,主持寺院这事确实恰到好处。
  想到这,他又道,“沈先生,到时候便同我一道走一趟。”
  她一起去?沈禾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这哪里成,我在底下看着您还差不多。”
  傅景晏眉梢一挑,起身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似笑非笑道, “看我哪里不能看,在上边,站我身后,且随你看。”
  这话似乎哪里不对劲,沈禾仔细想了想。
  哎哟,她想到什么似的,整个人猛地往后退了一步。
  她偷偷看了一眼脸上意味不明的傅景晏,这人不会以为自己对他有意吧?以为自己好那口?
  不能怪她想太多,而是傅景晏刚刚那句话,以及说那话时的语气都很不正常。
  再回想一番,这几日自己对这人也确实处处上心了一点,可她那是因为他的手因为自己受了伤呀。
  傅景晏低头看着脸上突然满是纠结的沈禾,也不知道此刻她心里正思绪滚滚,他往前走了一步,人离得沈禾更近了,“这是在想什么?”
  男人的身子靠得近,沈禾不禁退了退,“大公子,没什么,没事。”
  “三天后,同我一道去。”他又重复了一下。
  她又退了退,拉开两人间的距离,想了想,如果傅景晏真的误会了自己,那她也不好直接说出来,人家到底堂堂侯爷,她说得太直接,没准还会有点落差,这还真有点难办了。
  她许久才开口,语气恭敬,“既然大公子您已经决定了,我也不说什么了,时候不早了,我也差不多要告辞了。”
  说完行了个礼转身欲走,只是还没走出亭子,就听男人道,“这才刚过晌午,哪里不早了?”
  “那个,大公子,我家里也有事呢。”
  “何事?”傅景晏步步紧逼。
  沈禾有些无奈,其实她家根本无事,只是,她想适当拉开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得让傅景晏知道,那什么断袖之癖她是绝对没有的,对他也是万万没有觊觎的意思,想到此,她当即随便想了一个理由,“就上次您说的,有人上门说亲这事,还没完全解决。”
  一听说亲这事,傅景晏脸色顿时不好看了。
  “怎么还未回绝?沈先生,这事你还真是放心上了?”
  她没说话,不否认也不承认,只笑了笑,又拂了拂衣袖,“大公子,那,我这便告辞了。”
  傅景晏不慢不急地走到她旁边,声音微凉,“等等,沈先生,我突然想起我还有事得劳你来做,恐怕得做完才能回去。”
  这下,沈禾便不说话了。
  屋子只开了一个小天窗,光线微暗,屋里空间也不大,一眼看过去,大体能见到一些高低不齐的架子,上横放着样式不一的长剑。
  沈禾跟在他身后,走到那架子前,借着微弱的光线仔细打量了一番,从那手柄来看,只有三四把是新的,其他的大都是用过的。
  “大公子,您说还有事要我做,不知是何事?”
  穿过木架子,傅景晏最终在一方椅子前停了下来,那椅子上放了一方干净的灰色抹布。
  “这些剑在这搁了快一个月了,落了不少灰。”说完伸出左手,将那灰布往她手里一塞,“懂?”
  沈禾傻眼了,虽然只有十几柄左右,但是,大公子,这种事完全可以让您府里的丫鬟们来做好不好?
  傅景晏似乎看出了她心里的想法,如以往那般,手搭在她肩上,随后将人往搁着剑的架子间轻轻推了推,“这些东西宝贵着,平日里我向来不许任何人碰的,你可得小心点拿放。”
  “大公子,那我还真是荣幸。”她语气尽量平缓着,捏着布,伸手拿那剑的架势颇有些置气的意味。
  傅景晏抱着手臂在后面看着。
  她擦哪他就跟到哪。
  弄得沈禾都不敢分心,擦得格外仔细。
  最后,只剩下一个及她腰处的架子,上边摆着的是一把不长微短,剑鞘和剑柄上嵌着朱红色的宝石。
  看倒是精致。
  她俯身去取,只是,手才拿起那剑,没有防备地,整个人突然被剑身的重力往下拉着,脚下不禁踉跄一番,身子往下倾着。
  她还未回过神,只觉腰间一紧,随后整个人从背后被揽进男人的怀里。
  “这剑看着轻巧,实则很重,像你这般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可是拿不动的。”男人压低下巴,在她耳边低语道。
  幸亏屋里光线不大,沈禾觉得自己脸都涨红了,他的手还反搂在在自己的腰线处,犹如一块滚烫的烙铁。
  她微微动了动,“您不早说,我一以为很轻,便直接去拿,结果没想到反被它拉了下去。”
  “我这不也拉着你了吗?”
  男人声音低沉喑哑,落在这微暗的屋里,有种魅惑人心的意味。
  沈禾掰开他卡在自己腰间的手,“大公子,擦得差不多了,我告辞了。”
  说完,再也不等傅景晏开口,人直接朝屋外跑了去,跟被人追杀似的。
  傅景晏看着自己空空地左手,摇摇头。
  转身坐了下来。
  深邃的眸子定定地看着屋里那唯一的天窗。
  作者有话要说:  侯爷:你跑什么
  沈禾:后面有狼
  侯爷:哪里,哪里,我帮你教训教训它。
  沈禾:不就是你么~
  侯爷:……
  药铺君简直是小剧场渣渣,哼唧唧~是渣渣也要写~晚安~
  

第16章 距离
  沈禾从侯府离开,一路小跑,回到家时,那小巧白嫩的脸上微微泛红,覆了一层薄薄的汗渍。
  沈母听到院子里的动静,自屋里出来,便见她半弯着身子,有些急促的呼吸着。
  “这是怎么了?脸上都是汗的,不是说最近侯府事多,怎这么早便回来了?”沈母边说边过去,掏了手绢给她擦脸。
  缓得差不多了,沈禾才慢慢直起身子,“走路走得急了,娘,我回屋收拾一下。”
  她绕过去,直接回了自己屋里。
  沈母甩了甩手绢,“这孩子。”摇摇头,又继续做自己的活计去。
  屋里。
  沈禾换了身清爽的衣服,随后撑着脑袋坐在书桌前。
  脑海中回想着这些天的事,或者说是从那次骑马开始后的事。
  共骑一匹马,醉酒时往自己怀里躺,还有今日那紧贴在自己背后的身子——或许是她想错了,根本不是什么傅景晏觉得她有断袖之癖。
  她皱起细眉,眼睛眨了眨,随后猛地睁大眼睛。
  难道,难道是这大公子看上她了?
  这傅景晏再怎么说也是血气方刚的成年男人,而且傅家本就人丁单薄,而他又作为长子,这个年纪是应该成家,可事实却完全相反。
  虽然吧,那李素清是他弟媳,可再怎么说那也是女人呀,看他大多数,似乎完全没将人放在眼里,一个皎丽的女人站在面前,跟没瞧见似的。
  她摸了摸鼻尖,觉得这么一分析,自己的推测越发准确。
  傅景晏喜欢男人。
  得出且肯定这一结后之后,她又陷入了苦恼之中。
  毕竟这对象是自己呀。
  她有些为难地起身,在屋里来回踱着步子。
  要不,她还是回街上摆摊,这侯府差事不做得了。
  不行,三十两银子。
  想想就肉疼。
  那,要不就当做自己什么也不知道?毕竟,这事到底是不能说开的。
  那就装做不知道,每日给傅君宝讲完学就离开侯府。
  没准就是这人生活太安逸了,图个新鲜罢了。
  她往床上一躺,重重呼了一口气,反正,他也就在这待三个月。
  想通之后,心里顿觉畅快,没多久便躺着躺着睡了过去。
  晚上吃饭时,沈母拿出了傅老夫人送她的那坛酒。
  “这老夫人倒是不摆那些官家的谱,”沈母给她倒了一杯。
  “老夫人人确实很好。”
  确实很好呀。
  她抿了一口酒,突然有些同情起这老夫人。
  老二战死沙场,老大又是个瞧不上女人的性子。
  她充满同情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
  刚到侯府便在花园里碰上了被几个丫鬟簇拥着的傅老夫人。
  傅老夫人老远便朝她招招手,“沈先生,来的果然早。”
  沈禾拱手行礼,“老夫人,这太阳还未出呢,您大可再休息休息。”
  傅老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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