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朝文武皆烦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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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朝文武皆烦忧-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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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俞千龄听了叫管家道:“去,给风公子安排一间院子,好生伺候着。”完事又和风翎道,“我得入宫去,你先回去休息吧,这一路也辛苦了。”
  管家瞧着公主这个态度,这风翎跟出去一趟,怕是已经成为主子了。
  风翎很懂事:“殿下去忙吧,不用惦记我。”
  俞千龄对他一笑,阔步离开。
  管家上前,恭敬道:“当初选风公子,就知道风公子有福气,这果不其然,这么快就成了公主眼前的红人了。”
  风翎微微一笑,神情可比走的时候倨傲了许多:“还要多谢管家当日的提拔,我好了,以后自然也少不了管家的好处。”
  管家谄媚一笑:“将来还是要依仗风公子。风公子这边请,悦林轩离主院最近,风公子去看看合不合眼缘。”
  风翎微一颔首,走在了前面。
  作者有话要说:  直男龄:以为我色令智昏?呵呵。
  病娇今:公主这几日过的很潇洒嘛。
  直男龄:相公!我过得可惨了!有房不能回,有床不能睡!被小狐狸精占着!

    
第44章 
  第四十五章
  “您不在的时候钟将军那边出了点事情。”
  俞千龄收回了正往礼部张望的视线,转头看向陈让,想了一会儿才想起他口中的钟将军是钟霖:“钟霖出什么事?”
  “是这样的,前俩日有三个宫人偷运宫中器物出宫倒卖,都要出宫门了,被钟将军发现了,给扣押下来杖毙了。”
  俞千龄闻言点点头,脚步转向勤政殿,边走边道:“立功的好事啊,怎么了?难不成这等宵小之辈敢偷宫中的东西出去敛财,还不能杖毙了以儆效尤?这事若是轻拿轻放的,今日偷器物,明日该偷玉玺了。”
  陈让摇摇头:“不是这的事。钟将军将当晚在那一趟道上值夜的侍卫都罚了,每人重打五十大板。”
  俞千龄听了站住脚,蹙眉道:“五十大板还算多啊?玩忽职守这都打少了。”
  陈让又继续道:“五十大板是不多,可却是重打,钟将军亲自盯着,轻一点了都不行,打到后面都是每杖见血的,侍卫长被活活打死了。”
  俞千龄挑挑眉头:“羽林卫训出来的抗不过五十大板?侍卫长是谁啊?哪个营教出来的?”
  “事情就坏在这,寻常的侍卫挨了打,屁股就算烂了顶天躺一个月就好了。可那人和刘丞相沾亲带故,也是靠着这层关系才当上的侍卫长,底子不厚,钟将军又罚的重,当初打的时候就看出人要不行了,洪公公还给求情来着,可钟将军就是不松口,必须打满了五十下,一个都不能少,结果打完了人还没抬到太医院就断气了,刘丞相赶进宫的时候,看见尸首气的当场发飙,告到了陛下那里,陛下为了安抚刘丞相暂时停了钟将军的职。”
  俞千龄摸了摸下巴,问道:“和刘燮什么关系?”
  陈让有点愁眉苦脸的:“说是女婿,虽是庶女的,但也是丞相府的人啊。刘丞相这两天都在往上递折子,朝中一些大臣也在递折子,说钟将军升官升的太快,名不副实,难堪重任,让陛下三思呢。”
  俞千龄听完反倒大笑起来,拍手道:“这个钟霖啊,还真是一把好枪,干得漂亮!”说着对陈让勾勾手指头,“查查去,当日都有谁给那侍卫长求情,又是谁出宫给刘燮报的信,朝中又有些哪些大臣一同弹劾钟霖,尤其是武官。”
  当初她决定提拔钟霖,就是看中了钟霖这副铁面无私的做派,昔日同僚他都能不怕得罪,在一边添火加柴,更别提旁人了,如今升任不久就替她立了功,真是好小子,她正愁找不到机会收拾刘燮的人呢。
  等俞千龄见了俞霸天,直截了当道:“爹,让钟霖官复原职。”
  俞霸天有点为难:“闺女啊,这个事有点难,那刘燮不依不饶的,若是这么做,把他逼急了,怕是不好啊。狗急了还会跳墙呢。”
  俞千龄呲了一声:“爹,您今日纵着他,转日他就该拆您城墙了!他刘家的女儿不愁嫁,死咬着不放,不过是想震慑震慑那些往您这边靠拢的群臣,钟霖是您才封赏的将军,因为秉公执法而被撤职,只因死的那个是他刘燮的女婿,您还指望那些猴精的大臣踏踏实实站您这边吗?早跟他刘燮屁股后头转了。”
  俞霸天一听,这是这个理,可刘燮要是好对付也就罢了,关键刘燮这人不好对付啊,嘴皮子多利索的人,黑的也能被他说成白的。
  “可那刘燮若是不干,明日早朝上又得整幺蛾子了。”
  俞千龄自信道:“这个您放心,我怼他。这事谁凶谁占理,何况钟霖也是秉公执法,一些话您不好说,我会替您说。”
  俞霸天对闺女基本就是盲从了,一听这个拍大腿道:“行,就听闺女你的了!”
  想到明日就能给刘燮的颜色瞧瞧,俞千龄就神清气爽,又跟她爹说了一番去陇西的事,拍拍屁股走人了。
  闺女一回来,俞霸天就觉得踏实了很多,当然舍不得放她走了,挽留道:“闺女,留宫里吃饭啊,你娘可想你了。”
  她娘才不会想她呢,那根本不是个多愁善感的娘。
  俞千龄摆摆手:“算了吧,我明日再过来,我跟怀今小别胜新婚,谁跟你这阖家团聚啊,您叫我哥他们吧。”说完人就大步流星走了。
  俞霸天在后面哭丧着脸:真是有了爷们,忘了爹啊!
  *
  俞千龄到礼部的时候,正赶上时怀今散职,礼部的人正往外走,她几步过去:“留步!留步!都留步!”说罢冲陈让招招手,陈让带着几个身披铠甲的士兵过来。
  礼部几个人瞧这势头,心里都有点胆颤,他们这些日子对驸马可是客气着呢,没犯事啊?
  众人正心里猜着,俞千龄笑盈盈道:“带了点陇西的特产,都拿回去尝尝。”话说完礼部的人一人手里多了一个盒子,皆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看着俞千龄。
  俞千龄没再多说,冲时怀今招招手:“走,回府了。”
  时怀今实在没想到她还能做出替他打点礼部众人的事,心中有点狐疑,但更多的还是喜悦:“回来了,我还想你今日再不回来,就托人去给你送信呢。”
  俞千龄挽上他的手臂:“陇西那边事多,耽误了。”她冲他抛了个媚眼,勾唇问,“想我没?”
  时怀今没答,握上她的手,十指紧紧相扣,唇边是浓浓的笑意。
  陈让和陈谦在后面跟着:啧,这恋爱的酸臭味。
  等到了宫门外,俞千龄备的马车使过来,时怀今一看见马车就知道俞千龄心里存的什么鬼了。
  果不其然,刚进了马车,俞千龄就猛虎扑食一般把他扑倒在早就准备好的软垫,按着就亲,亲的时怀心跳都乱了。
  她又扯他衣服,时怀今拦住她:“回府再说,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俞千龄不听这个:“你不急,我急!大半个月没见我,不想?是不是自个半夜里偷着解决了?”说着在他屁股上拍了一下,“真不老实,我生生忍了半个月,你倒是自己偷偷爽!”
  时怀今被她说的一脸通红,蹙眉反驳道:“瞎说什么呢,我没有!”
  俞千龄勾起唇角,摸着他脸道:“那你说,这些日子你想我了吗?”
  时怀今脸上一片红晕,他抿了抿唇,将脸别开,低声道:“想……”
  俞千龄嘿嘿一笑,伸手扳回他的脸:“瞧你这羞涩劲儿,想我这么见不得人啊?”说罢鼻尖抵上他的鼻尖,唇瓣触着他的唇瓣,手摸向了他的敏感之处,“是不是想我想的……偷偷硬了?”等她触到的时候,那里已经一柱擎天了。
  时怀今轻喘了一声,咬唇不答,那副明明已经受不了,却强忍的模样取悦了俞千龄。
  她的手来回轻抚了几下:“真不乖,嘴还没身体诚实呢~”她在他耳侧亲了亲,“跟我说说,我不在的时候,你自己怎么偷着解决的?先摸哪啊?”
  时怀今觉得自己要死在她手里了,深吸口气道:“没有……我忍着……”
  俞千龄闻言笑了几声,把脸埋在他颈间深深吸了一口:“真香,还是你身上好闻。”
  俞千龄的手就快扯下时怀今裤子了,时怀今突地问她:“谁身上不好闻?”
  作者有话要说:  淇哥哥今天去拔了牙,脸麻到现在才好一点,今天少更一些,么么哒 _(:з」∠)_
  我们直男龄调戏男人真是一把好手,有木有?

    
第45章 
  第四十六章
  这个时候谈起府中那个未免煞风景,俞千龄打着哈哈道:“谁也没你好闻啊。”而后便是一波狂风骤雨。
  而时怀今就忙着堵她乱叫的嘴了,哪里还有工夫再说话,再者说小别胜新婚,他娘子如此不含蓄,他如何招架得住?
  等到了驸马府,两人从马车上下来,俞千龄神清气爽,时怀今快没脸见人了,而比他更没脸见人的是车夫陈谦,他离得最近,该听的不该听的都听着呢。
  陈谦走到陈让身边,胳膊肘捅了捅他:“哥,我明日开始要去相亲了,组团吗?”
  陈让给他一个字的回答:“滚。”
  俞千龄与时怀今入了府,风翎迎了上来,他已经洗漱妥当,换了一身打扮,锦衣玉带,头饰束冠,已然一副贵公子的模样。
  “公主,驸马。”
  俞千龄打量他一眼,点点头:“不错,这身挺适合你的。”说完看向时怀今,“他叫风翎,你应该知道他吧?”
  时怀今不动声色的打量风翎一眼,风翎在他开口之前道:“驸马琐事繁忙,我之前身份卑微,又不起眼,驸马定然是不记得了。驸马,我是您之前指派出去伺候公主殿下饮食起居的人。”
  俞千龄临行前他确实有去吩咐过管家,只是后来俞千龄说已经打点好了,他转日临走前便让管家不必管了,这是管家挑的人?时怀今并不记得府中有这般相貌出众的下人,不过现下看来他似乎也不再是驸马府的下人了,下人哪会像他这般穿着讲究?
  时怀今看向俞千龄,俞千龄正看着他,似乎在等他的答案。
  时怀今重新看向风翎,含笑点点头:“原是如此,这些都是管家安排的,怪不得我没见过你。这一路随军辛苦,你也没练过武,有劳你了。”
  风翎也是一笑,看了眼俞千龄,笑得腼腆又知足:“这一路能伺候在公主左右,是我的福分,公主体恤我,回程坐的马车,并不累。”
  时怀今又看向俞千龄,笑意更深:“哦,那就好。”
  但俞千龄觉得有点不好,轻咳一声道:“站在门口像什么样子,有话进去在继续说。”说完先一步往里走。
  风翎快步跟上她:“殿下,我已在正厅备好了晚膳,殿下换好衣服便来用膳吧,洗漱的热水我也叫人送去主院了。”
  俞千龄赞赏地看他一眼:“好,你先去前厅吧,我和驸马去换衣服。”
  风翎听了乖巧的退下去了。
  俞千龄回头看了时怀今一眼,他就在后面跟着,既不说话也不跟上来。
  等两人入了主院,时怀今径自去换官服,也不跟俞千龄打声招呼。
  俞千龄拉住他:“怎么了?生气了”
  时怀今回过身,脸上没有怒气,只是满脸的不解:“我为何要生气?”
  要是从前,俞千龄做事从来不和谁解释,更不会去体恤谁的心情会如何,可现下她却有点怕时怀今误解:“这不你不在的时候,我收了个人吗……”
  时怀今闻言一笑:“哦,那恭喜殿下了,喜获新欢。”那样子好像并不是很在意。
  俞千龄皱皱眉头,还没开口,时怀今继续道:“但有句话我得说在前头,殿下有了新人,我替殿下高兴,只是殿下近些日子易受孕,以免将来孩子生父不详,殿下还是不要两头兼顾的好,到我这里就不要去风公子那里了,若是去风公子那里,我这里便不要来了,还望殿下理解。”
  俞千龄从来没听过这种说法,她问:“还有易受孕的日子?”
  时怀今点头:“自然,月事过后第十五天左右为易受孕的日子,殿下的日子该差不多了吧?”这事时怀今一直记着,前几天谈到了备孕的事情,这才算了易受孕的日子,还担心到时候俞千龄赶不回来呢。
  俞千龄不怎么记这个,上次月事似乎是启程那天来的,但她也数不清了。她走到他面前,问他道:“怎么?生气是不想我生别人孩子?”
  时怀今摇摇头:“殿下的决定我无权干涉,嫡庶之分也全由殿下做主,就算不是我的,殿下将来若是交到我膝下教导,我也会视如己出,只是这孩子总不能不知道自己的生父是谁,也以免风公子那边不愿意。”
  俞千龄望着他的眼睛,他眼中平淡无波,不过俞千龄很清楚他生气了,他一生气就会叫她“殿下”,心情好的时候叫她“千龄”,她都摸出门道来了。
  “依你之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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